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大汉大忽悠帝 >

第29章

大汉大忽悠帝-第29章

小说: 大汉大忽悠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戏志才从学校赶过来,站进亭子之后,跺了跺脚上的积雪,忙着伸手烤火。
  “汉少,到底啥事,非得跑这儿来说啊?”
  言词间毫无拘束,也没多少礼数,甚至还带着一丝抱怨。由于史老道得陪刘汉少常在史侯府呆着,所以,这娃俩月前就已正式被任命为北邙学校常务副校长,全面接手管理学校日常事务。不仅如此,学来的一口倍精话加白话,说的倍儿溜。要么说人家是聪明娃呢,玩啥都学的快。
  “志才,你信哥说的话吗?”
  戏志才心里话说,汉少,你快别闹了。就你这个忽悠的本事,十句话里能有两三句实话,我都算你是实在人。可是,刚想打趣回去,瞥见刘汉少一脸的严肃认真,也不好过分玩笑。脑袋里一转圈,婉转地说:“我信汉少,你这个人!”
第046章 丁丁冻疼的长谈
  ……………………………………
  若是平时有人这么肯定自己,刘汉少一准爽的哈哈大笑,但是今天心事重,没过分夸张,只是莞尔一笑,说道:“好,难得志才信我。那哥就给你讲一讲将来的事吧。”
  “将来的事?”
  戏志才充满疑惑。
  “嗯,将来的事!”
  刘汉少郑重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差不多再过三年,刘宏就要挂了,哥会当上皇帝,可惜只是个傀儡。太后临朝称制,大将军与中常侍相斗,两败俱伤,董卓会趁机入京,独揽大权。到那个时候,哥这个皇帝不仅会被董卓废黜,连小命也保不住,还会被他宰掉。”
  说道这里,刘汉少本想自嘲地苦笑一下,戏志才却突然蹿上来,一把拉住刘汉少,大吼道:“不!你不能死!”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刘汉少吓了一大跳,随即明白过来,敢情这娃是真情流露啊。于是拍着戏志才的手背,假意安慰着说:“乖,乖,不怕不怕哦。哥又没说现在就死,还有三年多呢,这不是喊你来一起想辙了嘛。”
  “你!你!你!”
  戏志才一把甩掉刘汉少“抚慰的手”,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关心哥,别生气了呗。”
  脸色苍白,为之气结,戏志才干脆扭过脸,专心烤火,再也不肯搭理刘汉少。其实戏志才心里都快悔死了,亏得自己自觉多智,可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一不小心就掉汉少挖的坑里。也赖刘汉少,哪有人能这么不正经?好好的说着事,就拿自己的小命开起了玩笑。
  甭管男人女人,发脾气的时候都不能一味地哄劝,否则越哄越来劲。刘汉少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绷着脸训斥道:“将你找来,是要共商大事,可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年轻冲动,心浮气躁,让哥怎么放心委以重任?”
