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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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络抽出双棍护在蕊儿身前苏文冷哼一声道:“还是个痴情种子。”
蕊儿看了看四周苏络如果和自己一起是绝对难以突围的对苏络道:“二表哥你别管我快走。”
苏络沉声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说罢举棍象官兵打去。苏络一人对敌二十来官兵又得护住蕊儿想要突围却非易事。
苏文看得不耐烦了将手中的长鞭往空中一挥凭空响起“叭”地一声巨响。苏络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和苏文单打独斗还可略胜一筹再加上这二十来官兵自己就没有丝毫胜算了。
苏文纵马缓缓走到苏络近处长鞭突然向他卷来。苏络忙从马上跃起躲开这一击。身形刚落长鞭又再抽来。苏络顾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时间一长便慢慢落于下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但拼死抵挡官兵一时也拿不下他。
苏文见久战不下心生一计长鞭一转向蕊儿卷去眼见蕊儿就要伤在长鞭之下。苏络一见顾不得官兵向蕊儿扑去拦开长鞭就在这分心之际腿上一痛低头一看一官兵长刀深深刺入大腿之内苏络怒道:“你……”手下不再留情一棍打在那官兵头上顿时将那官兵打得头裂血喷一命呜呼。
蕊儿见苏络受伤急呼道:“二表哥快走不要管我。”话刚落苏文跃到蕊儿马背之上坐于蕊儿身后牢牢抓住蕊儿两条手臂。蕊儿顾不上理会苏文仍直呼要苏络快走。
苏络腿上受伤行动大大受阻见蕊儿被擒不顾一切地冲过来然被官兵牢牢缠住心中大急。苏文一手揽住蕊儿将她紧紧定在马上另一手挥鞭打向苏络。每当苏络还招之时就将蕊儿挡在前面。苏络怕伤了蕊儿越加放不开手脚片刻又被官兵刺中两刀落下马去。苏络正要起身还击苏文拿过一把单刀架在蕊儿脖子上道:“苏络你再不住手我就先杀了她。”
苏络知道苏文一向心狠说不定真会伤了蕊儿只得收手站住。官兵一拥而上将他按倒绑了个结实。
苏文得意地笑道:“二弟的功夫又进步了嘛。”
苏络哼了一声将头扭过一边。
苏文板了脸喝着左右官兵“先把他带回府去打杀官兵这罪可大了等我回去回过了我爹看怎么处置。”
苏络还想挣扎被几个官兵拉架着去了回头见蕊儿眼巴巴地望着他心里一急破口大骂众官兵也不理会他只是一味前走。这人虽说现在犯了事但怎么说也是总管的公子也不敢过于得罪。
蕊儿见带走了苏络又气又急抵死挣扎说什么也不肯乖乖就范。
苏文在家中不得手如今父亲要拿她去联姻只怕是再也得不到她了心中本是有气见她如同小野猫一般不肯老实顿时火起将她转过身来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蕊儿雪白的小脸上顿时突起五条手指印咬紧牙关怒视苏文嘴角却抽起一抹嘲讽。
那抹嘲讽越加激怒苏文扬起手又要打。
一个副官模样的人忙跃身拉住他的手“打不得打不得。”
苏文一脚将那人踹开“滚开……要你多事?”
副官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蕊儿小姐是要嫁给金国世子的人这脸打坏了那还了得?”
