抗战之丐世奇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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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自强只好解释道:“我这段时间不是太忙了吗?不相信你们可以问柱子陈三他们,就像昨天又忙了一天一宿,到现在还没合眼呢!
啊。。。。。”说着话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啊!强哥你还没吃早饭呢吧?你先去休息会儿,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一听他这么忙,大丫二丫急了,那点幽怨顿时不翼而飞,搀着他不由分说就往主房走。
“我吃过早饭了,就是有点困。”任自强边跟着大丫二丫进了屋,边丢下一句:“瘸子大哥,老马,有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进了屋,两姐妹顾不上问他这段时间都忙些什么,而是殷勤备至像伺候自家归家的男人一样,不劳他动手,擦脸洗脚都包圆了。
对此,任自强早已安之若素,再往深了说,他甚至甘之若饴。毕竟姐妹花常有,但这样的双胞胎姐妹花,他三世为人也未曾有此待遇。
同时,他更是肆无忌惮睁大一双眼,仔细分辨两姐妹的不同之处。
然并卵,两人如花蝴蝶般进进出出,就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分不清两人,闹了好几次叫错名字的笑话。
在他看来,两姐妹就好像故意的似的,穿一样的衣服,都留着一根黑亮的长辫子,声音也高度相似。
而且亭亭玉立,身高,身形几乎一致,外漏的皮肤上也没有疤痕或黑痣可以区分,令人惊叹不已。
此刻任自强脑海中蓦然出现几句歌词: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小芳这样的姑娘有一个已是幸运,可现在有一模一样的两个,更何其幸哉?
最后他还就不信了,拉住大丫二丫:“你俩不可能百分百长得像,要不然你俩咋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今天好好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分辨的?”
不曾想她俩听了后互相会心对视一眼,慕然间两人脸泛红晕,扭捏不语。
“说呀,你们今天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睡得着觉吗!”任自强又加了把火。
看任自强真急了,两姐妹无法,只好你捅捅我我捅捅你,让对方说。
“这有啥为难的?大丫你说。”看两人磨磨唧唧,任自强只好强行指定。
大丫羞答答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强哥,你还不是我和二丫的男人呢,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啊?!”任自强闻听一滞,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大丫,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我迟早会成为你们俩的男人?是这个意思吧?”
“嗯。”大丫二丫齐齐点头,一脸的理当如此。
“谁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句话也是好奇之下顺口那么一问,其实心里不无窃喜,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想什么来什么。
刚才他就有那么一丝念头,如此俏丽的双胞胎姐妹花,怎能甘心拱手相让与别人。
总归这是民国,自己已经有了七个女人,再多两个又如何。
而且都是孤苦无依,别得先不考虑,她们能在今后十年八年的战乱中苟活下去都算不错。
没有自己出头,说不定两姐妹早落入黄三黑手而香消玉殒。因此,吃着碗里馋着锅里,再占有大丫二丫,对他来说完全没心理负担。
他这会儿倒挺佩服黄三的,别的方面不咋滴,这小子看女人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
那时的大丫二丫长得那个鬼样,他也不知道从哪儿一眼看出来两姐妹底子好,总盘算拿大丫二丫抵账卖到窑子里。
当时他不无怀疑黄三的眼睛长到屁股上,纯粹生冷不忌。
但现在任自强明白了,是自己有眼无珠。看看现今她俩长开的模样,再加上双胞胎姐妹花的噱头,真要卖到青楼如果不成为最受人追捧的‘头牌’,简直天理不容。
正想着,两姐妹异口同声:“是老团头临死前嘱咐我俩做你的女人,要伺候好你,可你醒来记性大变,我俩一着急忘了给你说。”
“哎,你看这事搞得,这是人生大事你俩咋能忘了呢?你们要早告诉我,我肯定把你们照顾的好好的。”任自强嘴上埋怨,心里都快笑出猪叫声,简直要憋出内伤。
二丫闻听手摇的像风车:“不不,强哥,你对我们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你答应我驴肉火烧吃到吐,躺在钱堆上睡觉,你都做到了哎,能过上现在的生活,我和姐姐就像做梦一样!”
“来来,强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她兴奋的拉着任自强来到她俩的卧室,掀开床上被褥,指着床板上铺的厚厚一层银元得意道:“够多了吧?我和姐姐天天在钱堆上睡觉呢!”
同样,大丫也心有戚戚,一幅满足的不要不要的。
是啊,知足者常乐,相较于以前沿街乞讨食不果腹的叫花子生活,现在有吃有穿有住,还能攒下如此多的财富,对她们来说确实不啻于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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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章:惊喜连连
床板上的钱大致估算一下也就不到五千大洋,大丫二丫却不无骄傲,成就感满满。这里面除了任自强留下的一些钱之外,其他都是这段时间保定府叫花子们孝敬的份子钱。
姐妹俩眉飞色舞掰着手指头,你一言我一语讲述这段时间收了多少份子钱,孩子们日常用度包括请老师花了多少钱。
但任自强也听明白,即使现在有钱了,两人依然精打细算,身上穿得衣服还是用打劫黄三的钱买的那套衣服,对自己吝啬到了极点。
并且为了省钱,还不辞辛劳亲自伺候几十个小叫花子的吃喝。
大丫道:“强哥,你以后不用天天到处想办法挣钱了,这些钱应该够你用了吧?”
