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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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心中暗思,忽闻身后脚步声想,回头看,见邓艾、铭心,结伴而来,邓艾缓言:“主公,夜黑风。。。风寒,为何凭窗而。。。立?”
我微微一笑,手指东南,道:“汝等可见东南风起?且与吾同观能传百代,举世无双之赤壁之战。”
二人顺我指望向东南,只见明月之下,夜『色』寂静,耳畔只闻风响,不由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我却不理二人,负手而立,望向赤壁,任东南之风卷起衣衫。约小半个时辰后,只见赤壁方向隐约有亮光起,又一刻后,那亮光更盛,亦可见红光闪烁。此时我心中激动莫明,想像着赤壁火光冲天,千军万马熬战于大江之上,乌林之畔,刀枪相交,喊杀不绝。曹『操』溃败,惊慌而遁,周瑜令旗在手,调兵马,谴虎将,迫得十数万曹军四下奔逃,如鸟兽散。不由口中轻『吟』:“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这,恐是他最为春风得意的一刻吧。
我自出神而望,却不知此情景,深刻于邓艾脑中,纵是其今后纵横于中原,驰骋于塞外,或运畴帷幄,决胜于千里,亦或以不足万骑,破十万匈奴铁骑于楼兰时,仍曰:“吾之谋,不足吾(家)主十之一二,吾(家)主之才,窥天机如洞若观火,实天人也。”
“先生,那东南方向,有红光起,因何故?”忽听铭心问,我收拾心情,转身微笑道:“周公瑾借东风之便,于赤壁火烧丞相中乌林水旱大营矣。”
铭心点头,邓艾却道:“主公,曾闻。。。闻丞相有大。。。大。。。”见他略有些急,我笑而温言道:“汝不必急,人若要闻汝言,必洗耳以待,若不欲听汝之言,急又何用?呵呵,尽可慢慢道来。”
听我鼓励,邓艾面『露』感激,点点头,略思,才道:“丞相大军百万,战船千。。。条,周督都怎能一焚。。。而尽?”
我先不答,只是坐而笑道:“汝此番言语,岂不流畅许多?汝甚聪慧,必可不再口吃。”
邓艾闻我称赞,清秀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又对铭心言:“汝之智亦不在邓艾下,曾与吾在曹营,可能想周瑜如何能烧尽曹军千余战船?”
铭心低头沉思,便刻后猛然抬头,面有喜『色』,道:“曾闻营中士卒谈论有一庞。。。庞什么。。。?”
我笑着接口道:“庞统庞士元。”
“对,正是这庞统先生,向丞相献计将船以铁索相连,莫非便是因此之故?”
我听了不由欣喜,哈哈笑道:“汝小小年纪能联想至此,实为不易,不错,正是庞士元献连环计。”
铭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忽惊道:“莫非先生早知有火烧战船一事?否则怎会与徐先生离开,怪不得当日问先生,却说天机不可泄。”
邓艾这时已听得双目圆睁,嘴微张,不可至信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虚容心很有些满足的道:“不错,当日庞士元献连环计,吾曾提醒丞相,怎奈丞相自从平荆襄后,便不善纳谏,闻我之言颇为不屑,以为冬日便无东南之风,吾无奈何,只好自保『性』命。”
两人听了,甚是崇拜的望着我。次日,邓桦及李忠见我,叩头而谢道:“多谢主公救命之恩。”
原来邓艾昨夜回去,将所闻所见一一禀述,邓桦又告李忠,两人均知是我保其『性』命,便来谢。
我请二人起身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二人皆佩服,我却惦记着不知能以多少价钱购得竟陵一宅,又想那掌柜闻曹『操』之败,会有怎番心情。
………………………………
第十六章 暂居竟陵
又过两日,曹『操』大军败于孙刘已然在竟陵传遍。我谴邓桦、邓艾、铭心前去探听,他等回后一一禀我,才知传言各有不同,有曰周瑜借天火烧尽曹丞相百万大军,丞相不知所踪者;有曰曹军仅水军皆没,旱军无损,曹丞相无碍得脱,正回许昌整顿兵马者;亦有曰曹『操』辖天子,屠百姓遭天谴,八十三万大军皆败亡,曹『操』已死者,我深怀疑这条是出自孙刘的攻心之计;甚或有曰曹丞相败退,孙权兵马已杀奔竟陵而来者;反正此刻竟陵人心慌慌,皆恐竟陵小城亦遭殃及。亦有百姓商者开始迁移或囤积粮食、盐者,城中的原五百荆州降卒也开始加强城上、城内的巡视,县衙之外探马往来频繁,整个竟陵都逐渐陷于慌『乱』之中。
听得如此情行,我正一面叹息刀兵不祥,一面欣喜能赚上一把,却见店中掌柜前来,面有愁容,叹息不止。
我见,问其缘由,掌柜道:“先生难道不知曹丞相大败,竟陵恐遭兵祸之事?”
