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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明疯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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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狱吏还真当上了中书舍人?
  什么东西!
  屁大个官,天启自然不放在眼里,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把这汪文言抓起来,好好审审,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成了!
  这口气,天启对东林党已经有所怀疑了,杨链、高攀龙、左光斗这几个,也在怀疑范围之内!
  至于汪文言,那就是个工具而已,这家伙招不招,招什么,都不重要了。
  供词已经准备好了,汪文言就算不认也不签都没关系,抓着摁手印又或打死再摁手印都是一样的!
  要说东林党在党争方面那真是弱到不行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熊廷弼是被冤枉的,没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熊廷弼是楚党中坚,齐楚浙党内斗,他们掺和个什么劲。
  他们就是一根筋的认为,邪不压正,只要自己一身正气,便无往不利。
  岂知,很多时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魔焰高涨的时候,如果不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那就是寻死!
  他们是很疯狂,却不知疯狂也要分时候。
  魏忠贤逮着熊廷弼不放的时候,他们就应该看出里面的猫腻,赶紧放手了。
  他们就是一根筋,不该发疯的时候胡乱发疯,给人家魏忠贤递刀子。
  杨链、高攀龙、左光斗都是,不知进退。
  熊廷弼被抓入狱了,他们不知道抽身事外,还一个劲发疯。
  汪文言被抓入狱了,他们还不知是计,又一个劲的上奏折妄图救汪文言。
  岂不知,他们的奏折就是自己的催命符,天启见了,更相信魏忠贤所说了。
  这帮东林党就是仗着自己的宠信胡作非为,把个狱吏硬提拔成中书舍人,为他们捞钱!
第163章 疯魔出手岂会留下活口
  魏忠贤有一点没有骗天启,汪文言的确是布衣出身,没读过什么书,更没有功名。
  这家伙本就是南直隶徽州府歙县一狱吏,没有品级,甚至连上吏部花名册的资格都没有。
  说白了,他就是个没有编制的临时工,如果换个县令,不请他当狱吏了,他也就失业了。
  不过,几任县令都没让他失业,甚至对他还相当的器重。
  因为这家伙相当的精明能干,很多因为地方上的关系错综复杂,县令都办不成的事情,他都能给办成了。
  正是因为他有这能耐,渐渐的在官场之中都有了名气,这些流官县令口口相传之下,他逐渐成了一个有名的能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被人请到了京城。
  随后,他便凭借自己的能耐攀上了东林这颗大树,并逐渐成为东林的智囊。
  应该说,他是真有那么点能耐,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给东林出了不少点子,而且,还起到了不错的效果。
  比如,闯宫救天启出来继位。
  又比如,提拔王安当司礼监秉笔,保护天启安全。
  这些都是他背后提点的结果,要不然,像东林这些一根筋的二愣子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
  可惜,正因为他帮助东林办成了这些大事,他有点飘了。
  很多时候,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旦机缘巧合之下做成了一些事情就会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他这种世俗之人跟东林这些高高在上的君子本就有些格格不入,后面,东林在有些事情上没按他的来,他便有些不爽,硬要按自己的来。
  比如,熊廷弼这件事情。
  东林总认为要讲道理,讲法度,讲证据,不能冤枉好人。
  所以,东林“群贤”选择了不停上奏,为熊廷弼说好话,以希冀天启能幡然醒悟,把熊廷弼给放了。
  他却认为,跟魏忠贤这种地痞流氓讲道理没什么用,要想救熊廷弼,还得用魏忠贤能接受的法子。
  地痞流氓能接受什么法子?
  给钱呗!
  只要钱到位,能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他自以为很聪明的为熊廷弼去探魏忠贤的口风,看出多少钱能让这位九千岁松口放人。
  结果,魏忠贤直接狮子大开口,开了个四万两黄金!
  这个价,几个人出得起?
  四万两黄金,那可是五六十万两白银,熊廷弼又不是什么大贪官,哪来这么多银子!
  其实,魏忠贤就没打算放过熊廷弼,他之所以开价就是为了挖个坑把汪文言给埋了。
  汪文言掉进坑里还不自知,还想着给熊廷弼讲讲价,请魏忠贤高抬贵手,少要点。
  结果,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抓进了诏狱!
  魏忠贤跟他玩这手,他是着实没想到,不过,就算进了诏狱,他也不怎么害怕。
  因为他长袖善舞,擅于结交,魏忠贤他都能说上话,魏忠贤的孝子贤孙他自然都认识,诏狱里负责的就是魏忠贤的干儿子,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跟他老熟人了,都不知道喝了几回酒了,他自然不怕。
  果然,他才被抓进诏狱没多久,便被带到一个干净的刑室里面,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正笑眯眯的坐那里等着他呢。
  他亦是笑眯眯的拱手道:“许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把我给抓诏狱里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许显纯笑眯眯的问道:“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汪文言不由苦笑道:“我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你也知道,我一向奉公守法,贪赃枉法的事我是不可能去做的。”
  许显纯依旧笑眯眯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熊廷弼一案,九千岁想请你帮个忙。”
  熊廷弼一案不就价钱没谈好吗?
