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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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铁匠又详细的讲述了一番,如何慌张,如何将铁锤掉入,又如何用铁棍将其取出,还将那铁锤和铁棍放的位置指给我看。
我听着望了望那位置,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没印象。我便道:“从前似乎从书中所见,却一时想不起,汝再说一遍。”
那铁匠也不嫌烦,又重说一次,这次连当时的动作都加了上去,我见他笔划着拿着两根铁棍夹那铁锤来回搅动的样子,突然想到:“靠!他这样子,莫非是‘炒钢’?!”(在三国时期,炒钢还是一种新技术,大多数的冶铁匠还没有掌握它,。《太平经》卷七十二中记载:“使工师击冶石,求其铁烧冶之,使成水,乃后使良工万锻之,乃成莫邪(古代的利剑)耶。”这段话虽然没有明确提出炒钢二字,却把炒钢工艺包含进去了。“炒钢最大的优点是能大量的炼出低碳钢,偶尔也能炼出中碳钢和高碳钢,这便使武器的制作速度和数量大大提高。)
虽然我知道“炒钢”这个名字,而能记住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好象名剑“莫邪”就是这么造出来的,但哪里知道该怎么炒,若不是他做那动作,想破头我也想不出为什么。
我想着,便道:“汝得此钢,恐无意用上‘炒钢’之法。”
那铁匠听了,先是一楞,随后神情激动,道:“‘炒钢’之法,便是吾师所言的‘炒钢’之法?”
这次我反而楞了,不解问:“莫非汝师会此法?”
铁匠眼中放光道:“吾师也不会,只是听传有此一法,但似乎已无人会,此法出钢量大且质佳,想那传说中的神剑‘莫邪’便是用此法而造。”
我听了点头,想:“看来这方法应该有,只是几乎没人会了。”
那铁匠很是高兴的走来走去,却突然跪倒在我面前,道:“望先生传我此法,愿为先生当牛做马。”
我听了苦笑,我能知道这名字就不错了,哪里还知道怎么做?这家伙实在是个打铁痴。
于是便道:“吾只是听闻,却不懂其法。”
那铁匠似乎是认定了我一定会这方法,而李忠这憨人竟也认为我会,一旁劝道:“先生既知,便告诉他吧,也不用他当牛做马,我那大斧便白送给我。”
我听了真想一脚把他踹一边去,也不知他真憨假憨。
邓桦也觉他过分,呵斥道:“厚德不要多言,一切只听先生定夺!”
不理会李忠那家伙『揉』着脑袋走开,我躬身想扶起那铁匠,谁知那铁匠听李忠言,更确信我知道方法,只是不肯教,头碰于地,道:“莫说一把斧子,便是这个店铺,只要先生教我,便也给了先生。”
我这叫一个晕!
实在拗他不过,我只好托词道:“既如此,我也不要你店铺,所定兵刃先放你处,待我回去细细思考,再答复于你,如何?”
那铁匠听了,抬头看看我,道:“先生所言可真?”
我勉强笑道:“自然当真。”
“那好,吾便在此等候,不知先生几日可来?”
“三。。。三日吧,三日后我来。”我也快被他『逼』成口吃了。
铁匠用力的点点头,道:“如此便谢过先生。”
我叹了口气,转身狠狠的瞪了李忠一眼,便往回走。李忠见我瞪他,于是低着个头,喃喃道:“吾的斧子还未取,回去做甚?”
我心道:“回去哭吧。”
小小搞笑求票:李忠委屈道:“先生何故不教其‘炒钢’之法?”蒋干瞪其道:“如此大法怎能轻授?”李忠眼『露』光芒,道:“能得一斧,又得一店,怎不值得?”蒋干叹息:“此法之精华,在于搅拌,而搅拌即为混水『摸』鱼之意,故此法则为炒股票之不二法门。”
李忠不满道:“炒那破票有何用处?”蒋干叹了一声道:“铭心、邓艾二子之欲拜之师,点明要炒那破票之法,其有言说‘若无票,便无书读’”。李忠怒道:“无票就无书读?!”
蒋干曰:“正是!故为可怜二子,吾无奈只得求票矣。”
(兄弟我并无超前弄出炼钢新技术之意思,炒钢的方法三国时期的确存在,后期诸葛亮的手下蒲元就用这方法大造过兵器。至于大炼钢铁的想法也没有,毕竟以主角的情况也不现实,而且写大炼好炼钢铁的实在是太多了,没啥意思,今后也不想靠这个把军队弄得个个兵刃吹『毛』可断,但粮食、兵器和三国是分不开的,写这个只是以后有小用,呵呵。
此外今日只发一章,字数比往日两章稍少,且容兄弟周六休息片刻,望各位兄弟姐妹体谅,谢谢大家,明日照常,一日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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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铁痴
闷声不响的一路走回家,也不理睬邓桦满眼的敬佩,李忠一脸的委屈。到了自宅,我径自走进书房,关上屋门。脸上的淡然神『色』一下变成无奈和沮丧。
我狠狠的举起又轻轻的落下,煽了自己几个耳光,暗骂:“让你多嘴,没事找事!”
