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丝不怕鬼吹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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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看到有人帮她说话,哭得更凶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流氓兔卡通人偶服的家伙出现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地跳动两下,刘艳立即被它吸引住,不哭了。
“小朋友,要乖哦,快跟叔叔回去。”
“嗯。”刘艳撅着嘴回到我身边。
我直勾勾地盯着这个穿成兔子的家伙,冷冰冰地说:“谢谢你。”
“不客气,快回吧。”
“好。”
我没有回,而是一拳打在她的兔子头上,周围的人大吃一惊。
我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撕开拉链,露出里面的人来。
这个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
果然是唐嫣然
“崔小蛮,你听我解释。”唐嫣然鼻孔流着血,显得很无助:“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现在对妖精的话已经彻底不信任了。
这些天,我就像个傻瓜一样,被她们骗得团团转。
雪辞兰被关进了画里,唐嫣然这个蛇蝎心肠的妖精却在外面逍遥自在。事实还不够清楚
我必须克服自己的同情心,不能再上她们的当。
我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拖起来:“唐嫣然,马上把雪辞兰放出来,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
我真的会打死她,这绝对不是气话。
唐嫣然听到我咬得牙齿咯嘣作响,又害怕又愤怒:“崔小蛮,你讲不讲理。”
哼,我不讲理。我就是不讲理怎么了
砰唐嫣然疼得惨叫出声,两个眼眶一黑,变成了熊猫眼。
我再也不会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了。想起雪辞兰被关在画里,连眨一下眼睛都那么痛苦,我就不会再对唐嫣然动任何同情之心。
“马上放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衣服:“打女人算什么,有种跟我打啊。”
我瞥了他一眼,肌肉很发达,估计是搞体育的。
本来我真没必要跟他计较,但今天我真是被惹毛了。
他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但是,打架不是靠个头的,吉姆看到我都怕,这么一个大老粗,压根不是我的对手。
众人正等着看好戏,结果只是一拳一脚一个过肩摔,魁梧的男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所有人又惧怕又厌恶地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徒、吝啬鬼、变态。
一开始吼小孩,接着打女人,现在连帮忙的路人也被打了个扁。他们恨不得立即飞出一个超人来把我制住,那样才大快人心。
我心中的苦,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我也不需要人理解。
正当此时,人群里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们在那,抓住他”
这个声音是冲着我来的。
我回头,看到那群奇怪的人身上泛着丝丝黑气,打开天眼,才看清它们狰狞的本来面貌。
全是妖精
好你个唐嫣然,算计我已经很久了吧。
我脱下外套,把刘艳绑在背上,直视着这伙穷凶恶极的妖精。
“刘艳,帮我拿着画,别折皱了。”
“嗯。”
“抓紧。”说时那六个化作人形的妖精已然围拢过来。想抓我,还没那么容易。
那六人一起扑上来,我当即掏出风水令,“大旋风”
狂风肆虐,刹那间卷起六人在空中打了个卷,而我背着刘艳生硬地从人群挤出一条路,一脚踹开正在开摩托的路人,骑跨上去。
这是一辆非常劲爆的铁骑,我一发动,摩托如同一头狂牛飚出。
人群顿时作鸟兽散,那六个妖精从四面来袭,我凭借着灵活而有力的冲撞,将他们撞得东倒西歪。
我之所以冒险没有离开,是因为我必须把唐嫣然带回去。
此时她已经脱掉笨重的玩偶服,趁着混乱往人群里跑。
我开着嗡嗡作响的摩托,加速直追过去,她根本逃脱不了。
我伸手一拽,将她拉上车,继而从人行道一路狂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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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两个都是女朋友
郑江某犄角旮旯里的一家宾馆,我们跟着老板从黑黢黢的楼道走进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卧室里偶尔穿过一只老鼠。
昏暗的灯光照耀着,我把唐嫣然扔在床上,把画展开:“今天不把雪辞兰放出来,你就休想离开。”
唐嫣然愤怒地看着我:“你黑白不分现在的血樱是妖精,雪辞兰和血樱都是她关进画里的。要不然,我何必再找你,把画送到你办公室。”
我不说话,只是细细地分辨着真假。
“是,我也有错。如果不是我去除画上的封印,妖精就不会出来。但我怎么知道你的画里藏着妖精。”唐嫣然老大不满地瞪着我。
“我的画”我希望听得明白些。
“你留在车上那副画着血樱的画像,妖精就是从这副画里出来的。”
