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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代儒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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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见楚云谦至指地方,心中一宽,神色稍平道:“原来楚大人就睡在我旁边啊!那可好了,大人放心,婷儿不怕了。”楚云谦微笑的点了点头。

    长平一语方落,刚刚放心下来,顿觉言语不妥,立时便是脸色羞红更胜方才,不禁深深的垂下螓首。楚云谦一愣,这位公主这又是怎么了?心念刚起便是恍然大悟,心中苦笑不已连忙对这长平一躬道:“殿下稍且休息。”说完如脱兔般冲向营地众军,片刻不敢停留,这可是越是夹杂也是不清了。

    楚云谦走进众军中间,军士已经是呈上食物,楚云谦可是忙到现在片刻也没有休息,立即便狼吞虎咽起来。楚云谦一边吃饭,一边叫过一名军士让他到山坡上给自己扎个营地,嘱咐那名军士将帐篷斜面对着长平的帐篷,那名军士连忙前去安排。楚云谦心中苦恼:“自己可不敢现在再去搭建帐篷了,因为实在是怕见到这位公主。这位皇家贵胄显然是已经对自己有所好感,偏偏自己又对她有所倾慕,这可如何面对长平公主?”

    这也怪不得楚云谦,楚云谦也不过年方二八,不说长平姿色是人间罕有,绝代倾城;单说长平的温柔与善解人意,便已经是人间淑女,男儿良配,这怎能让楚云谦不动心?当然,楚云谦还没有见识到长平的另一方面,那便是:才。

    楚云谦迅速吃完饭后,心中一怔惆怅,毕竟长平是一国公主,文帝爱女,即便就是她对自己产生情愫,只是回京之后,宫院深深之下,以自己之身份见一面都难,更何况是高攀?楚云谦摇摇头,心中暗叹道:“皇门宫院天外遥,纵身成灰岂能越?”

    他收敛心神,抬手眯眼看了看太阳,已是离开中空偏向西边。楚云谦算了算应当是未时初刻了,环视了一旁的军士,见到已有数人倒卧在营帐中酣然入睡了。当下楚云谦微微一笑,顿觉困意四起,眼睑沉重。他强撑起精神,叫过两个精神状态相对还好军士,一指面前刚下来的大山道:“你二人随我前去查探此山路径,设计些陷阱,好让今夜前来袭扰的元军有来无回。”

    那两名军士立即浑身一震目透复仇之光道:“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这也难怪了,北元背信弃义,袍泽战死,又让元军几乎追了半天一夜了,这些军中骁勇之士一听见可以杀敌,哪里还管的了困意疲乏?

    楚云谦一笑,设计些陷阱只不过是让袁泽受挫之下知难而退,不来袭扰让大家夜里好好休息一番罢了,这可不会杀伤多少元军的。他也不点破,点首以示赞赏之意。血战半天一夜,大多数将士战死,说不打击己军士气那是不可能的,背后还有数百绝对优势的追兵,现在可是迫切需要这股士气的。

    只是楚云谦不知道,现在这会袁泽与石从玉正在争执中,只不过主张袭扰自己的人可不是袁泽,而是石从玉。
………………………………

第二十三节 倩女幽情

    袁泽与石从玉正在营地一侧,袁泽虽然也是疲惫但却是看起来依然洒脱,一面与石从玉交谈着,一面环顾着山色;石从玉却是不同,他本就是样貌较为丑陋,身材瘦削面色蜡黄,偏偏附庸风雅的留下了两撇短须,说实话,袁泽自负甚高可不愿老是对着他。更何况此时的石从玉是疲惫已极,嗓音有些沙哑,蜡黄的面色中隐隐一层乌青,袁泽就更不耐烦了了。

    石从玉嘶哑的道:“袁大人,在下想来楚云谦等人现在一定是疲惫懈怠以及,再等上一会等他们都休息下了,我愿率人前去击杀蜀军。”

    袁泽不以为然的笑道:“在此时少侯爷依然不顾疲倦,有杀敌之心本官非常钦佩。只是在此白天朗日之下,少侯爷要是所率人多了,就在我们头上的山顶便有蜀军斥候,如何能够摆脱他们的监视?示警一起,楚云谦必然要突窜,介时岂不是我军又要尾随?”

