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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永福郡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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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丞相放软语气劝道:“听爷爷的话,明日就去和愉妃母子了断。哪怕你看不上你那傻小子师兄,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爷爷给你挑,保证给你找个满意的,好不?”
  傅归晚不识相的说:“我对四皇子很满意,不想再换了。”
  “福儿,你这是要逼爷爷给你出绝招啊!”池丞相凉飕飕的冷笑:“之前那个混账,当年定亲时我勉勉强强认可才没阻拦。
  现在这四皇子,但凡有那么丁点能让我认可我都能顺你的意,可你瞧瞧他们母子的德行?你觉得满意也没用,你想都别想!”
  “您别管我了成吗?”傅归晚告饶:“您看我舅父,怎么顺着我的心意怎么来;您跟我舅父那么好,您向他学学呗。”
  池丞相打击她:“你想出阁就当寡妇吗?记得先想好他们母子把望舒惹恼了,他把这对母子捅死,皇帝要帮儿子报仇,你打算帮谁?”
  她想哭!傅归晚默默在心中安慰自己,调整好心态,扬扬眉,抬起精致的下颌自信道:“池爷爷太小看人了,难道你不该认为我绝不会令这种事发生吗?”
  “呵!”池丞相冷嘲加鄙视之:“你有本事先和你师兄挑明真相,瞧瞧都小半年了你还缩在龟壳里!”
  傅归晚心底很苦逼,反驳道:“这是两码事,他根本有阴谋,我为查明真相迫不得已才一直没解决。”
  池丞相把人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凉凉道:“福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模样吗?”
  “什么?”傅归晚狐疑。
  “死鸭子嘴硬!”池丞相嘲笑道:“你这闺女还在娘胎里时就个霸道张扬的脾性,你长到17岁何时畏畏缩缩过?
  你没对人家动点心思,去年底你还在蜀地时就把话和那小子挑明了?用得着拖到现在还欲盖弥彰,就差没把自己怂成个怂包,你说,你在怕什么?”
  “哪有?!”傅归晚脱口而出,说完发现自己太急切,轻咳一声,抿唇道:“毕竟他是我师兄,我不想与他闹得太僵,想寻个两全之法而已。”
  这回轮到池奕讽刺她:“呵呵!”
  堂屋中,大公主赵思安虽无碍,但聊胜于无,太医提笔写了张安胎药方,来时也带着药,便下去抓药、煎药,估摸着丞相和郡主他们都不急,得大公主喝过安胎药再启程。
  赵思安想着在外候着的那位毕竟是她大嫂的亲弟弟,让他久等不好,便宣进来。涂绍昉行过礼,简单和大公主寒暄两句便讨教这座山庄是池丞相的吗?
  “涂少爷为何如此问?”
  “大公主,是这样的,我12岁时回京途中遇到大雨便是在此山庄内避雨,当时询问过主人家想亲自道谢,奈何当时庄内的小姑娘没说;不想今日有缘竟能再次踏足庄内,想来还是该道声谢。”
  赵思安讶异:“竟有这么巧?”
  “我也觉得很巧,我至今记得那天是昌和23年九月初六,我在外拜师求学已有两年,家师准予假期,我赶回来和家人过重阳节。
  本以为初六能赶回府里,不想遇到瓢泼大雨,只得与随从在附近寻找避雨之所,正好找到此地。我还记得那日从午后开始下雨,下了整夜,直到天明才收住。”
  大公主琢磨着觉得虽然巧但也不似作假,或许正好有这个巧合,说明道:“以前曾经是相爷的山庄,福儿八岁时相爷送给福儿了;昌和23年的时候已经是福儿是庄子,你想道谢便谢福儿吧。”
  “……”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大公主绝对想象不到给这个少年造成了多大的打击,天不怕地不怕的涂大少爷在这一刻彻底惊悚了!
  不可能吧,当年那个小姑娘的穿戴和仪态绝对是位世家女,那么排除是丫鬟,难不成那个晚上爬他床的小姑娘是傅归晚?
  天啊,劈死他了!
