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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唐:本帝师绝不回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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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阵阵冷风吹拂而过,几名身穿白衣的读书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着。
  “你们说,早些年跟我们同窗的王川,如今如何了?”
  “还能如何,三次考不上就回家当私塾老师了,当真是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哈哈哈,当初我还记得,他口出狂言说定要科举成功,见一见当今天子,却不想天子没见到,连长安都进不得,却是回家当了什么老师。”
  “这种人啊,空会说大话,本事却没有多少,不屑与之为伍,还能当老师呢,可笑!”
  ……
  路边,铁塔大汉耳朵微动,下一刻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有赤红血丝弥漫,嘭的一声直接站起来,几个大步来到那几名读书人的身前,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
  “不许你们侮辱秦帅!侮辱秦帅的,通通都得死!!”
  愤怒的咆哮声响起,宛如百兽之王怒吼一般,爆裂的杀气弥漫,当真如同混世魔王转世!
  那几名读书人,何曾见过这等架势,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屎尿横流,面无人色。
  大汉扬起硕大的手掌,就要往几人身上落下,余光忽然看到手中的玉佩,神色一怔,脑海中依稀回荡起了熟悉的声音:
  知节啊,你性情冲动,我不在的日子里切记不可鲁莽行事,凡事三思而后行,要以德行武……
  大汉双眼忽然没了色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行浊泪从眼中流出,神情痛苦万分,双手抓进地面的青石板,鲜血横流之下却毫无痛觉。
  “秦帅,秦帅啊,知节一直铭记着你的教诲,可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铁塔般的壮汉,哭得跟个小孩似的。
  几名读书人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状况,但逃命要紧,也顾不得什么了,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15章 谨遵嘱托的程知节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小巷角落里传出。
  下一刻,三名穿着锦袍的老者从黑暗中走出,说是老者其实也不准确,实际上他们只是四五十的年纪,只是在古代,医疗条件匮乏,人普遍都显老。
  这三人,便是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征了。
  “程知节啊,你怎的落到这般田地了?”魏征看着跪倒在地的程咬金,满脸的痛苦。
  是啊,帝师的离去不光是他的心死了,那些武将们的心何尝不也是死了,甚至比他还要死的更重、更彻底。
  这些武将,跟随着帝师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早已经建立起不可分割的生死之交。
  帝师陡然离去,对于他们而言,该是多大的噩耗啊。
  程咬金抬头冷冷看了一眼魏征三人,眼中竟然是闪过一抹仇恨。下一刻,积攒了三年的愤怒和怨气爆发开来,怒吼道:
  “我早已跟你们断绝恩义,滚!我不想见到你们!”
  “知节,我……”魏征抬起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说不出来,化作一声叹息。
  知节这三年来受的委屈不比他少,就让他好好发泄一番吧。
  “你们还有脸来见我?三年前,秦帅要走之时,你们为什么没有劝谏那个昏君?为什么?!”程咬金双眼赤红,恨不得吃人一般。
  “知节,对不起,是我无能为力……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魏征一脸愧疚地说道。
  程咬金猛地一锤胸口,习惯性地一摸腰间,却发现酒已经喝光。
  “秦帅有什么不好,你说有什么不好?帝师对那昏君如何,谁看不出来?谁看不出来啊?如果秦帅真的有谋逆之心的话,这大唐的位置还轮得到他李世民来当!!”
  一旁的房玄龄猛地脸色大变,出口道:“知节,慎言啊!这话可不能说!”
  程咬金冷笑一声:“我所说都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就让那昏君诛了我算了!如果秦帅真有谋逆之心,只需一声令下,百万大军便会群起,还有他李世民什么事?!”
  房玄龄被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魏征叹息一声,道:“正因为如此,所以陛下才会生出猜忌之心啊,陛下也有他说不出的苦衷。”
  程咬金站起身,往远处走去,“我不想跟你们争辩,今日我谨遵秦帅嘱托,不打你们,你们今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知节!难道你不想知道帝师的下落吗?”魏征抬手喊道。
  程咬金仿佛被雷击,呆立当场,铁塔般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猛地转身,双眼已是泪水模糊,窜到魏征身前,声音颤抖道:“什,什么,你说有秦帅的下落了?可是真的?”
  魏征郑重点头:“千真万确!”
  程咬金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一时间没有防备。
  魏征看着程咬金的窘样,开怀一笑。果然,要对付这程胖子,千万言语都比不上帝师两个字。
  许久许久,程咬金才堪堪平复下心情,来回看了眼自己的身材,患得患失道:“玄成你说,我这三年来疏于锻炼,身材都已经走样,秦帅见了会不会打我?”
  魏征哈哈一笑:“哈哈,以帝师的性格来看,会打,且还是大打。”
  程咬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打就打吧,别打死就成,三年没被秦帅打,俺也有些怀念了,用秦帅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嘶……叫什么来着……”
  “皮痒。”魏征冷不丁补充道。
  程咬金一拍手,惊喜道:“对!就是皮痒!秦帅三年没打我,我都已经皮痒啦!”
