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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我是蒋干-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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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袁绍据河北,中原人多亡叛归之,教其作兵器铠钝,颇学文字,实不可小觑,因此有公孙恭在辽东,可为缓冲,因此公孙恭非是不欲平之,而乃时机未到也,然却不能不略加拂拭,免得其心起非分之念。

    “仲德、公仁皆为善言,如此老夫便以子建为帅,朱灵、司马孚、杨修、贾信辅之,领中军五千会同冀、幽之兵同破田、苏,各位以为如何?”曹『操』虽是询问,口气却甚为坚定的道。

    曹植自回许昌之后,整日无所事事,不觉烦闷,此刻接了父亲之命及调兵虎符,不由心中大喜,待传令官走后,一面吩咐家人收拾行装,一面命人去唤司马孚、杨修等人前来商议出兵平『乱』之事。

    曹植见司马孚、杨修及丁氏兄弟前来,不由呵呵笑道:“植正觉无报效之时,父亲便命我前去讨伐『乱』贼,如此好事当浮一大白。”说着便要命家仆取酒。

    司马孚见他红光满面,神『色』兴奋,不由肃然道:“公子有立事之心乃是好事,然此时恐不宜饮酒,丞相将此任交于公子,公子还当尽心谋划为是。”

    曹植闻听不觉有些扫兴,但却也知他所言有理,于是只好无奈的拱手道:“先生之言甚是,植一时忘形也。”

    杨修虽觉司马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既然曹植都已认错,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微微撇了撇嘴。

    丁仪淡然一笑道:“丞相将此事交于公子,显是有器重之心,子恒公子若知怕是食不知味也。

    丁廙点了点头,也面带喜『色』的道:“田银、苏伯皆为粗鄙之辈,此番公子前去,必能大胜而归。”

    司马孚却皱了皱眉道:“此事怕非是如此简单,以丞相之才,怎不知田、苏二人之能?只需一员大将足可平之,而如今令公子前去,又以文博(朱灵)将军为助,其中之意不可思。”

    杨修淡然一笑,道:“这有何难明之处?丞相所虑乃为辽东公孙氏耳,公子只需以雷霆之势,扫犁庭以震四方,必可使丞相满意也。”

    曹植听了笑道:“想来便如德祖所言,如此一路之上,还请德祖、叔达多为绸缪,而许昌之事,便要拜托正礼、敬礼二位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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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故人之子

    第七十七章 故人之子

    建安七年(202年),曹『操』曾自陈留郡浚仪县修到睢阳之汴渠,以做灌溉屯田及运输之用,其实说修并非是新开凿,汴渠最早修建要追溯到魏惠王十年(公元前361年)开始,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分两期建成了沟通黄河、淮河两大流域的鸿沟水系,其骨干工程,就是古汴渠的前身,后来西汉水利名家王景也曾修造此渠,使之成为“成下漕梁,东通河济,南引江淮,方贡委输,所由而至”之势,实乃为连通江淮之重要水路,而到隋扬帝时又经更大规模的整治扩建,形成了可与京杭大运河媲美的名渠,而北宋画家张择端所绘的《清明上河图》,便描述着当时汴河两岸的繁华,而我此时,便一身水淋淋的冒着绵绵秋雨,顺汴渠之岸往陈留县城而去。

    眼前的汴渠还未有后来的繁华热闹,阴沉的天『色』下,连绵的细雨自天际洋洋洒洒而落,虽不急迫却是密密的交织着,将近处渠岸两侧的树木、道路和远处的农田皆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显『露』出一朦胧的乡土之美。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脚踩着泥泞湿滑的道路,嘴里喃喃抱怨着这倒霉的天气,没有半分心思欣赏眼前的景『色』。

