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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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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救,必须先灭!
  人,只有站得越高才能看得越远,以前的李汝鱼,不会想这么多,他只是想单纯的给小小一座城,后来成了女帝之剑,他渐渐有了野望,他想给小小一座国。
  也是给他自己的梦想。
  等到东土的出现,等到女帝去了东土,他在临安多日,又想到了很多事情,一城一国,他能给自己和小小,但不能给天下人。
  东土和大凉之战不可避免。
  大凉能赢?
  也许有机会,但黑衣文人、大楚王朝的开国太祖楚一人皆是来自东土,李汝鱼隐然觉得,大凉所处的这片天下,相对于东土而言,不过是一个王朝的藩国而已。
  想赢,或者说想不输,这片天下必须倾尽所有,而不是三个国家各自为战。
  所以,必须一统。
  北蛮灭了,然而还有大理。
  李汝鱼从内心深处不相信赵室那群人在彻底掌控大凉国势后,会和大理开战,他们只会选择相安而处,等着东土兵锋前来。
  然而,那是等死。
  大理只有十余万雄师,也许在东土和大凉之战中,这十余万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兵力,但战场局势,很可能就因为这十余万发生巨大转变。
  一丝机会,也是机会!
  李汝鱼不会放过。
  这是一个让白愁飞怎么也没想到的道理。
  他彻底呆滞。
  不得不说,他有些不敢相信,李汝鱼竟然会当着能够帮助他的大理之王,说出将来一定要灭了大理的话来。
  这何啻于找死?
  若是大理出兵相助赵室,李汝鱼就算有铁脊军,胜算也要直线下降。
  他不会不懂。
  李汝鱼却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的疑惑,不明白我为何要冒着树敌的危险来告诉你这些事,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想,那个孤儿既然不愿意彩云之南再次哭泣,想必也不愿意看见这整片天下哭泣,他可以看见彩云之南,也可以看得更远。”
  白愁飞有些触动,旋即有些悲戚,“没有其他办法?”
  李汝鱼沉默了许久,“有。”
  “大凉为王,大理为臣?”白愁飞说出了李汝鱼的那个办法,只有这样,当那一天来临,大理的兵力才能勉强算是大凉的兵力。
  前提是大理之王能彻底的配合大凉之君王。
  李汝鱼笑了,“你会吗?”
  白愁飞摇头,“不会。”
  白愁飞想飞之心永远不死,为何不能大理为王大凉为臣?
  李汝鱼叹了口气,“沙场上见。”
  转身,出了茶肆。
  白愁飞起身,看着李汝鱼孤独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忽然觉得自己完全看不懂李汝鱼,他为何要这么早将大理变成他的敌人而不是盟友。
  哪怕是卸磨杀驴也好。
  他难道不知道,今天这一番交谈之后,能站在他背后支持他的,就只剩下了开封的铁脊军?
  旋即白愁飞笑了,先见赵晋再说。
  然后,自己会亲自去西域之西那片死亡禁地看看,看看东土究竟有没有能力威胁到这片天下,如果真存在李汝鱼说的那种状况……
  自己就没了选择。
  白愁飞环视了一眼,笑得很苦涩,这天下终究还是很美的。
  不是吗?
  忽然提高声音,大声喊道,“作为男人,问你最后一句,你究竟想不想?”
  李汝鱼踱步的身影停滞了下,头也不回,“废话!”
  谁不想拿下那个妖媚得比狐狸还妖媚,绝对是天下女子中最为风情的王妃?
  白愁飞笑了。
  只是笑着笑着,他的笑容变得苦涩,他有些憎恨自己,只是想飞而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为何要将这座天下也装作那颗本来只有彩云之南的心里?
  看着李汝鱼孤独的背影,白愁飞呢喃了一句:“你赌赢了,李汝鱼。”
  只是你依然孤独。
  在你没得到大凉天下之前,我依然会和赵晋保持接触,若是你输给了赵室,那么,统一这片天下,抵抗东土雄师的事情……
  我白愁飞来做!
