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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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用眼角扫了一他眼不屑
“某受主公之托执掌城中兵权此四人合谋张任犯应当诛奇又怎是擅自而为?至于主公亲兵皆是不堪一用之辈如今张任逃脱城中尚有其同党余孽我为主公安危所想自要换上忠勇之士此莫非亦有罪乎?!”说着又冷冷一笑道:“张任狭持主公之时不见你等有何作为如今某冒死而战彻夜征杀人不解甲、马不入救主公于危难之中难道却反成大罪?”
黄权压了压心中之怒淡淡的道:“你所立之功主公自有封赏然如今当交还令箭、虎符才是。”
李奇听了却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侧的王兰随后便见神情肃穆的王兰上前道:“在下城北护城校尉雷贺麾下军司马王兰受各营校尉、司马及众军兵之托请主公授李校尉益州别驾从事、牙门将军之职;授校尉雷贺为偏将军之职;授校尉马成为赞军督尉;授军司马王兰为别驾之职……。还望主公应允。否则恐军心不安将士激忿后果实难相料也。”
厅中众人听着王兰一连串的报出请功之言。不由均大惊失色这些人皆是李奇亲信如若应其所请则军政之权皆入其手那令箭、虎符要与不要又有何差别?
事到如今李奇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刘璋此时则是目瞪口呆。心中又悔又慌看了看面带冷笑的李奇随后无助地望向黄权等人。
深知刘璋地黄公衡此刻却已有些心灰意冷自当日张松建言邀刘备入蜀至张任兵谏再到如今李奇篡逆这位益州之主近小人而远贤臣轻忠言而重妄语胸无大志、只图享乐。一状状一件件尽显其庸碌无为昏聩孱弱之性情如今便是自己真有纵有千般妙计但却又怎有无用武之地?
“李奇、王兰!你二人莫非欲篡权不成?!便有微功在身。又怎可强索官职?!主公万万不可从其所言!”郑度一脸愤慨焦急的道。
而王累更是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厅上两人。似要择人而噬般大骂道:“主公之益州山川险固物富民丰怎竟然出了尔等这般无耻卑劣人面兽心之人?苍天有眼必叫你等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兵权在握但张任重伤而逃庞统莫名失踪城中除自己及雷贺、马成外的五营军兵又需安抚稳定李奇实非表面上看得那样轻松若要日后以刘璋之名而行己之大事如今能否尽快得其任命已成要之事因此一见这两人阻挠李奇眼中杀机一闪便欲将其等置于死地但转念想到他们与刘巴等皆是益州名士又乃刘璋器重之人若要贸然全部除去怕是难掩外人之眼想来只能缓缓图之于是忍了忍冷笑一声对左右亲兵道:“来人众位大人皆已劳累你等送大人们回府现城中不宁需严加守卫各府无有我之亲令不可使一人出入否则必有重罚!”
李奇亲兵接令后如狼似虎般冲将上去也不理王累等人地挣扎叫骂更视端然坐于正上的刘璋如若无物将几人强行架到府外地马车之上直押回各自府中。
州牧府的厅堂之上刹那间安静下来但李奇那冰冷的言语和王累等人的呼喝叫骂之声却似乎仍在耳畔刘璋独自畏缩在座位之上眼中露出无比地恐惧之色微微颤抖的看着一脸阴沉的李奇等人嘴唇已吓得几乎没了血色。
极其轻蔑的看着刘璋李奇冷哼一声手扶剑都气势汹汹的往上走了两步浑身甲冑轻响开口道:“主公不知王司马所请之命可否应允?要是寒了众将士之心奇纵有护主之心怕也是独木难支也。”他虽嘴里说的客气但表情举止却哪有半分恭顺之状?
刘璋跪坐在地上身子往后蹭了蹭颤巍巍的道:“将……将军之请璋……璋自是应允。”
邪邪的一笑李奇道:“如此甚好便请主公书所命!”
