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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帝国无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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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刘汉常也受到感染,心情有些激荡,而偷偷瞥到陆宁面不改色荣辱不惊的神情,心下暗暗佩服。
  但等在衙役簇拥下离开人群,陆宁突然说:“还有没有这等恶人,以往案宗,都查阅一番。”
  刘汉常一个跟头,差点跌倒。
  陆宁当然不是被外界影响飘飘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而是通过王缪,才知道,这个世界的豪强,可以坏到什么程度,作为二十一世纪三观正常的现代人,他受不了这个,既然有能力,那就干呗。
  把东海搅和个天翻地覆又怎么了?终究也不过是个大破大立。
  ……
  远远的,甘氏望着陆宁方向的动静,身为奴,也有好处,便是可以正大光明陪着主家四处溜达。
  当然,人众多,她躲在了僻静之处。
  看着陆宁惩治王缪这个一直欺压自己家的恶霸,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甘二郎在她身侧,突然说:“我还是不信,那晚你和主君前去热泉,你如此美艳,主君能忍得住?”显然,这个问题他盘算很久了,还是没算明白。
  甘氏立时俏脸通红,愠怒的瞪了甘二郎一眼,“哪里,哪里有你这样说妹妹的?!”
  甘二郎实则极怕甘氏,甘家本是大户人家分支,但数百年绵延,却日渐衰败,不得不将宝贝女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做续弦联姻,便是甘二郎都觉得心中有愧,也就对这个妹妹多了几分惧怕。
  何况,刘志才虽然没真正帮甘家什么,但毕竟有了个县令亲眷,一些事还是方便,自然甘家全族都仰仗甘氏鼻息。
  而现今,甘二郎以为全族大厦将倾之时,却不想,东海封国的国主第下却对他甚好,不但赦免了他,甚至叫在身边听令。
  还有一直欺压甘家村的恶霸王缪,现今更被当众狠狠的惩治,甚至,判了斩刑……
  在甘二郎看来,自然是国主第下也喜爱妹妹美色,这才爱屋及乌,不但对自己甚好,还将一直欺压自己家的土豪恶霸也一并拿下。
  而且,是霹雳手段,小小年纪,却这般狠。
  令人不寒而栗。
  但换个角度想,这小国主,实在不是简单人物啊。
  所以,不说这小国主年轻俊美,而且地位尊荣,就这行事的决绝,一百个刘志才也比不上,两人地位,就更是差距悬殊,云泥之别。
  看来,对妹妹来说,做这少年国主的妾侍,只要得宠,那不管从个人生活的幸福还是甘家整个家族的得益,都比当刘志才的妻室,要强上百倍。
  被妹妹训斥,甘二郎便不敢再多说,心里却叹息,妹妹啊,你倒是学些狐媚子的手段啊,哥哥全家老小,可就全指望你了。
  甘氏咬着红唇,被甘二郎一说,却想起了去温泉沐浴的那晚,那陆宁,却真的是站得好远为她站岗放哨,倒是陆宁沐浴时,她胆子小,不敢离开太远,就躲在了温泉的巨石后,无意听到了陆宁哼的小曲,曲子极为婉转动听,那豪迈气势,更是闻所未闻。
  第一句歌词好像是“沧海一声笑”?后面有些歌词一时听不太清,但那“江山笑,烟雨遥”的豪情,却令她这个女子,都心向往之。
  她就那样痴痴听着,更思及被陆宁护于怀中在暴民中冲杀驰骋的浪漫豪情,却正贴合此歌之意,好久好久,她都沉醉其中难以回神,现今,耳边好像还环绕着那难忘的旋律。


第十一章 一个小目标
  大龙顶下的铁匠铺外,站着几个人,录事贾伦、司法佐刘汉常、司仓佐韦敬业、佐史王直等本县胥吏都在。
  此外,还有刚刚被调拨到东海的戍主褚在山。
  原本东海并没有戍兵守边,就是海州,守兵也不多,仅仅在北境怀仁县附近临海有一镇兵马,叫荻水镇。
  因为水道的原因,周兵南侵的话,肯定是攻寿州、濠州、泗州等南下的咽喉重镇,攻陷了那些城池,江北之地也就大多沦陷。
  而东海被封国,唐主调遣来一戍兵马,在东海国主麾下听令,固然是唐主对东海国主的恩宠,在东海国主府兵还未招募之时,为东海国主守土,但隐隐的,也有监视之意。
  褚在山这一戍,是五十名重步卒,颇为训练有素。
  褚在山,其实心里是有些无奈的,他由小卒累为戍主,却是战阵之上,一向身先士卒,持陌刀用血肉之躯拼出来的。
  现今,却被派了这么一个清闲差事,他实在郁闷的很,但没办法,谁叫上头没人呢。
  而这东海国的小国主,也实在,唉,让人没办法说。
  这几天,竟然一直在打铁。
  真是太荒唐了吧?