对此任自强一时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们说是好。是夸她们勤俭持家会过日子的美德吗?还是无奈她俩头发长见识短。
“大丫二丫,你们要明白,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给你俩钱就是让你们花得。你看你们,作为我的女人,怎么不听我的话呢?你们虽不至于过财主家少奶奶一样的生活,衣服总要多买几套吧?”
事已挑明,任自强还要啥自行车,他嘴里嗔怪,双手却大大方方且有力的搂上姐妹俩曼妙的腰肢。
“嗯呢!”突如其来得亲昵,大丫二丫虽毫无准备,但只是身子一颤,两人心有灵犀且心虚的向屋外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随即满面羞红,心若鹿撞,娇躯像面条般软软的倚在任自强怀里。
“嘿嘿!我太喜欢民国了,这时代的女孩太听话了。”任自强心下得意,当即‘吧唧吧唧’在大丫二丫额头上亲了一口,声音愈发柔和:
“大丫二丫,你俩以后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凭我的本事,挣钱对我来说易如探囊取物。所以,你俩该花就花,不用替我节省。以后你俩要记住,我负责赚钱养家,你俩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嗯嗯。”大丫二丫声如蚊蝇,此时姐妹俩那还顾得上想什么貌美如花,由于娇躯上有一只温软的大手游走作怪,攻城掠地。
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小火苗如燎原之势熊熊燃起,燎的人口干舌燥,娇躯颤抖,身心俱醉。脑中一片空白,嗓子里不由自主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咛。
“大丫姐,二丫姐,早饭好了!”屋外突如其来的喊声打破了房间里愈来愈浓厚得旖旎。
“啊!来了!”两姐妹如梦初醒,慌不迭的应了一声,然后扬起面红得欲滴出血的小脸,为难道:“强哥。。。。。。。”
任自强并没因被人打断好事而恼火,他再精虫上脑也不会选择此时此地推倒两姐妹,所做的只不过是提前预热罢了。
三世为人,他也算粗懂女人心。想来作为叫花子出身的大丫二丫,对男欢女爱没那么多讲究,更不可能奢谈三媒六聘,大摆筵席,洞房花烛。
她们对自家男人唯一有的就是恭顺,现在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自己男人的需求而已。
于是柔声安慰道:“没事,我不急的,等你们吃过早饭我带你们上街,先把你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话里的意思不言自明,你俩当我的女人是当定了,不急于一时。
“嗯,强哥,上街不急的,你先休息一下,我俩去忙了。”大丫头也不抬弱弱的说了一句,搀着二丫迈着软软的腿走了出去。
“噗嗤!”任自强实在忍不住笑了,猥琐的把两手放在鼻头嗅了嗅,嗯,有股少女的清香,还有就是油烟味大了点。
“哎,老团头啊老团头,临了临了,你个老不休还给我整得挺明白啊!要不要我好好感谢你,给您老挪个窝换个风水好的地方风光大葬呢?”
躺在床上,任自强一边寻思死去的老团头得好,一边想象双胞胎姐妹花得美,不觉间酣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既没炎炎夏日的燥热,也没屋外小叫花子们的喧闹。好像身处鸟语花香之地,清凉的小风习习,惬意的一批。
等睡醒了睁开眼才发现端倪,原来是大丫满眼柔情,拿着蒲扇坐在床边轻轻扇着风。看她脸上脖颈上汗津津的,就知道她不知扇了多久。
要是没猜错的话,估计从他睡着后就开始扇了,否则,窗帘拉着,门窗关着,密不透风的房子里这么热他岂能睡得这么踏实?
说实在的,这一刻任自强着实有些感慨万千,这时代的女人太好了,照顾起自家男人那真是无微不至。和自己那个时空舔狗般的日子,其待遇简直有云泥之别。
作为男人,谁还没点大男子主义,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想做舔狗。说真的,如果没有战乱迭起,如果没有横征暴敛,他真得爱死现今这个社会了。
想到这他不由握住大丫的手,深情款款道:“大丫,你真好,辛苦你了!”
不曾想又闹了个乌龙,‘大丫’噗嗤笑了,向他身后努努嘴:“强哥,我是二丫,姐姐在你身后呢!”