  走出茶肆的李汝鱼,孤独的踩在泥土上,他知道自己能赌赢。
  在白愁飞说了他的前半生后,他就觉得自己能赢。
  也知道白愁飞的选择。
  但他没有畏惧。
  哪怕前路再独孤,我李汝鱼也要一个人走下去,因为……她在东土等我。
  因为……我也想去看看大凉之外的世界。
  还因为……
  如今的李汝鱼,有着天高海阔的雄心。
  以大凉、这片天下为跳板,去看这片星空下整个世界的风光,去完成古往今来,从无人可以完成的丰功伟业,打造出一个举世无匹的王朝。
  那一天,东土大凉尽一朝!
  那么……
  何不为大凉之君王?
  何不为星空下之君王?


第600章。599章 风雨同舟,一路同行

  马车里,小小捧书而坐。
  周婶儿闭眼小寐。
  嫁衣女子趴在窗口,好奇的看着远处那个白衣飘飘的青年,她不明白,明明李汝鱼杀意如此明显,并且也能杀那个青年,却不动手。
  她也不明白,那个青年看起来不是李汝鱼的对手,为何也对李汝鱼怀有杀意。
  两人还能笑着交谈。
  宋词依然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衣,不同于嫁衣女子的红,宋词的红衣充斥着朝气,而嫁衣女子的红衣,却总是给人悲呛。
  任何人,自来到世界就被困缚在一具尸体里,当然悲呛。
  说起来倒也是奇怪。
  小小自从来到临安后,就很少变化,哪怕是及笄了,也没多少变化,身高一米五出头,依然是那张充满着稚气的脸。
  及笄后的小小,依然是个小萝莉。
  当然,如此这样的,还有小小的一生之敌:红衣宋词。
  宋词自以张绿水的身份出现在临安时,始终给人一种邻家小妹妹的感觉,身高倒是比小小要高一些,一米六多一些。
  然而这几年下来,她也没变化。
  依然是那幅青葱的邻家小妹容颜,只不过内心已经很熟了……她比小小更懂得世道艰辛,也更明白一些书面上得不到的道理。
  小小读书万卷,然而不如行千里路。
  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在这俩丫头身上,完全成了一句虚假谎言,就连小小那位赤足女冠师父,对此都啧啧称奇。
  倒是张河洛无意间说了句,有得有失,得者岁月不加身,失者一世。
  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当时女冠和李汝鱼,甚至于女帝,都没有去深究过这一句。
  宋词对此喜悦的很。
  女人嘛,谁不想如女帝那般岁月不加身青春永驻。
  不过小小倒是看得很淡。
  甚至很多时候,小小其实是羡慕别人的,比如羡慕阿牧、羡慕苏苏,当然,最羡慕的还是那位如今不知被李汝鱼藏在了何处的毛秋晴。
  天下第一的风光,哪个女人不羡慕……
  宋词例外。
  她一直觉得,这世间再好的风华,也不如梦中情人的回眸一笑,是以她相信,如果有个男人真的爱自己,哪怕平胸,他也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光。
  话是如此说,宋词却经常在小小面前吃瘪。
  小小比不过毛秋晴,但遗传了周婶儿的优良基因,依然是小萝莉面容,然而那风光已然不输给周婶儿多少,将宋词碾压得渣都不剩。
  宋词盘膝而坐,轻轻抚摩着横在腿上的长剑,看着远处茶肆里的青年,冷冷的对嫁衣女子说道:“不明白么,很简单的道理,李汝鱼需要白愁飞掌控的大理在这几年安分,所以不能杀他。而白愁飞需要李汝鱼和赵室内斗,所以也不能杀他。”
  小小冷笑了一声,“鱼哥儿不能杀白愁飞是真的,白愁飞不能杀鱼哥儿是假的。”
  宋词斜乜一眼,“凭什么。”
  小小叹气,“你觉得是赵室章国对大理威胁大,还是鱼哥儿成为天下共主对大理的威胁大?”