  敢请这还赖我啦?不过汉少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自己是太冲动了些。
  戏志才暗自思忖。
  自从最初见到刘汉少,戏志才就知道他非比寻常,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堂堂皇子,史侯刘辩。进入北邙山之后,更是大开眼界,拼音字母汉简字、乘法口诀表;棉花纺布做衣,水泵汲水灌田。那些工匠农家有地种,有活干,人人有饭吃,个个有笑脸,学校里更是养活了上千的小娃。虽不敢说北邙山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无疑也是乱世中一处宁静地,难怪蔡邕、卢植这样的名儒大家也会拜服,甘愿窝在小小的北邙山里。
  戏志才还很年轻,骨子里拿高傲当个性,看不惯繁文缛礼,不甘与世俗同流,但是胸膛里却满是理想、抱负的热血。要是这个天下都能像北邙山这样,也许称不上盛世,起码是真的太平。所以,戏志才也像北邙山的人一样,认准了刘汉少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不是因为他是皇子,而是因为他能让天下人过上好日子。再所以,戏志才也认准了追随刘汉少,将来能凭借自己所学,一展心中抱负。
  当然,北邙山里也有戏志才不敢苟同的地方,比如史老道和其他人所鼓吹,刘汉少是临世下界的什么神啊、仙儿的。尽管有那么多“发明创造”,以及对黄巾的谶纬之言佐证,凭着自己的才智,也解释不了其中缘故,可戏志才就是固执地不肯相信。但是,在山里呆久了,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虽然不肯相信刘汉少是神,却又相信他说的话。
  问题在于,刘汉少最大的毛病就是吊儿郎当没正形,喜欢“挖坑埋人”,而且埋的人越聪明,好像他越有成就感。所以戏志才进山之后,自然成了被埋首选,起初没混熟,戏志才只是小心翼翼地躲着坑边,被动挨挖。后来相互了解了脾气,戏志才也开始反挖坑,一见面就斗嘴取乐,好像谁把谁忽悠懵了,就打赢了一场仗似的。
  在别人看来,他们有点君不君,臣不臣;大的不大,小的不小,但是这种“挖坑式”的友谊却以近乎疯狂的速度生长起来,牢不可破。到目前为止,戏志才嘴硬,始终没喊过一句主君什么的,但是刘汉少在他心里的位置,已无可取代。所以当刘汉少说自己会死的时候,戏志才信了,急了,吼叫了。不仅是为刘汉少而急,也为天下的运势,自己的抱负……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不能容许汉少出一点差池。
  看到戏志才被自己唬住了,刘汉少心情大好,却还是摆出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又沉声喝问:“后边的事,你还听不听?”
  戏志才点了点耷拉的脑袋,于是,刘汉少将“自己死了以后”的事故娓娓道来。从另立刘协,到诸侯割据;从三分天下,到立晋代魏;从短暂一统,到五胡乱华。
  “你是说,咱们汉人会被胡虏夷狄当作两脚羊活活吃掉?我整个汉家天下,所剩人口,不足百万?”
  戏志才又激动了。
  大概每一个汉人,听到这样的事情,都没办法不激动。相比起戏志才,刘汉少并没有那么多的“大汉情结”,毕竟前生后世之时,已经民族大团结,学会了相依共存。但是,这并不代表刘汉少可以无动于衷,从整个人类发展史的角度来看,无论如何,能够使一个最为繁盛的民族几近亡族灭种,都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最野蛮的惨剧。
  “嗯!”
  刘汉少沉重地点点头,重复了一遍。
  “所剩……不足百万!”
  “该死!他们全都该死!”
  戏志才暴怒了,倏然起身,一脚踢飞了火盆,斗牛般喘着粗气,在亭子里来回溜达,好像现在就恨不得找谁拼命似的。
  火盆飞出亭外,烧着的木柴散落在雪地上,冒出大股白烟。刘汉少静静的看着戏志才,他还年轻,情绪需要渲泄,谁也没有规定聪明人打从生下来起,就必须沉稳,乃至阴郁。
  “如果我们不团结,不强大,就只能被生吞活剥,沦为敌人的口食。”
  看到戏志才停下身来,双眼通红地望着自己,刘汉少又说:“所以,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此言一出,连刘汉少自己也感觉到一些沉甸甸的东西,或许就是责任、使命?管它应该叫什么呢,都是从未有过的。仔细想想,似乎自己一直都在逃避,在她身边时,逃避现实;不在她身边,逃避活着;回到汉朝,逃避董卓,即使有心斗一斗,也还是为了逃避悲催的命运。
  前生小人物,可以怨天尤人、愤世嫉俗,也可以悲天悯人,大发感慨,却从未想过自己应该承担起什么样的责任,更别提“使命”这样高大尚的词。只有她督促自己上进,劝告自己努力,说的多了自己还嫌她唠叨,嫌她烦。现在想一想,一个男人承担一个家的责任,和一个皇帝承担一个国的责任,是一样一样的。可惜,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却用了很多年,才搞清楚。
  不是她抛弃了自己,而是自己辜负了她。
  顷刻间,刘汉少泪如雨下。
  戏志才早就如鲠在喉,堵的难受,此刻见汉少悲戚,也觉得将大汉未来这样一副重担压在这个小娃身上,实在太过沉重。走上前来,将汉少揽进自己并不宽厚的怀抱,本想安慰一番,自己却不争气地也跟着痛哭起来。
  假如戏志才能够知晓,刘汉少此刻模样,全是因为想一个女人,跟他所想的大汉未来,一毛关系都没有,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抱起刘汉少,顺手丢山崖下边去。
  “汉少,汉少……难道这就是我大汉命数,无可更改吗?”
