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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下第一勾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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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他们知道,老宝便是我,该是怎样地一个光景。

    “青纸是易容一绝,玄砚是梁上君子术称绝,白墨博闻强记了得,那么……”我眼波流转,望向化蝶忽而笑了,“你又何德何能位居四师之一。”

    “我上床的技巧很好哦。”化蝶上前一步,眼弯弯,“比玄砚地还要好,尊上要不要一试,以探究竟?”

    我无语望天。

    诚然,他很强。

    但,当初准他并列四师之一的本尊,更为强中之强。

    被他们这一戏谑我全无睡意。

    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睁大眼想着石室里坐在轮椅上地那位子墨兄弟,便觉胸口郁结不已,心头涌起无限惆怅。

    残废兄的名字取很投巧,堪堪夹那一身技艺,又让我误以为他是大师,我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辛召腿上,定在了膝头。

    倘若辛召当初没能被我从河里捞救上来,我会不会就一直误以为残废兄是四师之一。

    他既然敢扮作墨大师,就一定是认为白墨已死。

    难不成,当初袭击白墨,也与他有着密切关联?

    待我辗转反侧,眼神飘忽着又接二连三,再次荡到辛召身上时,他把扇子一叩,捏在手里站起身来,像是下了铁一般的决心,“不就是想看刺青么,我委实知道,我今儿个不脱了这身衣衫,你便会睡不着觉。”

    啊……

    误会误会啊,好不容易把化蝶安抚稳当不撒浪了,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

    猜一猜,刺青在哪个位置?猜对了就给乃们看。
………………………………

第三十八章 瞅瞅你的刺青

    —

    三男一女共处一室,又遇上清秀书生发浪当众宽衣,此等良辰美景千年难得碰上一回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按道理我该劝上一劝。虽然本尊在这江湖上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但辛召公子也还是要为自己的贞操想一想。

    就在我一思一忖之后,再想劝住他,已然是晚了。

    辛召手挽了个花式,也没见他弹指扯,系在腰间的带子便已跌落在地,衣襟大敞,青丝垂散在曲线优美的锁骨上,如柔水般贴滑的衣衫从左肩处往下溜,落到手肘处。

    我知道,他当真是脱了。

    脱得还让我没点儿心里准备。

    后来每当回忆这一段,化蝶总是说,辛公子倒贴闻名勾栏从未失过手,就是因为他不仅心思细腻,记忆力超群,熟读春宫十八招,关键之处还在于他动作迅猛如闪电,尤其是脱衣,更是快狠准,叫人防不胜防。

    于是乎,各种风情就在这要脱未脱欲露还休之间。

    那时,辛召缓缓朝我走了几步,他左手执一盏灯,灯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没了腰带地束缚。衣衫仿若少了支撑。全散了。这个浑身莹白如玉地男子。只拿手在胯部间挡了挡。残存地布衫才在定在腰腹。不至于全部滑落于地。

    他没有穿亵裤。大敞地衣袍间已露出整个左腿。微微上翘地半臀形状很是漂亮。

    我身子打了个激灵。

    见他穿这么少。我觉得很是清凉。

    当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一遭。愈看愈惑。微微皱起眉头。“本尊眼拙。没见到什么刺青。”说毕神情甚为不解朝化蝶与玄砚望去。

    “东西是纹在我身上。你往他们那儿瞅。是怎么一回事儿?”辛召不悦了。执着灯地手在我眼皮底下。缓缓往下放。

    然后当场做了件让我很是惊悚的事情。

    他一脚跨在我床上,手肘放在膝头,俯身嘴唇贴在我耳旁,徐徐地吹气,轻声问:“这会儿看清了么?”

    纵使他衣袍没能全褪光,可他这不没裤裆么。

    我倒抽气,直愣愣地盯着某处,眼也不眨,“惊为天人,委实伟岸,委实雄壮。”

    化蝶闻言朝我望来。

    玄砚托杯子,饮茶的动作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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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召眼一弯,微微笑了,恨不能把袍子再拉开了些,“当真?”

    我按住他的手,不露声色地把袍子拉扯挪正,甚为平淡地说,“我说的是你的刺青。”

    玄砚噗地一下,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辛召嘴咧在一旁,抽搐。

    我堪堪扭脖子,拿袖子遮掩眼,端着茶水饮了口,抚胸压了压惊。

    方才不该看的或是该看的都叫我看了个够,明儿起来眼睛莫肿才好。

    辛召刺青的这个位置,委实有些隐秘。

    居然在胯间,当然这个胯指地不是腰部两侧,而是大腿之间,我刚盯了许久才看出那歪歪扭扭印迹是虎纹,只是描在左腿内的蝶儿倒是生动活泼又雄性。

    记忆之中,我风笛歌画技应该不俗,为何却把凤与虎糟蹋成这样,委实不应该。

    我这厢叹了又叹。

    辛召被我奚落后,怔怔地站了会儿,一脸被糟蹋的良家男子表情,俯身将腰带拾起,低头含恨穿衣。

    我望着他优美的身形,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朝别处望去。

    朱笔是朱雀,白墨是白虎,那玄砚岂不是乌龟一只?