我道:“闻得丞相已败,吾亦不敢信,谁想孙刘兵不足十万,竟能败丞相百万之军?但此处会有战事,掌柜从何听来?”
掌柜又叹息,道:“只是听小人一做贩运生意的朋友讲,周都督已帅大军攻南郡,刘皇叔似也有调派军马,这荆襄之地,恐不再太平。”
我点头,却是不语。掌柜再叹一声,随后道:“不过先生却是好福气。”
我微微一下笑,想他必是说我先前购买宅地一事,却装傻道:“吾有何福气?”
掌柜苦笑道:“先生莫要瞒说不知丞相既败,柴桑得保,那宅地焉值三万钱?”
我呵呵笑道:“莫非掌柜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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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悔之亦晚矣。”
我轻抚胡须,道:“汝族叔既有家财,于柴桑再置一处又何难?”
掌柜苦着脸,连连摇头,叹气道:“先生不知,柴桑既保,原迁移者必欲回,宅地之价岂能不涨?且此宅地乃小人族叔祖宅,若非不得已,怎肯售之。”
我听了不由暗笑,亦谢曹『操』,若非他曾有屠城劣记,人所惧之,怎有我今日之财?我道:“掌柜可肯以诚告吾,若吾现将那宅地之契,沽价而待,可售几万钱?”
掌柜听了,抬头看我,略『迷』茫,道:“如今多则十二三万,少则十万,若再等多日,十五六万钱也有。”
虽说无『奸』不商,商场如战场,容不得怜悯,但我又不欲太过,便道:“若我欲十万钱还售于汝之族叔,可愿否?”
听我之言,掌柜似乎不敢相信,虽说我赚了不少,但若愿等,再多卖五六万钱,甚至更多亦可。
当下面『露』喜『色』,道:“先生此言当真?”
我笑而点头道:“当真。”
他忙道:“实是谢过先生,此情小人来日必报,然目下手中无此多钱财,望先生能等几日,待小人告之族叔,再来购之。”
我点头道:“这个尽管放心,吾等汝便是。”
掌柜听了,连连道谢,转身便辞出,走了几步,乎一拍额头,转身道:“小人险些忘了大事。”我不解,问:“何事?”
“我家店主托小人告之先生,欲买宅院已有着落,今日若有闲,便请前去一叙。”我听了,平静道:“既如此,请转告黄老先生,吾午后必登门拜望。”心中却暗喜。
送走了掌柜,我让铭心去准备一份厚礼,无论事成与否,毕竟人家是帮了忙的。
下午,我与铭心带着礼物,前去拜访黄寿。到得街上,果然见来往行人脚步匆匆,无论贵贱均面『色』不愉,有售盐、粮之处,纵是价钱上涨,那些尚有能力购之一二的人,皆在购买。
按掌柜所说位置,我与铭心顺利找到了位于东西街上黄寿的家宅,未进门,只看院墙大门,便不愧为三代居此的富贵氏族。宅门之前,已有家人相候,见我与铭心,便恭敬上前咨问:“可为子翼先生?”
