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花问柳-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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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皮条客采取自虐，或者自杀等行为，来达到抗拒逼供的目的，审讯室内还设置了一名帀名岗哨。
大卫挥挥手轻声说道：“辛苦了，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儿吧。”
室内岗哨立正站好，持枪走出审讯室，与把守在门外的同伴并肩而立，聊起天来。
蒋少龙没有着急审讯皮条客，而是好奇的问道：“大卫，那些身穿迷彩服的战士，真的都已经退役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大卫反问道。
蒋少龙尴尬的笑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纳闷，既然你们都已经从法国外籍雇佣军团退役了，那些士兵怎么还会对你的命令言听计从呢？”
大卫一脸轻松的解释道：“因为他们全部都是我曾经的下属，再加上都是独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了无牵挂，所以退役之后我们都住在一起，时间一久，自然而然就习惯沿用军队里的制度了。”
“哦，原来如此。”蒋少龙继续问道：“那你们平时有经济来源吗？这样一套大房子，估计也不便宜吧？”
“呵呵……没有收入哪来的钱买别墅？我们成立了一家保全公司，跟这一带的银行都有业务往来。”大卫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蒋少龙不禁竖起大拇指赞扬道：“大卫，看不出来你还蛮有经济头脑的嘛，厉害！”
大卫提醒道：“好了蒋少龙，你就别管我们了，还是赶紧跟那个皮条客打听一下队长的情况吧。”
“成！”蒋少龙拉开一把凳子，二话不说坐了上去。
早在来审讯室之前，蒋少龙就已经在心里做好打算了，绝对不能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严刑逼供。
一旦被负面情绪冲昏了头脑，就很有可能被审讯的犯人牵着鼻子走。
于是，蒋少龙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
大卫不禁有点纳闷儿，但今天蒋少龙才是主角，也就没好意思张嘴询问，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
皮条客原本打算利用所掌握的情报，替自己换来较为有益的条件，最起码也得确认先保住小命才行。
孰料？从蒋少龙的面部表情来看，皮条客认为他对于自己所掌握的情报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干*他们这一行的人都知道，一旦成为俘虏，对敌人来说失去利用价值的话，生命便有随时被终结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皮条客再也绷不住了，先哭丧着脸，开口求饶道：“两位兄弟，你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条贱命吧，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别太当真。”
“啪！”
不知为何？蒋少龙看到皮条客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听完一席恭维的话之后，当场恼怒站起身来，一巴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
只见，原本结实的木桌子，在蒋少龙的轰击下，变得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皮条客被吓得一个激灵，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不敢再去招惹蒋少龙，转而把目光投向同为法国人的大卫。
大卫现皮条客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摇摇头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耸耸肩膀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
蒋少龙指着皮条客大声叫骂道：“去你吗的，少跟老子套近乎，你们打死老掌柜以及那么多棕榈帮弟兄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后果了。”
连坐在一旁的大卫，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蒋少龙，因为过度气愤而导致满脸通红，好像一只咆哮的东方雄狮。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任何一个敢于反驳或者挑战蒋少龙权威的人，都会被那种无尽的怒气瞬间撕成碎片。
对此，大卫丝毫不怀疑。
良久，蒋少龙把火气向下压了压，双手按在桌子两端，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蒋少龙尽可能把脸向皮条客那边凑过去，由于他是站立姿态，而皮条客坐在椅子上，无形之中形成一种威压。
皮条客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硬茬了，极力躲避着蒋少龙的眼睛，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恐怕是不可能了，只求保住一条小命就好。
可是，蒋少龙却冷冷的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听到蒋少龙说话时不容置疑的语气之后，皮条客哆嗦着嘴唇，浑身瑟瑟抖抬起头来。
蒋少龙一字一顿的声明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尽量少扯，如果情报有一定价值，我会考虑饶你一名。”