哆哆嗦嗦地将任命书一一写毕刘璋取出官印签押之后却见李奇几步上前自他手中一把夺过州牧大印嘿嘿笑道:“末将见主公脸色不佳似乎身有恙也奇既已为别驾从事(仅此于州牧或刺使的官职)又为牙门将军理应为主公分忧这大印便与令箭、虎符一般也皆暂由奇代为所管吧。”说完不理连连点头满头冷汗的刘璋拿着任命书及大印转身带着王兰及亲兵扬长而去。
来到府外王兰谄媚的笑道:“恭喜主公如此成都便入主公之手也。”
李奇却淡淡地道:“我既兵权在手这不过乃早晚之事如今要紧之事乃是查出庞士元之踪迹以刘璋之名义将其拿下且在张鲁未与刘备分出高下之前绝不可泄出半点风声否则刘备必会领军而来使我失了独掌益州之可能此
将亲近张任者一一擒拿。”
王兰见了忙收起笑容恭顺的道:“卑职遵命。”但随后又有些为难地道:“兰得将军之令自是不敢怠慢。然若要在诺大城中将其找出。怕是非短日可得况且如此一来怕是难免令民心不安也。”
李奇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无知小民何需为虑?你只管去查便是挖地三尺亦要将其寻出!”
李奇一声令下成都城中立即鸡飞狗跳掀起一片恐慌我与庞统则整日藏于周明家中暗室。不敢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但便是如此仍不时有军兵前来盘查若非周明乃是久居城中又与官府有些关系往来怕也是难避大祸。
晚上我与庞统相对而坐在微弱地烛光下苦思应对之策。却百思不得其计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如今我这半吊子“天机”加上一个与“卧龙”其名的“凤雏”却是大眼瞪小眼的束手无策。真是令人丧气非常。
这时在一旁侍侯地周明忽然开口道:“公子、少主小人有一法。不知可行否。”
我两人齐齐抬头望着这米店老板道:“先生有何妙策尽管说来。”
周明道了声不敢说:“主人所掌‘绅谊道’多以鸽子为递送消息之工具小人此处亦有十数只不知可能一用?”
“信鸽?!”我听了先惊后喜虽然秦汉以来宫廷与民间皆有饲养和管理鸽子但多用以玩乐和食用具我所知应是到了隋唐时期才有用信鸽通信的记载难道我那干岳丈庞德公竟有如此先进的通讯工具?怪不得其传递消息的度如此之快。
“既然如此则可无忧也庞公真乃非常之人此事便拜托先生了。”我高兴的道。
“鸽子竟有如此之能?子翼怎如此确信?”庞统一脸诧异惊讶的问道。
这问题实让我无法回答难道要说鸽子有强烈地归巢感并能以磁场的强弱辨别位置么?于是我只能苦笑道:“以鸽传书非是奇事便如众鸟春暖往北冬寒往南犬马识途一般干曾闻西域大月氏及大秦等外族之处便有以鸽鸟为媒往来传递消息者其虽有鹰鹫为天敌但往来甚快疾顺风而行千里之途不过三四个时辰便至且可翱翔万里之遥然我大汉却不得其操练之法干虽略知一二饲养之技却无闲驭之如今庞公竟有此奇鸟实是令人惊叹也。”
这下庞统和周明不由均对我侧目而视周明感叹道:“少主真不愧为‘天机’先生竟亦知如此新稀之事主人自友人处零星而得其饲养之法然尽二十载苦思而驭仍难保鸽鸟往来无误若知先生晓得驭养之法必是欣喜非常。”
庞统则盯着我眼光热切如同见到美女一般道:“此鸽若为军用实如虎生双翅战力倍增子翼可否将此法传授于统?”
靠!我只是略知一二这养信鸽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我若真想饲养也要先和庞老头探讨一下才行此外养鹰还能侦察敌情呢那简直如同这时代的电子侦察机了哪里还用担心行军受伏?你老兄要是知道了难道也让我给你弄两头来?
心中想着我苦笑着对庞统道:“干仅是稍知少许又怎有十全之法?况且以鸽鸟传书亦有众多弊端其中便以难递机密之事为若是无意被他人所得岂不反坏了大事?如今还是先以脱身为上其余之事不妨日后再言。”
庞统听了点头道:“子翼所言甚是统实是有些卤莽了。”
周明离去布置用信鸽传递消息之事庞统见有了离此困境的希望心情也轻松下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嘿嘿笑道:“统之伯父欲将‘绅谊道’传于子翼子翼因何相拒?”
