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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在莽新造反的日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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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将士们大喊着一哄而散。
  鱼禾背后瞬间就剩下了两百将士,以及近两千多的降卒和民夫。
  他们在平夷没有家人,鱼禾的命令他们没办法遵循。
  他们押解着鱼禾一行人的缴获,静静的跟在鱼禾一行人身后。
  “参见鱼公,参见主公,见过庄夫人……”
  “鱼世伯有礼,庄夫人有礼,鱼兄弟有礼……”
  “……”
  农寨主一行人快步赶到鱼禾一行身前,隔着老远就开始施礼。
  众人脸上皆带着喜色。


第183章 欣欣向荣的平夷
  鱼丰脸色难看,阴识那个比他小一轮的小子称呼他一声世伯还算恰达,曹真、申屠义那些跟他年龄相仿的人称呼他世伯,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虽说这是一个为尊者高的年代,被人叫高一辈那是出于尊敬,被尊敬的人大多也十分开心。
  但鱼丰明显不是这种人。
  大家是同龄人,又不是一个家族所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辈份关系,平白无故的被抬高了一辈,鱼丰心里不痛快。
  曹真、申屠义等人都是人精,见鱼丰脸色难看,就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儿。
  他们不敢凑到鱼丰身边去找骂,就全部凑到了鱼禾身边。
  “鱼兄弟果然是有大能耐的人啊。冯茂派遣五千精兵征讨平夷,还没到平夷城,就被鱼兄弟给灭了。此事传扬出去以后,恐怕天底下再也没人敢小逊鱼兄弟了。
  从此往后,平夷城可就是鱼兄弟说了算了。
  我们在鱼兄弟庇佑下发财,也能安心不少。”
  申屠义笑容灿烂的恭维着鱼禾。
  曹真更是大方的喊道:“我出一百坛酒,为鱼兄弟庆功。恭贺鱼兄弟大胜。”
  阴识在一旁笑道:“那我出一百头羊,为鱼兄弟添一道菜。”
  鱼禾有些意外的看了阴识一眼。
  现在的阴识,明显跟鱼禾最初认识的阴识不同。
  鱼禾最初认识的阴识,遇事都要跟家里商量,现在居然不跟家里商量,就随后许诺了鱼禾一百头羊。
  一百头羊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也得不少钱呢。
  阴识在鱼禾注视下,腼腆一笑,“托鱼兄弟的福,我们阴识已经摆脱了绣衣执法的刁难,还跟绣衣执法做了一笔大生意。
  我也借鱼兄弟的光,在平夷开设了三家铺子,不敢说日进斗金,但也能赚几个钱。
  家父知道鱼兄弟看得起我,所以将平夷的一切也托付给了我。
  以后跟鱼兄弟打交道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我作主。
  鱼兄弟对我阴氏,对我,皆有恩。
  曲曲一百头羊,还不足以偿还鱼兄弟的恩情。”
  鱼禾听完了阴识的说辞,大致明白了阴识为何会有如此转变。
  无非是有他青睐,在家里多了一些话语权,又在他提点下开设了三家铺子,有了自己的小家业,说话底气足了。
  男人嘛,所有的胆气和底气都源于钱和话语权。
  鱼禾笑着道:“什么恩不恩情的,以后休提。我和你们是朋友,也是兄弟,讲的是情谊,不是恩情。我现在帮你们,你们以后帮我。
  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发大财。”
  曹真赞同的点头笑道:“鱼兄弟说的在理,我们互帮互助,一起努力,一起发大财。”
  众人说说笑笑,往平夷城走去。
  走到平夷城门口的时候,看着那些依着城墙而建的窝棚,鱼禾勒马驻足。
  曹真等人脸上带着笑意,却没有言语。
  以前的农寨主,现在的农县宰主动凑上前,等待鱼禾询问。