唐嫣然一肚子怨气:“我和雪辞兰暗中监视她,被她发现,她用移魂大法把雪辞兰关进画里。我本不想告诉你,怕你知道后妖精对你不利,可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这才把画送去你办公室。”
唐嫣然接着吐苦水道:“我处处为你们着想,你倒好,一见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一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见她埋怨时义愤填膺的样子,倒不像在说谎,难道真的是我冤枉她了
“那刚才围堵我的妖精是怎么回事”
“那些妖精都是女妖的属下。她的人到处抓我,我只好装成兔子玩偶不让他们发现。”唐嫣然一脸委屈,手轻轻碰一下脸上的伤,疼得吸了口冷气。
也许我真是错怪她了。
看着被打得两眼发黑,鼻子压扁的唐嫣然,我心中有些愧疚,“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我就不疼了”
“那你想怎样”
“我借你的五百块不还了,另外再给我些钱作为补偿。”唐嫣然一边对着镜子用神笔描着伤口,一边理直气壮地说。
果然就这点出息。我拿出一叠钱给她,问道:“你说血樱也被关进了画里”
“嗯。血樱姐比辞兰姐更惨,她的那副画有很厉害的禁锢,想出来恐怕非常困难。”唐嫣然接过钱,边数边回答。
“你没办法把她们从画里弄出来”
“我一个小小的画精,自己出来都要你帮忙,怎么可能帮别人逃出劫狱。”唐嫣然有心无力。
我看着画中雪辞兰的影子,不由得一阵头大。原本还以为只要找到唐嫣然这个罪魁祸首,事情就好办了。现在倒好,又陷入了毫无头绪的困境。
当个道士,怎么就这么难呢
真是诸事不爽。
刘艳已经熟睡,我一个人到外面吸烟。
车来车往的马路中央,一个古稀老人摔倒在路上嘶哑地呼救,路过的人如同躲避瘟疫一般匆匆离开。
老人孤苦无助,悲哀地嘶嚎。
如果雪辞兰在,她一定会催着我过去救人的吧。
我丢了烟头,翻过围栏。
一辆运载车呼啸而来,来势凶猛,仿佛专为这一场车祸而来。
在我和老人之间,还有一辆小车阻隔着,等它开过去我再救人,恐怕老头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做男人,心要狠。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虎胆,单手按在疾驰的小车上,整个人从车顶翻滚过去。继而扑到老人身上,将其按倒平铺在地上,额头贴了一张定身符。
庞大的运载车转瞬已达眼前,我直挺挺地往后仰翻在地,躺在呼啸而过的车下,心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来。
疾风呼呼地刮着我的脸,尽管只是极短的一个刹那,却已然经历了一个生死轮回。
车开过,我和老人都安然无恙,回想起来仍不禁一阵后怕。
我扶起老人穿过马路,走到人行道上,周围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热烈、激动、经久不息。
安置好老人,我一声不吭默默地走了,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静静地抽着烟,望着蓝天、白云、和平鸽。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我点了免提,响起人妖兴奋的声音。
“主人,鬼塔斯已经进帝君陵修炼,他对我们选的地方很满意。公司十万块已经到账,我们要不要摆一桌庆祝庆祝”
我应该高兴,可内心却一片悲凉:“公司出事了,人妖,你联系一下运富的家人吧。”
肖运富是我带出来的,本来希望带他发财,没想到连第一次庆宴酒都没喝上。
挂断电话,心情又变得沉重。
不是我多愁善感,实在是命途多舛,让人措手不及。
然而,我不能停留在这种悲伤的氛围里,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去做。
人妖的电话让我想起一个人鬼塔斯的对手禹。
禹的名片我早撕了,只好打给曾炜,让禹转接。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遇到麻烦了。”禹温和的声音。
听到他的回答,我心中浮起了一丝希望。或许,他真能帮得上忙。
于是我诚恳地开门见山:“我的朋友被妖精关到了画里,你能帮我吗”
声音停顿了一会,禹好像在思考:“我很忙,你知道,我是来报仇的。”
他没有否认不能救人,也没有拒绝帮我,这让我暗中窃喜,找对人了。说起话来竟不自觉地有些激动:“说说你的条件。”
商场有句话:没有做不成的买卖,前提是,如果你开出的条件足够好。
禹笑了,他大概看出了我的心切,回答得很干脆:“你帮我打败鬼塔斯,我帮你去除画牢封印。”
“谢谢”
我和禹约在剧院见面,我马不停蹄地带着两副画飞奔过去。门卫以为我是来闹事的,一直追着我进了大堂,直到看到我和禹交谈,才尴尬地离去。
我把两副画摊开,禹打趣地问道:“两个都是你女朋友”
这家伙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我默不作声,既然是求人,姿态还是要放低的。
禹同情地看着我:“我只能救一个人,你选谁”
仿佛后脑勺被人插了一刀,一句话让我从满心的欢喜掉入极地寒潭。
“你开玩笑的吧”
“不是。”他很认真地摇头,认真到让人感到绝情。
前天,我们还欢欢喜喜地在一起,如今,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诀别。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老天就喜欢开这种玩笑吗如果我能爆老天的菊花,我现在就捅爆它
我仰头,关住眼帘,深呼吸。
此刻画里的血樱和雪辞兰都在看着我。对她们而言,这不仅是囚禁在画里那么简单,更是见证她们爱的付出有没有回报的时刻。