我早知他必有此问便也不隐瞒的叹息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这荆州乃是多事之地干若接了岂不自陷险境?怎如眼下自在悠然?”
庞统听了却哈哈一笑道:“子翼若想纵情于山水美眷之间怕是难也统虽非有‘天机’之能却知子翼必是劳苦之命你如今名传天下又值乱世恐难独善其身也。”
想想从定居竟陵开始我虽是有心避世却屡次奔波难道真的无法远离这历史的旋涡?苦笑着摇了摇头我道:“干如今实是羡慕管幼安管先生有朝一日亦去寻个隐秘清幽之处笑观山水耕读而居。”
庞统淡淡地道:“管宁虽乃当世大儒其学识天下士人景仰或是治世之才却非乱世之能臣也子翼洞察天机、运筹帷幄正可于如今一展身手故怕是难隐于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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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锋芒初露
空中乌云密布虽然正是中午时分却阴暗的令人压云层犹如无数巨大乌黑的棉絮彼此堆积在一起远处天际中一道道闪电便在这厚重的云层间或闪起伴之而来的则是沉闷的雷鸣之声一阵阵劲风袭来吹得驿道之上尘土四起两侧草木枝叶狂乱摆动如此的天气在初春的江南实是少见。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自江陵而往竟陵的道路之上往来的行路之人极其的稀少便是偶有一二也是匆匆而行眼见暴雨将至谁不想快寻一可躲避之处?便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密集急促的马蹄及呼喝之声只见狂风尘土之中近百劲骑顺风疾驰飞一般的出现在视线之中当前一人乃是一员银盔银甲的小将虽然面目仍不脱稚嫩之色但却是威风凛凛、英气逼人在他身后则是近百名精壮的汉子皆是个个身着皮甲、腰挎钢刀、背背弓矢手里的马鞭飞扬口中不停的呼喝着“驾!驾!”之声不过眨眼之间一行人便风驰电掣般的飞驰而过。
铭心此刻的心情便如这天气一般心中犹如压了一块巨石极其沉重年轻英武的面容之上隐约的露出一丝焦虑他一手持缰一手连连挥舞马鞭恨不能肋生双翅直飞进竟陵城中。
接到庞族中人传来曹军有一支精骑似正往竟陵而去的消息之后虽然未接军报难以确认但于受命留守江陵的赵云身边习武的铭心顿时双眉立起。俊目圆睁。心中如火燎一般。
而赵云也立即紧张起来“天机”先生家小均在竟陵他虽非自家主公之臣。却屡次大恩相助如今又在益州为庞军师之事奔波操劳其家人若要有半点闪失该如何向子翼先生交代?但眼下曹操大军围困襄阳又起兵水陆并进直往麦城而来江陵守军不过万五之数。又怎有多余兵将所调?