对于铁匠这样的人,我实在有些无可奈何,痴『迷』到这样地步,恐怕我就是说出天来,他也不信我根本不懂什么“炒钢”之法。三天后怎么打发那家伙,实在让人伤透脑筋。
铭心和邓艾两个小子很是不解我为何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中,也未见李忠拿兵刃回来,两人一个放下正大声诵读的书卷,一个停了练拳,纷纷询问。待邓桦讲述经过,两人再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拜。我却没工夫理他们,埋头苦思那“炒钢”之法。
三天眨眼般过去,李忠嗡声嗡气的来找我一起去拿兵刃,我突然发现这家伙对兵刃也很是痴『迷』,但尚未想到如何答复那铁匠,我怎敢去他店铺?找个借口把这个饭桶打发出去,我咬咬牙决定,便当那一万定钱打了水漂,半月之内打死我也不出门。
提心掉胆的过了两天,也没什么动静,我的心里逐渐放松下来,而李忠在找我几次未得我同意后,被也是有些『迷』『惑』不解的邓桦骂了一顿,便也老实下来。如今邓桦和两个小子对我几乎是盲目崇拜,虽有疑『惑』,却依然认为我自有我高深的道理。
这一天早上,我正在书房中读书,突然邓艾匆匆跑进,道:“主。。。主公,外。。。外面有。。。有。。。。”
见他这样,我不由奇怪,这些天他按照我说的,口吃已大有好转,今日不知为何竟又如此厉害,难道是“病情”有所反复了?
我微微而笑,道:“莫要慌张,便有天大事,也要慢慢道来。”
邓艾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秀的面容上一红,稳了稳心神才道:“主公,宅门。。。外,外有一大。。。汉跪于地,自称城中。。。铁匠,请主公教其秘法。”
我只觉头一晕,靠!这家伙竟然找上门来了。
“快让其起来,先回去,告其我现正忙,待明日便去其店中。”我道。
邓艾似乎犹豫了一下,道:“是。”转身而出。
我长叹一声,真。。。真是郁闷啊。
片刻之后,却见铭心进来,一脸无奈道:“先生,那铁匠甚固执,邓艾多番劝说,其只是不起,还道‘先生不教其法,他便不起,先生如此,必是考验其志,他愿长跪于门外不饮不食,只等先生觉其合格愿授其技,才肯起身。’”
我靠!竟是遇见一个狗皮膏『药』,虽然很是无奈,但实际上我亦感其心,如此寒冷之天气,长跪于冷硬之地,决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但我也不能让他起来,否则拿什么教他,于是我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拿起一卷书挡住脸,装作读书,实际却在苦思那“炒钢”之法。
过了半天,铁匠仍然外面跪着,我也一直在“读”书,邓桦、铭心、邓艾都轮流在我房间外徘徊,但见我不理,也都不敢说话。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正在门外张望的铭心道:“汝唤那铁匠近来吧。”
听我言,铭心面『露』喜『色』,高兴的跑了出去。
很快,在李忠的搀扶之下,那铁匠蹒跚而入,虽然黝黑的肤『色』看不出什么,但从其微微颤抖的嘴唇也能看出冻得不轻。
铁匠一进房中,见我便又要下跪,我忙让李忠扶住他,道:“汝莫要再跪,既让汝来,吾便传你那‘炒钢’之法。”
听我此言,那铁匠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身上的萎靡状一扫而光,竟然推开李忠跪于地,口中不流畅的道:“先生。。。先生大恩,吾。。。吾今世难报。”
我见他样子,心中感慨,对邓桦道:“烦请汝夫为其熬一碗姜汤。”又对铭心道:“取一件厚衣为其披上。”
听了我这一番吩咐,那铁匠忙说“不敢”,从忐忑到安稳,自冷彻至暖心,面上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摆手让邓桦他们去准备,微眯着三角眼,笑道:“汝可安坐,不必再跪,吾尚不知汝姓名,能否相告?”
铁匠坐下,恭敬的道:“小人姓孟名刚,无有字,乃博阳人士。”
我点点头,博阳?那是在山东泰山那边了。
这时铭心取来衣服,铁匠慌忙起身,谢过铭心却不敢穿,只是拿在手中。
我也不勉强他,挥手让铭心他们都出去,微微一笑道:“非是吾不肯传汝‘炒钢’之法,实乃吾亦仅知其法大概,只一十二字而已,汝既渴求如此,便传于汝吧,但能否可成,尚需汝自去揣摩。”
孟刚双眼放光,起身有些迫不及待道:“望先生教我。”
我点点头,道:“汝知之前,尚需立一诺,若未经吾肯,不可告于他人,亦不可再传于人。”虽然我那十二个字是被『逼』出来的,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但万一他从其中找到了“炒钢”之法,那可是各个势力绝对要争夺的东西,实在是影响巨大,因此不得不让我小心翼翼。
孟刚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立誓,于是我也不拖沓,将想了半天的十二个字告之于他。
孟刚反复叨念着“以火融之,往复而动,遂能万锻”十二个字,又开始发呆了。
我叹了一声,真是着实佩服这家伙,叫道:“孟刚!孟刚!”连叫数声,他才反应,黝黑的脸上『露』出尴尬神『色』,嘿嘿笑了两声道:“小人又痴『迷』了。”
呵呵笑着,我道:“既已习得其法,汝喝了姜汤,便回去吧。”
孟刚听了,微微一楞,随后跪于地,从怀中拿出两张纸来,道:“此乃小人店铺及土地之契,还请先生收下,此外所定兵刃也算奉送,只是小人力不足,还请先生谴家人去取。”
真没想到他竟『性』直如此,原以为他是顺口而言,谁知竟真的把店铺送给我。
看着他那样子,我真是不知说什么为好,我要那铁匠铺有何用?难道去大炼钢铁?我连何处能买到铁矿石都不知道,还大炼呢,搞笑么?