  让个男人抱住,这得多丢人啊。起先,刘汉少向外推了推戏志才,没推动,这娃还真实在,抱的挺紧。后来听到戏志才边哭边问,一下怒了,用力向外一推,顺便踹上一脚。
  “什么粗话的命数,哥的命只能自己说了算!我们……都应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也许,这只是发狠的一句话,却使刘汉少散发出磅礴气势,至少,戏志才此前没见过,汉少还有如此威严的一面。只是瘫坐在地,呆呆地怔住了。
  “今天喊你来,晓予天机,便是要你发挥聪明才智,为我们自己,为大汉未来,好好谋划谋划,就算是留给你的一次课业吧。”
  刘汉少说的那些话,必须要戏志才相信,但是又该怎么解释未卜先知呢?所以,刘汉少耍了个小聪明,直接用“天机”二字,给糊弄过去。不然的话,去解释前生后世,哥骑着小电电抓抢匪,一下被磓到你们汉朝来了?那还不如说自己是神仙,听起来更靠谱呢。
  “你还年轻,骤闻恶事,难免心绪不宁,哥不怪你。但是将来,看到董卓之时,如果你还是只会想着冲上去,咬死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那就太令哥失望了。”
  其实,刘汉少自个儿有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汉少对戏志才,不像是皇子对臣下,也不像校长对副校长,倒像长者对后辈,充满了老气横秋的意味,偏偏一切还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也难怪,刘汉少前生存了三十好几年,如果能加上来到汉朝之后又攒的几年,都四张多了,而戏志才现在才二十出头。
  戏志才站起身,很少有地向刘汉少深深一揖,说道:“忠,谨遵教诲。”
  刘汉少装作高深地说:“今日之言,唯你可知,此生,你都不得再出口半字。”
  废话,为了干翻董卓,哥都快把老底交代了,要是你娃还到处说去,别人都跑来问,哥怎么往回圆?
  戏志才神色一凛,慎重地应道:“忠,谨记!”
  “嗯,去吧。”
  “是。忠,告退。”
  望着走入风雪之中,有些削瘦的戏志才,刘汉少不禁暗想,把自己的小命和大汉未来,系在他的身上,真的能成吗?再想,自己能做好一个皇帝吗?干翻董卓之后该怎么办?哎……自己就别忽悠自己了,说点实在的……这个,真没谱!
  走吧,走吧,你走哥也走。粗话的,连哥的火盆都敢踢,这冷风一灌,小丁丁都冻的疼,回去哥也得弄条老棉裤穿穿。
第047章 小汉少落入人手
  ……………………………………
  没有人知道刘汉少与戏志才在北邙山无名亭都说些了什么,韦光正也只是远远地看见戏志才先生气,踢飞了火盆,然后俩人又抱头痛哭,后来刘汉少把戏志才推开,还踹了一脚,就像闹了别扭似的……
  但是,自此之后,戏志才心里那股子傲劲儿大为收敛,对别人恭谦了许多,自己也变的愈发沉稳。不仅是他,就连刘汉少也发奋图强,勤快了许多,每天不是跟着王越、童渊,舞刀弄枪,就是随着卢植,学习射御军策。可惜啊,天不遂学渣愿,刘汉少还没努力几天呢,就在一次下马的时候,扭伤了脚。
  要说刘汉少这些年也够让“大人们”省心了,连感冒、发烧、拉肚子都没玩过,这一回要不是那匹马着急回家,没等刘汉少站稳就往前溜达了两步,也不会扭着。
  刘汉少心里那个悔哟,别提了。
  那匹马就是当年丢下曹操一个人在墙头,自己先回家的,后来被刘汉少顺手给牵了回来。这货早就有前科呀,可自己怎么还不长记性?总以为曹操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剑是倚天,马是绝影。可是再看看这货,个头儿跟曹操差不多,真怀疑曹操找它,就是为了上下方便。
  这货不是绝影,这货不是绝影,这货不是绝影!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可是史侯“坠马受伤”却是大事,就算是宫里责怪下来,被砍头摘脑袋,也没人敢隐瞒不报。好在刘汉少一力承担,把事硬压了下去,还顺便从宫里扒拉回来不少赏赐。哎……不是事的事,可大可小,关键得看上边怎么说,这大概也是权利的“鬼厉”吧。
  …………
  史侯府,刘汉少的卧房。
  名义上是皇子傅在给史侯上课,其实是刘汉少在和史老道他们商量做单衣校服的事。用棉袄、棉裤当校服,女娃们还好,可是男娃们没过几天,一个个全成了土耗子。棉衣清洗起来费事,也难以晾干,总不能把男娃们全扒光了,塞被窝里,然后由女娃集体帮忙洗衣服吧?