    “玄儿,你的刺青在何处?”我抱腿坐在床上,捧着茶,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见他脱光光了,都没看到。

    玄砚脸色一黑,嘴唇动了动,“……脸上。”

    我动情地望了望,他那布着疤痕,因戾气而显得狰狞万分的脸,如今已然是看不到那只呆蠢的小龟了,不觉诚心赞道,“今儿个看来,就这容毁得好啊。”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天还没亮,犯困的我就被强行塞入了马车内。

    经过昨夜的坦诚相见(脱衣服)与促膝长谈(聊乌龟),车内是一片祥和的气氛。

    玄砚在帘外赶车。

    我闭目假寐,一不留神就蹭到了左侧地化蝶,马车颠簸一下,又一个不留神趴到了辛召身上。

    唉,不得不说。

    这车内有些挤。

    这一群活泼的后生,兴趣很旺。特别是辛召受了我这两趴,脸上油光澄亮,目光不经意地往我身上瞟了两瞟,折扇撩起车帘,便吟起了诗。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化蝶道:“好诗。”

    帘外飞驰过柳条。

    辛召又道:“邸深人静快**,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化蝶赞了赞,“好诗,好诗。”

    听得我胸口发紧。

    横竖左右都是闺乐之中羞于启齿的春宫诗。

    好没个正经。

    见我不懂得欣赏,辛召捏着扇子,拧眉,摇了摇头。

    化蝶却歪着脑袋,视线在我脸上停了一遭,胸有成竹地说:“尊上不爱听他地淫诗,一定会喜欢我这些日子为您准备的东西。”

    我挑眉,“是什么?”

    “我虽没能找到尊上要的灵符,但在勾栏里搜集了不少珍玩。”

    他身子凑了过来,贼兮兮道:“过几日一并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

    所谓的“古董”“珍玩”化蝶壮士是搜集了不少。比如埋在土里作假长出铜锈地夜壶,又比如年代悠久的剔牙签……这都是一部部被蒙的辛酸血泪史,这“打眼”的事儿我可都看在眼里,唯一算得上真品的,都是从我那儿搜刮来的。

    我委实消受不了他地这满腔热忱。正当我尝试着如何安慰他时,突然马车停了。

    一直望向窗外的辛召,拧眉一蹙,把帘子放下了,神情凝重,端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我大奇。

    “尊上是否怕蛇?”辛召莫名地问了我一句。

    “一两条的话,许是不怕地。”

    “那若是一群呢?”

    我没来由地青筋直冒,探身一把撩开了车帘。驾车的玄砚是一脸正经又震惊的表情。

    我也生猛地倒吸了口气。

    不远处,荒芜之地爬满了密密麻麻地蛇,难怪马急躁不已,死活都不肯再向前一步了。地上倒了两三个穿碧衫的少年,已僵硬不动,脸上青色,露出来地肌肤死灰一片,想来中毒死了许久。

    这已然是鸣剑派的境内,而看这死掉地少年的穿着却不是我派中人。

    早晨的风很凉,露水重。

    一曲笛子悠扬飘渺,划破天际。

    一个白衫男子,就这么坐在大石上,径自将自己置身于毒物之中,很是云淡风轻地吹着在常人眼里看来极为轻快逍遥的曲子。

    ———

    好累,也宝揉乱毛发,左扭右扭,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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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挑破恩怨

    一人便能驭毒万千,视蛇虫为无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我再驽钝愚蠢,也知晓此人是谁。

    “一大早在旷野牧蛇,公子好清闲。”我悠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笛声戛然而止。异常兴奋扭动的蛇这会儿像是回了神,绞缠在一起,厮磨相守。几个缠在碧衫尸体上的小家伙动作缓慢溜了下来,从鞋上爬过,我也不由地心下一麻。

    晨曦凉薄的雾气侵入衣衫,坐在石头上的公子许是被我扰了雅致趣意,身形一震,执笛在唇边的手放下了,云淡风轻地起身,扭头朝我看来。

    玉容神色淡淡的,目光沉静如水,令人忘俗。

    这张脸我是看得很熟,想当初他在勾栏里的时候,我的眼里便满满都是他,每日温师傅师傅的唤,恨不能把自己揉捏搓扁化成琴,日日夜夜被他抱入怀。

    只是任凭我怎么思慕他,也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么看我,此时他眉宇舒展,这一眼像是翻越千山万水,有着经年之久。

    让我小心肝提溜不息,端的是满腔惆怅。

    活到这么大岁数。我从未见过比他还要忧伤地眼睛。蒙了层雾气。整个眼眸都灰蒙蒙地。看不真切。那偶尔闪过地一丝希翼与欣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也在看到我眉宇间地朱砂后。滚入雾气中。消失殆尽。眼里只有平和之色。“重聚首。居然连声少哥都不会喊了。”