    石从玉一愣道:“山间小径甚多,在下可以寻一小径避开斥候耳目。”

    袁泽道:“少侯爷,本官方才在山顶之上已然观察过此地山势,两侧绝壁之间或有小径可过,但一来此时均是枝叶稀疏不利于隐秘行踪,二来山势险峻不可能顺利通过大队人马,本官以为不可行。”

    石从玉微微细思之下觉得袁泽所言有理,片刻之后才道:“大人所言甚是,那么在下在夜间率领数十人突袭楚云谦,大人意下如何?”

    袁泽轻轻搓动了一下手指,双眉微微一耸,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只是依然语气平和的说道:“少侯爷,楚云谦所逃之向想来你是很清楚的。我们不若在此循序追赶,汇同伏兵一举擒杀他可好?”

    石从玉闻言已知袁泽心意,心中一阵懊恼。他可不是因公忘私之人,他急急地打前锋是想将长平一举擒住,击杀楚云谦倒是其次。因为元军有惯例,那便是一般一战之下,所掳获的财物、人口,除非涉及上峰需要的指名上交之外,其余是由率军将校自行安排的。而此次石从玉奉命入伏擒拿长平,上峰军令中却是没有指名收纳何物,其用意是不言自明的。所以石从玉才和赵坤鉴争要指挥权,不惜与他分将行事,此刻争取自己率军攻击,也是担心事后袁泽阻挡,显然此刻的追击主将是袁泽,他只有独立指挥擒住长平方可有权将其收入帐中。而他的心意却是瞒不过袁泽,自然袁泽很是反感,因为现在的袁泽更为关心的是击杀楚云谦,而不是捉住长平。一番血战下来,楚云谦的随机应变的指挥才干表现无疑,同时有像王平等人的甘心效死,可见此人将才,将来必是大元的强敌。

    石从玉懊恼之下,心中不忿道:“袁大人,那么你就甘心让这楚云谦就在眼前休整,养足精力再行奔逃吗?这仗有这么打的吗?本侯倒是觉得新鲜!”

    袁泽愕然,石从玉从昨夜被自己训斥后表现恭敬,此刻却是这等样子,倒让他很是吃惊。抬眼望去只见石从玉目光中满是不满与愤恨,当下心中一叹。毕竟其父石蓝枫现在是甚的元帝宠幸,看他现在为了这个长平,似乎是择人而噬的样子,袁泽心中不屑,为一女色如此,此人真是不值一提,倒是眼下不可以将他逼急了。

    袁泽悠然道:“少侯爷稍安勿躁,只是本官的提醒你,这楚云谦可不是一般人,若无把握之策,恐怕不会这样留下斥候在前监视便明目张胆的扎营休息。”

    石从玉笑道:“袁大人,这楚云谦不过就是一个禁军统领,大人不必太在意紧张了。本侯入禁军之时,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袁泽见状不快的冷哼一声道:“少侯爷,今夜你可率领五十军士前去攻击楚云谦,本官会命斥候监视,只要少侯爷得手,本官立即率人前往相助,此役之功,本官不会与少侯爷相争的。”

    石从玉闻言之下大喜道:“袁大人此言当真?”

    袁泽笑道:“本官从无虚言!”

    石从玉道:“谢袁大人,在下定当竭心尽力一举了结楚云谦等人!”

    袁泽看着石从玉前倨后恭心中颇为不齿心道:“让你小子吃苦头去吧!我就不信楚云谦是这样好相与的。”转念想到石从玉一行可能晚上的遭遇,袁泽对着正在欢欣喜悦的石从玉冷声道:“少侯爷可要明白,今夜遇上楚云谦的设伏,如果不能通过,定要马上退出!如果是少侯爷执意强行,须知我大元将士不是轻言牺牲的!当心本官定会追责你临阵指挥之责!”