  房玄龄和杜如晦也终于露出笑意,眼中有些怀念,因为眼前的情形已经三年没有出现过了。
  “走吧玄成,我这就跟你去找秦帅!”程咬金说着,就要拉着魏征往长安城外走。
  “慢着知节。”魏征无奈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帝师也是要休息的,你现在去找他,难不成想让他把你生吞活剥不成?”
  程咬金一皱眉,叹息一声:“哎,知道秦帅的下落之后,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呆,只想立即见到秦帅,哎……罢了罢了,那就等到明日再去找秦帅吧。”
  “天色已晚,秋风萧瑟,不如回府之后,我再好好跟你说说帝师的下落。”
  “妥!”
  随后,四人便一路回到程府之中。
  刚一进来,魏征就闻到了一股呛鼻的酒味。
  “咳咳咳……知节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哎呀,自从秦帅离开之后,我每日都煎熬无比、度日如年,只能借酒消愁了。”
  随后,魏征便和程咬金说了帝师的下落,也包括他们的计谋。
  “不成不成!”程咬金连忙摇头,又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秦帅的厉害,单凭我们几个,压根就不是秦帅的对手啊。你可不知道,秦帅的厉害简直就不是人了,生撕虎熊都是轻而易举!”
  魏征面带笑意,轻抚长须,成竹在胸道:“那你想不想让帝师回来呢?”
  “这……”程咬金一咬牙,拍桌道:“好!既然如此,那我这几日就好生锤炼一番,到时候秦帅真不肯回来的话,我便把他架回来!”
  “咳咳咳……”
  魏征刚想回话,听到身后的咳嗽声,脸上的喜色逐渐淡去,转身望向杜如晦,发现其已是脸色苍白、气息虚弱。
  “克明,你的病情没事吧?”魏征一脸担忧地问道。
  杜如晦摆摆手:“陈年旧疾了,不碍事的,咳咳咳……只是知节家中酒味甚浓,有些不适应罢了。”
  房玄龄不忍看着挚友如此痛苦,劝道:“克明,要不你先回府休息吧,这里有我和玄成就可以了。”
  杜如晦又是一顿摆手,道:“人生于世不过数十载光阴,切不可因为藓疥之疾而误了正事,帝师的离去,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能亲自请回帝师的话,我会后悔终生、死不瞑目啊。”
  “我记得帝师离去之时,不是给了你一些药物吗?为何……”房玄龄又道。
  杜如晦罕见地露出一抹赧然,道:“说来惭愧,帝师赐予的药我是放在家中的盒子之中的,却不想弄巧成拙,被那虫子蚀了去,已经不成样了。”
  “此事发生在多久之前?”
  “两年前就已发生,哎,是我的过失,帝师的药物应该随身携带才是,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程咬金一挥手,大嗓门响起:“玄成不要担忧,等找到秦帅之后,让秦帅为你制作新的药物,少说也得来个十石二十石的,这样就不怕你的病医治不好了。”
  杜如晦摇头苦笑,这程知节以为药物是那么好制作的吗,还一次做十石。
  不过,如果能见到帝师的话,他的病情倒是真的可以得到医治。
  一想到帝师的医术,他便生出一股敬服之心,他这无数医师都无可奈何的病,落到帝师手里就能药到病除。
  如果不是那件事发生,估计他的病已经被帝师治好了吧。


第16章 程胖子竟然做出这种事
  翌日清晨。
  如同金丝绸缎的阳光洒落,照在朱红色屋檐上,照在门前石狮上,阵阵秋风吹起,竟带有一丝从西市飘来的香甜。
  “你们可曾见到知节去了哪里?”一大早,魏征就一脸皱眉地问道。
  房玄龄摇摇头,望向大门之外,已经预感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时,正好有程府管事路过,因为程咬金酗酒严重,殴打家丁,所以三年下来,诺大的程府也就只剩下一个管事和一众家眷。
  “管事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你。”魏征说道。
  “这位老爷,请问有何问题?”
  “我问你,你家府主程知节,今早可是出去了?”
  管事努力回忆了一阵,说道:“今早上倒是没有见到家主出去。只是……昨晚上家主叫我准备一些简单衣物,也不知作何用处。”
  魏征和房玄龄对视一眼,都是抚额长叹一声。
  如今看来,程知节这胖子是在夜里悄然出城,去找帝师去了!
  “程知节啊程知节,你可知道你这么一去,我们的计谋很有可能就要被帝师识破了啊。”魏征长吁短叹道。
  房玄龄也是苦笑连连:“我就说昨晚上知节怎么那么安顺,既不撒泼也不喝酒,我早该想到的,知节那胖子听到帝师的消息之后,心思早就不在这长安城内了。”
  “哎!这胖子误事啊!”魏征也是满脸的懊悔,“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早跟他说起帝师的下落,哎……”
  房玄龄想了想,道:“如今木已成舟,懊恼也无济于事,希望知节能够顾全大局,不要将我等的计谋泄露出去。”
  魏征摇头苦笑,道:“你认为在那胖子心中,你我的地位和帝师的地位相比,孰轻孰重?”