赵云终究乃是久经阵战之人于惊骇之后迅地冷静下来略一沉思便从自己亲卫之中选出百名精骑交于铭心令他先赶往竟陵吩咐弟子若敌势强难守城池便可保护其父家人退往江陵自己自会命人前去接应。
铭心接令在手钢牙紧咬。未有半分耽搁领着这一百精骑便直往竟陵而来一路之上想到父亲救自己于年幼之时待如亲子、重若己出。谆谆教导、恩重如山便再也故不上往日视如挚友地爱马。连连打马扬鞭催动座骑如火如涂般疯狂的一路飞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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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军南下的消息早传遍了长江南北之地虽然有卧龙诸葛和声震天下地关羽坐镇襄阳以抗大敌但竟陵百姓还是不免一片惊慌往日的悠闲从容早已不见往来城中之人也稀少了很多更何况在如此的天气里更是少有人迹城内家家均是关门闭户城门内外也是人迹罕至清冷寥落。
“劈啪!”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天而降穿透黑重的云层刺眼的光芒令人眼前一花其势似要将天地斩开一般随之而来地是震耳欲聋的雷鸣之声惊天动地之势只震得人心神摇曳魂颤胆惊。
没有点点滴滴的酝酿瓢泼大雨突然自九天之上如同盆中倾覆之水一般在东南风中狂洒而下密集的雨滴争先恐后的坠落下来几乎便如一道道水线相仿密密麻麻的在天地间织起了一张水布雨借风势电倚雷威似乎天河决口一般片刻之间阴沉的天地之间便已是一片迷茫。
此时守在竟陵北门的城中军兵已无奈地躲进城门洞中一个个浑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面对这天地之威。
半个时辰之后暴雨依旧但雷电却已渐渐变弱似乎只在极远处闪烁鸣响十几个城门的的士卒这才略为沉稳下来。然而便在此时突然数百铁骑迎着大雨出现在城门不到五百步之外犹如自地狱而来地幽灵之骑骤然而现阴暗的光线和密集地大雨遮挡守卫的视线轰鸣的雷声和迅疾的雨水遮掩了阵阵的马蹄之声十几个军兵惊愕的睁大了双眼犹如痴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杀!”暴雨之中五百虎豹骑迎着漫天的瓢泼大雨齐声狂吼挥舞着刀枪纵马而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曹休。
纵有大雨为阻但数百步之距在快马之下不过片刻便至眼见城门内的荆州军兵这时还在震惊之中曹休心头大喜只要能冲进城中以竟陵不过二三百之兵怎是自己五百精锐的对手?这场大雨实是来得及时否则若要突袭怕还真是有些困难。
曹休心中想着此时已离城门不过两百步远那些荆州军兵的慌乱之状已隐约可见看着他们来回奔跑着要关城门曹休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突然这统领着曹军之中最为精锐军队的大将心中猛的一颤于生死杀场间培养出的本能使他忽升警觉之心便在此同时只听头顶上方忽有金铁破空之声曹休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提醒身后众骑手中大刀上下翻飞
听一阵“叮当”乱响接着身后惨叫之声连连响起。
风雨雷鸣之声遮掩了虎豹骑的声息却也掩藏了弓弩的破空之声这些为了突袭而换下重甲只穿皮甲的精骑迎着密集的雨水冲击更是无法抬头寻觅那些在阴暗天色下夹杂在暴雨中的箭矢于是一轮弩箭之后曹休所领已有数十骑中箭落马鲜血刹那间自人马身上涌出还来不及混入泥土之中便又快的被雨水冲刷散去。
竟陵城头之上突然响起隆隆的战鼓和一片喊杀之声大雨之中虽看不清人数多少但隐约见人头涌动当不少于千人。着实令耳中听着麾下军兵的惨叫和呻吟声。听着战马地悲嘶地曹休心中又惊又怒如今他已知竟陵城中有了防备又想到蒋子翼的“天机”之名。哪敢再入城中因此急忙拨转马头带着四百多虎豹骑顺城墙向西而走。
雨非但未有减弱之势反而越下越密愈来愈急但劲吹的大风却逐渐轻缓下来。一层淡淡地雨雾不知何时弥漫开来仅不过才离城数里之距曹休便突听一声大吼那吼声竟如于平地间响起一声炸雷将风雨之声皆压了下去令众曹军皆心神摇动、惊骇不已。
随后在阴暗的天色之下密集的雨线之中前方林木之前隐约似有一支人马而现。但却难知其多少当前有一人骑于乌黑战马之上身材魁梧威猛模模糊糊中看不清其面貌。但却似身着甲冑却头未顶盔便听那人哈哈一阵仰天大笑。随后如雷般的吼声再次响起:“俺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奉命在此守侯多时!前面曹军还不上前送死?!好让你家三将军这‘丈八蛇矛’一解多日之闷也!”之后其身后众军兵在大雨中齐声呼喝叫骂闻其声当有三千之众。
“张飞?!”曹休及麾下虎豹骑皆是满面惊恐心中慌乱。
虽然看不清前面那人相貌但看其身型闻其话语除了那个能于百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一般一声大吼震断当阳桥震退丞相大军的张翼德外还能有谁?!
曹休和麾下这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