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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我是蒋干-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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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骗子V大师

    拍了拍旧有些仍发晕的脑袋,我不由苦笑。张飞这家伙喝酒简直如喝水一般,几斗下去面不变『色』,李忠也是强人,武艺虽不是他的对手,喝酒倒是不分上下,这让我大跌眼镜。只有我实在是不堪,不到十杯便头晕脑涨,之后拗不过张大猛人“关系好一口闷,关系浅『舔』一『舔』”之类的话,只好再喝三杯,发现原来这劝酒词从三国便开始有了(纯属yy,呵呵),结果便是彻底多次的清理肠胃,然后稀里糊涂的被送回房中。

    张飞碰到李忠这饭桶加酒桶,简直乐开了怀,两人一大早便起来开练吼叫,像足了两只发qing期的猛兽。

    我一面听着满耳的噪音,一面考虑是不是告戒一下我这猛男家人,这样下去,恐怕张飞将来不会放他离开了。

    铭心去看两人发飚,我身边只有邓艾端着醒酒汤。微微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一口,我道:“邓艾,汝尚未有字吧,吾为汝取一字如何?”虽说这时代一般人到二十才会有字,但之前起了不用还是有的,但我对这些到不在意,无意中想起历史上邓艾的字,便要还赠给他。

    邓艾清俊的面上先是一楞,随后欣喜道:“谢主公。”

    我点点头,装作略一沉思,道:“便为士载吧。虽现在不能用,但吾等私下便可称呼。”

    我如此一说,便等于几乎将他当大人看了,虽然不勉对他有些压力,但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况且邓艾的心志比同龄孩子成熟了不少。

    果然邓艾听了,神『色』激动道:“艾谢。。。过主公。”言罢便要倒身跪拜。

    我忙将他扶起,笑着说:“不必如此,汝之聪慧勤苦,吾都看在眼中,以汝之才日后必非等闲。”

    将我看作无能嘲笑对象的是外间的传言,但我自己人包括憨憨的李忠都知道我的才智,当然他们不会对别人讲,这也是我反复提醒的,甚至以逐出家门为警告。因此听我这般评介他,邓艾就算再沉稳,也免不了脸上『露』出笑容。

    褒是褒了,但敲打还是要稍微敲打一下的,于是我敛了笑容,面『色』平淡的道:“自古少年才智高绝者众多,然其后能成大事者几何?士载若要它日纵横,眼前便需习而不辍,不骄不馁,不浮不板,能猎百家之才,能容天地万物。汝如今虽不似以往不善与人交,但仍略有不足,需知见多者识广,天下人虽『性』均不同,但亦有类可分,人之『性』情常无意流于其言谈、决断间,故与人交者当能辨其『性』,若知其『性』便能测其行,孙子所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便含此意。”

    这番话我说的很慢,给邓艾的感觉很郑重,其实我却是废了半天劲才鼓捣出这一点来,因为我实在不是个擅长说教的人,尤其是对孩子说教。

    邓艾果然很认真的听着,眼中不时闪烁着聪颖坚决的目光,似乎要将我说的每一个字刻在脑中。

    “先生之言,艾必谨记,生不敢望。”邓艾听我说完,跪身而拜。

    这次我到没有阻拦他,轻轻将他扶起,我呵呵一笑,道:“厚德与铭心正心有所挂,汝与吾闲来无事,便到城中一游如何?”

