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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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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是思春了?
  ……
  ……
  站在凉亭外,看着凉亭里,里面有个女子,默默的看着远方,风吹发飘,襦裙摇摆。
  一里一外却是两个世界。
  亭子外的削弱青年眼神痛苦,他不知道是多少次看见她如此无助的身影了。
  青年想起了过往。
  自己身为徐府家仆之子,理应世代为仆。
  小姐徐秋歌,比自己大三岁,一直是徐府的掌上明珠,而自己则是一个卑微的贱籍,别说和小姐一起玩耍,哪怕就是想多看一眼也是僭越。
  青年已经记不住起那是哪一年了,只知道那年的春光很明媚,那年的天空很篮。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春日里,还只七八岁的自己因为做错了事,被老爷责罚禁闭柴房三日不得吃饭,当自己饿得头晕眼花躺在地上时,透过窗户看见了明媚的阳光和蓝蓝的天空,青年觉得这世道好不公平。
  然后青年听见了门扉推开的声音,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看见了一袭青蓝的裙摆,小姐拿了馒头,笑眯眯的放在自己面前说燕人啊,你别怪我爹哦,谁叫你不小心将水泼到他的藏书上了呢。
  笑靥如花的小姐,像仙女。
  青年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因为小姐的笑像一柄剑刺进了他心里。
  再后来,青年就卑微的活在徐府,陪伴着小姐从豆蔻到芳华,只是默默的陪伴着,仰望着小姐,偶尔和小姐说一些话,或听她说一些才上眉头却下心头的思绪。
  却从不敢奢望。
  小姐如仙女一般圣洁,青年不敢亵渎。
  直到那一年的江秋州,小姐遇见了那个游侠儿燕狂徒,所有的事情青年都看在眼里,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也失去了人生的牵挂。
  他想杀了燕狂徒。
  可他又知道,杀了燕狂徒,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见小姐的笑脸。
  他行尸走肉的看着小姐和燕狂徒花前月下日久生情,又矛盾万分的听着小姐找自己述说着天长地久的女儿情怀。
  在一天下午,小姐将自己唤道临湖的亭子里,她轻轻的说燕人啊,人是不是应该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不是应该有自己的梦想?
  自己无言以对。
  有些话不敢说,小姐,其实我的幸福和梦想就是你。
  小姐拿出了一张卖身契撕了个粉碎,说燕人,这是你的桎梏,我亲手将它撕啦,以后你就自由了哟,去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如果有一天累了,就回来找我……如果我还在徐府的话。
  青年知道,他彻底失去了小姐。
  于是离开徐府去临安,他要去帝都闯出一片天,他还在奢望,如果有一天自己衣锦还乡,也许能触摸到那卑微的爱情衣角。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他离开后的当夜,小姐私奔了。
  和燕狂徒一起私奔。
  春风关口,燕狂徒撕破了虚伪面具,再之后徐家风云变幻,小姐去了临安,成了大凉乾王赵骊的妃子,虽然青年就在临安,可是他进不去乾王府,也没能力去看小姐。
  再后来小姐又身不由己成了赵长衣的棋子……
  从江秋州到临安的这段岁月,不知道多少次风餐雨宿,也不知道多少次寒夜街头横睡,更不知道多少次整日不沾一粒米的青年终于熬出来,凭借着毅力,凭着不怕死的无畏,硬是虎口拔牙从地痞无赖手中抢了西子湖畔一座青楼的保镖活计,又钱生钱,很快有了一分殷实家产,成了西子湖一带小有恶名的游侠儿。
  当然,凭的不是拳头。
  而是一颗不怕死的出人头地的心,以及一众趋炎附势的小喽啰。
