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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天下第一勾栏-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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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来我也委实拿不准宫归是否已离。倘若走了倒也好若是还赖着没走此番又撞见我携美归巢只怕多多少少又会卷起一番腥风血雨。

    当下我思索来思索去便很有气魄地跳下马车说了句“去最近的客栈。”

    “尊上您这是怎么着?”玄砚跟了上来一把追上拽住了我“再几个时辰就能回派现在客栈打烊了住什么店?”

    “山路不好赶夜里露水多湿气又重我身子受不住。等明儿清晨再上路吧。”

    “您在躲宫归。您又不是他娘子犯不着怕他。”

    “你说的我都明白。”我望着他五味杂陈地纠正道“我只怕这位姐夫还拎不清。”

    我这边还和玄砚墨迹着漫不经心地一瞟却瞅见街头处挂着火红灯笼的客栈关了门化蝶卷着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肘砰砰地敲着门。

    小二迷迷糊糊地开了。正与化蝶说着什么。辛召便挤身入了店。一手捏着扇子。站在里头还不住地招我进来。

    “这一会儿想不住。还不成了。”我留下抿唇。满脸不情愿地玄砚。径自迈进了店门。

    “客官们几位?”小二拧揉着眼。打了个哈欠。

    “没瞅见么。”化蝶一手撑在柜上。“共四人。”

    “正巧。我们还剩四个天字号房。”

    “一间。”化蝶言简意。

    “啊那地字号几间?”

    一柄扇子叩在他脑门上辛召笑得很善“没听见么我们四人只要一间。

    店小二很明显睡醒了

    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委实钦佩了些。

    我很无奈。

    一女三男共宿一间而且一个个身强体魄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好在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因而在店小二殷勤的招待下也款款入住。

    玄砚板着脸反手就把门给:锁。

    我扫了一眼觉只有一张床便既有目的又果断地占了去伸手胸前地把带子松了脱掉斗篷与面纱。

    化蝶眼神飘忽却很在意地往我身上走了一遭“今晚怎么分?”

    桌上的油灯点燃灯芯被辛召挑了挑忽明忽暗暧昧得恰到好处。

    “什么怎么分。”我回头道“本尊一人睡床至于你们是躺桌子椅子还是睡地上自己看着办。”

    玄砚松了口气。其余二人脸黑了一黑。

    “一夜晃眼就过去了我白天也睡够了今儿又不要接客就给你们守夜。”化蝶撑在桌面上徐徐起了身径自在房里找了找往铜盆里倒了些水绞了帕子朝我笑一副贤夫良父的架势“洗洗好睡。”

    我受宠若惊。

    认识壮士这么久还不知他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

    我磕磕巴巴道谢伸手要帕子化蝶忽而剑眉一抖却又不给偏要伺候一个帕子捂得我全身寒毛乍起冷得我一激灵他却道:“尊上忍一忍房里备着地温水早凉了洗完你就去躺着。”

    就算有睡意也早被他这一招给冻醒了。

    更何况帕子随了他的手越擦越不是地方了

    “诚然我是擦脸。不是擦身。”我按住他的手眉头皱皱地“你犯不着往我衣襟里塞。”

    “一时没把持得住。”化蝶望着我怔怔的。

    “尊上受了伤别把这阴寒的东西往她身上贴。”玄砚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热茶神情阴郁地把化蝶从我旁边给挤了出去脸色顿时柔和了起来捧着茶碗放入我手中。

    “受了伤?”化蝶也是一惊。

    “不碍事。

    ”我淡淡道“只是精神不大好记忆力不胜当年。”

    玄砚薄唇微抿也没说什么。

    “白墨你是四师之一拿手的是什么?”我突然扭头便问。

    辛召停了拨弄灯火的手抬头望着我“我的武功底子是最差的不过临摹功夫了得博闻强记任何东西都能过目不忘。”

