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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永福郡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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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你这样就不厚道啦。”盛副相跟着嘲笑:“摊上那么凶残的老娘,小威威和小林林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能落井下石?”
  傅归晚再捂捂脸,平复下,谈点正经事:“拜别师门之前老师告诉我,兵部闵尚书已经是个花架子,真的?”
  “当然真的。”盛二老爷讥讽道:“以为谁都能当兵部尚书吗?六部之中兵部是最不能碰的更不可能由第三方势力染指。
  原本前尚书致仕,江左侍郎接任,偏偏闵家又要出幺蛾子;那么想要就给他们,就看他们有没有眼力劲能发现自己是个空架子!”
  “傅副相在京中这么多年也没发现兵部的秘密,何况闵家人?”傅归晚目光幽幽,道:“我记得无论是闵斓倾要做贵妃、还是闵郅恺接任兵部尚书都是五皇子兄弟的功劳。
  圣上给德妃之位,五皇子提淑妃的排名在德妃之前,若他的母妃晋为德妃如何管理后宫?非要做贵妃。又提兵部尚书致仕,倘若圣上认为他们的外祖父勉强能胜任就可怜可怜他们自幼从未见过外祖父,闹着要将闵郅恺调入京中。
  闵昭仪挺会利用儿子,算盘打得也响,毕竟孩子为母亲出头,要见外祖父,要把好的留给自家人当然都在情理之中。还得闹过这场后又装回老实,一切规行矩步表现得十足安分,好似他们只是顾念亲情而非费心蛰伏筹谋?”
  她冷笑一声:“真当别人眼瞎吗?”
  “郡主,人家不自以为是还能被下属们联合糊弄吗?”盛二老爷嘲笑道:“兵部尚书做这么久还连兵部究竟分割成哪两派都弄不明白。”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嘲笑人家呢?”盛副相假意谴责:“这又不是做兵部尚书就能发现的秘密!整个兵部就他一个外人,所有人都在蒙他,他能发现个啥呀?”
  “最起码也能揪出来兵部盘根错节但只归为两大派吧,一部尚书连下属的底都没摸清,这还能叫别人蒙他吗?还不是因为太过得意洋洋,以为稳操胜券呢!”盛二老爷冷笑:“权威的耐心还真叫好,换成我早把那家子给捅了。”
  盛副相提醒:“这又不是把闵家捅死就能了了。”
  “好歹先捅死再说。”
  “总得顾及后果吧,把闵家捅死容易,接下去怎么办,很可能打起来!”
  “行啦!”傅归晚打断他们,抢走要反驳的盛二老爷之前开口:“会先送闵昭仪上路,今天难得能放松不谈这些了,咱们玩骰子。
  先说好金子你们给我准备,我不出赌本,否则被抓到我可不替你们俩顶着;还有啊,一直玩骰子也无聊,我们待会儿去捉蛐蛐来斗蛐蛐吧……”
  如此熟稔的口吻可见这二老一少当真玩惯了的,犹记得相爷曾道盛小楷哥俩就更混账,还真没白说——这倒也能想见郡主童年生活丰富精彩了!
  今早傅二夫人宋氏带儿女们前往亲家武平伯府,名为慰问,实为做客,毕竟真心要去关怀傅经莲伤势的真没有。
  陪着婆母应酬一圈,送小姑子们与堂妹们去玩,傅二少奶奶伍氏终于能和自己母亲回到自己屋中说些体己话,首先取出三千两银票交给母亲。
  伍大太太吃斋念佛多年,衣着灰沉素净,今日亲家母和女儿女婿回来才装扮体面些,见状猛地一惊,这孩子疯了不成竟把压箱底的银子都拿回来了,弄清楚因由被吓到了:“这,这不能,不可能吧?”
  “真的,娘,女儿高嫁,在傅家少不得有用银两的地方,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傍身银子。”伍氏把银票放到母亲手中,又将在夫家见闻告知母亲,叹息道:“女儿看来,或许永福郡主过得不容易吧。”
  “阿弥陀佛!”伍大太太感慨道:“娘以前不敢说,今天还真能说傅副相是个糊涂人。”
  三房的妯娌什么品性在那儿摆着多少有点数,但好歹还不知傅家内部的情况,此刻听来把封郡主的嫡长孙女逼到名声都坏了,可不是糊涂吗?