  房玄龄被噎得无言以对,脸上也是青筋直跳。
  “不成,让知节独自去往首阳山太过不妥,不如你我分头行动,玄成你去寻找药师和叔宝,我则是骑快马追赶知节,看能不能把他追回来。”
  魏征想了下,点头道:“如此也好。”
  本来魏征还想让房公跟克明一同前去,因为只要克明一到首阳山,帝师绝对不会坐视克明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的,但随后他又想到克明的病情已经很严重,骑快马的话实在不妥,很有可能会加重病情,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两人便分头行动,房玄龄找了快马出城往首阳山,魏征则是前往终南山。
  ……
  首阳山上。
  “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朱红帘帐外,秦天朗望着床上裹得紧紧的长乐公主,宠溺的说道。
  “唔……我不,我要继续睡嘛!”长乐公主软糯的声音传来。
  秦天朗暗暗摇头:“胡闹,皇城之中你母后都不管你吗?还是我太宠你了,还有,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显得……有些轻浮。”
  “不嘛!不嘛!我偏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国安哥哥…?(?  ??”
  秦天朗有些头疼,自从这丫头解除婚约之后,行事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解除这妮子的婚约到底是好是坏。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送回长安信不信。”
  “好呀,那我出来了,等下国安哥哥要帮我穿衣,好开心呀!”
  秦天朗神色一变,看向门外说道:“安然,快进来帮公主沐浴更衣!”
  秦天朗话才说到一半,就匆匆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长乐公主的娇笑声。
  “这小妮子,哎……”
  直到出了房间,他的心绪才堪堪平复下来,心中是既无奈又可气,这小妮子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歪风邪气,竟然还学会……咳咳美人计了,真让人头疼。
  “秦帅,山下来了一名老朋友,想要见你。”马元龙出现在秦天朗身后,禀报道。
  “老朋友?是谁?”秦天朗问道。
  “是程知节程将军。”
  “程胖子那家伙竟然来了。”秦天朗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想到了三年前跟着一帮出生入死的弟兄喝酒吃肉的日子。
  “那秦帅要不要见程将军?”
  秦天朗脸上露出迟疑,自从他住在首阳山的消息被李君羡知道之后,他的日子就开始变得不安生,他是真的已经心死,不打算再回朝堂了。
  如果这次见了程胖子,他和长安那边的联系就越来越深了啊,但不见吧,程胖子跟着自己出生入死,情谊比天还要大……
  “都别拦着我!别拦着我!我要见秦帅!!”山寨外,传来了程咬金的大嗓门。
  “程将军,没有秦帅的命令,我们不能让你进去啊!将军不要让我等为难!”
  “你们是不认识我了吗?老子跟着秦帅出生入死,跟你们也没少喝过酒,现在我想见秦帅都不成?”
  ……
  秦天朗摇头一笑,说道:“程胖子这鲁莽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也罢,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那就见上一面吧。”
  “诺!”马元龙神情有些激动,转身往外走去。
  很快,在一众镇国军拥簇下,身形如铁塔的程咬金出现,周围的镇国军跟他一比,个头都要小一头。
  程咬金来回巡视,神情焦急无比,在看到站在悬崖旁的长亭的秦天朗时,双眼瞬间定格,眼中有赤红血丝浮现。
  “秦帅!!”一道声嘶力竭的吼声从程咬金嘴中发出,下一秒他迈开脚步,疯狂奔向秦天朗。
  秦天朗也露出一抹缅怀的微笑,微微张开双手,抱住了疾奔而来的程咬金。
  要知道,程咬金的个头可有两米多高,重量起码有两百斤,全力狂奔之下,比起暴怒的棕熊都不遑多让了,而秦天朗能够轻描淡写地接住程咬金,可见他的力量有多强。
  “秦帅哇!我找你找得好苦哇!!”铁塔般的程咬金抱住秦天朗,哭得跟个小孩一样,涕泪横流。
  “知节,你变胖了。”秦天朗笑着说道。
  程咬金闻言,神色一僵,讪讪地松开抱住秦天朗的双手,左手挠头,右手挠腚,一脸的局促不安。
  “秦帅,我,我,我……”程咬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秦天朗望向远方悬崖,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情形。
  几天过去,流民已经安定下来,至少不再处于饿死的边缘了,采收水稻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半天过去,程咬金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事情发生,心中有些惊慌了。
  “秦帅,我这么胖,你……难道不生气吗?”
  秦天朗有些不明所以,重新看向程咬金,说道:“我为何要生气,如今我已经不是大唐的元帅了,你我也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你胖不胖都不要紧的。”
  这话就像一把刀一样,刺在程咬金的心中,让他瞬间就绷不住了,睁圆的虎目之中淌下眼泪:
  “秦帅!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大唐的元帅!任由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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