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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是蒋干-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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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难道他还敢无故加罪与你我不成?”

    “其麾下八营将校,亲厚者占五成,若真有此意,只需寻三位将军些许小过便足矣,何况连刘璋皆受其所威胁狭迫,又怎会在乎将军与我等?”王兰撇着嘴,翻了翻细小的双眼道。

    雷贺听了粗犷的脸上『露』出怒『色』,道:“老子在前面拼命,竟他娘的有人在背后使黑手,这益州是刘……。”雷贺突然止住了叫骂,面显惊讶,低声道:“子清怎么敢直呼主公名字,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王兰轻摇着扇子,一脸的不屑道:“主公?将军莫非以为刘季玉尚为益州之主否?嘿,咱们那位将军怕是日后才是益州之主吧。”

    雷贺脸上的横肉一颤,轻声道:“将军不是说乃为保主公基业,才如此而为的么?怎会…怎会有篡逆的念头?”

    冷冷的笑了一下,王兰道:“保刘璋基业?将军可见过如此保法?就算是其真有此心,日后退了荆州之敌,他若不交兵权,便是有曹『操』之心,若是将兵权交出,将军与我也难保『性』命!”

    “子清这话俺可是不懂了,倘要守主益州,你我都有有功之人,怎么反而会丢了『性』命?”

    “哎~,将军仁义,却怎知掌权为主之心?刘璋纵是孱弱昏聩,然遇此等犹如谋逆之事,又怎会于心无碍?若是不施辣手,震慑众人之心,怕是难免日后他人夺其位也,如此一来,将军从其所为不曾抗拒,怎能保得『性』命?将军不见黄权、王累、郑度几人均死不从于那人么?除去不愿背负逆主之骂名,又怎不有保命之心?将军与兰怕是非但要丢了『性』命,这谋逆之名声也要卸之不去啊!”王兰满脸愁苦的摇头道。

    雷贺被王兰一习话说得脸『色』大变,张着一张大嘴呆楞楞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脑中一片混『乱』,良久才不知所措的道:“老子虽不怕死,但要死在两军阵前也没啥可抱怨的,那叫什么马什么裹尸,可要是被人暗算屈死,再背个臭名可是太过憋屈,子清,你一向聪明,可有啥办法没?”

    王兰听了眼中闪过一道『奸』诈的目光,心中暗自窃喜,却装作苦恼的想了片刻,随后应上雷贺那迫切的眼神道:“兰虽有计,不过却难免有些凶险,不知将军可敢为否?”

    雷贺想也未想道:“咱干的本就是有阎王爷前晃『荡』的活计,要是左右难逃一死,还不如拼上一拼,子清尽管道来。”

    王兰恶狠狠的道:“杀张任夺兵权!”

    一双豹眼瞪得滚圆,雷贺惊骇的望着王兰,眼角连跳了数下才惶恐的道:“子清不要说笑,俺不过一营千许兵马,怎能是他的对手?”

    嘿嘿笑了两声,王兰道:“既不可力敌,便当智取,将军可寻一缘由将那人请来,先招亲近军兵暗伏,等其进帐一声令下将其与所来之人『乱』刀砍死,如此大事可成。”

    雷贺听了却摇了摇头道:“俺便是杀了他,还有七营校尉和其亲自率领的曲部,又该怎么抵挡?”

    “这有何难,将军素来与李将军交厚,他也对那人颇有不满,何不将他请来探其心意,若可则请他邀其他营中校尉饮酒,于其酒中下蒙汗之『药』,一一绑缚起来,从者可生,逆者则亡!”王兰眼中闪着寒光道。

    雷贺望着他有些狰狞的表情,不由一愣,犹豫道:“众将虽然与俺有些矛盾,不过也都是一起拼命的弟兄,这……这似乎有些过了。”

    王兰摇头道:“将军一向豪爽,怎么如今却畏缩起来?我营受不公之遇时,可曾见其等为将军进言?况将军此为乃为众人之『性』命也,待诛张任后,保得刘璋安稳,不但无罪,尚有大功,亦得卫主除『奸』之名,如此好事若对其等讲述,何不是再生之恩?”