  母女正说着话,仆妇来报花园里出事了——刚在花园里游玩的姑娘们打起来了,原本傅经莲的长女伍娇琳在闭门思过,不知怎的被她偷跑到园中,见到傅归晓后表姐们俩没说几句话就吵,吵着又动起手来,姑娘们拉架演变成了群架。
  此事甚至惊动了在前院的武平伯父子和傅归晟,虽然始作俑者重责,傅二夫人到底有气,她女儿好好的脸蛋都被挠出血印子了,傅归晓伤势还略重些,回府还不知如何跟长嫂交代,她气得差点连午膳都没想留。
  去看望二姑奶奶的两位当家夫人虽没遇上姑娘们打架的糟心事也没好多少,就凭傅经芙居高临下的态度就够两位嫂子喝一壶的了,同样没多留,用过午膳就走。
  翼国侯府上,涂绍姡霞掖诘幕啬锛遥隳盖姿祷埃煤⒆痈庞肽昙拖喾碌男【司嗣峭妫匾馊谜煞虼糯蟮艹雒派⑿模可軙P被二姐夫拉上到郊外跑马,跑过几圈,烦心事暂且抛开,心情倒确实缓和不少。
  丰国公世子带着小舅子还拉上表弟西宁侯小公子项景彦,不过大家伙习惯叫他项四;项四又拉上好友靖国公府的三少爷林重逸,都是年轻人,玩得也不错。
  午膳时分一起烤野兔野鸡吃,涂绍昉心念一动找项四取取经:“你有没有讨姑娘家欢心的妙招,传授两招?”
  一头雾水的项小公子:“啊?”
  “你不是有中意的姑娘,难道这几年你就干等着没有半点行动吗?”涂绍昉突然觉得这家伙可能比他还不如,怪不得还没把表妹娶到手,他请教错对象了。
  “我作证,真没半点行动。”18岁的林三少爷林重逸凑过去说:“连多跑舅舅家坐坐都不知道,更别提给表妹送礼物了。”
  项四心说我又没要娶表妹,全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误会我好吧,他娘让他娶的姑娘又不在,他往哪里表现行动?心里那么想,面上反呛道:“你不是也有表妹吗?也没见得你对你表妹有多上心!”
  京都贵女之中,池三姑娘、盛十姑娘与权二姑娘、顾大姑娘齐名,前两位,媒人都要把她们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后两位没出现此盛景皆因她俩颇有些‘名花有主’的意味,首先都有想嫁之人,再者都有表哥等着,自然没多少人家还那么没眼力劲的凑上去。
  “我的表妹与你的表妹能一样吗?”林重逸大咧咧的说:“我又不娶权家表妹。”
  他言毕,丰国公世子都凑过去了,面露诧异,项四吃惊:“你是说你没想娶权二姑娘?你有别的心上人了,你家里能同意吗?”
  涂绍昉在心底说当然同意啊,成婚才真叫出乱子,他们俩可不是表兄妹。林重逸没那么多心思,爽快道:“就是我家里的意思。
  原本我不反对娶枍表妹,是我爹娘反对,还数落我一大通,说我想太多了,我家根本没有和权家结亲的意思,我爹对我的亲事另有安排。”说着他叹口气:“什么安排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爹娘还没相看好呢,反正不是权家。”
  “搞半天也是个误会啊。”项四嘀咕,丰国公世子倒想问问:“庭曦有心悦的姑娘了?”否则也不能问讨姑娘欢心的妙招!
  呃——涂绍昉轻咳一声,见他们三人同时看过来,再咳嗽道:“有是有,家里还不知道,姐夫你可别跟二姐提,否则被二姐知道肯定得告诉爹娘。”
  “这不是好事吗?为何不能提,这位姑娘家里有不好吗?”
  “当中有些我目前无法解决的矛盾冲突,不方便跟家里说免得影响她的名声。”涂绍昉模棱两可的解释一句,顺便问问这个过来人有没有妙招。
  “送礼物吧。”这个最实在了。
  “对对,这个主意倒不错。”项四想着可能的未来妻子回京好些天了,他是该有点表示,拉着涂绍昉问:“我明天去逛逛挑挑礼物,要不要一起?”