    我第一反应便是喜了一遭幸好他回答的不是倒贴。

    第二便是惊了辛召所会地功夫竟与床底密道里的子墨会的一模一样。

    待我细细问来更是惊出汗。

    原来这个家伙因为武功底子实在是太差出剑鸣派的头一年就被贼人袭击伤得奄奄一息后被人当做尸体弃入河中。后来被老宝捡了才误打误撞隐于勾栏。

    说起他在勾栏的这段日子这位仁兄倒是充分挥了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把人与事全都列举了一遭。说起老宝经常被揍的那段他表情更是生动活泼犹如身临其境。

    听得玄砚脸一白一青地望着我。

    我吟一口茶笑得意味深长并不阻止他。

    因为辛召说到了我委实感兴趣的一点上。

    当年瘸腿老板是风筝杀地。而且是他亲眼见着的。

    至于那所谓的遗嘱是辛召胡诌瞎掰仿着瘸子的字迹写的为地是报老宝当初的救命之恩。

    我堪堪唏嘘不已。

    倘若他们知道老宝便是我该是怎样地一个光景。

    “青纸是易容一绝玄砚是梁上君子术称绝白墨博闻强记了得那么……”我眼波流转望向化蝶忽而笑了“你又何德何能位居四师之一。”

    “我上床的技巧很好哦。”化蝶上前一步眼弯弯“比玄砚地还要好尊上要不要一试以探究竟?”

    我无语望天。

    诚然他很强。

    但当初准他并列四师之一的本尊更为强中之强。

    被他们这一戏谑我全无睡意。

    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睁大眼想着石室里坐在轮椅上地那位子墨兄弟便觉胸口郁结不已心头涌起无限惆怅。

    残废兄的名字取很投巧堪堪夹“墨”字那一身技艺又让我误以为他是大师我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辛召腿上定在了膝头。

    倘若辛召当初没能被我从河里捞救上来我会不会就一直误以为残废兄是四师之一。

    他既然敢扮作墨大师就一定是认为白墨已死。

    难不成当初袭击白墨也与他有着密切关联?

    待我辗转反侧眼神飘忽着又接二连三再次荡到辛召身上时他把扇子一叩捏在手里站起身来像是下了铁一般的决心“不就是想看刺青么我委实知道我今儿个不脱了这身衣衫你便会睡不着觉。”

    啊……

    误会误会啊好不容易把化蝶安抚稳当不撒浪了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猜一猜刺青在哪个位置?猜对了就给乃们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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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瞅瞅你的刺青

    三男一女共处一室又遇上清秀书生浪当众宽衣此等良辰美景千年难得碰上一回儿。

    按道理我该劝上一劝。虽然本尊在这江湖上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但辛召公子也还是要为自己的贞操想一想。

    就在我一思一忖之后再想劝住他已然是晚了。

    辛召手挽了个花式也没见他弹指扯系在腰间的带子便已跌落在地衣襟大敞青丝垂散在曲线优美的锁骨上如柔水般贴滑的衣衫从左肩处往下溜落到手肘处。

    我知道他当真是脱了。

    脱得还让我没点儿心里准备。

    后来每当回忆这一段化蝶总是说辛公子倒贴闻名勾栏从未失过手就是因为他不仅心思细腻记忆力群熟读春宫十八招关键之处还在于他动作迅猛如闪电尤其是脱衣更是快狠准叫人防不胜防。

    于是乎各种风情就在这要脱未脱欲露还休之间。

    那时辛召缓缓朝我走了几步他左手执一盏灯灯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没了腰带地束缚。衣衫仿若少了支撑。全散了。这个浑身莹白如玉地男子。只拿手在胯部间挡了挡。残存地布衫才在定在腰腹。不至于全部滑落于地。

    他没有穿亵裤。大敞地衣袍间已露出整个左腿。微微上翘地半臀形状很是漂亮。

    我身子打了个激灵。

    见他穿这么少。我觉得很是清凉。

    当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一遭。愈看愈惑。微微皱起眉头。“本尊眼拙。没见到什么刺青。”说毕神情甚为不解朝化蝶与玄砚望去。

    “东西是纹在我身上。你往他们那儿瞅。是怎么一回事儿?”辛召不悦了。执着灯地手在我眼皮底下。缓缓往下放。

    然后当场做了件让我很是惊悚的事情。

    他一脚跨在我床上手肘放在膝头俯身嘴唇贴在我耳旁徐徐地吹气轻声问:“这会儿看清了么?”