闻听此言，皮条客望向蒋少龙的目光当中，顿时绽放出两道一样的神采，一看就是喜出望外。
见此情景，为了防止皮条客蹬鼻子上脸，蒋少龙继续强调道：“听好了，对你来说，可以提出来的交换条件仅此而已，不要再有其它非分之想，否则……”
不等蒋少龙把话说完，皮条客赶忙点头如蒜捣，焦急的回应道：“只要不杀我，怎样都行，我说……我把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蒋少龙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审讯竟然能如此顺利，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去不少，顺势坐回到椅子上。
“咚……咚咚！”
蒋少龙把左手搭在桌子边缘，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在脑海中整理待会儿要问的问题。
紧接着，蒋少龙开口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皮条客低声回答道：“道上的人都叫我座头鲸。”
蒋少龙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座头鲸，反倒是大卫一脸惊讶的重复道：“你就是座头鲸？”
皮条客点了点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几乎都快猫到衣领里面去了。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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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吸血鬼伯爵
只见，大卫“嚯”的一下子站起身来，连椅子摔倒地上都不管不顾，隔着三人中间的大桌子，便伸出右手一把拽住皮条客的衣领。
大卫右手稍一用力，便将双手被手铐铐住的皮条客慢慢从座椅上拎了起来。
尔后，大卫冲着皮条客大声吼道：“说！队长现在在哪里？不然我就弄死你！”
“咔嚓……”
大卫的话音刚刚落下，左手边拔出大腿根部的配枪，娴熟的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对准皮条客，死死地抵在对方脑袋右侧的太阳穴上面。
皮条客感受到一种空前绝空的恐惧，打心底里油然而生。
再加上衣领处卡的太紧，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导致皮条客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说实话，蒋少龙原本也很愤怒，但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彻底整懵圈了，不知道刚才还一直劝解自己的大卫，为何会突然间进入暴走状态？
蒋少龙赶紧起身拦在大卫与皮条客之间，虽然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是，蒋少龙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大卫从无比愤怒的自我意识当中，拉回到现实世界来。
“别掐了大卫，他死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唯一的线索也有可能就此断裂。”
说着，蒋少龙握住大卫的双手，使劲儿往两边掰开。
大卫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神智，转身拉起椅子坐回原位。
“咳咳……咳咳咳……”
短短不到半天的功夫，皮条客便已经两次被蒋少龙跟大卫差点活活掐死，伏在桌子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蒋少龙松开手，任由皮条客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一脸不解的问道：“大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你认识座头鲸不成？”
大卫将双臂环于胸前，撇撇嘴回答道：“何止是认识，我们以前还打过交道，后来根据我跟队长的调查，在m市机场出现的那群黑衣人，就是这个家伙充当中间人，负责联系的杀手、雇佣兵。”
“什么？”
听到这里，蒋少龙也有点淡定不下来了。
蒋少龙试探性问道：“大卫，这么说来，我那次身中两枪昏迷了数十天，还差点因此而搭上小命，全部都跟这个家伙有关联？”
大卫点点头，确认道：“没错，虽然不是座头鲸直接开枪射你的，但他却是那次行动的总负责人，有着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
“吗的……”
蒋少龙已经好久都没有口吐脏字骂人了，今天却不由自主一连说了好几遍。
皮条客坐在地上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呼吸，不曾想，蒋少龙冲过来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啊！”
“哎呦喂……”
蒋少龙的左拳握得“嘎巴”作响？作响，不偏不倚刚好打在对方的下颚上。
一颗锃明瓦亮的大门牙，当时就带着几滴鲜血飞了出去，皮条客捂住肿胀紫的腮帮子，趴在地面上不停地呻吟着。
见蒋少龙没有住手的意思，再次扬起左拳，吃过一次苦头的皮条客，赶忙钻进桌子底下，躲在黑暗狭小的空间内。
此时此刻，曾经威风八面、光鲜照人的皮条客，也顾不上什么形象问题了，先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嘭！”
“咚！咚咚……”
由于蒋少龙右侧肩膀，以及后背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所以不太方便把身子全部蹲下。
不得已的情况下，蒋少龙只有抬起右腿，不停地踢着皮条客露在外面的半截屁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泄他心中的愤恨之情！
对于蒋少龙的过激反应，大卫表示很理解。
换做是谁？在面对差点害死自己的死敌之时，都无法冷静下来，一定会分外眼红的。