  鱼禾盯着那些窝棚,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农县宰躬身道:“他们是刚刚从巴郡迁移来的流民,是虎营的兄弟带回来的,说是您亲自招揽的。我不好擅作主张安置他们,又没办法懂用府库里的钱粮,所以就找人依着城墙为他们搭建了一些窝棚,让他们暂且住下。”
  农县宰这个县宰当的是有舒心又憋屈。
  舒心的是,他当上了县宰之后,能尽快的帮助农家寨的夜郎人融入到平夷,向汉人快速的蜕变。
  他当上县宰不足半载,已经为农家寨的人融入平夷做了不少事情了,效果也十分显著。
  农家寨中的人,如今大部分已经移居到了平夷县内,仅剩下一小部分需要守着金矿和银矿,所以依旧留在农家寨。
  移居到平夷县内的夜郎人,在他的帮助下和鱼禾的指点下,已经逐渐的在平夷县内站稳了脚跟。
  他们先后以农家寨的名义,设立了诸多学社,为他们的孩子,还有平夷县内百姓的孩子创造了许多读书的机会,得到了他们附近的邻居们的认可。
  平夷县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需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农家寨的人也积极响应。
  平夷县其他百姓对农家寨的人大为改观,已经不再将他们当成蛮夷看,反倒是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前朝或者再前朝移居到西南的汉人。
  就是他们的长相跟汉人有点差异,让一些极其注重汉家血统的人仍旧抱有敌意。
  至于平夷县的大户们,从头到尾就没怎么接纳过他们。
  大户们没得到农家寨的好处,自然不会承认农家寨的人。
  也就是农寨主在充任县宰,所以他们多少会对农家寨的人客气一些。
  农县宰也不在意他们,他深知夜郎人变成汉人是一个长久的过程,没办法一蹴而就,能有今日的成果,他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
  憋屈的是,农县宰这个现在,听着是掌管一县,可实际上只是管理一些民事,其他的事情他根本管不到。
  就连县衙府库里放的东西,他也没办法调用。
  倒不是他没办法从夫库里面调用东西,守在府库门口的几个带刀守卫,就是农家寨的人。
  他能调用,他只要摆出寨主的身份,那几个族里出来的汉子肯定给他面子。
  但他不敢。
  他要是不经过鱼禾同意动了里面的东西,他得倒霉,守着府库的几个夜郎汉子也得倒霉。
  他一直觉得,鱼禾让他们寨子出来的人守着府库,就是在勾引他犯错,然后再好好敲打他一番。
  所以他只能更谨慎。
  鱼禾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那些躲在窝棚里一脸茫然的难民们,道:“是我疏忽了,回头我让人在城外再营造一座库房。将县衙府库里的东西转移出来。以后县衙府库就归你使用,每一岁收上来的粮食等物,县衙内可以留下四成。”
  农县宰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多谢主公信任。”
  鱼禾这话的意思是在给他放权,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以前没尝过权力的味道,他还可以不在乎。
  现在尝到了权力的味道,他自然希望自己手里的权力大一点。
  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县宰。
  鱼禾继续道:“我记得平夷有许多空置的村庄,可以将他们暂时安置在那些村庄里。他们围着城墙住着,不事生产,也不是个事。
  必须让他们动起来,必须让他们自己养自己。”
  农县宰迟疑了一下。
  鱼禾疑问,“有问题?”
  农县宰哭笑不得的道:“正要向您禀明此事。我也曾考虑过让他们去那些空置的村庄。可现在各乡各里,已经没有空置的村庄了。”
  鱼禾不解的道:“怎么回事?”
  农县宰道:“那些村庄已经被人给占了。”
  鱼禾调侃的道:“现在应该没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占我们的地方吧?”