如果我选了另外一个人,对她们来说都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这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选择题。
睁开眼,我痛苦地凝视着血樱的画像,樱子亭亭玉立,英姿飒爽,即使在画中,也不减她冰宛如玉的容颜。
不知从何时起,樱子已成为我最信赖的人。
“解封这副画。”我转移视线,拿起关押着雪辞兰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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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K歌之王
禹接过雪辞兰的画,要笑不笑道:“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要是依着我的脾气,真想撕烂他那张可耻的嘴。
可禹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玩笑。我真是服了他了。
不料他又冷不丁地来了个转折:“不过目前只能解封这副画。那副画有种奇怪的禁锢,我的功力不够,需要带回国,让我父亲出手。”
我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推他出门,让他赶紧解封。
禹去他自己的工作室帮我解除封印,我则独自一人去了ktv。叫了个陪唱小姐。
我随便唱了两首,问她:“我唱得怎样”
陪唱小姐诚恳地回答:“不错啊。”
“那你觉得,我这样可以参加亚欧巅峰歌手争霸赛吗”
陪唱小姐愣了一下,随后嬉笑道:“先生真幽默。”
“是吗”我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再说话。但事实上,禹已经给我报名了。
禹说要我帮他,不是帮他杀掉鬼塔斯,而是要我用歌声打败鬼塔斯。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以完成禹死去的哥哥的遗志。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帮他,禹这家伙装出一副斯文而高深莫测的样子,然后淡定地告诉我:“直觉。”
我真想说一声,去你妹的直觉。
我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让我用歌声打败鬼塔斯,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愁就愁在,如果我无法唱败鬼塔斯,禹就没有理由帮我求他父亲,解除血樱画像的封印了。
我苦恼地躺在沙发上,盯着屏幕发呆。
“先生,你怎么不唱了”陪唱小姐已经唱了十来首。
“哦,不想唱了。”让我这样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去跟一个乐坛霸主k,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陪唱小姐很纯很暧昧地看着我:“先生不想唱歌,要不,我陪先生喝酒吧。”
我一下子清醒不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陪唱么,还能陪喝酒”
“业务多元化嘛,单纯陪唱,很不景气的。”陪唱小姐下意识地把衣领拉低,羞答答地问:“先生,你热不热”
“呃,是有点。”我抹了把鼻血。
“那我们把衣服脱了吧。”陪唱小姐看着我道:“先生,你怎么不脱”
“我到外面透透风。”我走出包厢,恰好一名服务员过来,我指着房里道:“房间太热,麻烦你调一下空调。”
“好的,先生。”服务员走进包厢,然后房间里发出一声尖叫。
从ktv出来,我决定去了解一下对手。在老乞丐的陪同下,我再次进入帝君陵。
靠近小屋时,一阵阵如同麦浪起伏的声音轻轻地撩拨着心扉,给人一种夕阳斜照的温暖,让人忍不住要驻足聆听,感受那歌声里唯美的意境。
一曲完,我那颗功名利禄、浮躁不安的心被完全净化。久久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氛围,无法自拔。
“老板,我们还要进去吗”老乞丐问道。
“不进去了。”我转身想走,却听身后传来开门声,很标准的普通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回头,那是一张唯美干净的脸,带着西方贵族的气质,儒雅高贵,又不乏亲和力。
“你好,我是鬼塔斯。”我万万没有想到,鬼塔斯是一个如此真诚、友好的绅士,他礼貌地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崔小蛮。”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一片澄澈,仿似从未被这个世界的俗尘污染,可以说,我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眼睛:“你的人和你的歌声一样美。”
这句话本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可我觉得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过分。
“大师谬赞,大师为我寻觅如此圣地,塔斯感激不尽。”
“哪里,我只是个粗俗的商人,能瞻仰你们这些艺术家的风采,是我的荣幸。”打心底,我已经彻底放弃了。
鬼塔斯能长期占据亚欧歌坛霸主地位,不可动摇,绝非浪得虚名。我这个门外汉和他们火拼,还不是自寻死路。
可为什么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不甘
脑海浮现起我和血樱坐在草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