  铁匠铺中,炉火熊熊,陆宁光着膀子,正挥舞着铁锤锻打那烧红的流铁。
  铁匠铺里太热,加之火星四溅,刘汉常等胥吏和褚在山只能在外等候。
  褚在山,本来满心烦躁,这几日每天来拜见国主,都听说国主在打铁,今天索性来了这打铁铺外等。
  不过看着陆宁打铁的身影,他的神色渐渐变了。
  眼见铁铺里,那位小国主挥舞铁锤,如挥稻草,但捶打那流红之铁,却又好似机械臂膀一般,是那么的平稳和精确,海绵似红铁里的黑色杂质,随着火星乱飞,那黑色杂质好似肉眼可见的在一点点减少。
  这,这是什么神技?欧冶子、干将、莫邪就是这样锻打的么?
  褚在山心里惊骇,他虽然不是铁匠,但对打铁的门道多少懂一些。
  眼见流铁一次次加热烧的通红,这位小国主动作好似某种机械一般,就这样连续不断的重复着,渐渐的,几个时辰过去,天都快黑了,那国主第下,却好似不知道疲倦一般,他也早就傻了眼。
  虽然听闻这位小国主被封国,是因为射死了周主,但周主中伏,谁射死又怎样?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但现在,褚在山目光一阵闪烁,心中惊骇无比,这位小国主,神力若斯?!
  他又想起这几天的传闻,听那刘佐史说,这位小国主修好了临洪江上的筒车,而且,还正准备再建造几个筒车,这位国主第下打造的一些铁器小件,简直神了,就说一种叫螺丝钉的,可解决了工匠们特别大的难题。
  而且,这位小国主,好似对耕种也有心得,叫人挖了发酵池,要发酵积肥。
  这些,褚在山原本以为只是小国主的属下们乱拍马屁,但现今看,只怕,只怕这些传闻,未必是假的!
  望着铁匠铺中那少年国主的身影,褚在山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
  终于,陆宁的动作突然停了。
  然后,便是冷却。
  铁匠铺很快白烟滚滚,看不清里面情形。
  “总算成了!”陆宁大笑着走出来。
  他满头大汗,看不出肌肉虬结的上身,便如雨水浇过一般。
  心里却觉得很畅快,在这个世界,总觉得一身力气没地方发泄,这几天,却是发泄了一个够,虽然疲累无比,但却是那么的舒畅。
  陆宁身后十几名铁匠,看着陆宁背影都是惊骇加崇慕,这位国主第下,简直可以当铁匠的祖师爷了。
  “重铸轻锻!是吾等冶铁的误区,是以好的工匠,才会越来越少。”
  陆宁叹息着说。
  众人并不知道陆宁话里的意思,但刘汉常等吏员,自然纷纷点头称是。
  陆宁却是有感而发,冶铁术华夏自古便领先世界,铸铁术领先欧洲数百年,但也正因为铸铁术的出现,生产生铁,使得出铁量大增,更可以成建制的生产铁器,又使得华夏冶铁有了一个误区,以前的百炼钢,工匠们嫌麻烦,出铁少,渐渐越来越少。
  但对于精兵利器,对于上等铠甲,乃至对于雏形中的火器枪管等等,反复锻打取得高质量钢铁却是必不可少。
  以现在乃至几百年后的技术水平,炼铁,只能繁复锻打,所谓千锤百炼!才能去掉铁中的部分碳含量及其它杂质,得到优质钢铁。
  而华夏的铁器铸造,很多时候是官方垄断,生产武器,讲究大批量成规模生产,这固然是一种优势,但从另一个角度,也是一个劣势。
  欧洲就不同,他们只有贵族子弟才能用上好铠甲上好武器,所以,工匠们会反复锻打得到上好钢铁,一代代的,技艺也就越来越纯熟,实则从宋朝以后,以精良钢铁的锻造来说,华夏已经逐渐落后于西方及阿拉伯地区。