  在涂绍昉惊恐得难以回神时丞相大人和郡主大人回到堂屋,傅归晚一身素衣不施脂粉,打扮得清馨简单,明艳的俏颜可没那么素雅。
  见这个混蛋师兄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心中窝火转而挑刺道:“涂少爷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你敢私闯本郡——”
  相爷被身旁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弄得起火,想趁机训训,大公主赵思安已经开口:“福儿,是我请涂少爷进来说话。
  这不说话还不知道呢,可巧了,涂少爷7年前曾来此地避雨,方才还说想向山庄的主人道谢;涂家弟弟,永福郡主就在跟前,你致谢吧。”
  “……”
  涂绍昉在惊恐中时再次承受了一道惊雷——在他刚失神的时候大公主就把情况挑明了,现在他该怎么办?说出来,万一真是怎么办?他再聪慧也解决不了这个难题!
  傅归晚心中不爽,窝着火根本没多想,顺势就问:“致什么谢,你哄骗我大姐姐什么?”
  “……”
  他扯个谎,大公主能愿意帮他圆谎吗?好像不能……涂绍昉真的两难了,可惜目前的情况不容许迟疑,还是在他犹豫时,永福郡主看他这个心虚的模样已经干脆略过他,请大公主说说刚才被哄骗什么了?
  赵思安又有些琢磨不透了,如实讲述,傅归晚目光发直:“昌和23年9月初六,大姐你确定是9月初六?”
  “嗯,对呀。”
  随着这声‘对呀’落下,傅归晚下意识地看向那个混蛋师兄,涂绍昉也下意识地看去,两个人视线相撞,彼此全是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表情,电光火石间确认双方的身份,陡然间不约而同的脸红起来,真是火辣辣的啊!
  涂绍昉:“……”神啊,真是永福郡主,他们七年前就睡过了?!完了,怎么办?
  傅归晚:“……”神啊杀了她吧!不,杀了这个混蛋吧,白白被他睡了居然还谎报,跟她说什么姓杜!
  池丞相身体捧着呢,完全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叫道:“你们俩兔崽子怎么了?”
  “没事!”
  喊得那叫响亮,说的那叫急切,更是异口同声,两人说完又不由得对视一眼,又都想去撞墙,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哼哼!”相爷把闲杂人等赶走,点名:“傻小子,你说!”
  “不,你赶紧给我滚!”傅归晚立即接话,涂绍昉二话不说告辞,池丞相顺口就威胁:“敢走一步老子今晚就让你们俩生米煮成熟饭。”
  逼得涂绍昉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傅归晚差点想哭了,丞相大人轻蔑地扫过这两个小东西,喊道:“傻小子老实交代吧,别打量能糊弄本相爷。”
  涂绍昉也想哭,咬牙道:“9月初六那天,我到此地避雨时碰到了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行为很潇洒不羁,当时正坐在地上烤鸡吃,脸还脏得花脸猫似的看不出来模样,说话特别冲,脾气特别差。”
  “然后呢?”池奕凉凉的问,顺便斜了身旁的丫头一眼,看来两人挺有缘分的嘛。
  “她很不讲道理,非说她看上我了,18岁还没嫁出去就嫁给我。”涂绍昉硬着头皮说,赵思安惊诧的看向妹妹,傅归晚一脸欲哭无泪。
  “你们之前没认出彼此吗?既然这小姑娘提要求了还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我骗她了,报的名号是‘太原府状元街杜九衡老先生府上,行三。’故意用我外祖家表弟的身份给搪塞了。”涂绍昉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那姑娘抢走了我一块玉。
  是一对比目鱼玉佩,我师娘送给我的,非被她说成定情信物把其中一块抢走了。我和我外祖家表弟说好了,如果将来有位姑娘拿着我的比目鱼玉佩找来,让他通知我。”
  傅归晚特别想暴揍他一顿,果然谎报,还好意思说的出口!
  大公主真不知该有点什么想法了。
  池丞相冷哼,没戳穿这俩兔崽子,顺势道:“不用怀疑了,昌和23年9月永福郡主就在这山庄里,待半个月才回城中,你遇到的姑娘就是永福郡主。
  既然你们俩都已经私定终身那便趁早把亲事办了,就下半年成婚;今年成亲正好,明年就给爷爷我生个大胖小子……”
  “相爷——!!!”