苏文也是一时冲动经副官一提醒猛然醒过神来见蕊儿的半边脸已肿起好高只怕这回去难以交差但面子上却不肯服输要人取了绳索过来将蕊儿又手绑了将绳头捏在手中把蕊儿丢下马去。跃回自己坐骑上拉马缓行将蕊儿拖在马后蹒跚而行。
冷哼一声道:“如果你肯求饶我就放开你。”
蕊儿仍是带着那抹嘲讽仰高了下巴淡淡一笑却执傲地不说半个字。
“好好……”苏文回转身带马小跑蕊儿只得急步跟上免得被拖摔在地。众官兵也忙整装跟在马后。
蕊儿被拖拽着穿过一条街巷眼角处却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回头看去。只见往两边避让的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却正是那日在花栅处所见的玉真。
玉真看到她面露惊讶之色睁大了双眼用拳头塞住嘴。
蕊儿四处观望不见楚容的身影眼中露出失望之色望着玉真心里纠杂着各色味道手上一紧绑在双手上的绳索崩紧被苏文拖着远离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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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软禁
苏文拖着蕊儿回来府中门口的家丁远远看见忙抽身禀报。苏德全闻言大惊顿足大骂这畜生不识事务。如被丞相知道捅到金国王爷那儿别说升字财了掉脑袋的可能都有。
忙奔出二门正好遇到苏文在二马里下马手中还拽着绑着蕊儿的绳索。抢步上前迎头罩面地给了苏文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这苏家早晚断送在你的手中。还不快给蕊儿松梆。”
苏文见父亲迎面就打心里不服“这丫头不识事务我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有何不对?”
苏德全更恼一边叫人给蕊儿松绑一边指着他骂道:“蕊儿现在身份不同了且是你可以这般欺负的。”
蕊儿轻轻活动着被绳子勒得红肿的手腕冷眼看着他父子二人。
苏德全见蕊儿半边脸上高高肿起几条手指印手腕处衣裳还有点点血迹想来是被绳索勒破所致。又见她看向他们的脸色不善全无平日的乖巧亲昵。万一她嫁过金国在世子耳边随便说上几句只怕他父子二人这后半辈子也就葬送了。如今之计也只有设法让她消气。
当下又去打苏文边打边骂“这可是你嫡亲的表妹你也下得了手这二十几年我算是白教育你了。”
苏文平日宠惯了的见父亲打骂也生恼怒“这不还没嫁吗?一天没嫁一天还是我们苏家的人我们怎么管教那外人也管不着。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蕊儿冷冷地看着他二人演戏听到这儿冷言道:“我姓沐可不姓苏。”
苏德全听她说这话知是不再当他们为自家人暗暗着急更恼苏文眼都红紫了心一狠吆喝着家丁抬家法来“都是你娘从小把你宠成这么无法无天今儿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错的。”
不一会儿功夫家丁果然抬了长板凳和板子来。苏文见父亲红了眼知道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吓得腿都打颤但仗着自己有一身的功夫随便挨几下只怕是不要紧的。
正胡想乱想苏德全喝道“给我打。”几个家丁不敢违拗只得将苏文按倒在板凳上举起板子胡乱打了下来下。
蕊儿只是于一边看着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一般。
苏德全见家丁不痛不痒地打法也知道难消蕊儿之气一脚踢开拿板子的家丁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他本是个武官手上本有些力气这几十板下去直打得苏文屁股开花鬼哭狼嚎。
家丁见老爷动了真格早有人去了后面向程氏报信。
程氏慌忙赶了出来见苏文屁股上血红一片苏德全正举着板子一下一下地拍落而蕊儿却冷眼于一边观望。心下暗恨扑上去抱住苏德全手中的板子哭道:“我们都这年级了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真要狠心打死不成?”
苏德全与她抢着板子骂道:“就是你惯出来的孽子。”
程氏已听家丁禀明知此事出自蕊儿道:“不过是他们兄弟姐妹之间闹闹别扭就算文儿没分得轻重让蕊儿受了委曲你打也打了难道还要打死不成?”
蕊儿见她把苏文带官兵伤了苏络只是兄弟姐妹间闹的别扭气得笑。
程氏横了蕊儿一眼招呼着家丁将苏文抬回屋去。
苏德全也是一鼓作气地打了苏文现在看来也着实心痛也就不加阻拦。散去了家丁方对蕊儿道:“你大哥做事卤莽让你受了委曲我这就请大夫来给你治伤你先随丫鬟回房休息吧。”
蕊儿站着不动淡淡道:“络表哥呢?”