况且，蒋少龙最多也就是拳脚相加，打得还是屁股、大腿这些皮糙肉厚的地方，只要不使用武器，皮条客就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哎呀妈阿，别打了，我快不行了……”
“求求你了，再打就死了。”
皮条客把头拱在桌子底下，出一阵又一阵堪比杀猪般的惨嚎声。
等了一会儿，大卫觉得蒋少龙的气也该出得差不多了，遂即开口劝阻道：“好了少龙，别打了，咱们两个今天这是怎么了？赶紧坐下来谈正事要紧。”
闻听此言，蒋少龙觉得还是有点不解气。
就这样放过皮条客，也未免有点太便宜这个家伙了。
于是，蒋少龙忍不住在皮条客的屁股上最后用力踹了一脚，这才绕过桌子，坐回到自己那把椅子上去。
皮条客从桌子底下的缝隙中，看到两双军靴都已经回归原位，这才摇头晃脑的钻了出来，躲在桌子下面不敢露头。
“咚咚咚！”
蒋少龙用力地敲打着桌面，不耐烦的催促道：“座头鲸，你给我赶紧坐到椅子上面去，咱们两个人的帐以后慢慢算。”
“嘶……”
孰料？皮条客颤抖着双手，拉过椅子准备座下，屁股刚刚触碰到木板，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是，在蒋少龙怒目圆睁的注视下，皮条客连半句话都不敢说，就算是吃了苦头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
大卫趁着跟皮条客对视的时候，冲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蒋少龙努了努嘴，饶有兴致的问道：“座头鲸，知道他为什么揍你吗？”
皮条客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迷惘的样子。
为了让皮条客不白挨这顿打，大卫继续介绍道：“仔细看清楚了座头鲸，他叫蒋少龙，被你派去神州共和国m市的杀手打中两枪，差点为此丧命。”
座头鲸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呢？那次任务我明明是派人去暗杀盛卉的。”
结果，座头鲸的话音刚刚落下，不等别人开口，便一脸惊恐的嘟囔道：“难道……他……是盛卉的朋友？”
大卫点点头确认道：“没错，蒋少龙跟盛卉不仅仅是普通朋友，他们的关系可不一般，而且盛卉还是我曾经的队长。”
亮明身份之后，皮条客耸拉着脑袋低声说道：“好吧，今天能落到你们两个人手里也算值了，我认栽。”
见皮条客认罪的态度还算不错，蒋少龙就算是憋了一肚子火也无处可以泄，只好强忍着怒火开口问道：“座头鲸，你为什么要派人不远万里去神州共和国暗杀盛卉？她跟你有仇吗？”
座头鲸摇摇头，回答道：“在接到暗杀任务之前，我甚至都不认识盛卉，做我们这一行的，谁给的钱多谁就是老板，并不存在太多的因果关系，这一点他应该比较了解。”
说着，皮条客冲着大卫努了努嘴，点头致意。
蒋少龙不甘心的追问道：“那花钱雇佣你杀人的老板是谁？你有他的资料吗？”
听到蒋少龙问道关键之处了，大卫也立马坐直身子，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等候从皮条客嘴里说出来的答案。
谁曾想？结果却出乎蒋少龙跟大卫两个人预料之外。
只见，座头鲸竟然摇了摇头，没精打采的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咚！”
蒋少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原本挡在三人中间的桌子，再也承受不住如此重大的外力锤击，瞬间轰然倒塌。
“咔嚓！轰隆……”
起初，皮条客十分害怕，望向蒋少龙的目光当中，也充满了深深地恐惧之情。
可是，那种恐惧感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座头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重申道：“我对天誓，真的没有撒谎。”
蒋少龙愤愤不平的反问道：“那我要是不相信呢？”
“不信你们现在就可以开枪打死我。”小平头随口回答道。
无奈之下，蒋少龙只好退而求其次，追问道：“既然你连老板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那你们通过什么渠道来完成交易？你又是怎样接到这个任务的？”
见今天是无法蒙混过关了，皮条客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在我跟真正的大老板之间，还有一个皮条客，他的身份，以及手中所掌握的雇佣兵、杀手资料，远在我之上。”
蒋少龙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线索，只要别从座头鲸这里断掉就可以了。
至于剩下的，蒋少龙跟大卫有手有脚，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跟能力去进行调查。
想到这里，蒋少龙用一种略带威胁的语气，试探性问道：“座头鲸，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中间人的资料也不知道。”
其实，皮条客还真想撒谎……
可是，座头鲸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个“不”字的话，很有可能会彻底触怒面前这个年轻的东方男子，到时候就追悔莫及了。
虽然，泄露上级情报网负责人资料，也会令座头鲸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
但最起码也要先过得了蒋少龙这一关，保住性命之后，才能考虑以后的事情。
于是乎，座头鲸一咬牙一跺脚，勉强交代道：“他是法国区域地下王国的总情报负责人，外号大白鲨。”
蒋少龙把“大白鲨”这三个字深深地烙在脑海里，面色凝重陷入沉思之中，一句话也不说。
见此情景，皮条客好心提醒道：“如果你们打算去找大白鲨的麻烦，我奉劝一句，最好不要有这个念头。”
闻听此言，蒋少龙用一种颇为疑惑的目光盯着座头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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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反目成仇
大卫见状出言介绍道：“蒋少龙，对于大白鲨这个人，我早在法国外籍雇佣兵团服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