我点头称是,那家人一面客气的招呼我进门房而坐,一面让另一人进去通禀。
稍顷,便见黄寿携两家人而来,见我笑道:“未曾远迎,先生莫怪。”
我心中奇怪,不知既然竟陵或许遭刀兵之灾,他为何却无有丝毫焦虑之『色』,亦无强装欢笑之样,莫非城府如此之深?心中想着,却面带微笑,还礼道:“黄老先生客气。”
黄寿请我进去,一路之上,只见院落宽阔,有树木若干,左右厢房高大,来往奴仆皆男『性』且多中年,见我等,均驻足伫立而礼。
穿过第一进院落,来到二进院,院中无树,却植各『色』花草甚多,如今多凋谢,但可想春、夏、秋时缤纷艳丽之景『色』。此院中奴仆多女『性』,年龄亦轻,所着衣物比前院又佳。
正中一厅,厅前一人,年四十岁上下,身着灰『色』葛服,不高但面容白净,五观端正,一副须髯飘于胸前,见装束,亦是士绅。
那人见我与黄寿结伴而入,忙上前相见,黄寿便与我二人引介,知此人姓王名安子子远(读者灵凤清舞、游方老道提供)乃本地士绅。
相互见礼后,黄寿请我们进厅中饮茶。聊了一会儿闲话,我才知这王子远家中以经营麻布为业,在竟陵、江夏、柴桑均有其店铺。竟陵虽为其祖籍,但现定于江夏,此次前来本是为了拜会竟陵一些故友,不料却遇如此之事,其在竟陵除一祖宅,还有一院落,此次便想出售那院落。
又谈了一阵,黄寿托词前去更衣(上厕所),留我与王安商谈购宅之事。详细一谈,我才知那院落并不大,仅一正两厢三房而已,院子到还不小,正房中为厅,两侧各有一套房。
王安面有歉意道:“此宅颇小,先生居之,恐拘束。”
反正我现在也买不起大宅,况且在竟陵住多久也没有确定,这宅院到是十分符合。
当下我面『露』些许失望,言:“吾之家人甚少,且于此为暂住,虽略小,然房屋可居便可。”虽然满意,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还怎么砍价?
王安见我神『色』,又闻我言,更为抱歉道:“闻先生言,吾实为不安,倘若先生欲要,便一万钱卖与先生吧。”
本来还想砍砍,一听才一万钱,再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我道:“如此,便谢过了,不知可否带干前去一观?”
王安听了点头,唤过厅外仆人,命其请黄寿前来。
黄寿到来,见我们生意谈成,也是欣喜,便要请我们二人留下用饭。我一看天『色』还早,倘若用饭,还要等上许久,且与黄寿这等老士人交谈,实在是比较累人,当下推脱还有事未决,不易再打扰。王安亦想离去,这竟陵之地,谁也不知何时就打起来,还是早离为妙。
见我二人不肯留饭,黄寿也不强留,便送我二人出府。我与王安谢之,言不敢,我随后与王安一同离去,前往那处宅院。
到了那处位于竟陵城北偏东,南北主街之后的宅院,看了一番,与王安说的相差不大,心想:“这可比自己那个时代卖房的守信多了。”
随后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宅地契,生意完成,见他实在没有多在竟陵待下去的心情,便也不留他,与其分手后,我便带着铭心回福同客栈,让邓桦一家及李忠开始结帐搬家。
“还是自己有个窝好啊。”我独自一人站在院落之中,抬头看着满天星斗,暗自想。
搬到这宅院已两日,收拾房屋,简单购买一些家什的活都交给邓桦指挥其他人去打理。他从前家境颇丰,又做过生意,对于这些事做来甚为顺手,说来也算是文武双全,对我的帮助实在是不小,今后或许可以当个管家,想来也是不错。而李忠就不用说了,除了有一把力气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吃了,平常一个成年劳力(需做体力劳动)一天所食粮不过六升(大概三斤左右),而这家伙每天没干什么,就要吃两斗(二十升),真是好大饭桶!