    我翘起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许久不见了。笛歌。”他专注地看着我。柔声道。

    是许久不见了……

    只不过当下。我不知该换你一声少哥哥还是温师傅。

    我没吭声。

    他也不说话了。

    眼珠轻轻转动,视线在我脸上柔腻靡靡,似乎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突然有些烦,低头踢了踢碧衫少年地身子,“倒在地上的是何人,少鹫哥哥既然来我派里做客,为何不上山,却在这儿放蛇吓唬我的弟子”还吓唬了……我。

    “你的脾性到是越来越随你姐了。”白少目光尤为恍惚,见我瞪他,嘴角含笑,温柔和蔼道,“这些是暗宫里的弟子,我见宫归指使人来撩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至于未能上山……我只是心里边有些犯堵,没想到如今剑鸣派的尊上真是你。”

    “我成了一派至尊不好么。”

    “我听了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他一语中的,袭得我顿时在风中凌乱。

    白少眉头微拧,握着玉笛的手惨白紧了些,轻声道,“我与你姐姐加你三人虽说不上从小一起长大,却也是知根知底的。

    你不是这种人,小时候你就乖巧娴静,怎会做上床,色诱这些地事。”

    我的脸又黑了一黑。

    瞧着他正儿八经,圣贤之人的模样,我不由地存心浇了他满腔说教的热情,“人心难测,哪能都知根知底。当年风家一垮,少哥哥的退婚书可不就立马到了我姐手里么。我们姊妹二人好不容易从牢狱里逃了出来,无人可依傍,只得自谋生路。我也就算了,好歹还保了一条命,可怜了笛匕……”

    “是我白少对不住她。”

    白少朝我走来,蛇轰地散开,纷纷躲出一条道,还有两三条道行不够的小家伙避让不及时,扭着身子生生撞在我鞋沿上,又慌乱溜开。

    我被人宏伟地现场惊了一把,委实不敢再激怒他,就怕被他的小乖乖咬上一口。

    白少的声音很飘渺,配上那惆怅的眼神,嘴边苦笑不已,“说这些许是晚了,但我白少对风笛匕的心意却从未变过。”

    不知为何听他这一席话,我心里头酸涩过后,便觉圆满了。

    “当年,我被父亲送入白灵峰拜入百家天师门下,退婚书是父亲所写,我并不知情。天师从茶会回来之后,苗前辈的噩耗才传开。我托人下山找你们,可却只带来了一撮灰。他们都说笛匕与你死在了那场火中。这些年我一直在白灵峰上浑浑噩噩地过着,待学成下山后,便来到了攸州,我从未停止寻你们。”

    “笛匕嫁给了宫归。”不厚道如我,就爱干往伤口上撒盐的事。

    “当年是我负她在先。”他眼眸里忧伤蔓延,澄亮琥珀色的眸子仿若能滴出水,“如今你姐姐已经不在了,她的仇我一定要报。”

    我怔怔的。

    “你是笛匕唯一地亲人,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剑鸣派尊上之位终究没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名声,我不放心你在这儿,不如随我走。”他的手温和有力,握住了我。

    我知道他所说的照顾,

    只是限于兄妹间的那种。

    本尊不惆怅,可为何忧伤却在心里头淡化开来,翻腾不已。

    就在我翻腾来翻腾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马嘶鸣了一声,但见车帘被撩开了,化蝶探头唤一声,“这么多蛇你也不涔得慌,这位从白灵峰上赶来,特地为你吹笛的白少鹫白少侠是你相好吧,一起上来吧。”

    白少鹫转头。

    四目相对,怔了怔。

    化蝶待看清他那张温公子的脸之后,就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白少鹫眉头皱皱的,似乎不想去。

    我反手一把回握住他的手,笑得很是烂漫。一边笑一边往马车方向拽,佯装欢快,语调愉悦道:“我做不做尊上地事,稍后再说,你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上派里头坐坐。这几日我还正想托人找少鹫哥哥,想让你为我疗伤。”

    “你受伤了?”

    我颔首,很认真地将他推入了车。

    待坐上马车,竟是六目怔怔。

    还是玄砚好气度,从头到尾都不斜白少鹫一眼,斜倚身子,面上波澜不惊,懒懒地驾着马车。

    车厢内。

    白少如有所思,望了勾栏内的二位公子,再望向我,恍惚间像是猜到了什么,眉头拧着,脸上显露淡淡的纠结之色。

    化蝶、辛召望望他,再望望我,表情皆是呆呆的。

    本尊觉得此时气氛尚好,也该说些什么了,迎着那几道灼热的视线,理了理衣襟,漫不经心地道:“少鹫哥哥,你可知道我受地是何伤?”

    “什么伤?”

    “紫瘴阴掌。”

    此时马车一颠簸,两只勾栏公子皆是一震。

    于是我颇为悲愤地望着白少鹫,忍不住了说了一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温公子,当日我在你眼皮底下被击了一掌,你为何不救。

    哎呀,还是被乃们发现俺长尾巴了。。。捂脸,老身又虚长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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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相貌平庸胸部干扁

    日宫归艳给我的那一掌,虽来得既迅猛又突然,但回转的余地。那时手无缚鸡之力的温公子没有那个能耐阻止,但倘若换成鼎鼎有名的白灵峰百家天师的唯一弟子白少,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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