    自从当日决定前往陈留后,我与张任、陆雪便昼夜兼程、晓行夜宿,然而却不能饿着肚子赶路,因此途经一小城之时,我用刘正的『药』『液』洗去易容之物,恢复了本来面貌,壮着胆子进城卖掉品质极佳的玉坠,换了些钱粮,而城门及城中果然有我与陆雪、吴克、张任的通缉画像,其中我与陆雪的样子最为真切,吴克、张任则只有轮廓略似,都说“做贼心虚”,我虽变了容貌,却也不敢在城中久留,因此那虽然卖得实是贱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也只能忍痛而为。

    此后我将此消息告诉张、陆二人,其后一路上莫说城郭,便是稍大的村镇也不敢接近,只得夜宿于野,日行于僻,谁知前夜进了浚仪县境内,眼见陈留便在咫尺,天公却不作美,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这雨虽不急,却越下越密,没完没了,而我们当时身在野外避无可避,只得冒雨而行。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秋天的夜晚更是如此,连张任都被冻得脸『色』有些发白,就更不要说疲倦劳累的陆雪了,这丫头自小哪里受过这般苦,再加上饮食粗鄙,因此昨日天一亮便面『色』焦黄,神情萎靡,她或许还是记得我当初之言,那任『性』的『性』子上来,仍是执拗的强自支撑,若非我发现及时,怕是病得更加厉害,即便如此她额头也是滚烫,显然是受了风寒发起烧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与张任自然不能在往前行,这时也顾不得男女大妨,我让张任背着她寻了个破败的土地庙暂为存身以避风雨,自己则孤身前往陈留县城,去联络“绅谊道”在那里的暗桩,先解这燃眉之急才是。

    想到陆雪那丫头病得七七八八的样子,我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要知这年代就是普通的感冒都能病死人,更不要说发烧了,倘若因此得了伤寒,要是找不到张仲景,便有九条命也交代了,心道若是在路上她出了什么差错,真不知如何面对陆逊,随后又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带她前来,接着便想不知嵇云他们如今到了哪里,众人可还平安否。

    心中胡七胡八的想着,一不留神脚下一滑,身子顿时向前栽去,好在旁边就有树木,我忙用手扶住才免得摔了个狗啃泥。

    扶着树干,我喘息了片刻,这顶着雨水,满地的烂泥走起来实在费劲,好在我真算走运没有如陆丫头一般生病,否则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汴渠里的水由于引自黄河,多有泥沙,此时也是浑浊不堪,下午时分,我终于来到陈留县城之外,作为一郡之辖所,陈留城自是非比寻常,虽不如许昌、洛阳、长安等城,却也是城高墙宽,颇为高大。

    灰蒙蒙的天空、绵绵的细雨也将陈留城笼罩于内,城门虽然敞开,却少有人进出,守城的军兵都躲进城门洞中避雨,被两条粗大铁链栓住的吊桥孤零零的平躺在护城河上,我抬头看了看城头之上被雨水淋湿,软塌塌垂在木杆上的旗帜,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情,加快脚步直往城门而去。

    这样的天气里,守城的军兵也无心过细盘问,虽然我『操』着一口南方音调,但这里非是偏僻所在,到也不稀奇,而城门内贴着的缉拿我们的画像,也因为连续不停的雨水使得空气『潮』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其实就算仍依旧如新,我也不需太过担心。

    顺利的进了显得有些冷清的陈留城,我也无心多看四周的环境,只想着速往城北去寻“绅谊道”之人,沿着略有积水的城中街道往北而行,细雨蒙蒙之中,迎面快走来几个身穿蓑衣,头顶斗笠的路人,彼此还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临近之时,其中一个无意的瞟了我一眼,随后脚步微微一缓,似乎楞了楞,而我心中焦急却未注意,匆匆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间不大的客栈,长竿之上高挑的布幡已被雨水淋透,无力的下垂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龟缩在旁边一处房檐之下避雨,有些好奇的望着我,满面雨水的抬头看了看客栈门上写着的“德福”二字,我不由心中暗道:“便是此处了。”

    客栈内原本无精打采站在门口的伙计,这时见我似有进店的样子,忙振作了精神,撑了把有些破损的伞,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道:“客官怎的在这般雨中行路,若是淋病了又如何是好?还是先到小店中避避雨才是。”

    我见了正要随他如店,却忽听身后有人道:“前面那位先生暂且止步。”

    闻听有人相呼,我不由心中奇怪,在雨中四下看了看,似乎并无他人,看来应是在叫自己,但方才刚进陈留,连脚步都未停过,怎会有人找我?