  三个月前,本欲扩大势力,于是走进众安桥瓦子里的青年无意中听得有人以乾王赵骊的粗鄙“床帏话”亵渎小姐,青年勃然大怒而炸起,却不料被众安桥的地痞无赖设计,终究寡不敌众被打了个半死。
  当青年醒来时,他身在胡莲先生的春秋书铺里。
  一身青花儒衫的读书人胡莲先生似乎看透了自己昏迷时的变迁,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你醒前一句话,众安桥下水倒流,虽是两世为人,可莫要忘初心。
  胡莲先生知道自己成了半个异人。
  却没有告知北镇抚司。
  但胡莲先生却不知道自己成了谁,青年知道,成为异人后的青年也才知道岳家新王岳单有可能是无双之人三姓家奴,也才知道皇宫里的旧王妃苏苏是一位祸国妖女。
  青年很庆幸。
  他并不知道异人为何为异人,但如今自己成了半个异人,然而自己还是自己,只是内心深处多了一个勇猛无敌的汉子,而实际上自己本该死了。
  那汉子义薄云天。
  和自己做了个约定,让自己再为小姐办三件事,其后,他便是这具本该腐朽身体的主人。
  那个异人让青年拥有了可以保护小姐的能力。
  青年毅然离开临安去蜀中。
  他不愿意让小姐再受赵长衣的欺凌,他不欲让世人再敢在言语上亵渎小姐,因为小姐她啊,是青年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弃,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仙女。
  出临安前,救下青年的胡莲先生送行时,这位一身青花儒衫的读书人只是语重心长的说,初心若在,行事则问善恶,莫负天地,宜秉天地无愧之心。
  青年知道这位救命恩人的担心。
  他担心自己凭借着异人的能力为非作歹,很感激他。
  然后很愧疚。
  自己注定要辜负他的一番厚意:初心仍在,但善恶之分,天地无愧之心,不由己。
  小姐就是自己的善恶,就是自己的天地!
  来到蜀中,青年没有去找小姐,先找了徐继祖,这位徐家仅剩的中流砥柱之人,在知悉青年的身份和心意后,很是欣喜。
  细说了小姐的处境,最后让青年留在摧山重卒军中。
  而当青年再一次见到小姐时,心疼难忍,当年那个天真笑意的小姐,如今脸上依然挂着笑,可那笑意里看不到了当年风情。
  笑意依然温暖,只是确实了鲜活的灵魂。
  小姐这朵花,枯萎了很多。
  小姐这个仙女,堕入凡尘很久,仙气渐失。
  青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小姐重新鲜活起来,徐继祖曾说,只有一个字:等。
  等着天下大势变化,等着徐家的机会。
  青年只有等。
  等小姐,也等死。
  青年知晓,自己迟早会死,自己的身体在众安桥瓦子里时,生机就已经断绝,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身体那个异人的怜悯,以及……胡莲先生怀中那个可以起死回生的木匣。
  青年也知晓,自己若是身死,并不会真的死去,而是会真正的彻底成为异人。
  虽知必死,无悔。
  思绪飘回来,青年望着凉亭里小姐背影,沉默了许久,才道:“小姐,不后悔吗?”
  徐秋歌回首,看着这位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徐家家仆,目光里透着从没有过的温柔,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一句话说不出来。
  默默点头。
  青年转身,从徐继祖身旁的死士手上拿过一枚长兵。
  风萧萧兮出蜀中。
  青年姓燕,前朝大燕的燕,就叫燕人。
  手中长兵是蛇矛。
  丈八的蛇矛。
  这一日,持丈八蛇矛的半异人,无悔南下。
  护刘班昭。
  再杀燕狂徒。
  青年南下时,对心中那个粗犷汉子说,你且等等,待小姐事了,你便是这真正的盖世英雄,那一日,让天下人知晓,何谓一吼倒水流,吓退百万兵!
  ……
  ……
  徐秋歌目视那削瘦而熟悉的身影远去,心底里深处轻轻叹了一句,燕人,要回来啊,历经百千事,才知初心一直在身畔。
  而我却一直视而不见。
  勿忘初心。
  我在这里等你归来,共铸徐家之辉煌。
  没错,用蛇矛的汉子来了!所以……好久没求打赏了,是时候求一波了!!