  宋词挑眉,“别说得你什么都懂似的。”
  小小点头,“我真的什么都懂。”
  宋词撇嘴,“那你告诉我,此刻白愁飞怎么想的,他又怎么想的。”
  小小想了想,“你求我啊。”
  宋词扭头,“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搞得我很稀奇似的。”
  小小眉眼裂开,“我偏说。”
  顿了下:“其实男人都一样,白愁飞说得再冠冕堂皇,终究还是想飞之心不死,他已经不满足于大理之王,他看向了整个大凉,所以他今日和鱼哥儿见面后,肯定会去寿州等着赵晋南归,密谈之后能否结盟,便看赵晋的选择,不过——”
  宋词有些好奇,“不过什么?”
  小小眯缝着眼,有些讽刺的笑了,“那个女人并不去一去不回,鱼哥儿就算就藩楚州,也并不是如外界所见的那般节节败退,加上东土那边的局势,白愁飞的念想和举动,到头来很可能是小丑一场。”
  宋词罕见的符合小小,笑得很幸灾乐祸,“真想看见那个女人回来时,如今那些跳的最欢的一群人会是一副何等模样,肯定好笑极了。”
  小小摇头,“你错了。”
  宋词啊了一声,怒道:“你非要和我作对是吧!”
  小小没理他,看着上马准备继续前行的鱼哥儿,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压低了声音,“如果那个女人现在回到大凉,你让鱼哥儿怎么办?”
  宋词沉默。
  小小难得的心平气和,对宋词轻声说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鱼哥儿的心,已经不在是一座城,也不是那一个楚王了么。”
  鱼哥儿的心,是整个大凉。
  包括大理。
  甚至……也包括那即将以强者姿态出现在大凉世人眼前的东土世界!
  鱼哥儿的心已经很大。
  大得只有这整片世界才能装得下。
  所以,女帝若是归来,鱼哥儿怎么办,作为楚王,和女帝对着干?
  能赢不赢另说。
  这样的鱼哥儿,一度让小小感到陌生,然而她很快释怀,自己在慢慢长大,自己将来也会文道成圣,鱼哥儿面对一位文道成圣的妻子,难道不会陌生?
  不会!
  因为我们都在一起慢慢的长大。
  我们将跨在前人的肩膀上,逐渐的成为这个时代的主人,当我们老去,会有另外一群年轻人,踏在外面的肩膀上,成为又一个时代的主人。
  一代又一代,生生不息。
  而鱼哥儿的变化,是作为他背后女人,最愿意看见的变化。
  女人爱英雄。
  小小也是女人,她也需要自己的男人,是可以披着金色盔甲脚踏七彩霞云的盖世英雄,而鱼哥儿正走在这样的一条道路上。
  这条道路会很孤独。
  因为能理解他的,只有自己,最多能再加一个女帝,宋词不能,阿牧不能,苏苏也不能。
  宋词放下书。
  起身,矮身来到马车窗台边,嫁衣女子自动让开,小小便双手撑在窗台上,笑眯眯的对着骑在马上的李汝鱼笑道:“鱼哥儿,我在的哟。”
  很简单的一句:我在。
  骑上马准备继续前行的李汝鱼没来由内心意乱,回首一笑。
  我们彼此都在。
  在这条孤独的道路上,彼此温暖相伴。
  只不过这温暖的一幕很快被打破,宋词从小小身旁挤了个脑袋出来,冷不跌冒出一句:“李汝鱼,我也在的哇。”
  李汝鱼哭笑不得。
  这还没完。
  嫁衣女子又从两女子的上面挤了出来,满头黑丝飞舞,吱吱吱的说着听不懂的话。
  似乎是我也在?
  李汝鱼更加哭笑不得,你来凑什么热闹?