    我正在犹豫之时,身后之人已转到近前,这人穿蓑衣、带斗笠,赫然便是刚才在街上相遇之人,只见他望了我一眼,还不等我自那压低的斗笠下看清面容,便在雨中一躬到地,道:“果然是先生,请受熙一拜。”

    我听这声音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是何人,因身在曹『操』所辖之地,不免心神震骇。

    正在我惊疑之际,那人见我未出声,径自起身,仰起脸来,面上『露』出欣喜、惊讶的神『色』道:“先生莫非不曾认出小侄乎?”

    我抹去脸上的雨水,定睛一看,面前站着的不是刘馥之子刘熙又乃何人?

    “子都?!怎会是你?”

    刘熙见我认出他来,眼中闪现一丝谨慎之『色』,恭敬的道:“此地非是讲话之所,这……”他扭头看了看客栈伙计,温言道:“麻烦这位小哥,你店中可有闲暇安静之房?容我与这位先生暂为借用,便当我住你店中一日,店钱自不会短少分文。”

    那伙计这时也看清了刘熙面貌,大出我意料之外,顾不得满地泥水,扔了手中之伞,面『露』惶恐的跪伏于地道:“原来竟是县宰大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宽恕。”

    我听得不由一怔,刘熙当日不是送其父灵柩回南阳安葬了么?如何又成了陈留县宰?他如今既是曹『操』麾下官员,可会将我抓去邀功请赏?想到此处,我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但思其以往为人,见其如今行止,当非是此等之人,况且说白了他父便是死于曹『操』之手,若说有杀父之仇亦无不可,这般看了似乎不像会对我不利。然我转念想到而数年未见,人之变化难以揣度,他既然应了曹『操』之征,难保不会利欲熏心。

    这时便见刘熙和颜悦『色』的道:“我虽为一县之首,然既为父母之官,又怎会因如此小事

    加罪于你,你快快起身,若有余房,暂且借我一用。”

    那伙计似乎知道刘熙为人,以他身份平日哪有如此机会近处县宰,因此方才不过一时惊慌而已,他既为客栈伙计,往常接触南来北往之人众多,此刻便也恢复了平静,忙满面带笑的道:“大人请进,大人请进,莫要被雨淋出病来,我们这小地方,能得大人光顾乃是莫大的好事,眼下店中闲房甚多,便是没有空余,也要为大人及这位先生腾个房间出来。”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我们引进店中。

    此刻店中掌柜也认出刘熙,自然少不得一番恭维巴结,刘熙虽急着与我相谈,却仍面带微笑,毫无架子的安抚了他们一番。

    我略微留意了下那掌柜,心道此人或许便是我要找之人,但有刘熙在,却不好说出“绅谊道”的暗语来,只得先按捺心神,与刘熙在掌柜引领之下进了一间上房之内。

    容掌柜取来干布擦净脸上雨水,又奉上茶水,房中只剩我与刘熙之时,我装作从容的微笑道:“子都虽品级不高,然得曹丞相授陈留县宰,显是深得重看,而见子都平易近人,店中掌柜伙计交口称赞,想必甚受百姓爱戴,实可称良吏也。”我这番话中自然有试探之意,想看看他对曹『操』能有几分忠心。

    刘熙闻我之言,这时却没了方才笑意,面『色』阴郁的轻叹一声道:“熙本无意仕途,不过是无奈而为之也。”说完忽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道:“先生怎会到了中原来?此地恐不可久留,还当速回江南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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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赌

