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杀了曹操-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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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荀彧此时也已经吃过了饭,看着华佗师徒三人,在这里整齐划一的进行着那显得奇怪的动作,都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说是练武,但又不是。
动作过于奇怪,且显得舒缓,不具有攻击性。
黄忠觉得,如果有将这一套东西给炼至大成的人,用这东西来打他。
不等这人沾到他的身子,他就能连劈其五刀!
当然,如果一刀毙命的话,他能够斩出去的刀,可就更多了。
刘成没在这里,如果在这里,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话,一定惊讶的瞪大眼睛。
因为,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广场舞吗?!
饭后走一走,消消食,然后拎着音响来到一处固定的开阔地点,音乐一放,就开始整体的蹦跳起来。
眼前,华佗师徒三人,与后世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比起来,所缺少的,只是一个放着超大音乐的大音响啊!
这样显得比较怪异的动作,华佗师徒三人,做了三遍,花费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方才停下来,额头上微微见汗。
“元化兄师徒所做之事为何?”
黄忠忍不住的出声相询问。
华佗笑道:“这是我模仿猿、鹿、熊、虎等五种禽兽姿态,所创造出的一种锻炼身体的窍门。
被我称之为五禽戏。
人体欲得劳动,但不当过度。
适当活动,可使俗气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户枢不朽也。”
黄忠荀彧闻言,这才恍然。
就说嘛,华佗刚才所演练的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在练习武艺。
武艺这样练,在与人争斗的时候,岂不是等着让人来劈砍吗?
“元化兄这说法很有道理,五禽戏看着也有趣,不知是否隐秘,能否相传?”
荀彧望着华佗出声询问。
华佗笑道:“这一套动作,我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人们强身健体,预防疾病,自然可以教授。
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就怕文若嫌弃其动作不雅,不愿意学习。”
荀彧笑道:“这怎么会…”
几人谈论一会儿,华佗消了食,又消了汗,整个看起来都显得神采奕奕之后,便朝着黄叙所在的地方而去。
荀二十正在那里对黄叙小声嘀咕着华佗几人方才演练的东西过于古怪和好笑,远不如他使刀威猛霸气。
被黄叙踢了踢脚,转头发现华佗正在他家郎君以及他无比崇拜的黄忠的陪同下,朝着这边走,赶紧闭了嘴。
不敢再小声比比。
“叙儿,这位是元化伯父……”
黄忠向黄叙介绍。
黄叙就对着华佗见礼,出声问询。
虽然不时咳嗽,但礼数却一点都不曾少。
华佗笑着点头,然后亲切的与黄叙问话,询问黄叙病症。
黄叙一一回答,很是熟练。
毕竟类似的话,他已经回答过过很多遍了。
华佗询问了一阵儿,让黄叙张开嘴巴,他观看之后,又观看了黄叙的眼睛。
然后用手触摸黄叙的胸腹之间,用手试探着进行按压,并询问黄叙的感受。
这样进行了一阵儿之后,他就弯下身子,侧着头,将耳朵贴到黄叙的肺部,在那里进行倾听。
一番倾听之后,才开始做下与黄叙把脉。
在这个过程中,黄叙很配合,也显得很淡然。
倒是黄忠各种做父亲的,格外的紧张,站在那里不自觉的用左脚大拇指顶鞋面。
切脉完毕,华佗脸上露出笑容来。
这笑容落到黄忠等人眼中,顿时就让他们心中为之一松。
“病情比我想象的严重,但并没有到不可救治的地步,主要是孩子打小身子骨弱,后来又耽误了。
我开些药煎服,喝下去很快就能见效。
不过,贤侄你这病时间久了,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需要长时间吃药,慢慢条理……”
“伯父,我、我这病真的能好?”