  农县宰在说此事的时候,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无奈,那就说明占着那些村庄的人不是什么强人。
  既然不是强人,那他们就不是故意跟鱼禾作对,占鱼禾的地盘。
  农县宰点着头道:“大部分都是那些村庄里以前的百姓。他们之前觉得平夷会乱,会成为战乱之地,所以就躲进了山里。
  他们从四海货铺去山里收货的人口中得知平夷已经被您庇佑以后,就从山里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村庄。
  我派人去查探的时候,他们主动凑足了税赋交纳给了我。我也不好将人赶走。
  还有一些村庄被山里的其他寨子的人占了。
  他们大概是见我们农家寨的人出山以后,过的好了,所以想从山里出来,跟我们过一样的日子。
  除此之外,城外的一些野祠、荒屋,被一些从巴蜀等地逃过来的流民占了。
  他们占了不肯走,我派去的人问的多了,他们就将儿女塞给我的人,说是税赋。
  我拿他们实在是没办法。”
  农县宰说到最后,哭笑不得。
  那些零零散散逃到平夷的巴蜀百姓,占据了野祠、荒屋以后,为了守住,干了不少荒唐事。
  有拿妻儿交税赋的,还有老子娘主动站出来把自己当成税赋的。
  他们觉得,他们在平夷安家落户,官府找上了门,除了催税,不会有其他事情。
  他们觉得,在平夷讨生活,给平夷官府交税也是应该的。
  鱼禾听完农县宰一席话,也是哭笑不得,“既然向我们交了税,那就是我们自己人了。我们确实没办法将人赶走。
  你回头带着人,重新走一些平夷各处,重新为他们编排籍册,发放验传。
  最好再帮他们丈量一下土地,确保他们每一家每一户都有地中。
  平夷城外和乡间的地不够,就让他们往西走。
  虎跳谷以东的土地,如今都归我平夷。”
  说到此处,鱼禾指着那些住在窝棚里的难民,又道:“给他们也登记造册,回头一并送到虎跳谷以东的地方,让他们去开荒种地。
  开荒期间,他们的吃穿用度,我们包了。
  但他们必须在冬粮种下以后,去虎跳谷服役筑城。”
  农县宰一边消化着鱼禾的话,一边惊声道:“那可需要不少钱财、石料和粮食啊。今岁平夷虽然无灾无害,可许多田产之前都是荒田,重新开垦以后,收成也不太好。
  供他们一顿稀,勉强能吊到明年。
  若是让他们筑城的话,那可供不起啊。”
  鱼禾笑而不语,看向了曹真等人。
  曹真等人会意,哈哈大笑,“农县宰难道忘了我们?我们背后可都是郡中大户,别的没有,就是粮食多。难道我们南郡和南阳郡两郡的粮食,还供不起平夷一个县的人?”
  农县宰干巴巴一笑,“那也得不少钱。”


第184章 平夷城内的变化
  农县宰市侩的模样,引得曹真几人再次哄堂大笑,申屠义更是笑的直不起腰。
  农县宰虽然已经被任命为一县之主,可做派还是一副山里人的做派。
  他总觉得,一家一县,不论什么时候都得有些家底,以备不时之需。
  拿全部家当去做事,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他也知道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但他不愿意豁出去赌一把,他还是喜欢脚踏实地的去做事。
  鱼禾瞧着农县宰被曹真几个人嘲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让农县宰跟曹真几个人攀谈,绝对是一个错误。
  为了避免农县宰在曹真几人嘲笑下恼羞成怒,鱼禾主动接过话茬,“县宰是西南人,不知道北方人做生意的门道。
  我和曹兄、申屠兄、阴兄几个人做生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钱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谊。
  以我和曹兄、申屠兄、阴兄几个人的情谊,问他们赊一批粮食,他们也不会拒绝。”
  曹真几人赞同的点点头。
  曹真更是大方的喊道:“别说赊粮了,就算是要粮,我们也会给。粮食有价,情谊无价。”
  其他几个人笑呵呵的跟着附和。
  农县宰一脸愕然,有点想不通。
  鱼禾、曹真等人都没有想农县宰解释。
  农县宰觉得他晚上回去以后,有必要请教一番农祭司。
  农祭司已经被他请到了平夷城,如今就住在县衙的后院内,距离被囚禁的任方一家仅有一墙之隔。
  “你尽管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钱粮的问题你不需要担心。”
  鱼禾丢下此话,带着众人入了平夷城。
  鱼禾离开平夷城月余,平夷城外出现了不小的变化,平夷城内亦是如此。
  平夷城内繁华了不少,街道两旁那些零零散散的店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正在新建或者已经建成的店铺。
  一些商家,在店铺建造的时候,已经在店铺门口的街道上摆上了一个个小小的摊位,开始售卖他们的东西。
  街道上行人众多,形形色色,有男有女,服饰更是花花绿绿,色彩斑斓。
  鱼禾在中间看到了汉家的襦衣,也看到了前朝十分盛行的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看到了一些穿着民族服饰的人在人群中晃荡,还有一些身着兽皮的人在街道上奔走。
  当一个头发微卷,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在街道上叫卖的胡人出现在鱼禾眼前的时候,鱼禾愣了许久。
  那是一个中年胡人,发色有些发红,牵着一只骆驼,驼背上有不少西域特产。
  “胡人?”