  “行!”涂绍昉想了想,他是该给师妹送送礼物,光写情书显得没多少诚意,对了,他还得把和永福郡主的过往坦诚清楚,无论如何得先叫师妹知道,瞒着更不好办。
  想清楚方略,涂少爷心情微微一松,这两天的颓废劲扫去不少,午后玩得痛快,红日偏西时分回到家里,没想到就迎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你和永福郡主私定终身了?”
  翼国侯都不知怎么从池家出来的,完全没法消化相爷告诉他的消息,若非丞相信誓旦旦地保证还有大公主在场,他必须认为池丞相在玩他。
  孩子回府都没敢喊他到书房说话,而是紧跟着来长子屋中,认真的劝道:“昉哥儿你别吓爹娘,你和爹坦白讲实话,这是个误会,你没想过要娶永福郡主更没有私定终身的事?”
  “您去找池丞相了?”得到肯定答案,涂绍昉哭丧着脸把事情大致简略道出,他才是最倒霉受无妄之灾的那个,别来找他茬了。
  “永福郡主是闹着玩吧?”翼国侯实在认为不可能。
  “我也想,硬被她指定个定情信物就算了,但她自污名节要扑过来,我们俩都抱过。”最真实的情况他爹恐怕承受不住。
  “抱、抱过?”翼国侯表情龟裂:“男女间亲密相拥?”
  “否则我能被丞相逼到这个份上吗?那时她硬要往我怀里扑,我推都推不掉;她的名节等于毁在我手中了,若是闹出来,我不想负责都不行。”
  翼国侯难以置信:“这姑娘为何要那么做?”
  涂绍昉差点哭了:“爹,您问我,我问谁啊?傅归晚她心血来潮吧。”
  “永福郡主的名声再差也没有损及名节方面,她与四皇子尚且发乎情止乎礼,如何能扑到你身上?时间更不对,她在中秋晚宴上放言将来想做皇后啊。
  到九月初六才20来天,她该沉浸在美梦中或者努力为将来争取,怎么能心血来潮到自污名节乃至硬要和个初见面的少年私定终身?”
  涂绍昉一怔,终于意识到这当中有很大的不对劲:“对呀,傅归晚当年的行为未免太令人匪夷所思?如果她真想玩玩,我被逼着将外祖家表弟的名号报给她了,她应该早就拿着玉佩到太原府找人了。
  还有池丞相,据大公主说那座山庄就是相爷送给傅归晚,池丞相太过于热衷,瞧着相爷真不像是闲着无聊要找点乐子,难道他们关系甚好吗?可若关系好,傅归晚当年如何能把相爷的眉毛给剃掉?”
  “相爷倒真不似找乐趣。”拉着他聊了一大串关于给孩子们办婚事的章程,连将来至少得生两个男娃都聊上了,翼国侯被丞相弄得几乎落荒而逃,他可不敢想给永福郡主做公爹,想都不敢想。
  “要么你趁早和重惠县主见个面,咱们早些把亲事落定。”
  “爹您别扯远成吗?我哪有心情理会,您干脆回绝霍国公府吧,免得耽搁人家。”
  “你想娶永福郡主?”翼国侯问,涂绍昉答:“怎么可能?”
  “郡主有说要嫁给你吗?”当老子的再问,做儿子的说:“当然没有,我能保证她完全没这个想法,我们双方都没这方面的意向。”
  “所以哪怕你们当年有过亲密相拥还私定终身,如今也只属于丞相一头热,只要丞相打消念头即可,还有比你定亲更好的主意吗?”
  “爹,池丞相非同一般人啊。”涂绍昉捂脸道:“他连让我和永福郡主生米煮成熟饭都做得出来,倘若他认定我不肯负责任要逼我,真被丞相算计成了,傅归晚能打死我。”
  翼国侯嘴角一僵:“不至于吧?”
  “至于,相爷本人和永福郡主已经双双认证过,否则我能这么愁吗?”涂绍昉头大,只是他爹没可怜他,翼国侯想了想便劝道:“池丞相真想让你们成亲也得你们双方答应,永福郡主不答应相爷也没辙。
  哪怕真给你们用阴招,这种事不可能嚷嚷出来;郡主想嫁,是你占便宜,郡主坚持不嫁就会不了了之,打你也正常,你占大便宜了,被打一顿打两顿也该认。”
  涂绍昉歪头倾斜仰视他爹,双眼布满不可思议,他爹什么意思?