    第七十八章 赌

    刘馥长于民事,当初受曹『操』之命为扬州刺史,单身匹马进合肥空城,在孙策、刘表诺大势力威胁之下,建立州治、安抚地方,施恩教化、设学屯田,而后治堤修城,得百姓士绅拥戴,可谓内治大才,但他『性』情梗直,在为官之道上却未免有些生涩,因此当曹『操』在赤壁意气风发之时才有不当之言,触了霉头,冤死于其槊下,而我亦知刘熙虽不如其父那般,但本『性』却相差无几,眼下陆雪病重,我既又被其认出,倘若他真有对我不利之心,怕是也难有脱身之法,因此听得其直言不讳的道出我身在险地,神情恳切并无虚伪做作之处,便狠下心来决定赌上一赌。

    我摇头苦笑了一下道:“干如何不知中原乃非常之地,只是便如子都一般,有不得不来之因也。”

    刘熙闻言面带关切的道:“既是如此,先生还当万分小心,熙见先生形容疲惫,只身一人又无座骑,莫非遇到了什么难事?不知小侄可有能效力之处?”

    微微叹息一声,我将以往经过简单讲述了一二,对于嵇云等人并未详说,只道他们已回转江南,至于在铚县误杀了那浪『荡』子弟夏侯之事则并无隐瞒,以陆雪的病情必不能再有奔波,原本我就打算找到“绅谊道”之人暂藏身于陈留,如今既被刘熙认出,想来他身为一县之长,必定见过通缉图像,我既要请大夫为陆雪诊治病情,不能独自离去,这事瞒是瞒不过去的。

    刘熙显然未曾想到那夏侯竟死在我们手中,因此听了不免又是吃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沉『吟』了下竟很是畅快的道:“那夏侯英乃是夏侯尚之侄,却无夏侯家勇武之风,自幼玩劣好酒『色』,仗其族势横行乡里,若说为祸一方亦无不可,实是死不足惜。”说完顿了一顿,又微微皱眉道:“不过既如此,先生恐不便住于客栈之中,不若由熙命家中老仆架车先将陆小姐及先生仆从借至我府将养,等身体恢复后在密返江南为好。”

    我闻言摇头道:“子都之意干甚感激,然怎能令贤侄冒如此之险?倘若消息走漏,必要连累子都,干实憾对元颖在天之灵,此事万万不可。”

    刘熙听我提起其父,神『色』不由黯然,眼中微『露』悲伤之情,拱手道:“先生曾与家父共事,同历甘苦,熙年幼之时常缠先生于膝下,受先生爱护,小侄得见先生便如见父辈,自当相助,且小侄家眷皆在故里,如今府中仅有两个昔日跟随父亲的老仆刘经和刘方,先生也是认得,此外并无闲杂之人,先生尽可放心,而这客栈之中人多眼杂,实不便久留。”

    既然不能泄『露』“绅谊道”之事,如今怕也只可如此,虽说是住在县衙后宅,但只要刘熙无害我之心,应该更是安全,因此我想了想点头道:“如此便要叨扰子都了。”

    刘熙见我应允,知道事不易迟,当下与我谢过客栈掌柜、伙计,冒雨结伴同返其县衙后宅。

    虽然身为陈留县宰,其父刘馥又做过扬州刺史,但这父子二人均非爱财之人,因此家中虽不清贫,却也不见富裕,要说陈留近临许昌,绝非是贫瘠之地,以刘熙身份若有车马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然他却并无车架,只得临时让家中老仆前去租借。

    自后脚门而入,我见这院落虽是前后两进,但摆设布置甚为朴素,果然只有两位五六十岁的老仆,不由暗自点头称赞其廉洁之处,对于这两位老仆人我确是没有什么印象,但想蒋干既曾与刘馥共事多年,自然不会不知,因此只得装作相识,好在由于身份之故,并不需与两人过多交谈,否则定要『露』出麻脚。

    我换上了刘熙找出的一身干衣,与他坐等老仆借来车马好去接张任、陆雪二人,趁此机会我也略微了解了下他这几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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