    纵使他衣袍没能全褪光可他这不没裤裆么。

    我倒抽气直愣愣地盯着某处眼也不眨“惊为天人委实伟岸委实雄壮。”

    化蝶闻言朝我望来。

    玄砚托杯子饮茶的动作也愣住了。

    辛召眼一弯微微笑了恨不能把袍子再拉开了些“当真?”

    我按住他的手不露声色地把袍子拉扯挪正甚为平淡地说“我说的是你的刺青。”

    玄砚噗地一下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辛召嘴咧在一旁抽搐。

    我堪堪扭脖子拿袖子遮掩眼端着茶水饮了口抚胸压了压惊。

    方才不该看的或是该看的都叫我看了个够明儿起来眼睛莫肿才好。

    辛召刺青的这个位置委实有些隐秘。

    居然在胯间当然这个胯指地不是腰部两侧而是大腿之间我刚盯了许久才看出那歪歪扭扭印迹是虎纹只是描在左腿内的蝶儿倒是生动活泼又雄性。

    记忆之中我风笛歌画技应该不俗为何却把凤与虎糟蹋成这样委实不应该。

    我这厢叹了又叹。

    辛召被我奚落后怔怔地站了会儿一脸被糟蹋的良家男子表情俯身将腰带拾起低头含恨穿衣。

    我望着他优美的身形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朝别处望去。

    朱笔是朱雀白墨是白虎那玄砚岂不是乌龟一只?

    “玄儿你的刺青在何处?”我抱腿坐在床上捧着茶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见他脱光光了都没看到。

    玄砚脸色一黑嘴唇动了动“……脸上。”

    我动情地望了望他那布着疤痕因戾气而显得狰狞万分的脸如今已然是看不到那只呆蠢的小龟了不觉诚心赞道“今儿个看来就这容毁得好啊。”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天还没亮犯困的我就被强行塞入了马车内。

    经过昨夜的坦诚相见(脱衣服)与促膝长谈(聊乌龟)车内是一片祥和的气氛。

    玄砚在帘外赶车。

    我闭目假寐一不留神就蹭到了左侧地化蝶马车颠簸一下又一个不留神趴到了辛召身上。

    唉不得不说。

    这车内有些挤。

    这一群活泼的后生兴趣很旺。特别是辛召受了我这两趴脸上油光澄亮目光不经意地往我身上瞟了两瞟折扇撩起车帘便吟起了诗。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化蝶道:“好诗。”

    帘外飞驰过柳条。

    辛召又道:“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化蝶赞了赞“好诗好诗。”

    听得我胸口紧。

    横竖左右都是闺乐之中羞于启齿的春宫诗。

    好没个正经。

    见我不懂得欣赏辛召捏着扇子拧眉摇了摇头。

    化蝶却歪着脑袋视线在我脸上停了一遭胸有成竹地说:“尊上不爱听他地淫诗一定会喜欢我这些日子为您准备的东西。”

    我挑眉“是什么?”

    “我虽没能找到尊上要的灵符但在勾栏里搜集了不少珍玩。”

    他身子凑了过来贼兮兮道:“过几日一并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

    所谓的“古董”“珍玩”化蝶壮士是搜集了不少。比如埋在土里作假长出铜锈地夜壶又比如年代悠久的剔牙签……这都是一部部被蒙的辛酸血泪史这“打眼”的事儿我可都看在眼里唯一算得上真品的都是从我那儿搜刮来的。

    我委实消受不了他地这满腔热忱。正当我尝试着如何安慰他时突然马车停了。

    一直望向窗外的辛召拧眉一蹙把帘子放下了神情凝重端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我大奇。

    “尊上是否怕蛇?”辛召莫名地问了我一句。

    “一两条的话许是不怕地。”

    “那若是一群呢?”