苏德全知她必有些问“我和你二舅都是朝庭中人他却杀了官兵我和你二舅都为难得紧只得先将他收押了等候审讯。”
蕊儿冷冷一笑“如不是文表哥带着官兵先行伤了他他如何能杀人?”
“那是朝庭间的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要多问了。有我和你二舅舅在苏络吃不了亏。”
“既然大舅舅说是朝庭间的事那请问舅舅我和络表哥出城文表哥为何要拦我们?”
苏德全当然知道她是明知顾问这事苏德胜不可能没同她说起否则也不会让苏络带她出城也不再转圈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年龄也不小了而你父亲又不在了。所谓娘舅为母所以我们为你订下了门亲事。”
蕊儿越加沉下了脸“这事不劳舅舅费心了蕊儿的婚事不用舅舅安排。”
苏德全眼一瞪喝道:“放肆!儿女婚事向来由父母做主你父母没了就由我来做主。”
“蕊儿自小已由父亲订下亲事父亲虽去了但蕊儿自当尊守父亲的订下的婚约。”
“我从没听说过你父亲给你订下过什么婚约所以你休得胡言女儿家说这话也不脸红这事你休要再胡思乱想。”
“这事由不得舅舅如果舅舅定要如此那蕊儿宁肯一死。”
程氏安顿好苏文后转了回来躲在暗处听二人对话心里本对蕊儿记了恨听她如些说法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阴声怪气地道:“这事可由不得你你不嫁也得嫁。如今苏德胜夫妇为纵你逃婚之事已受牵连。而苏络更是为了你杀了官兵这一家子的命全捏在你的手里。”
蕊儿虽也料到二舅夫妇定会受到牵连但现在亲耳所闻仍变了脸色“你们会如何对待二舅舅?”
苏德全见程氏已把话挑明怕把她逼得急了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忙打着圆场“我与你二舅舅都是朝庭中人这些事也由不得我们做主何况夫家是大好的家世背景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做舅舅的还能害你不成?”
程氏抢过话头“何必与她多费口舌让她自个想想她这么一个不嫁我们两家全要为了她丢了乌纱。这掉了乌纱还是小事弄不好还能来个满门抄斩。如果她真是这般不顾两个娘舅家姓命的那我们就去九泉寻她娘说理去。”
蕊儿被她呛得两眼含泪知自己多说无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设法救了二舅一家子。
“让我见见络表哥和二舅舅。”
“等你想通了自会见到他们现在你回房休息吧。”程氏拦住胜德全抢着叫了丫鬟来送蕊儿回了房间关了门随手要上锁。
苏德全拦住低声道:“不必她是重情义的孩子有苏络在我们手上不怕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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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方罢了手要了两个粗唤妇人在门口守着如果不见了人唯他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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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出逃(一)
到了晚间两个妇人在门外吹着冷风冻得不断地对着哈气跺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等夜深人静了府中再无人走动其中一个妇人不知从哪儿摸了瓶酒出来另一个见了大喜二人咬开瓶盖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取暖。一瓶烧酒下肚打着酒嗝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依坐在门边头靠头地睡着了。
蕊儿于门里竖耳听了良久直到二人的打呼声高低起伏确定熟睡了将枕头横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了方悄悄打开房门溜出房去。
然在府中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苏络被关于何处。正暗暗着急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蕊儿忙闪身花丛中刚隐好身形。便见一个丫鬟打着灯笼领着管家和一个背着药箱的象是大夫的人急步而来。
大夫边走边问:“这白天受的伤为何这时候才来唤我?”