  鱼禾看着那胡人拦下了一个围着兽皮裙的壮汉,从驼背上取下一包盐,用蹩脚的官话告诉壮汉,他愿意用一包盐,买下壮汉背上的那一头花鹿的时候,错愕的问了一句。
  农县宰看到胡人的时候,也错愕了一下。
  倒是曹真几人面色如常,曹真笑着道:“鱼兄弟不必惊讶,这厮看着是胡人,其实旧居长安,早已成了半个长安人。
  他在长安城内,假装成西域胡人的同乡,从那些西域商人手里低价骗取货物,然后再高价卖出去,借此赚了不少钱。
  如今已经小有身家,在长安城内开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铺子。
  他听闻我们已经打通了西南的商道,就找到了曹氏宗支,托了个人情,让宗支的人将他送到此地,并且托我照看。
  此人还算安分守己,所售货物的税钱,分文没有拖欠,比我们一些汉家的商人还规矩。”
  鱼禾恍然大悟,“原来是长安来的,我还以为是西域的胡人主动找上了门,吓了我一跳。”
  曹真凑到鱼禾近前,挤眉弄眼的道:“倒是有几个龟兹的胡姬,主动送上了门,如今就在平夷城内最大的秦楼一度楼里。
  你要不要去瞧瞧?”
  鱼禾哭笑不得的瞥了曹真一眼,道:“我若是记得没错,平夷城内最大的秦楼,似乎不是一度楼?”
  说到此处,鱼禾目光在曹真几个人身上盘桓了一圈,道:“一度楼应该是你们几位的产业吧?”
  曹真笑眯眯的看向申屠义。
  申屠义呵呵笑道:“鱼兄弟果然聪慧,一度楼确实是我的家业。鱼兄弟放心,我们在鱼兄弟庇佑下做生意,税钱一分钱也不会拖欠。”
  鱼禾点点头,没有再多言。
  皮肉生意放在后世,那是严打严禁的,放在古代,那就是一门生意。
  只要不逼良为娼、偷税漏税、明目张胆的贩卖人口,人家就能光明正大的打开门做生意。
  鱼禾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不会禁止这些行当出现在平夷。
  人家申屠义也说了,税钱一文不少,算是给足了鱼禾面子,鱼禾还能怎样?
  鱼禾跨马继续前行,绕过了主街,进入主街和县衙街拐角的时候,就看到了两家生意十分红火的铺子。
  一家干果铺子、一家香料铺子。
  一群又一群围着兽皮裙的山民,背着一袋袋山中野果进入干货铺子,没过多久就拿着一串串铜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铺子。
  一群群大户人家的仆人,拿着成串成串的铜钱进入香料铺子,提着一小包一小包的香料离开了铺子。
  鱼禾侧头看向了身边的阴识,笑着道:“你的生意?”
  平夷城内的大户虽然开设了许多铺子,可是没有一家上档次上规模的香料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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