    石从玉现在正满脑子幻想着与长平帐中的温柔,哪里还听得进去袁泽的话,只是含糊的说道:“袁大人放心,在下一定遵命!”便一拱手前去挑选士卒准备了,袁泽看着石从玉的背影摇摇头,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

    这边是石从玉得意洋洋摩拳擦掌,那边是楚云谦精心布局张网以待。

    楚云谦此时正率领两名军士在山上的小径溪流间穿行,审查地势设置陷阱。楚云谦是刚一踏上山间,便是已经发现这是一个绝好的狩猎场所,山间的动物通道与诸多小径结合,一目了然;此峰与旁侧山峰也是悬崖沟壑交接,藤蔓树干与溪流交错。楚云谦上午下山之时是在逃奔当中,不知道元军何时停留下来,所以没有在意,现在一探查之下顿时欢喜不已。

    楚云谦对此倒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早年在山中狩猎,在当地就是一名颇具名声的猎手,只是进入军营之后,已经多年没有接触到这些,随着工作的不断深入,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心中一阵阵欢喜,这疲惫早已经是忘却了。就是所跟着的这两名军士也是大开眼界,欢心鼓舞,不住的帮楚云谦加以建议,需找材料,忙的不亦乐乎。

    一行人忙活下来已是申时时末刻,初春的太阳已是偏西。虽然中间山之两侧传出两支烟火伴着两声脆响,使得山间鸟雀纷飞,但楚云谦也不以为意,毕竟他想的是袁泽不过是袭扰,没必要隐瞒自己的布置,况且,元军斥候也无法看清自己在干什么?示警不过是提醒袁泽自己到这里探查罢了。袁泽与石从玉在接到斥候示警之后,也没有太留意,因为袁泽本就反对石从玉夜间袭扰,加上石从玉现在是热血沸腾一心想着长平公主,也懒得和他多言;石从玉是压根没有把这楚云谦的三十来人的溃兵放在眼里。

    楚云谦回到营地,只觉得浑身百骸剧痛不已,眼睛生涩干痛,这两天一夜的不停忙活,他只觉得是摇摇欲坠。营中已经是生活造饭了。

    楚云谦将晚上的饭食加上两条烤兔腿送给了长平,那只兔子是下午设置陷阱时打的。好在长平公主没有多话,一是看见楚云谦身心俱疲,不忍再打搅于他;二是中午的一时夹杂不清也让她觉得心中甜蜜却是害羞不已。楚云谦也是乐得轻松,寒暄嘱咐两句后便是回到众军之间,迅速吃了些饭食安排了营地周围的轮流警戒,便是拖着好似不是自己的如铅重腿爬上山坡,倒在坡口的营帐中酣然入睡,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一众蜀军也是无话,纷纷休息。这些百战余生的军士,都是沙场经验十足,知道怎样节省体力以应付后面的危局,绝不会嬉言欢笑或是抱怨愁苦,因为那是浪费体力,无意于任何事情。

    时间是过的飞快,转眼间已是月上中天了,楚云谦一觉醒来已经是亥时了。他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浑浑噩噩。他锤了锤腿,抬头一看,只见一轮明月映在空中,心中不禁想起了长平公主娇柔的身影。楚云谦下意识的向右侧探出头看向长平的营地,只见长平帐篷正立在前方,那个斜坡正好遮住了这边射去的目光,楚云谦心中恍然间有点遗憾,微微一笑,游目四顾间猛地身形一震。

    只见自己营地左侧的山岩上正做着一个黑衣少女,秀色在银月之下是清艳无双,离自己不过是数步距离,正是长平公主,此刻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手中粘着一颗枯草正竖在脸前轻轻摇晃着。

    楚云谦连忙拱手施礼道:“殿下深夜还不休息,微臣失礼了。”

    长平羞涩的轻声道:“楚大人莫怪,长平的营地是背对圆月,所以只能跑到这里来看月亮了,只是吵醒了大人,长平心下不安。”

    楚云谦笑道:“殿下不用自责,微臣是自己醒来的,不是殿下所扰。只是山中夜间寒凉,还请殿下注意身体。”说罢楚云谦便要起身去长平的营帐取大氅来给这位公主披上。

    楚云谦与长平及军中亲卫是人均一件大氅,不过楚云谦是将自己的大氅铺在长平的草甸之上,以防她睡不惯,长平自己的一件是让她做被子了。

    楚云谦这时才发现自己腿上横着一件大氅,隐隐的一股轻微的芳香扑鼻而来,显然是自己熟睡之时,长平将自己的大氅悄悄地给他盖上了,只是自己浑噩之间丝毫没有察觉。佳人如斯柔情,使得楚云谦心中一荡。