  而要制造火器的枪管,也必然要用这种千锤百炼的精铁。
  甘家村,他已经令人收购土硝,硫磺木炭等自不在话下,只看,自己逐渐熟悉这个世界打铁节奏后,打造出的枪管用铁铸模成型时,能容纳多少火药的爆炸冲量吧。
  不过感觉,不太乐观。
  可能以后更多的心思,还是用在冷兵器的改进上。
  “好刀!”褚在山突然大喊一声,跑过去,猛地捧起陆宁出炉冷却后的陌刀。
  这几天,陆宁千锤百炼,就是在打造这柄陌刀。
  褚在山握着这新鲜出炉的陌刀,眼睛都蓝了,心说若我那一戍,人人都有如此神器,那战斗力,只怕立刻会翻升一倍。
  这柄陌刀,比褚在山统领戍兵之陌刀反而略轻一些,但刀刃寒森森锋利无比,刀柄更握着极为舒服,观之就知道比普通陌刀刀柄坚固而又更具韧性。
  如此神兵,褚在山心里之感慨,已经无法言语。
  看着褚在山恨不得将手中刀舔上几舔的舔狗模样,甘二郎挠头,不过想起前几天他刚刚看到螺丝钉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神情,对螺丝钉的用处,他多少能想象得到,以后匠人们,会如何便捷,一些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又是如何会迎刃而解。
  “你就是褚在山?好!看着就孔武有力!今天我作东,咱们大鱼大肉吃起来!”陆宁挥了挥手,一些实验终于有了成果,他心中也很畅快。
  比如螺丝钉,他依仗自己对力量技巧的精确掌控,却是打造出了一些模具,这样的话,这里的普通铁匠就可以浇铸螺丝钉了,当然,比之后世的螺丝钉,这些普通铁匠浇铸的生铁螺丝钉,质量一个天一个地,而且,螺纹很粗糙,也很容易生锈,但,也能用不是?
  此外,陆宁还用自己锻打的百炼钢打造了一些斧子、凿子、刨子等木匠用的工具,尤其是刨子,比之现在木匠用的刨子,那可好用太多太多了。
  修筒车,这些工具就很派上了用场。
  一些农具的改进,自己也可以提供些思路。
  琢磨着,自己要做的也差不多了,其余的,那些铁匠学徒们慢慢琢磨吧。
  不然,事事都靠自己,那自己这一辈子,打铁都打不完。
  心下畅快,陆宁带着褚在山、甘二郎及诸胥吏,来到这山脚一家匠户家里,令匠户去沽了酒,搞了些野味,大快朵颐,这几天,他和这些匠户混的很熟,当然,匠户们,可没人敢在心里认为自己和国主第下熟络。
  现今,本县公文已经传达各个坊市村落,东海封国,国主为陆宁一事,已经全县都知道了。
  香喷喷的兽肉,陆宁反而吃的不多,不过酒到杯干,喝得甚是尽兴。
  众胥吏,都不太敢说话。
  褚在山同样有些拘谨,这位少年国主,品阶高他快三十多级,他开始觉得这小国主是瞎猫碰死耗子才得了贪天之功,现在早不这么想,心里更油然升起敬畏之感。
  “第下真是神乎其技,小人想知道,第下还有什么不懂的么?”几巡之后,录事贾伦喝得微醺,一脸无奈的问。
  陆宁笑着说:“我不懂的多了,我就是什么都喜欢琢磨,瞎琢磨。”
  “第下,对将来,可有什么谋划?”借着酒意,褚在山半真半假的笑问。
  陆宁微微一怔,这话,其实有些交浅言深了,毕竟,这褚在山,自己是第一次见。
  看来,这些武人,都有点缺心眼。
  有这样套话的吗?
  前世,自己手下行动小组里最憨厚老实的大傻也没这样啊?