  翼国侯乐呵道:“因此无需担心池丞相,霍国公府那边拖着好几天了,再不给人家个答复不合适。这样,明日让你娘给回复,他们定好日子,你去和重惠县主见一面。”
  “我不去!”他爹分明趁火打劫嘛。
  “昉哥儿,你和永福郡主可私定终身还抱在一起过。”这么好的把柄不用多可惜,翼国侯憋笑道:“若是被传得街头巷尾皆知,你该怎么办?”
  涂绍昉慢一拍看向父亲,黑湛湛的眼眸呆滞而凝聚,翼国侯轻咳道:“说定了,爹现在就去找你娘,你这两天准备准备,别再垂头丧气的啊。”
  语毕,侯爷迅走,刚迈出门槛身后就响起杀猪般的冲天叫喊声“爹!爹——!!”
  他关上门都忍不住再偷乐会儿,能憋住这糟心儿子,不厚道就不厚道,这种好用的把柄十年难遇,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他就说他爹不厚道,涂绍昉差点抓狂,咬紧牙关暴走两圈后扑到他的床铺里,也没管浑身的汗臭味,抱着枕头想哭了。
  流光阁是京都名列前茅的珠宝店,贵至天价万两的奇珍异品,低至几两银子小巧精致的饰品,涵盖十分广泛,深受贵妇娇客们的喜爱,每日客往迎来络绎不绝。
  一辆富丽香车在流光阁前停驻,拂过阵阵香气,是玉兰花的幽香,片刻后纱帘轻晃,走下来两个婢女打扮的清秀女子,眉眼间自有傲气。
  又一阵晃动,自纱帘后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肤若凝脂犹如上等白脂玉,轻轻搭在婢女的手腕上,纱帘扶起,走出来一位头戴幂篱,身形窈窕的白衣女子。
  光顾流光阁的贵妇不少,这幕并未引起往来行人的注意,唯有车檐悬挂的雕花檀木牌标注着二皇子府的记号才宣示着她们高人一等的身份。
  约莫三刻钟后,之前走入流光阁的白衣主仆缓缓走出,忽而有马蹄声传来,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领着一队人策马而来,尘土飞扬呛人鼻眼。
  “真是的,这么多人来人往的主街道上都随便骑马。”穿绿色比甲的丫鬟抬手挥赶尘土,神情很不悦。
  另外那个眉梢有粒黑痣的婢女嘘了声:“你没看到那个红衣姑娘身后还带着四名丫鬟和六个护卫,除了永福郡主,谁敢骑马时还领着护卫穿街走巷。”
  绿衣比甲的丫鬟还要说话,刚刚奔驰而去的方向又有马蹄声传来,她们侧头一看,就见刚才飞奔而过的姑娘又策马过来了,还停在了她们面前。
  傅归晚勒勒缰绳,膘肥体壮的枣红马如同它的主人般盛气凌人的昂昂马脖,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长啸,开始有几个路人驻足围观。
  “这是二皇子府的女眷?”
  “没错,我们主子正是二皇子府上的侧妃,你是哪家的姑娘好没礼貌,还不快让开。” 绿衣丫鬟上前一步呵斥,就算对方可能是永福郡主,没有表明身份前她们也不能先示弱。
  “把幂篱摘下,给本郡主来瞧瞧。”
  又有些路人围观上来,幂篱岂是随意能摘?主仆三人没动,车夫上前,一脸警惕,马车里又走出来位30多岁,面相普通、眉眼精干的褐衣仆妇,轻福一礼。
  “想必姑娘定然是永福郡主了,我们侧妃若有所冒犯他日必定前去赔礼,今日还要赶回皇子府,还请您见谅。”
  傅归晚把玩着手中的马鞭,侧头对身边的大丫鬟道:“姚黄,听见没有,好笑吗?”
  “回姑娘,这是奴婢今日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了;莫说二皇子府上的侧妃,便是二皇子的生母、宫中的淑妃,姑娘您一句话也得言听计从。”
  姚黄淡淡提醒道:“这位妈妈,郡主看得起才要见见二皇子府的侧妃,你们可别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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