    邓艾点头。

    我让张府中仆人代为转告三将军后,便携邓艾从其府后门而出,转过两条街便来到江陵城中主街之上。江陵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楚文化的发祥地,虽历经近千年但楚风依旧隐约可见,而且也是江南文人才子多聚之地,此时正值巳时,街上男女老幼各『色』人等皆有,热闹非常,衣衫富贵者有之,褴褛少遮者有之,然多是穿戴平素的百姓和文士装束的士人,虽往来之人多看去显得营养不良,但亦少见饥瘦见骨者,脸上神『色』大都平淡无异。街道两侧商铺虽不密,但比竟陵小城多了不少,亦有字画古玩等未有之店,买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看街上如此景象,我不禁一面感叹刘备、诸葛的治理有道,一面觉得江陵这数年甚为幸运。先前江东孙氏与刘表大小交锋不下十次,但大都在江夏附近缠斗,数年从未威胁到江陵城,之后无论是曹『操』南征还是刘备夺城,均未有激战,或许这才是此地能有如此景象,且成为江南最为繁华大城之一的主要原因吧。

    我与邓艾混于人群之中,饶有兴趣的四下张望闲逛,偶尔见一些少见之物,更是上前细瞧。走了一阵,忽见街边有一卦摊,一干瘦之人坐于一席上,三缕短须,身着道装,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身旁放着一卦帘,上写:识前世之功业,辨今时之富贵。

    我不由微微一笑,这等江湖骗子三国时代便开始流行了么?

    那人似乎看到了我望向他的目光,脸上『露』出莫测的笑容,冲我道:“这位先生面貌不凡,何不前来一占?”

    原本从不对这东西感兴趣的我,此时却也想看看这时代的江湖术士,便与邓艾走了过去,站在其面前,道:“汝所卜可准乎?”

    那人呵呵一笑,很是高深的道:“生死富贵虽有定,然凡人岂能尽知,贫道只能测之五、六。”

    “十之五、六?那岂不是半仙了?”我不由笑着想。

    这自称道士的家伙见我笑的不实,便说:“观先生面相,必是富贵之人,可对?”

    我心想:“废话,我这面『色』,难道像贫苦之人么?!”于是不语,只听他再编。

    “再观先生眼精而明,鼻直而唇薄,定才干不凡,通理善辩,且额宽耳厚,虽今日无声,他日必将一振而腾,成千古之名。”他摇头晃脑的说。

    我终于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道:“小三角眼便是精致么?照你这说法,不就是拍马么。”想着我便不欲再留,让一直疑『惑』不解我为何要相面的邓艾取了两文钱给他,便微笑而去。

    不理会那骗子装的若无其事的合掌而谢,我和邓艾继续游逛,待到中午十分感觉腹中饥饿,想想几乎一天没吃东西,于是便找了街边一酒铺而入。

    在店中伙计热情的招呼下,我与邓艾找了一僻静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些饭菜便一面喝茶一面静等。

    邓艾忽然问我,道:“先生之前为何到那骗子处?艾甚不解。”

    我不知怎么回答,想了想才微微笑道:“他虽所言甚虚,然其也有长处。”

    “有何长处,请先生教我。”邓艾奇怪的问。

    “呵呵,这等人,虽言语不实,但其察言观『色』之本领非是常人可比,往往仅是数眼之间便能把握一人面相之特点,情绪如何;数言之间就可听出一人之往来,所求何事。此等本事若用于他途,便是一能也。”我半真半假的道。

    邓艾听了仔细想了想道:“闻先生所言果真如此,倘若有此之能,再辅以其他消息,便可识破诈城、诈降、离间等计。”说着自己还不住点头。

    我着实没能想到这小子竟可想到这些,不由暗叹:“强人就是强人啊。”

    我正私下感叹,忽见一气质不凡,须发花白,面容慈和的老者从一旁走来,到我们面前微微施礼道:“老朽观这位先生目凝而神聚,眉细而浓、额宽鼻直,必是才智内敛,胸有锦绣之士。”

    听了这老头的话,我差点把刚入口的水喷出来,晕死!这年代江湖骗子竟如此盛行,且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么?

    我一旁的邓艾自制力稍差,“扑哧”笑了一声,忙努力绷脸却仍有笑意。

    我强压笑意,仔细打量了这老者一眼,见其穿着相貌,应是一有才文士,又不见其有卦幡,心道:“莫非是客串的?或者把吃饭的家伙弄丢了?”