  不过,官场及上下阶层文化,确实是到了明清才被玩到极致,自己的时代,就更是精益求精。
  琢磨着,手突然指了指纸窗外,那里有些匠人的孩童,各个都是满脸菜色瘦弱无比,聚在一起,各个咬着手指,好似在闻着屋内飘出的肉香解馋。
  “谋划倒是谈不上!如果说有个小目标,就是让我治下的这些孩童,将来都能吃上肉!”
  褚在山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
  众胥吏,立刻谀词如潮,什么国主慈悲大义,什么第下心系苍生之类的。
  但是,显然谁也不认为这是陆宁的真心话,无非是上位者的官话套话。
  陆宁微微一笑,也不多解释,拿起杯子,示意几人喝酒。


第十二章 争宠
  午后,在明湖别苑书房,随意翻看着南唐律《升元格》,陆宁也在琢磨各个属官的人选。
  此事,显然不能再拖了。
  这明湖庄园,陆宁做了一些改进,改造了几间浴室,做了些铁桶刷了黑漆放在浴室屋顶,下面联结花洒,以后就可以淋浴了。
  而最主要的改进,就是陆宁锻造了极粗的铁管,浅浅埋在地下,造了坡度,通向明湖,这庄园,从此有了下水。
  陆宁沉吟之际。
  书房外,东侧画廊,尤五娘正摇曳行来,小步子步步生莲,扭得纤细腰肢都好似要随风断了,她纤纤玉手端着玉盘,盘中是各种时令水果切成的果块,四周还摆着花瓣,显得甚为别致精美,令人见了便食指大动,又有一杯鲜桔蔗汁,橙黄琼浆,观之便垂涎。
  尤五娘突然站定了脚步,却是西侧画廊,甘氏也正娉婷而行,气度端庄秀雅,芊芊柔荑,捧着一个锦盒。
  见到尤五娘,甘氏也停下脚步,美眸中有犹豫之意,似乎想回转。
  “夫人,好巧啊!”尤五娘娇滴滴的唤了声,夫人二字,却是加重了语气,有那么点嘲讽的味道。
  在刘家之时,尤五娘就对甘氏这个正印夫人极为不感冒,都是给那糟老头子守活寡,谁又比谁高贵多少,你天天端着个夫人架子给谁看呢?
  现今就好了,咱姐俩都是奴婢,你还矜持什么?不一样是来讨主人欢心吗?看到我还想躲?小样,还要端那小架子?!
  听尤五娘“夫人”二字,甘氏俏脸一热,更有些窘迫,咬了咬红唇,便想转身。
  “谁在外面,是甘夫人吗?”里面传来陆宁的声音。
  “是奴婢!尤五儿!甘七儿也在!”尤五娘立时娇滴滴应声,她的父母不太喜欢她,没给她起正经名字,她便称呼甘氏,也是甘七儿。
  甘氏只好停下脚步。
  “哦,进来吧!”
  尤五娘对甘氏瞥了个挑衅的眼神,用力挺了挺胸,她对此一向引以为傲,自认是比甘夫人强的优点,虽然隐隐也知道,甘夫人曲线没那般惊人,好似是因为束胸太过紧裹的缘故。
  进了书房,尤五娘俏脸立时满是卑微,跟方才在外面对甘夫人的挑衅之趾高气昂截然不同,嗲声道:“主君,听闻您刚刚饮了酒,奴为你切了水果,榨了鲜果汁,为主君醒酒。”
  甘夫人在旁,心里暗骂一声狐媚子,这狐狸尾巴夹的倒紧,一丝也看不到。
  听尤五娘的话,陆宁微微一怔,“榨鲜果汁”云云,明显是自己在奴仆们面前创造的词汇,这尤五娘却是现学现卖,乍然在这个世界听到这些词语,令人颇有些惊喜。
  陆宁不由笑着看了她一眼,说:“你有心了!”却是一语双关。
  尤五娘俏脸更有神采,妩媚一笑:“为主人分忧,是奴份所当为!”说着话,微微屈膝,罗袜裹着的玉足从绣花鞋褪出,却是不用手,那双玉足甚是灵活,不知道怎么互动了一下,罗袜便轻轻褪落,露出一对儿白嫩没有一丝瑕疵的诱人雪足,她却不似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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