    楚云谦连忙站起将大氅递给了长平,只是心神摇曳之际竟然一时语塞。长平接过楚云谦递过来的大氅,站起身来披在身上,可能是方才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楚云谦,坐久了之下腿脚麻木,一声微呼一个趔趄便要摔倒。楚云谦,側步探手抓住了长平的左臂,只觉得入手时纤细柔软,楚云谦轻声道:“殿下当心!”说罢扶稳了长平便立即如同蛇咬一般缩手。

    长平自十三岁便已经出落得美貌如花,那以后平日除了文帝时常拉着她玩耍谈心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男子可以触及她的身躯。楚云谦这一握,使得长平心间涌起说不清的感受,既是害怕又是希望,甜蜜与激动一时占满了心间。楚云谦此时也是心绪复杂,那一握在理智的支配下迅速放手,但那盈盈一握却是使得自己心中真挚的有股不舍之情,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

    二人正在此各怀心事感受,一时间是清风徐徐,明月撒辉,似乎宁静致美已极。

    突然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从对面山上传来,只惊得宿鸟惊飞,长平正在迷醉中,闻听之下香口微张,跃向楚云谦伸臂便抱住了他。楚云谦一时是软玉温香满怀,长平轻颤的的动人娇躯整个贴在楚云谦虎躯之上,柔嫩的面颊擦过楚云谦面庞,幽香扑鼻而至,吓得楚云谦是双手笔直,满头大汗。

    楚云谦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袁泽派人袭扰之下,中了陷阱。不由得连声轻语道:“殿下莫惊,是元军袭扰,微臣已经防范了。”一连说了几遍,长平才安静下来,怯生生的离开楚云谦,向后退了几步,虽是月下,一张俏脸红透双颊。

    此时的长平心中是忐忑万分,离开楚云谦后,她有些迷恋,那矫健的虎躯之上给了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与宽慰;她也非常诧异自己怎么就一下子毫无顾忌的抱住了楚云谦,心中不禁暗道:从那个月下自己就有些心仪这个男子,浴血下来到现在,难道自己毫无戒备的真的喜欢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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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如此陷阱

    石从玉此时正恨得牙根发酸,他带领着五十名健卒正悄悄的从山峰南侧迂回袭向楚云谦。只不过这偏离了正常的上下山小径之后,立即山势的险峻便显现无疑了。荆棘密布,断崖错生,石从玉本来就准备好了此行艰难,但根本没有想到艰难如斯。

    方才一名军士顺着藤蔓下过突出的断崖,可不想这藤蔓突然断裂了,这名军士自然飞坠而下,毫无生机了。月色朗朗,石从玉看了一下身边的士卒,均是面色惊惧,冷声道:“大元健儿,难道这样胆怯吗?随本侯前往擒拿长平,击杀楚云谦,以建奇功!不要让本侯小看了你们!”

    石从玉也是将才,一席话之下,数声闷哼想起,再看那些军士,各个神色坚毅,士气已然大涨。这也难怪,这些元军也都是军中骁勇之士,元地多平坦之地,面对山势是有点心下发虚,但到不会胆寒,石从玉一席话顿时激起了他们的血性与无畏。

    石从玉冷眼扫视面前的山势,同时侧耳静听,半晌后,没有听见己方斥候的警讯,可见楚云谦一行人并没有动作,不禁心下稍安道:“随本侯寻路下山!”

    此时的袁泽听见惨呼后,不禁摇摇头心中道:“可惜了我大元健儿!只是无法强行阻止石从玉,那楚云谦岂是如此好相与的!”

    楚云谦快速的走到营地中,微笑的示意已经从熟睡中惊醒做好作战准备的士卒继续休息后,微笑着悠然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看着月下山景,众军见主将如此,也就心下安宁,继续倒头便睡。

    石从玉顺着陡峭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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