  这九千岁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把我抓诏狱里来有什么用,人家熊廷弼就没这么多钱,把我抓起来人家也没这么多钱啊!
  汪文言无奈赔笑道:“这个价钱好商量吗,没必要把我抓起来吧?”
  许显纯笑眯眯的摇头道:“价钱的事情好说,九千岁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事,这次九千岁就是想让你帮忙做个证而已。”
  说罢,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份供词,递了过去。
  作证?
  作什么证?
  汪文言好奇的接过证词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魏忠贤竟然让他作证,证明东林党人收受了熊廷弼的贿赂,所以拼命的为熊廷弼开脱!
  证词上甚至连受贿的数目都有,杨涟受贿多少两,左光斗受贿多少两,袁化中又受贿多少两,写得煞有其事,跟真的一样。
  开什么玩笑?
  东林可是清流中的清流,他们会受贿?
  这证词也太荒唐了吧?
  明明是魏忠贤狮子大开口,想收四万两黄金好不好!
  他愣了半晌,这才慎重的道:“许大人,这证词有点过分了吧?”
  许显纯依旧笑眯眯的道:“你管证词干嘛,我就问你,这个忙,你帮不帮?”
  这个忙怎么帮?
  汪文言有些哭笑不得道:“这证词也太荒唐了,东林可是清流中的清流,他们会受贿?杨链可是天下第一廉吏,他会受贿?许大人,你信不?说出去谁信啊!”
  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别人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皇上信就行了。
  许显纯慢慢收住笑容,认真的问道:“汪大人,我就问你,这个忙,帮还是不帮?”
  你怕是脑子进水了吧?
  我也是东林好不好,你让我诬陷自己人!
  汪文言放下证词,缓缓摇头道:“其他事好说,这忙我真没法帮。”
  没想到,许显纯突然把脸一板,冷冷的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上刑!”
  哗啦,一堆狱卒突然冲进来,拖着汪文言就往用刑的架子上绑。
  汪文言不由目瞪口呆道:“许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能想得到,这家伙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翻脸就给他用刑,根本就不讲一点交情。
  许显纯依旧冷冷的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如果你想通了,肯帮忙了就说,省得多收皮肉之苦。”
  这忙没法帮啊!
  汪文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都没想明白,这些家伙发什么疯,为什么突然间就翻脸不认人了。
  结果,他就这样被活活折磨死了!
  死了,那也是可以摁手印的。
  魏忠贤就这么拿着自制的供词,跑到天启跟前,满脸凝重道:“皇上,汪文言招了,传闻是真的,东林果然收受了熊廷弼的贿赂,他招出来的就有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顾大章等六人,这六人一共收受了上万两黄金的贿赂!”
  天启闻言,不由目瞪口呆道:“真的?”
  魏忠贤缓缓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汪文言都招了,岂能有假,皇上,要不我们先把杨链等六人抓起来审审?”
  这个!
  天启犹豫道:“这样不好吧?”
  魏忠贤当即假装痛心疾道:“皇上,您不能再纵容他们了啊,他们仗着从龙有功,无法无天,朝中都怨声载道了啊!长此以往,谁还管什么律法,讲什么规矩,没了律法,没了规矩,这天下岂不大乱?皇上,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啊!”
  明明是他自己无法无天,他竟然说别人无法无天,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装得跟真的一样。
  天启上当了,他无奈的点头道:“那行吧,就把他们抓起来审一审,给他们一点教训吧。”
  他以为,魏忠贤真的就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以儆效尤而已,殊不知,魏忠贤是准备动刀子了,赶尽杀绝!
  魏忠贤得了天启的首肯,当即便下令,将杨链、左光斗等人抓进诏狱,严刑拷打,逼他们招供。
  他们压根就没收熊廷弼的贿赂,怎么招?
  要说这六个人的骨头那是真的硬,不管许显纯动用什么酷刑,他们就是不肯认罪,就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曾松口。
  他们是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岂不知,魏忠贤压根就不在乎他们招不招。
  反正,不管他们招不招,都是死,就算招了,他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诏狱!
  疯魔出手岂会留下活口!
第164章 该发疯时不发疯
  魏忠贤发起疯来,那真是肆无忌惮,只要能糊弄住天启,他什么都敢干。
  他将杨链等人抓进诏狱,百般折磨,还只是个开始,紧接着,他便将魔爪伸向了熊廷弼,因为,只要熊廷弼一死,便死无对证了,他污蔑杨链等人收受了多少贿赂都没有问题!
  熊廷弼毕竟两任辽东经略,而且功勋卓著,这么一个朝廷有数的封疆大吏,没有任何罪证,怎么治罪呢?
  这个简单,只要糊弄得天启点头就行。
  他精心策划了一番之后,便开始糊弄天启了。
  这天,正当天启干活干得正起劲的时候,他突然拿着份供词急匆匆的来到天启干木匠活的地方。
  天启无奈,只能放下手中的木匠活,颇为不耐道:“又怎么了?”