  三个小辈狂喊打断丞相的异想天开,丞相大人挥手道:“行,给你们点时间缓缓,趁早把小心思收起来,别垂死挣扎了。”
  池丞相语毕便大步往外走,涂绍昉连忙跟上,他可不敢再和永福郡主共处一室了。
  傅归晚彻底蔫儿了,大姐姐走过来就靠在她肩上,被相爷逮个正着,哭都没地儿了!赵思安神奇的问:“福儿,怎么回事呀?”
  “还能为什么,就赵鸣轩那个混账,他7月的时候不是退婚了吗?定亲后我就把他当丈夫看待,我以为我们能白头偕老,他退婚后我心里难受,晚上一直睡不着,整宿整宿的睁着眼到天亮。
  两个月都没缓过来,我就跑到城外独自静静,谁也不想见。那天我饿了就自己烤鸡吃,正吃着就出现个不长眼的要来借宿,我骂他他也乖乖接受,我看他脾气好又温柔,比赵鸣轩好多了,我脑门一热一冲动就这样了!”
  赵思安无奈又心疼,愁道:“那现在怎么办呀?”
  “大姐姐你别提啦,我根本想不到当年的小哥哥骗我,我就没想过要去找,那就是小时候的一个冲动,现在突然间冒出来,我觉得我快崩溃啦。”
  “好好好,大姐姐不说了。”赵思安连忙安抚,可这事真的难办了,这种尴尬的情况,还有相爷起哄……
  傅归晚能敷衍,涂绍昉可没这么幸运,跟着相爷出门后被拎到山庄前的空地上接着审:“当着大公主的面爷爷我给你们留点脸,没戳穿,现在继续交代吧,我不了解你个兔崽子还能不了解永福郡主吗?
  权威和靖国公那俩混蛋在她九岁时就带她偷看过三皇子洗澡,盛小楷哥俩就更混账了,带个十来岁的女娃娃赌坊、妓院随便跑,她能因为这么点事就脸红成这样?”
  “……”怪不得她敢爬床!
  “老实交代,永福郡主是不是非礼你了?肯定是比偷看你洗澡还严重的事。”池奕无意间真相了:“该不会她爬你的床了吧?”
  杨柳山庄之名取得很应景,进入山庄的道路两旁种满青葱翠绿的杨树,而山庄朱门的空地前栽满了柳树,微风和煦,柳条拂动,迎着暖和的阳光舒适伸展,只是如此惬意之景没能影响柳树前的一老一少分毫。
  “没有!”
  被戳中的心虚令涂绍昉瞬间有点毛骨悚然,想也不想就脱口否决,对上丞相特别疑心的眼神,只能再透露些:“真没有,就抱过也亲过,她、她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亲嘴了。”真亲过,躺被窝里时这小姑娘硬凑上来,否则也不能尴尬成这样。
  自家姑娘被这么占便宜,池丞相忽的生出了一股护犊子的愤怒,气愤得伸手指指着他:“这么大的便宜都占了你小子还敢不负责任?”
  涂绍昉想哭,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要郡主让我负责我一定负责,您放心。”
  “你个兔崽子你还觉得亏了是吧?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
  “信,信,相爷我信,我不亏,是我占大便宜了,我必定听从郡主吩咐。”
  “算你小子识相。”池奕甩甩袖子,搞定这个,另一个都不必担心了,看这缘分厚得都不需要他协助了。
  大公主服用过安胎药便启程回城,俩人甚至是大公主都想在大家伙面前装成没事人的样,免得徒惹怀疑,相爷悠哉地看这两个小家伙装样。
  护卫在前后开道保护,车队启行,很快便驶出杨柳山庄一里地之外,池奕忍不住推开车窗回头看了眼:
  年复一年,杨柳依旧。
  涂绍昉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儿了,压根没注意丞相刹那浮现的悲苦,车马远走,将山庄彻底抛出视线,唯剩青杨绿柳依旧守候,朝朝暮暮未改其志。
  傅归晚原本打算进宫,彻底没心情了,回到城里就跑她的郡主府,直奔闺房一溜烟钻进被窝里,蒙住头把自己裹成茧,成功把自己的秀发拱成鸡窝头也没平复半分。
  翻来覆去许久,气闷地推开锦被坐起来,敲敲自己的脑袋时猛地意识到床前有人,幽幽看过去,就看到无情护卫长幽幽地伫立在床前。
  “你都~听到了?”郡主阴森森的问,大有要灭口的迹象。
  无情提示:“除非确定周遭安全或者你明确命令我退下,再或者确是我不能听的秘密,其他时候贴身护卫必须在你方圆两丈之内,在山庄时太猝不及防。”
  “借口!”