第393章。393章 北方乱局

  开封皇宫,赵愭坐在书房里,手撑着头,有些落寞的望着窗外,初冬时节,开封这边比南方更冷,在开封更北的疆域里,已有雪飘落。
  一如赵愭此时的心境。
  事情的发展,让赵愭有些猝不及防。
  和女帝的赌约,仿佛成了一个笑话,表面上,自己北上之后,女帝让闫擎和青衫秀才在开封保护自己,暗地里,却又让刘班昭南下。
  刘班昭是谁,赵愭清楚无比。
  一旦刘班昭真的南下建康,其后要么在建康要么在临安,反正开封这边会翻天,那么自己解决王琨再整顿镇北军后平定北蛮,就成了一个笑话。
  第一次,赵愭有些不自信。
  他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远比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更为狡黠,这层出不穷的手段,只怕女帝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智囊团。
  如今自己面对的局势,所剩下的路已经不多。
  小朝廷几乎半数官吏都和王琨有染,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也不为过,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伪帝,实际上是真的伪帝。
  小朝廷的君王是王琨而不是自己。
  赵愭不介意继续当个傀儡伪帝,但介意一辈子当个傀儡伪帝,只不过局势的发展,自己想要一辈子当个傀儡伪帝都难以做到。
  一旦王琨真的彻底收拢了镇北军,就有能力和南方叫板。
  那时候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所以刘班昭的南下,让赵愭异常为难。
  刘班昭若是活着到了建康,自己就要独自一人面对王琨,刘班昭若是死在南下途中,那么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很可能迁怒女帝与南方为敌。
  而那个男人可选择的道路也只有两条:联合自己,或者联合王琨。
  这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刘班昭应该要死,但又不能死在自己的手上。
  赵愭很惆怅。
  自己倒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可以用,但偏生不敢明目张胆的用,一旦刘班昭死在自己派出去的高手剑下,只怕那个男人会彻底倒向王琨。
  同理,王琨亦是如此。
  不过王琨有的是人,除了虎贲王越,王琨手上还有一个杀手组织,其中不乏不输王越的异人,杀了刘班昭,把责任往蜀中赵长衣身上一推,那个男人也只能选择相信——就算是愿意一怒拔剑为红颜的英雄,在知晓无力回天后,也不会蠢得用一生壮志来殉情。
  而自己则很尴尬——无可用之人。
  先前皇叔赵飒带着北蛮女将军从北蛮悄然南下到开封,让自己着实意外,于是想让皇叔赵飒和安梨花去杀刘班昭,毕竟当时摘星山庄尚有王越以及蜀中赵长衣的人,杀了刘班昭大可以让皇叔赵飒和安梨花假意投奔蜀中。
  不曾想龙门镖局的老镖师有剑气千万缕,也没想到那个墨巨侠怀中竟有一轮太阳,更别提稍后李汝鱼短暂跻身人间谪剑仙。
  功亏一篑还算可以接受,却不曾想反而被女帝算计。
  西皇后和赵芳德出现在寿州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开封这边潜伏在寿州的密谈,其后不久,赵飒去了蜀中,安梨花佩刀下江南。
  这两人就这么离开了自己。
  离开了……
  这是赵愭不能承受之重,这两人的离开,显然是女帝让西皇后和赵芳德说服了他们,怎么说服的不重要,赵愭大概能猜到。
  毕竟皇叔赵飒忠心的是赵室,而不是赵室的异人。
  自己如今可用之人,只有一个张攘。
  以及那人。
  赵愭忽然笑了起来,只要有那人在,事情就还没到绝境,毕竟从名义上,自己还是小朝廷的君王,王琨么,终究是一介书生。
  只要岳单不出手,开封城谁能挡那人的长兵?!
  无人!
  想到这赵愭浑身有些燥热,如此,这一次便坐山观虎斗祈祷刘班昭死在王琨杀手的剑下,最后时刻自己再怂恿岳单为刘班昭复仇,最后坐收渔翁之利掌控镇北军定鼎北方。
  那时候的自己,真正的可以叫板千古女帝!