    我没来由地青筋直冒探身一把撩开了车帘。驾车的玄砚是一脸正经又震惊的表情。

    我也生猛地倒吸了口气。

    不远处荒芜之地爬满了密密麻麻地蛇难怪马急躁不已死活都不肯再向前一步了。地上倒了两三个穿碧衫的少年已僵硬不动脸上青色露出来地肌肤死灰一片想来中毒死了许久。

    这已然是鸣剑派的境内而看这死掉地少年的穿着却不是我派中人。

    早晨的风很凉露水重。

    一曲笛子悠扬飘渺划破天际。

    一个白衫男子就这么坐在大石上径自将自己置身于毒物之中很是云淡风轻地吹着在常人眼里看来极为轻快逍遥的曲子。

    好累也宝揉乱毛左扭右扭想休息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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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挑破恩怨

    一人便能驭毒万千视蛇虫为无物。

    我再驽钝愚蠢也知晓此人是谁。

    “一大早在旷野牧蛇公子好清闲。”我悠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笛声戛然而止。异常兴奋扭动的蛇这会儿像是回了神绞缠在一起厮磨相守。几个缠在碧衫尸体上的小家伙动作缓慢溜了下来从鞋上爬过我也不由地心下一麻。

    晨曦凉薄的雾气侵入衣衫坐在石头上的公子许是被我扰了雅致趣意身形一震执笛在唇边的手放下了云淡风轻地起身扭头朝我看来。

    玉容神色淡淡的目光沉静如水令人忘俗。

    这张脸我是看得很熟想当初他在勾栏里的时候我的眼里便满满都是他每日温师傅师傅的唤恨不能把自己揉捏搓扁化成琴日日夜夜被他抱入怀。

    只是任凭我怎么思慕他也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么看我此时他眉宇舒展这一眼像是翻越千山万水有着经年之久。

    让我小心肝提溜不息端的是满腔惆怅。

    活到这么大岁数。我从未见过比他还要忧伤地眼睛。蒙了层雾气。整个眼眸都灰蒙蒙地。看不真切。那偶尔闪过地一丝希翼与欣喜。也在看到我眉宇间地朱砂后。滚入雾气中。消失殆尽。眼里只有平和之色。“重聚。居然连声少哥都不会喊了。”

    我翘起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许久不见了。笛歌。”他专注地看着我。柔声道。

    是许久不见了……

    只不过当下。我不知该换你一声少哥哥还是温师傅。

    我没吭声。

    他也不说话了。

    眼珠轻轻转动视线在我脸上柔腻靡靡似乎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突然有些烦低头踢了踢碧衫少年地身子“倒在地上的是何人少鹫哥哥既然来我派里做客为何不上山却在这儿放蛇吓唬我的弟子”还吓唬了……我。

    “你的脾性到是越来越随你姐了。”白少目光尤为恍惚见我瞪他嘴角含笑温柔和蔼道“这些是暗宫里的弟子我见宫归指使人来撩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至于未能上山……我只是心里边有些犯堵没想到如今剑鸣派的尊上真是你。”

    “我成了一派至尊不好么。”

    “我听了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他一语中的袭得我顿时在风中凌乱。

    白少眉头微拧握着玉笛的手惨白紧了些轻声道“我与你姐姐加你三人虽说不上从小一起长大却也是知根知底的。

    你不是这种人小时候你就乖巧娴静怎会做上床色诱这些地事。”

    我的脸又黑了一黑。

    瞧着他正儿八经圣贤之人的模样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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