“汝何必如此?此法便当我赠送于汝吧,快快请起。”谁知那方法能不能成,万一不成收了他的店铺土地,实在是太过坑人。
“如此秘法,小人怎能无功而收?现在小人既已得知,又不能忘,那先生就定要收下此契。”孟刚低着头,高举着那契约,执拗的说。
“汝将兵刃送于吾,权当报酬如何?”我退一步,商量着问。
孟刚摇着大黑脑袋,道:“当日小人之言乃是真心,今日既学先生之法,便送店铺土地,先生不收,便长跪不起。”
这家伙又是如此,我还是没拿他没办法,想了想,问:“汝要将店铺土地给吾,汝以何为生?”
孟刚一笑道:“先生如不弃,小人愿为先生打铁。”
我这下清楚了,原来他竟然早就算计好了,看了这家伙并不像想象般简单无脑,又想了想他那样子,确实也无经营店铺的心思。
“如此,吾便收下了。”我暗自叹了口气点头道。
小小求票:蒋干上台,半晌默然无语,台下一干观众不满,嘘声四起。蒋干仍不语,又过一刻,面无表情道:“今日无搞笑,有票请给,完毕!”随后转身而去,如同木偶,台下晕倒一片。
第一卷完。
荆襄平定,当曹『操』在许昌『舔』舐伤口,而后有大战西凉铁骑,无暇南顾之际,刘备又得零陵等四城,收马氏兄弟、黄忠、魏延等文臣武将,势力大涨,其后又欲征西蜀,胸怀滔天大志;孙权、周瑜赤壁虽胜,却无大收获,心有不甘,百般用计要得荆襄;未知势力暗窥江南,不知其志在何;这半壁江山,虽貌似平静,却暗涛涌动,且看小人物蒋干,如何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谈笑怒骂,亦喜亦悲,或装愚昧或作智高,有春风得意之时,有身处杀机之境,悠悠三国路,坎坷在其中。请看第二卷:一叶扁舟在浪间
晚上新卷第一章将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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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獐头鼠目,我是蒋干?!
兄弟打算将书中的第一人称写法改为第三人称,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以第一人称写的话,有一定局限,比如除主角“我”之外,不适于描写其他人物的心理活动以及在同一时间其他人的活动,而且发现尤其是对于这种斗智的历史类,如果不能同时描写对手的活动,将大大影响全书的吸引力,现我已将本书第一卷第一章改为第三人称,大家可以看看感觉一下,然后在我设置的投票中表示意见,我将根据大家的意见,决定是否更改,当然大家请放心,我若更改的话,以前的所有章节也会进行仔细的改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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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自幼与周郎同窗交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往江东说此人来降。”曹『操』大喜,视之,乃九江人,姓蒋,名干,字子翼,现为帐下幕宾。『操』问曰:“子翼与周公瑾相厚乎?”干曰:“丞相放心。干到江左,必要成功。”『操』问:“要将何物去?”干曰:“只消一童随往,二仆驾舟,其余不用。”
头痛欲裂!整个大脑如同被人用百斤大锤敲打过一样,从内到外嗡嗡直响,又如同被人在脑壳内放了个炸弹,“碰”的一声爆炸后,裂开成了七、八瓣。混『乱』疼痛中只有上面那一句话总是反复出现在脑海中。
“靠!不就是连续两天在打三国么,怎么会这个样子?不行了,不行了,要赶紧睡一会儿。”嘴里嘟囔着,萧瑜一头趴在电脑桌上睡了过去。。。。。。。
“先生!先生!”一震急切稚嫩的声音死命的往睡得昏昏沉沉的箫瑜耳中钻去。
“肯定是网吧老板那个儿子,不理他!”他潜意识里想
晃,晃,晃!
“我靠啊,睡一会死人啊,再晃没睡死都被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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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的他猛然抬头,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一声怒吼:“tmd老子又不是不给钱,摇p啊摇!”
似乎是被箫瑜的这一声怒吼吓住了,周围一下安静了下去。
“睡啊,真是幸福啊。。。。。。!”他感叹着又闭上朦胧的双眼。
“哗”的一阵透体冰凉侵遍全身,让正流着口水和周公开会的箫瑜猛的打了个机灵,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本能的双手抹擦着一头一脸的凉水。
他一下子睁开双眼,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指向前方,开始准备用大江南北打遍胡同无敌手的吐沫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