黄叙显得不可置信的出声询问。
华佗笑着:“遇到别人好不了,但遇到了我,自然不成问题。
不敢绝对保证你彻底恢复,但绝对能够让你的情况大大改善。”
他声音温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和表现出来的把握,却让人感到心安和信任。
哪怕是黄叙早已经心如死水,不报什么希望,此时心中还是产生了很强的求生欲望。
黄忠也不断的用脚趾顶自己的鞋面。
华佗说着,就让两个弟子,将大药箱打开,从中抓药……
黄忠要去煎药,却被荀二十抢先了一步,自报奋勇的去煎药了……
……
“元化兄,我家叙儿的病,真、真的、真的……”
没有其余人的地方,黄忠如此问华佗。
平日里拎着刀子能够在万军之中取上将人头的存在,这时候却紧张的话都说不囫囵。
华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伸手在黄忠肩膀上拍拍。
“我确实有办法能够缓和贤侄的病,但这这种办法,不能长时间有效,半年时候过后,再使用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我方才那般说,是因为我发现贤侄早已经心存死志,这样可不成,这样下去对病情更加不利。
人要有一个好心情,要有求活之心,有利于治病。”
华佗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黄忠闻言,差点没有忍住落下泪。
纵然之前的时候,他对华佗表示,他经历了太多类似的事情,能够坦然接受这种结果。
但此时从华佗口中听到这些话,心中还是极度的难受。
“本就没有奢求太多,元化兄能够为犬子减轻病痛半年之久,已经是极为意想不到的收获了。”
黄忠稍稍平息了片刻,对着华佗深深施了一礼,口中如此说道。
华佗叹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今,只有将全部希望都放到刘皇叔身上了。”
黄忠深吸一口气,如此说道。
华佗道:“我也非常希望刘皇叔有办法治疗这种病症,如此,收益的将会有很多人……”
……
第二日,黄忠一行人,启程继续朝着西川行进,华佗没有与他们一起。
他准备如同之前那般,一边行医,一边往西川赶……
……
西川,一个腰间挂着铜铃的人,跳上了船,然后挥刀割断了那用锦缎制成的船缆绳……
第四零零章 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布匹都一种非常重要,非常值钱的物资。
除了平日里用来做衣服被褥这些之外,还可以直接用来当做钱财使用,用来购买所需要的东西。
甚至于当官府铸造发行的新钱,品质下滑的厉害之时,平日里进行交易的时候,人们更热衷于用布匹进行交易。
寻常麻布都如此不凡,那西川产的锦缎这种东西,就更加的值钱了。
寻常人家,如果谁能够在女儿出嫁的时候,拿出一匹西川锦缎当做嫁妆来陪嫁、不,就算只是半匹,都能够将腰杆挺直,胸脯挺起来。
今后新媳妇儿到了婆家,说话办事就显得比较气势。
当然,嫁妆这个好传统,到了后世,在很多地方都开始淡化,甚至于都基本上消失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了死命要彩礼。
这个时代的人嫁女儿,女儿的嫁妆准备的太差的话,不仅仅女儿过门之后,在婆家容易抬不起头,做父母的也觉得面上无光。
嫁妆,一般都是要与彩礼等价的,这叫做门当户对。
但到了后世,就不成了。
很多地方的人,都不再以给女儿陪嫁不了好东西为耻了。
嫁妆与彩礼的价值不相上下这个观念也基本消失。
甚至于有一些人家,在要了高价彩礼之后,全部都握在手中,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基本都不给陪送东西。
完全不管今后女儿成婚之后的生活品质。
任由女儿嫁过去之后,就开始跟着婆家一起还债……
西川锦缎在如今,价值如此之高,现在却被这腰间挂着铜铃之人,用来做船只的缆绳,其奢侈程度由此也略见一斑。
他若仅仅只用其做缆绳也就罢了,反正这东西在今后还可以多次重复使用。
除了第一次的时候,花费大些,之后就没事了。
但这人深得装逼之法。
来到船只之上,都不带解缆绳的。
直接挥刀就给割断了。
船只上的撑船人,将竹篙往岸上用力一点,脱离了缆绳束缚的船只,立刻就离开了岸边,朝着深水处而去。
只留下了那节锦缎制成的缆绳,显得孤独的留在岸边。
说孤独,倒也不是太过于孤独。
因此除了它之外,还有另外四条被留在岸边的锦缎制成的缆绳。
这是另外四艘相同规格的同行船只,也随之启程了。
五艘船只相继启程。
船只远去,水面上一片叮铃铃的铜铃声。
距离岸边差不多有一里的地方,有着不少当地寻常百姓在那里守着,探头探脑,眼巴巴的看着这里的情况。
见到这一行人远去,且如同以往那般,将锦缎制成的缆绳,给割断留下之后,再也忍不住了。
有胆大之人,开始撒腿朝着岸边猛跑,目标就是那些缆绳。
有不少人原本还想着再等等了,再过去争抢。
但见到有人撒腿往那边之后,一个个就都也忍耐不住了。
纷纷撒腿狂奔起来。
明明只是一群普通的民夫,此时奔跑起来,却跑出了后世运动员百米决赛的气势。
甚至于比百米决赛,都要有气势。
毕竟那被锦帆贼留在原地的,可是锦缎制成的缆绳!
虽被制成了缆绳,但也不能改变其锦缎的本质。
抢到之后拿回去拆开,重新压平整了,再进行一些缝合,怎么的都要比寻常完好的麻布金贵。
就算是一些过于细碎了,没有办法缝合,那用来给家中的婆娘女儿扎头发,也是非常好的。
哪怕只是用一小点的锦缎扎头发,也立刻能够让婆娘女儿变得光彩照人,在乡亲四邻之中,成为最耀眼的人。
第一个跑到这里的人,顾不上气喘吁吁,就赶紧将一条拴在树上缆绳给解开握在手中。
然后就去解第二根。
却被后面其余奔跑过来的人,狠狠的一脚给踹在了屁股上。
脚下不受控制的朝前猛跑两步,咚的一声,就一头扎道了江水里。
鼻子都呛水了。
但就算是这样,这人也没有将手中拿着的缆绳丢掉。
而是顺势将之缠在了身子上,牢牢的绑住。
指着岸上踹他的人大骂了几句,就转身来到了江中深水处。
往下游游了一段儿距离,从那里上岸,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岸边的其余人,这时候那里争抢剩余的四条缆绳。
有些人,发生了撕打。
一些人甚至于都挂彩了……
离开的五艘船只上,有人拉着绳索,将船帆拉起。
顿时升起一片的光彩耀人。
因为这被拉起来的船帆,并不是寻常的白帆,而是同样用锦缎制成的!