    微微一笑,我道:“老先生此言,在下不明。”

    那老者一笑,很自然的坐下,道:“先生不明?怀有大才,能识眼前大事,怎不是胸有锦绣?”

    听了老头这话,我心中一动,却仍觉他是信口而言,便道:“老先生此话在下更不能解。”

    “呵呵,先生莫要再说笑。”

    我心道:“是你说笑还是我说笑啊。”于是便问:“老先生如此说,可能赐与在下尊姓大名?”

    老者微微点头,道:“老朽姓庞名德公。”(历史上没有记载这个卧龙和凤雏老师之一的确切姓名和字,他们另一个老师水镜先生司马德『操』在建安十三年,也就是赤壁大战时已经死了。有人说庞德公姓庞名德,公是尊称,但如果这样便和马超身边的庞德重名了,听起来很别扭,本书就权且叫他庞德公吧。)

    我听了他的名字,差点蹭的站起来,两大牛人的老师啊,不会是假冒的吧。

    庞德公见我神『色』,猜到一二,微微笑道:“先生若不信,老朽可与先生去亮儿处一证。”

    这下我不敢不信了,且不说他敢和我去证实,光是能叫诸葛亮“亮儿”的,如今全天下恐怕就只有他了。

    我忙起身深深一躬道:“原来真是卧龙凤雏之师,才学满天下的庞老先生,吾冒昧无礼矣。”既然确认是他,我便对其刚才的话信了几分,他当初才见年幼的孔明,只略观其貌和言行,便定其今后必是卓绝人物,这份识人之才也不是吹的。但听他言语间似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且又衍『射』我能察觉曹『操』之败提前脱身,也是让我心惊不已。

    不过既然他没点明我也继续装傻,便道:“在下姜翼子干,今日能见老先生,实是三生有幸。”

    庞德公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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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机不可失 失不再来

    我见其不说话,且知历史上他是一个著名隐士,虽然是“伯乐”又是名师大才,但一向对俗事不感兴趣,刘表几次去请他都不得而返,今日为和我就这么好运碰到他?于是心中更是奇怪,便恭敬的问:“翼乃一平才,怎堪老先生如此厚评?”要知道诸葛亮能有当初的名声,庞老头的功劳可是不小。

    庞德公呵呵一笑道:“时才老朽见先生于那算卦之处,不经意间流『露』之神态非是常人可比,便是好奇而随至。之后为先生默相,又闻一番言语,深觉能有此见识者,怎是平庸之辈矣。才贸然上前,所言不免有说笑之嫌,实是愧疚。”

    原来是听见那骗子说话才照方抓『药』,这老头实在是有意思,不过不知怎么竟教出诸葛亮这个不苟言笑的牛人,或许也算是因才施教了吧。

    即便如此,我还是隐约感觉到恐怕这老头子还是知道了点什么,不过却不好再问,于是道:“吾闻老先生于鹿门山隐,今日却能在江陵城中相见,实是难得。”

    庞德公微微捋着胡子,也不忌讳,道:“呵呵,此乃缘分也,老朽之妻在江陵略有亲友,道路不便其不能亲来,老朽便代其探望一二”。

    虽然听说这老头和其妻甚是恩爱,却没想到竟是个惧内的,而且看来还颇不以为然,极是洒脱。我不由心中暗笑,不由对这老头增加了几许好感。

    “此子为先生之嗣?”庞德公望向邓艾道。

    其实一认定他是庞德公,我便想有让邓艾拜之为师的念头,这世上还有比教出诸葛亮和庞统这两个风格不同却都才智非凡的人,更适合做邓艾的老师的么?