    雷贺听了琢磨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子清说的有理,他娘的老子便搏这一把,不过李奇那里还要你去问问,俺老粗一个怕是干不来这等事情。”

    王兰拱手道:“将军尽管放心,此事不可拖延,兰这便去探李将军之意,只是将军既允,却不可反悔,否则李将军那里恐日后有变。”

    雷贺挥了挥手,略有不满的道:“他『奶』『奶』的,老子说话何时不算数过,吐口吐沫掉地上便是个坑儿,你大可放心,娘的!死就死了没什了不起,要是落个骂名,俺家里人还怎么抬着头做人?!快去!快去!”

    王兰点了点头,拱手出帐而去。

    李奇(感谢验飞推荐)微黄的面容上静如止水,面无表情的手捧一卷兵书而看,然却半字未入脑中。

    “启禀将军,王司马救见。”帐外亲兵恭敬的道。

    眉头微微一动,李奇放下书卷,淡淡的道:“请!”

    帐帘一挑,王兰神『色』自若的走进帐中,随后恭敬的施礼道:“兰见过将军。”

    李奇轻抚着胡须,平静的问:“事可成否?”

    王兰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微眯的双眼略睁,其中寒芒一闪,李奇轻声道:“好,日后若有所得,子清便是首功。”

    王兰忙惶恐的躬身道:“兰微末之功不敢得主公如此厚待,此皆为主公之奇谋也。”

    李奇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道:“子清过谦了,坐。”

    王兰躬身而谢后,小心翼翼的坐于一侧,面有疑『惑』,张了张口却又低下了头。

    见了他如此表情,李奇缓缓的道:“子清似有欲语之言,何不讲来一听?”

    “这……主公,兰受命而行已有一月,却难知主公机谋之全,若信兰之忠心,不知可否相告?”王兰小心翼翼的道。

    “呵呵,子清既问,奇自不相瞒,张任此行实乃自寻死途,然却为我之机缘,只要除去此人,则进退皆在我手,纵不能据益州之险,亦可得富贵荣华。”李奇忽然一扫淡然之『色』,神气傲然的道。

    王兰见了抱拳道:“兰愿闻主公之筹谋。”

    微微点了点头,李奇眼中闪烁着热切的目光,道:“如今已到与你细说之时,成都之军一旦落入我手,便可效曹『操』狭天子以令诸侯之法,明尊刘璋暗掌大权,生杀予夺皆在我手,若刘备胜张鲁势强,我便献刘璋请降,则可保富贵,若刘备败退至荆州,则我便以刘璋之名先破米贼,再据益州,坐拥山川之险,观曹、刘、孙缠斗,或助其一方,或于中取利,天下诸侯亦有我一份,如此是何等风光快哉!”说着,李奇高举双手,似乎益州已入其指掌之间。

    王兰听了心中一热,恭敬谄媚的道:“主公实乃天人也,兰愿追随效犬马之劳。”随后又不解的问:“如今成都兵不过万,若刘备一面抗拒张鲁,一面来攻又当如何?”

    李奇嘿嘿一阵冷笑道:“刘备素以仁义自居,只要庞统在我手中,其焉敢来犯?纵是其前来,我亦可假托刘璋之名,以庞统『性』命威胁于他,一日不退我便断其一指!五日不退我便断其一手!看其如何应对!若是日后刘备势强,我便杀了刘璋,将此事尽推于其身。”

    王兰看着他脸上无比残忍神『色』,只觉浑身一寒,心中狂跳不止。

    “子清亲前来,我尚有事与你商议。”李奇收起了那副凶恶的表情,淡淡的道。

    王兰不敢怠慢,忙道:“兰遵命。”随后起身凑了过去。

    大帐中跳跃的火烛之下,两个映在帐壁上巨大模糊的人影,彼此紧凑微微晃动着,帐外,厚重的云层将满天的星斗遮掩起来,初春『潮』冷的轻风打着呼哨盘旋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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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有进无退