  傅归晚抱起软枕就砸她:“根本就是你好奇心作祟想要偷窥主人的秘密!”
  无情淡定地抱住枕头,再提示:“涂家少爷就跟在你身后,你前脚进门他后脚就跟着侯在郡主府大门外,大有你不见他他就不走的架势。”
  “混蛋!去把他给我剁了!”
  “先杀死再剁成肉酱还是活生生的剁,痛死他?”无情比个手势,傅归晚要抓狂了,深呼吸再呼吸,咬牙吩咐:“让无瑕把他叫进来,看紧了,他眼珠子敢乱瞟一下就打一棍。”
  无情领命,然后淡然而去。
  傅归晚仰头重新倒到床铺,哭都没地方哭了!挨到黄昏时分稍微稍微平复点,重新梳妆后去见那个混蛋师兄。
  厅堂里,涂绍昉像个木头桩子般站着,他也不想弄得这么尴尬,可相爷硬逼着,好像他不跟过来他就是个登徒子。
  分明他才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个,就因为他是男的,所以他必须吃亏之后再被逼着付出代价,他怎么就那么惨?哭都没地方去了。
  都觉得自己哭都没地方去的俩人见面之后都不用说了,傅归晚的怒火蹭蹭蹭成倍上涌,手里握着鸡毛掸子,阴阴的吩咐其他人退下,包括贴身护卫全部退下,错着牙骂他:“你个混蛋,你给我跪下。”
  涂绍昉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否则今天他绝对要横着出去了。
  “谁让你跟着相爷的,不是告诉过你相爷的奇思妙想吗还敢往上凑,还敢说没有妄想,你个混蛋欠抽是吧?”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涂绍昉弯着背垂着头,欲哭无泪,傅归晚立即阴飕飕的问:“这么说本郡主还遭嫌弃了?你想死是不是!”
  “……”反正怎么说都是错,就让他横着出去吧!涂绍昉暂时生无可恋:“郡主,大错既然铸成,您要打要罚我都由你处置,但处置之后该怎么办还请您拿个章程。”
  “你还敢肖想本郡主啊?前一天还对如婳深情款款,今天就敢移情别恋,你们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信不信我剁了你!”
  “郡主咱们凭良心说,分明是你……”对上永福郡主要吃了他的眼睛,涂绍昉只能略过过程说结果:“我才是最无辜,我完全是无妄之灾。”
  说完后背就挨了一记鸡毛掸子,下手带着十足的狠劲,真特么疼,他招谁惹谁了?他不就是借个地方避雨吗?
  是他被爬床,是他被占便宜,是他被抢了玉佩被硬逼着要求负责,完全是他倒大霉,凭什么因为他是男的就要这么被欺负?!
  傅归晚像是看穿这人心思般的骂道:“你这个混蛋还觉得亏了吗?本郡主十岁时还没被你占够便宜吗?
  何况今天若非你跟着相爷能闹出这么大的事吗,你还好意思觉得亏?我告诉你,你负责把相爷搞定,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涂绍昉想哭:“相爷说您9岁就偷看过三皇子洗澡,他不信我们那么简单否则我跟你都不可能脸红,他非要猜你是不是爬我的床了,我只能再交代一点,说我们抱过也亲嘴了。”恐怕他搞不定相爷了。
  “……”郡主大人怔愣片刻之后彻底抓狂,随即冲天的叫骂声传来:“你个混蛋我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吧?”
  亏得隔壁的邻居没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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