邓桦果然办事稳妥快速,指挥其他几人,一天不到,家什已齐,宅院也打扫如新,我让其一家居于东侧稍大的一厢房,李忠居于西侧稍小的厢房,铭心于正房之西套间,我则在东。(古时房屋以东为尊。)
我正独自发呆,忽身后有人道:“主公。”闻其声是邓桦,我转身,亦见铭心、邓艾也在其身后。不由一笑想:这两个小子到是甚合的来,这才几日,如今便几乎形影不离,毕竟还是孩子,容易相处交心。
我道:“公直何事?”
邓桦神『色』恭敬道:“主公购此宅地,莫非欲长住?”
我微微一叹道:“此时荆襄不稳,吾又不欲往中原,便且暂住吧。”
邓桦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然竟陵一地似乎也不安稳。”
我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世人皆为谣言所『惑』,公直不见黄寿黄长庚亦稳如泰山?”
邓桦不解,道:“望主公教我。”
“公直可知竟陵城中兵马几何?”
“似不过六七百人。”
我一边在院中缓步而行,一边眯着三角眼,笑道:“以此六七百荆州之降兵,安能抗孙刘之军?且竟陵小城,又非要地,无论哪家,恐均不会大加征讨,待形势平稳,这竟陵一县之宰,只需换一城旗便可,其既先后从于刘(表)、曹两主,又怎会不再顺势而倒?”
邓桦听了,点头称是。
我又道:“那黄长庚三代为此地士绅,必与县宰相厚,焉能不知情。且公直可见这两日竟陵城中反不如初时慌『乱』?想必一些城中大户,均得此闻矣。”
“那为何却不明告于城中百姓?”邓桦又问。
我嘿嘿一笑,脸上显得有些阴险的道:“商者逐利,若要告之,焉能多赚钱财?”
邓艾、铭心皆恍然不语,神『色』间颇不齿商贾此等之行,邓桦因也曾为商,面有尴尬。
见其等神『色』,心道:“我那时代利用这样不对称信息大发其财的可多多了,君不见股市上的情景?虽说这时代都看不起商人,不过还是不要让他们反应过于强烈才好,不然以后我要弄点什么生意做,岂不还没赚钱,先内斗起来?”
于是我面『色』一肃,道:“然商者亦非皆如此,便如士大夫等崇高之辈,不亦有董卓等贼子?且其所为,比此之商贾之恶,焉止千万?故善恶非是商贾专有,为人者均有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亦可谓:商者爱财,取之有道。旦若能持此道,又何分商者、士人?”
说完,只见三人一边点头,神『色』之间又有些『迷』茫,我不由一笑,知这轻商一念非是一时可变,只能缓而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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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宏扬国粹
又过了几日,外面消息又传得七七八八,我却知只有周瑜正狂攻南郡一事为真,也不放在心上,每日只是读书、逛街而已,中间还出城到竟陵城外转了一圈。
这一日,我见邓桦、李忠伤势已大好,行走坐卧皆无牵挂,便与二人去挑选兵器。因我对于兵刃不太了解,只知道以其锋利否分好坏,因此便让二人自选。
邓桦挑了一把六十四炼斩马剑,李忠先是试了一把四十斤铁矛(原本想换算成现在的重量,可一看,关羽的八十二斤大刀也才合现在三十六斤而已,想想实在有些气馁,实在不够威风,便不换算了,大家若有兴趣,不妨自己换算一下,呵呵),挥舞一阵,觉甚轻;又试五十二斤长刀,觉轻;再试五十九斤长刀,轻;此时店中已无更重兵器,我与邓桦都无奈,我甚至感觉像是看孙大圣到龙宫寻兵刃一般,只不过猴子换成“熊”罢了。
这时那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打铁的铁匠,面无表情抬头,看着李忠道:“汝取那两把四十斤铁矛,看如何?”
我三人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