    第四十一章 有进无退

    天近黄昏之时,我已坐在成都城西一间米店的后院书房之中,一张桌案,两幅字画,几个摆放着书简的矮柜,屋中显得甚为简朴。年近五旬的周明乃是此处店主,略显昏暗的火烛之下,此刻这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我的吩咐。

    从他的口中,我得知张任看来的确不像有自立之心,刘璋的行动虽然受到了限制,但其府邸守卫却仍是他原来的亲兵,倘若这一点不能说明问题的话,那从黄权等人依旧生龙活虎的大骂张任,并且可以去见刘璋的也可以看出,这蜀中第一将当非是『奸』佞之徒。

    此外,庞统这丑鬼虽暂时没了自由,但却被好生安置于驿所之中,每日有酒有肉,间或张任还派人去看望一、二,虽说看不出其此举有何目的,但这也让我有些不忍下手对付于他了,但事已至此又怎有挽回的余地?

    有些无奈的暗自苦笑了一下,将这想法努力的自脑中抛开,我又看着周明那小心恭敬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黄寿在给他的书信中说了什么,但既然勉强不来,我也只好装作不见。

    “周先生想必已知干此来之意,不知黄公所谴之人可曾到来?”我微笑着问。

    周明躬了躬身,道:“禀少主,他们二人已到两日,此刻正在小人店中。”

    “哦?如此便劳烦周先生请他们前来一见。”我拱了拱手道。

    看着周明转身而出,我不由对“绅谊道”的办事效率和传递消息的方法感到惊奇,来到后汉三国已经数年,我也逐渐了解了不少这年代的知识,汉时道路主要分为驰道、驿道和栈道,大多是延自秦朝,虽有所发展,但实际上此后千年各朝代也皆是以此三种道路为主。

    驰道也就如同国道,秦时标准为幅宽为50步,约合70米,隔三丈(约今7米)栽一棵青松,为行道树,道两旁用金属锥夯筑厚实,除中央三丈为皇帝专用外,两边还开辟了人行旁道;每隔10里建一亭,作为区段的治安管理所、行人招呼站和邮传交接处,秦始皇曾自陕西修筑一条长约1400公里的驰道,直至九原郡(今内蒙自治区包头市),仅用两年便完工,自此骑兵从陕西淳化出发,三天三夜即可驰抵阴山脚下,出击匈奴,想想数万铁骑如风似雷般驰骋于宽阔大道之上的情景,就不免令人为之热血沸腾。

    汉时则在秦原有道路上继续扩建延伸,譬如自长安向西南经汉中,以达成都,并远至云南,便有西南干线。此外驿道也是主通道之一,同时亦是属于重要的军事设施之一,主要用于转输军用粮草物资、传递军令军情的通道,如丝绸之路便是其一。栈道则不必多说,主要则多用于悬崖峭壁的山区。

    说来秦汉两朝交通虽难以达到处处皆通的水平,但主要干道却很是完善,可逢临后汉『乱』世,各诸侯彼此攻伐,军队往来调动频繁,百年来又无养护使用之律法(中国最早的道路法律起于唐朝),因此如今多已破旧不堪,更不要说行路难于上青天的西蜀了,所以“绅谊道”仅依靠人马之力传递消息却能如此快捷,自然让我大感兴趣,不过这询问的念头也仅是在脑中一闪而已,我既不愿坐那老大,实无必要多次一举。

    “少主,小人已将他二人引来拜见。”周明站在书房门口道。

    『奸』雄、豪杰、名将、智者我实是见了不少,当初在神亭岭及竟陵也见过司马家的死士,但这专长于行刺的杀手却是不曾得见,因此听了我忙起身道:“周先生速请两位壮士进来一见。”

    很快,一长一少两人在周明的引领之下进到书房,见我起身相迎,两人忙有些惊讶惶恐的倒身下拜,口中连呼:“见过少主。”

    我上前将他二人搀扶而起,笑道:“两位壮士切莫行此大礼,来,来,请一旁就坐。”