  然而下一刻,李汝鱼是真的无言以对。
  苏苏那辆马车里,花斑竟然灵慧的很,双脚扒在窗上,对着李汝鱼嗷呜了一句,不是狗吠,更似狼啸,那意思似乎在说还有我还有我……
  李汝鱼差点没跌落下马。
  小小亦是哭笑不得。
  第一次发觉,自己和鱼哥儿单处的时光还是太少了。
  不过又莫名的觉得暖心。
  一路同行,风雨同舟,有宋词,有嫁衣女子,有花斑……嗯,也有苏苏,其实大家在一起挺好的。
  小寐的周婶儿睁开眼,笑了。
  又假寐过去。
  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周婶儿现在只想一件事:什么时候小小才能成为王妃,我谢纯甄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儿?
  期待的很!
  出乎意料的是,苏苏那辆马车忽然掀开帘子,那个哪怕穿着最普通粗布衣服也是水滴滴般娇媚的女子弯腰提裙下了马车,走过来对阿牧道:“换一下?”
  阿牧捉狭的笑,“有什么好处。”
  苏苏也是捉狭的回笑,“我给你介绍个小情人儿,要不要?”
  阿牧大囧,啐了口,倒也是乖乖的翻身下马,将绳子交到苏苏手上,“行吗?”
  王妃骑马,貌似鲜见。
  苏苏呵呵乐了,“我当年纵马驰骋大凉天下时,你还在玩泥巴呢。”
  阿牧无语……
  苏苏翻身上马,捋了捋裙子,回首见到阿牧上了马车后,才对李汝鱼说道:“走吧?”
  李汝鱼点头。
  并骑前行,却不知道苏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一言不发。
  苏苏却是直接的很,“废话是什么话?”
  李汝鱼愕然,“什么废话?”
  苏苏笑眯眯的,“你最后和白愁飞说了两个字,看口型,应该是废话,所以我很好奇,像白愁飞这样的人,会说什么废话。”
  李汝鱼沉默了片刻,觉得不应该瞒她。
  从扇面村到如今,无论是面对谁,哪怕是对着安梨花,李汝鱼也没有骗女人的习惯,既然以前没有,那么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直言不讳,“他问我,作为男人,我究竟想不想?”
  苏苏斜乜一眼,懂了。
  “所以,你其实是和所有男人一样,最差也要想个三妻四妾,最大便是成为天下君王,拥有三千佳丽的后宫?”
  李汝鱼苦笑,“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顿了下,“其实白愁飞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苏苏好整以暇,捋了捋鬓发,笑容越发捉狭,“所以,他问的其实是,你李汝鱼作为一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和苏苏那个妖精上床,到底有没有想过把苏苏纳为一个妾室?”
  李汝鱼大惊,“你都知道?”
  苏苏得意至极,“不巧了,在开封无聊时,恰好学过一些唇语皮毛。”
  李汝鱼略略尴尬。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遇见苏苏这样的妖精女子,不想才是有鬼,也没什么好尴尬的,索性便道:“所以白愁飞确实问了句废话。”
  苏苏顿时花枝乱颤,笑得泪花隐隐,一脸青楼女子戏谑猪哥秀才的神情,“所以无人时,你也曾想过我这身衣衫下的风光,也曾憧憬过与我轻舟荡漾浅推车?”
  李汝鱼大囧。
  忽然发现自己还低估了这个女人。
  估计就没有她不敢说的话。
  不过也不敢辩驳,毕竟被她说中了,不仅想过,甚至也曾想过颠鸾倒凤的诸多姿势,毕竟,李汝鱼是一个正常男人。
  而这样的想法,其实早在夕照山时就有了。
  苏苏忽然不笑了,扭过头看着远方,神情落寞,低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李汝鱼听见了,而且听懂了。
  苦笑着说了一句:“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所以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想想就好,毕竟我现在过的很美,不敢想的更美。”
  苏苏噗嗤一笑,“你很了解我?”
  李汝鱼点头,轻轻拍了拍马,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苏苏已经死了,死在了夕照山,在那个下雪的日子,拥抱着岳平川的尸首时,苏苏的心就死了。”
  苏苏叹了口气,“是啊,死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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