管家道:“本是皮外伤以为上了药又有包扎应该不会有事。没料到到了这夜里突然起了炎来。怕耽误了那腿有什么冬瓜豆腐的小人担当不起所以才不得已这时间来打扰先生。”
蕊儿灵机一动那苏文白日挨打倒是有伤。但程氏绝不可能此时方请大夫如此说来这受伤之人只怕就是苏络。苏络如今虽为阶下囚但怎么说也是二舅家的独子他们定然不敢让他出事。
想到这悄悄地跟在三人之后来到一个角落的小屋前。蕊儿仍隐身于树丛中仔细观望。见小屋前有四个官兵把守管家叫了一个象是小头目的取了钥匙开了门领着大夫进去了。
屋中果然传来苏络的叫骂声。
蕊儿又喜又忧喜总算知道了苏络的下落忧的是门前有官兵把守要把将苏络救出只怕也不容易。
这时见打着灯笼折丫鬟和那小头目眉来眼去象是十分熟络。小头目偷偷地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丫环似怒似嗔地横了他一眼二人向蕊儿所在处走来。走到树丛边蕊儿尽量伏低身子屏住呼吸生怕弄出点响动惊动了这一尺这隔的二人。
小头目见门前几个官兵没注意他们搂过丫环的脖子亲了个嘴。丫环忙推开他“别让管家看到了。”
“那能怕他?”小头目嘴上如此说手上却也松开了“我们好久没聚了想得我心慌。”
丫环嗔了声:“讨厌。”
“一会儿管家走了你来寻我我支开他们我们乐一乐?”小头目看着她妖嗔的模样心痒难耐。
“这方便吗?”
“有啥不方便的?只不过锁着个伤员闷得慌。也难得能在这院中过夜且能浪费了与你相聚的这大好时机?”说着又伸手去她胸前摸了一把。
“看你猴急得。”丫环打开他的手“一会儿我去厨房弄坛酒搔几个小菜来你让他们一边喝酒去。”
“成就这么着一地儿我可等你着你来了。”小头目满心欢喜从怀中掏出一副耳杯“前些日子给你买了这个可惜一直不得机会给你。”
丫环欢欢喜喜地接了嘴里却说:“你还是少糟蹋些银子早些攒够了钱好赎我出去做个正经夫妻也不用总这么偷偷摸摸地。”
小头目嘿嘿傻笑“我省得了这不一直在攒着吗。”
二人边说着边走回门边。
蕊儿总算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欢喜一会儿只怕能有机会搭救苏络了。
管家和大夫从屋中出来丫环忙迎上去照了路三人又急步而去。
又等了好一会儿功夫果然见那丫环端了个托盘过来上面摆了酒坛和小菜。
小头目忙迎了过去道:“这天也冷小红可怜我们兄弟送了酒菜来给兄弟们暖暖身子。”
那三个官兵哄地一声炸开了其中一个嘻嘻一笑“有大同哥一起值班就是好次次有小红姐疼我们。”另两个也嘻哈而笑接了小红手中托盘不等大同开口便往远处走去。看来这种事也非一次两次了。
大同见三人走远将小红打横抱起笑道:“宝贝可真想死哥哥了。”边说边往一边的小屋中走去。
蕊儿待他们进了屋悄悄溜到小屋前见门上上了锁暗暗泄气。叹息着看了眼旁边的小屋见窗户虚掩着。蹲低身子伏到窗前往里张望。
一望之下只羞得满脸痛红忙将脸别开。低头间却见窗前堆着一团衣服上面俨然挂着一串钥匙。
大喜之下又回过头来尽量把眼光避开正热火朝天的二人但却避不开那哼哼唧唧的娇喘声。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不是害羞的时候也顾不得这许多伸后进去摸索着解下钥匙。
静听了一会儿屋里之人并没觉忙去开了门闪身入闪。
苏络见又有人进来正要开口大骂却现门口站的竟是蕊儿硬是愣得张大了嘴。正要问讯蕊儿将手指压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轻掩上门奔到苏络身边却现他被铁链锁在床上要想离开除非打开铁链上的锁。
拿了那串钥匙一一比试却没一把能打开。
“别试了钥匙在管家手中里。”苏络看她为自己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反阵阵欢喜。
蕊儿听了犯了愁要在管家那儿偷钥匙再来放苏络是万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