    于是我忙笑着道:“非也,此乃吾一家人之子,姓邓名艾,今日刚为其取一字为士载。”

    这时邓艾忙起身极其恭敬的施晚辈大礼道:“艾见过老先生。”眼前这老者的名头,他无疑是清楚的,同时也无比的敬重。

    庞德公笑呵呵的看着他,见这童子举止大方得体,丝毫没有拘束拘谨之态,不由微微点头,道:“汝时才所言曰:以辨人之神,闻人之言能破三计,却可知此三计之详?”

    这问题我听了不由皱眉,虽然看似简单,但其方式变化岂能片刻尽言?

    却听邓艾略一思索,神『色』自若的缓缓道:“此三计虽小却非凭空可成,诈乃用谋也,离者用间也,两者均应知军形、晓兵势、了虚实、明军争等诸多之情,且用谋需细,用间需谨,然亦不可弃九变之灵动,只谋不变宛如僵蛇,唯有谋之无形,变化莫测,才如飞龙在天,故三计仅为僵蛇矣,孙子亦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艾之所解,不知可对,望老先生指教。”说完,面『色』平静的微微一躬。

    我靠!这下我终于承认天才的存在了,惊愕的看着这个随我数月的小子,我不由感叹,这一番脱于《孙子兵法》的说辞,以他小小年纪仅靠自学,便能有如此见解,不是天生的军事天才是什么?!想当初诸葛亮在他这年纪,军事上的见解也不如他吧。

    庞德公亦听得双目放光,连连点头,呵呵笑道:“汝见天下大事如何?”

    我很想给这老家伙一下,这样的问题问我还差不多,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他要能说全了我爬着出去。

    果然邓艾听了微微一楞,随后有些惭愧道:“艾于江南或有所知,而中原、西北恐不能解。”

    虽然他如此说,我和庞老头儿还是楞了一楞,就算只知这些也很牛了吧,于是庞德公和颜道:“汝且道来。”

    邓艾点头,道:“如今孙刘合抗曹之势已成,应不易毁,孙氏经赤壁一战虽胜,然耗费兵马粮草甚多,其后取合肥未果,又折大将太史慈,其势已弱,当养精蓄锐。而刘皇叔得荆襄,取零陵等四城其势正盛,但久居江南,毗邻孙氏实为不妥,当取西蜀四十一州郡。”

    着实没想到我平时仅偶尔数言谈及天下诸侯消息,邓艾便能自己分析出这些东西,一看庞德公这时几乎已不是目中放光,而是喷火了,见他满面笑容,须发皆颤,双手微搓,似乎便要扑将上去一般,其声有略颤叹道:“孺子可教矣!”

    我一听,这大好机会怎能放过,忙冲邓艾道:“现有名师在此,汝还不上前跪拜?!”

    邓艾自然不傻,但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激动,上前两步,恭敬的跪拜于地道:“师尊在上,请受弟子拜。”说着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

    庞德公高兴的抚须而笑,起身搀扶道:“艾儿请起,先有孔明、士元,今又得汝,老朽今生无撼矣。”

    我一听,这么说来这老头儿恐怕不会再收徒弟了,而邓艾就成了他的关门弟子,这个。。。好象所有的关门弟子都比较吃香吧,看来其必倾囊而授了。

    没想到来江陵真是来对了,我也极为高兴,这时见我们谈得火热的伙计,虽然远远躲开,听不真切,但邓艾磕头他还是看到了,便猴精的笑着上前道:“这位老先生莫非收了弟子?那是大好事,恭喜老先生了,我家掌柜说了,这菜食一半的价钱都算店里请了,权当贺礼。”

    我心道这伙计到是乖巧,便笑着赏他钱道:“代吾谢过你家掌柜,此外再加几个好菜来。”

    那伙计眉开眼笑着点头离开,我却对笑得眼睛眯成缝的庞德公道:“庞老先生今日收士载为弟子,这拜师之礼在下却未曾准备,实是无礼。”

    庞德公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侍师之礼虽为古之所定,然不如敬于心中。”

    这话又说到我心里了,要知这年代对老师敬重的程度之高,常人难以想象,譬如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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