“啊,又错了啊!”任自强回头看到大丫也拿着蒲扇,一样香汗淋漓,吃吃娇笑不已。
任自强为掩饰自己得尴尬,抬起手看看表:“哈,都十二点了,这一觉睡得够久的。”
大丫道:“强哥,你渴了吧?我给你端酸梅汤。”
二丫也忙道:“强哥,水井里还冰着西瓜呢,我去给你拿。”
“哎呀,哎呀!”结果两人坐得太久,估计腿都坐麻了,猝然间起身,差点摔倒。
“嗨,你俩着急啥?来,我给你们揉揉,保证马上就好。”
在他神奇内力作用下,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再一次肌肤相亲,大丫二丫虽依然羞答答的,但总算不至于像早晨心都跳到嗓子眼。
为自己女人按摩个腿而已,在他这位过来人眼中,些许小事不值一提。而且还能拉近彼此距离增进感情,也不无闺房之乐中吃吃豆腐之意。
不过,在当下男权至上的惯性思维中,她俩看到任自强作为一个大男人竟然放下身段,悉心为她们服务,不消说小心肝都融化了,略有羞涩的两双美眸含情脉脉如欲滴出水来。
起来后简单洗漱,喝了满口生津的酸梅汤,吃了半个凉丝丝沁人心脾的西瓜。
接着他把宋瘸子马大山叫来,吩咐其和王强联系,做好把丐帮总舵搬到南关铁胆武馆的准备。
这里地方太小,而且刘家堡学校还没建起来,宽敞的铁胆武馆倒是可以作为小叫花子暂时容身之地。
然后又和教孩子们知识的曾亚军、阎霞老师谈了谈,以高出现有薪资一倍的待,遇盛情相邀他们在九月初去新学校任教。
碰到有用的人才,任自强就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以利诱人就是他百试百灵的灵丹妙药。
他始终认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甘于奉献的人也需要养家糊口不是。
他俩是保定府第二师范学院应届毕业生,曾亚军是保定府下属高碑店人,教语文,阎霞是‘药都’安国人,教数学。
两人之所以来此教授小叫花子知识,走得相当于后世在校大学生勤工俭学的路子。
曾亚军不愧是教国学的,很是健谈,他对任自强是叫花子总团头的身份也有所了解,一上来就盛赞其颇有‘武训遗风’。
要说‘武穆遗风’任自强还有所明白,岳飞岳武穆嘛,其‘精忠报国’乃是国人耳熟能详的。但别怪他孤陋寡闻,‘武训遗风’是什么东东?他还真不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自是虚心请教。
在曾亚军一番解释下,任自强才明白,‘武训’为何许人也,为何这么出名。
原来武训的伟大在于他作为清末的一个叫花子,行乞三十八年,将所有乞讨所得都用来建设和兴办三处义学,免费教育了无数贫苦家庭的孩子。是一位可敬的先人,是我国近代民办教育的先驱者。
武训是叫花子,任自强同样也是,而他请人免费教授小叫花子知识的心血来潮之举,粗看倒是和‘武训遗风’相得益彰。
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办教育的出发点和武训是有出入的,当不起‘武训遗风’的名号。
而且曾亚军和阎霞不无蛊惑道:“总团头如此高义,实乃保定府一大亮点,如果能在报纸上广为告知,想必能争取更多国人效仿或支持兴办教育?”
其言下之意分明说一个叫花子尚且如此,其他人知道了岂不是无地自容?说白了,不管他们出于何意,玩的不过是道德绑架那一套。
“打住打住!我不喜欢出名,此事不要再提。”不管他们说得多么天花乱坠,任自强一口否决,而且不乏告诫:
“这事你俩知道就好,希望你们能够替我保密,我不希望以后在外面听到有关我办教育的只言片语。否则,咱们连朋友没得做!”
曾亚军阎霞没料到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但看任自强确实不像在开玩笑,心里虽有不解,也只有点头答应:“总团头请放心,我们不会向外面乱说的。”
等送走两位老师,任自强手一挥:“大丫二丫,走,咱们上街。”
“强哥,让姐姐(二丫)去吧?”不曾想两姐妹竟然为了谁留下看钱而推让起来。
“嗨,那点钱你们就别在意了,以后都交给瘸子大哥管。等咱们买完衣服我领你俩咱们的新家,让你们好好看看强哥我有多少钱?”
任自强不由分说拉着两姐妹出了门,和宋瘸子交代一声晚上不回来了,拦了两辆黄包车直奔西大街而去。
西大街对他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他带着两姐妹先在酒楼吃了一顿大餐,然后顶着烈日一头扎进上次来过的商铺一顿狂买。
大丫二丫作为叫花子,何曾来过如此高档的商铺,看得眼花缭乱不说,一时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更别说去挑选了。
任自强也知道指望她俩纯属指屁吹灯,他好歹有点经验,只好勉为其难摆出一幅不差钱的大款嘴脸。
何况他来的依旧是上次为刘思琪她们买衣服的成衣铺,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对他这位出手阔绰的主儿,且一次带着七位如花似玉的女孩来购物的印象尤为深刻。
初一进门,店员就认出来了,自是上前热情相迎:“先生,您又来了。”
“嗯。”任自强笑着点点头,指着大气都不敢喘的大丫二丫道:“麻烦帮她俩选几套合适的衣服。”
凡是适合她俩身材,款式颜色花色看得过眼,他只管用手一指:“买买买。”
任自强作为男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