    要知习武者皆以能驰骋于两军阵前,拼杀于疆场之上为荣,次之则为王侯将相之亲卫、保镖,再次便入士绅大族之家为教师及护院,末者为谋生路进商贾之家,而这杀手刺客则是最令人鄙视轻蔑的,虽历史悠久自古便有,且是延续不断的行当,更在春秋战国时层出不穷大放异彩,使得司马迁亦不得不在《刺客列传》中为荆轲、专诸、要离、豫让,曹沫等人注传,但在任何统治者眼中,这些以个人『性』命为极小代价便能获取巨大“收益”的人,都是极端危险的“恐怖份子”,虽然这些统治者们自己的幕宾和亲卫随时也能转为刺客中的一员,供他们驱使,但绝对很少有人愿意以此为职业,因此两人见我如此举动,竟神『色』略有激动的连称“不敢”。

    或许是职业习惯的原因,老少两人起身后恭敬的站在烛光昏暗之处,令人难以清晰的窥见他们的容貌。

    我略微的打量了一下,只见两人均是面容平凡,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上面打着大大小小几块补丁,举止如普通百姓无二,亦无什么凌厉『逼』人的杀气,绝对属于扔进人堆便挑不出来的那种。我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看了那么多,也知现实中若像詹姆斯邦德那样招摇,下场绝对凄惨无比,于是满意的点点头,感慨的道:“干请黄公邀二位壮士前来之意,想必已知,干虽略有薄才,然手无缚鸡之力,故不得不请二位以助,行此凶险之事,感激之情无以为报,请受干一礼。”说着深深一躬。

    两人见了有些手足慌『乱』的连忙阻止,那年长者道:“我二人昔日受主人救命之恩,方可苟活于世,早将『性』命交于主人,如今自当舍身以报,少主之待万不敢当。”

    而那年轻人似是不擅言谈,只是面『露』无畏激昂神『色』的连连点头。

    我听他谈吐不俗,想来从前定非常人,但眼下却不便询问,于是客气的道:“如此……。”我本想将刺杀张任一事交给周明与两人,自己做个甩手掌柜,但想起张任竟肯舍弃『性』命名声而保益州,又善待庞统,不由心中一软,改口道:“如此为保事成,便拜托周先生及二位壮士先去查探布置,其后再做决定。”

    刘巴面上似乎有些不安,轻轻的捋着胡须坐于帐中,道:“周瑜与诸葛亮先战后和,联手而抗曹『操』,如今东吴取了皖城,又攻合肥,诸葛兵进樊城,此事对益州恐非好事。”

    张任也是一脸的忧虑,点了点头道:“先生之言甚是,却不知曹『操』亲领十万大军将如何应对。”

    皱眉沉思了片刻,刘巴道:“诸葛于襄阳可用之兵不过三万,若想真所攻取怕是难事,东吴有十万之众,才为曹『操』之大患,倘若周瑜久攻合肥不下,则曹『操』或许将以取襄阳为主,若是合肥失守东吴挥军于庐江、寿春……,怕是刘备将无后顾之忧也。”

    火光之下,张任面『色』显得有些憔悴,眼中隐有血丝,他叹息一声道:“如今非但于城中,益州境内亦是谣言四起,均言任有谋逆之心,刘备却又于此时连连攻取成都周边县镇,更有西充、德阳不战而降,任闻之心中如焚,眼见主公基业受其蚕食却无力征讨,实令人心有不甘,然张鲁两旬后才可发兵,到那时岂非仅余成都孤城一座?还请先生教我如何以对。”

    刘巴虽有才智,但却更长于民事,此时也有些为难,想了想双眉立起,面容一懔道:“将军既将生死名利抛于身外,当果决刚毅,如今军心民心皆有不稳迹象,巴以为当施以雷霆手段,封锁城池直至汉中发兵,随后整治民政军事,查有散布传递谣言者杀无赦,再将黄公衡等人严加拘禁。此外巴自雒城探马处得知,蒋子翼已至刘备军中,此人有‘天机’之称,近有传言周瑜与诸葛亮相争于荆州,正是其暗助刘备,识破周公瑾之计才保得江陵等地不失,故此等『惑』『乱』军心民智、取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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