  想到此处,赵愭仿佛看见自己又一次再现了那恢弘帝国,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燥热的赵愭有些情难自禁。
  起身,走过几步,一把将门口的一个较弱宫女拉进门来,背朝自己摁在书桌上。
  那宫女惊呼。
  赵愭冷哼一声,无形之中帝威肆虐,那宫女吓得花容失色,耳畔传来天子尚有些稚嫩的声音,“朕要宠幸你,你敢不从,嗯?”
  宫女也不知道是惊是喜还是辈。
  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后面一凉,厚厚的襦裙被掀开,冷风吹拂中,却有炽热的物事触及到幽深之处。
  赵愭辣手摧花。
  丝毫不顾忌那宫女是否准备好门扉迎客。
  书房里春光灿烂。
  ……
  ……
  岳王府中,岳单又来到了祖宗牌位前。
  神情恭谨的上香。
  最后目光落在父亲岳平川的牌位上,许久许久,才轻声说,说了很久,说了很多。
  父亲,有些事我们都知晓,但有些事实却无法改变,在血缘上你是岳精忠之后,而我岳单,亦是岳精忠之后,更是岳平川的亲生儿子。
  我岳单上辈子没服过多少人。
  就两人。
  一个是红脸汉子,哪怕和他是敌非友,我岳单也服气,服气的不是他的武艺,而是他那义薄云天的大是大非之大义。
  一个是满脸虬须用蛇矛的汉子,也是敌非友,服气的也不是他的武艺,而是勇猛过人的胆气。
  但大凉天下,我岳单只服一人。
  那就是我岳家之兵神,大凉之精忠,岳家第一位王爷。
  精忠报国收复半壁河山,这等英雄,别说我岳单服气,恐怕大凉天下的异人,无人不服,古往今来,岳精忠之名都可以响彻云霄。
  但是父亲,我亦服你。
  不是服你之精忠,而是服你为了王妃苏苏,甘愿去临安城送死的男人胸怀。
  此谓大男人。
  那一世为人,我自认男子汉顶天立地,虽然也有污点在身,在皆是被时势所逼,这一世,我依然陷于这种无奈的时势之中。
  但父亲你放心,孩儿岳单绝不负岳家之岳字。
  我亦愿如您一样。
  不负岳家,不负大凉,亦不负卿。
  说了这些话的岳单后,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于是笑了一声,继续说,父亲啊,孩儿如今也和你一样面对同样的局势。
  不同的是,我也不知道任红婵究竟是不是孩儿苦等的那个人。
  王琨其人,实在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枭雄,他让任红婵表露的一面,是他想让孩儿看见的一面,也可能一切都是虚伪表象。
  任红婵可以是我苦等的那个人,但也可以是虞姬啊。
  甚至也可能是普通的异人。
  然而不重要,只要她有一线可能是那个人,我就不会放弃那一丝机会,如今刘班昭南下,布下的棋子都将在抵达建康之前落子棋盘。
  我也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只是孩儿岳单终究是不如您,岳家之镇北军如今不再是铁板一块,被王琨拉拢了不少,无论刘班昭是否安全南下,镇北军之内战无可避免。
  父亲你可怪我?
  岳单的目光从岳平川的牌位上落到岳精忠的牌位上,苦笑了一声,“您老人家一定会怪我。”
  旋即喟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女帝的棋局:无论刘班昭是否活着到建康,镇北军的内战不可避免,如此以来,等这一件事尘埃落定,镇北军纵然能永镇北方,可再也不是岳家军了。
  岳家纵然还是北方之王。
  可再也不是当年永镇开封的岳家,而只是大凉的一个王族。
  但是无妨。
  只要我岳单还活着,开封岳家就在。
  说到此处,岳单长身而起,笑得很睥睨自信,“岳家之精忠,一马平川的两位先人,且放心罢,岳单不才,但亦愿以手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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