  再者,就是最初的校服只分大、中、小三个号,小娃穿衣服大点,没啥,但是像马均、赵云这样的大大娃,如今都跟吃了激素似的,一天一个样,大号校服穿着也紧巴,所以得商量商量,再做加大号的。
  一屋子人呢。
  卢植说,男娃都有军事训练,摸爬滚打不可避免,应该比女娃多发一套校服;史老道说,山上的棉布是不够用了,想再做的话,只能去外面买麻布;杜娘说,不够用也得做啊,总不能让娃们要么变泥猴,要么变光屁股猴吧?史老道又说,买麻布当然没问题,可是往山里运那么多,怕引起别人注意;杜娘又说,山里的油盐酱醋,吃穿用度,平时运的还少啦?卢植也说,要是汉少钱紧的话,老夫愿意拿些钱财出来……连韦光正这个半哑巴都跟着凑热闹,说棉袄、棉裤太暖和了,能不能考虑给卫士队和北邙营的兄弟们也发一下。
  “你闭嘴!”
  忽然吼住韦光正,然后,刘汉少又是抱歉,又是急促地对众人说:“出去吧,你们都先出去。大娃,大娃快进来。”
  天冷,屋子里一直用火盆熏着,刘汉少扭伤了脚,也一直在屋里呆着,人干燥的像熏肉似的,就得多喝几口水。就这么点事,磨磨唧唧的说了半天都没完,可刘汉少这边已经暗自体验极限,都快要炸膛了。无奈,只得生生把这帮不开眼的全赶出去。大家也看出刘汉少的窘意,纷纷起身退出,杜娘还想留下来照顾,被刘汉少一瞪眼,也忍着笑走了。
  刚扭伤脚头两天,刘汉少想解手的时候,就让人将亵器放在床边,自己慢慢挪过去,可是今天不行,形势紧迫,还没等燕大娃跑进来,刘汉少就开始往床边磨蹭了。
  “汉少,啥事?”
  “快,给哥拿……”
  刘汉少话没说完,忽然发现云大妞还站在旁边,手里正拎着汉少急需的“虎子”。括弧,虎子就是夜壶。古代人对老虎既畏又憎,所以把夜壶做成老虎的形状,就是希望能够征服它,蹂躏它,尿它一嘴。故此,早先这个玩意也叫作“威”,与畏同音,后来不一定都是老虎的形状了,却有了一个“虎子”的俗名。
  “给大娃,你出去。”
  刘汉少的话尽量简洁。
  “我来吧。”
  云大妞居然敢不听话,反而走到汉少身前,屈身撩起了他的袍子。
  “您常教导他们说,男儿要顶天立地,建功立业,现在怎么能指使大娃做这些琐事呢?”
  一边说一边做,等解开刘汉少裤子的时候,云大妞回头对燕大娃说:“你出去。”
  燕大娃傻不拉叽的看了看刘汉少,汉少比他还傻呢,又看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