  魏忠贤假假意思展开供词,煞有其事道:“皇上,京城巡按昨晚抓住一个行踪诡异的人,此人名曰蒋应旸,据此人招供,他是趁夜去狱中探视熊廷弼。”
  还有这种事?
  天启不由好奇道:“这蒋应旸什么人,他为什么去探视熊廷弼,大晚上的,他怎么进入狱中的?”
  魏忠贤假装颇为焦急道:“据查,这蒋应旸乃是京中无业游民,跟狱中几个狱卒有点关系,此人已被熊廷弼的儿子收买,正在狱中上下打点呢,种种迹象表明,熊廷弼自知罪责难逃,怕是想越狱潜逃了。”
  岂有此理!
  天启闻言,不由恼怒道:“把看守熊廷弼的狱卒全换了,一定要严加看管,别让他跑了。”
  魏忠贤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也只有你这白痴会信!
  当然,他的手段并不止这一点。
  第二天,内阁首辅顾秉谦给天启讲经筵的时候讲得竟然不是《四书五经》中的内容,而是辽东之事。
  他一本正经的拿着本油墨都没干的《辽东传》,讲得是津津有味。
  一开始,天启还不以为意,他就当在听故事了,这《辽东传》可比《四书五经》有意思的多了。
  他是真不想听《四书五经》,因为他听不懂,听着就头疼。
  所以,顾秉谦经常拿些传记什么的,说与他听,他倒是喜欢的紧。
  不过,辽东的故事听完,他却是嘴都气歪了。
  因为这《辽东传》简直就是在唱颂熊廷弼的丰功伟绩。
  书中说的都是熊廷弼多么多么的英明神武,对付建奴,那简直是手到擒来,只可惜,他这个当皇帝的太昏庸,竟然听信谗言,把熊廷弼给抓起来了。
  这故事,简直跟岳飞抗金如出一辙啊!
  天启忍不住怒道:“这意思,朕是那听信谗言,枉杀忠良的宋高宗?这书怎么回事,谁写的?”
  顾秉谦假装害怕道:“皇上,微臣也不知这书谁写的,只是犬子前两天去书店看到这书,觉得颇为蹊跷,便买回来给微臣看了看,微臣觉着这事关乎到皇上的圣誉,便斗胆拿来讲一讲。”
  天启气得冷哼道:“给朕查,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
  结果,第二天,魏忠贤便带着人,抱着一堆《辽东传》,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脸焦急道:“皇上,查出来了,这书是熊廷弼在狱中写的,他儿子也不知道印了多少,这会儿京城几乎都传遍了!”
  天启闻言,不由大怒道:“岂有此理,这熊廷弼,活的不耐烦了?”
  魏忠贤连忙附和道:“皇上,这熊廷弼着实太猖狂了,身在狱中竟然还敢毁誉皇上,如若不尽早料理了,不知道他还整出什么事来呢。”
  天启也是气晕头了,竟然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明日午时,将熊廷弼斩首示众。”
  魏忠贤还嫌不够,竟然添油加醋道:“这样岂不是便宜了这奸人,他不是毁誉皇上吗,皇上不若将他传首九边,以儆效尤。”
  天启不加思索道:“好,就将他传首九边。”
  熊廷弼这么一位有功之臣就这么被砍了,不但被斩首,还被传首九边。
  魏忠贤没想到,他这么多此一举反而惊动了一位大人物。
  这位就是天启的座师,帝师孙承宗。
  孙承宗这会儿正督师蓟辽与建奴大战呢,熊廷弼传首九边,自然会传到蓟州镇和辽东去。
  他见了熊廷弼的首级,顿时怒了,皇上怎么回事,没有任何罪证,竟然如此枉杀忠良?
  要说孙承宗这个人,那也是东林一员,不过,他与其他东林还不一样,他并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二愣子,相反,他还是一位难得的能臣干吏。
  正是因为他的贤能之名,泰昌才选了他当太子朱由校的座师。
  天启虽然只当了不到一个月太子,孙承宗虽然教了他还不到一个月,基本上什么都没来得及教,但是,他就是太子的座师,天启登基之后,他就是帝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年头,尊师重道也是最基本的礼仪道德,天启虽然没必要把他当父亲,但是,对他这位座师还是相当尊重的。
  原本,以他的资历,天启登基之后他便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内阁,成为大学士,甚至是内阁首辅。
  不过,他这个人并不像其他东林一样喜欢出风头,喜欢咋咋呼呼,一开始,他并没有利用帝师的身份进入内阁,只是到了辽东溃败,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他才自请以内阁大学士的身份去督师蓟辽。
  要说孙承宗这个人,那是真有几分本事。
  他赶到辽东的时候,形势已然岌岌可危,努尔哈赤都拿下关外最后一个重镇广宁了,可以说,山海关之外,已然无险可守。
  他硬是发动百万辽东难民,修筑了一条关宁锦防线,将广宁到山海关之间守得滴水不漏,而且,他还提拔和培养了袁崇焕、孙元化、满贵、祖大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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