这也是这些人,被人称之为锦帆贼的主要所在。
“哈哈哈……你们看这些的百姓,何其好笑。
不过是咱们随便丢下的一些废弃之物,他们就这般的争抢。
如同苍蝇看到了血,饿狗看到了屎。”
船上一人,双眼很大,眼球往外突出。
面容显得消瘦。
他望着岸边那乱做一团景象,出声如此说道,带着高高在上与嘲弄。
“是啊,所以说还是要努力的向上爬,做人上人。
不然的话,这一辈子太过于可怜,如同蝼蚁一般,要什么没什么。
人生来就一辈子,却如同蝼蚁一般生活了一辈子,憋憋屈屈,岂不是太过于可怜,与可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等到死的时候,我是真闭不上眼。”
为首的船只之上,另外一个人出口接话,如此说道。
他腰间佩着铜铃,身上穿着锦衣,腰间另外一次挂着刀。
背后背着弓弩。
这正是之前挥刀割断为首船只上面,锦缎制成的缆绳的人。
同样也是这些人头领。
姓甘,名宁,字兴霸,益州巴郡临江人。
“统领说的对!
大丈夫生在人世间,岂能一直处在人下?
若真这般憋憋屈屈的过上一生,那是真的不痛快。”
另外一人出声接话。
这人面色黝黑,袒露着胸膛,胸膛那里长着一片护胆汗毛,脸上有着一道刀疤,整个看起来很是凶悍。
“所以,这便是统领您准备前往巫县,找那张辽张文远晦气的原因?”
又有一人出声询问。
这人手长腿长,善于游水,被人唤做水猴子。
“那张文远可不好对付啊,不是寻常人。
乃是那位刘皇叔手下的头等大将,自绵竹挥兵东去,所向无敌。”
那个眼球突出之人,提起张辽之名后,没有之前那般肆意了。
“他那算什么所向无敌?
主要是所经过的州郡,都没有进行抵挡,直接就开城迎接了。
真要是各个州郡都带兵死命抵挡,再让他进行一个所向无敌我看看!”
那胸前长着护胆汗毛的人,出声如此说道。
“话不能这样说,据说这人先前的时候,可是带兵从阴平小路一路进入西川的。
那一路可难走的紧。
那刘皇叔能够轻松打开剑门关,与此人舍命走阴平小路,来到西川,密不可分。
仅此一项,就足可以见其悍勇。”
大眼男子再次出口。
“那又怎么样?只能说人胆子比较大而已,这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一样敢做。
此人能够做出这事情来,主要就是运气好,来了一个出其不意。
趁着这边没有防备,做出了这事情。
若是有所防备,必然不能成功。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让我带兵,一样能够做成,说不定比这人做的更好!
观此人带兵打仗,一直都是投机取巧,运气好,打顺风仗,没有打过硬仗。
因此不必将这张辽看的过高,从而被其吓到。”
胸前长有黑毛的男子,如此说道。
满满的都是我上我也行。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张辽手下可是有着诸多正规兵马,超过五千。
咱们只有三百人左右,人数差的有些大……
而且,如今这益州这里,东西两川,都落入到了那刘皇叔之手,咱们事情做不成,将会直接受到张辽此人的打击报复。
事情若是做成,那将会遭到刘皇叔更大的打击……”
“大眼珠子你什么时候这般的怂了?
畏手畏脚的。
怕这怕那。
你若是什么都怕,还做这些做什么?
五千人怎么了?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
咱们这般精锐,又有统领这般人物带领,可曾怕过谁?
就算是只有三百人,对上那张文远五千人,也一样是胜算极大!
而且,这张文远所在之地,乃是巫县,往东就是荆州所属之地。
咱们若事情没有干成,只需扯起风帆,顺着大江一路顺流而下,很快就能够离开益州。
到时间他们就算是想追赶都追赶不上。
难不成还能追赶着我等,来到荆州?
况且,张文远乃是一个十足北地旱鸭子,在水上,可是差咱差的太远。”
胸前有黑毛的家伙,口中如此说道,整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服。
“而且,你觉得那刘皇叔能够在西川这里长久吗?
别看他现在威。
实际上,暗地里许多人都对他不满!
这家伙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着,屁股坐偏了。
一味的向着那些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