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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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唤醒儿时痛哭的泪水。
也曾,被友情所触动,
也曾,让心被爱情所颤栗,
可我的感情啊,
是那么希望能用泪水宣泄。
长大的感觉是坚毅,
抛开了童年的率真,
可我依旧想拥有,
那失去的眼泪……
最后阶段的战斗,是在沉默中完成的,最终,我们战胜了卢比,虽然大家很想继续去打菠萝,但我却说:“11点多了,睡觉吧,以后再打。”我想的是无痕的眼带。
没有人反对,大家一一告别,相约以后再打,天诛走的时候,和我说:“今天,我发现原来练护卫还是有用的。”
大家都走了,无痕坐在我面前,说:“谢谢你了。”
“呵呵,别客气,你不也救我一次?”
“咱们换片吧。”无痕说
“好。”
“好。”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继续着我的回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睡着了,我在黑暗里说了一个字,这一夜,我未眠……
(二)“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天亮了,我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一边奇怪为什么洋酒没后劲,一边考虑是不是自己的酒量突然增加了。
“铃……。。”七点了,我暗自说,然后一把按在闹钟上,把它塞在被子里。自从开始玩魔力,我就常常熬夜,以至于早上总是起不来,所以就买了个能连续叫3次的闹钟。为了避免听到它接下来的2次,我干脆把它“憋死”。
二十分钟后,我开着我的“小别”在路上行驶,“小别”是我对爱车“别克”的爱称,实际上它并不小,至于我为什么叫它“小别”,因为我喜欢一句话:“小别盛新婚”。
这句话大家再熟不过的了,我喜欢的,不光是它表面的意思,其实很多事情,很多感情,都是在分开,失去后才感到它的珍贵。
后面的车“嘀嘀”个不停,我道:“靠,叫什么叫,塞车关我什么事!”
我真的非常感慨北京的交通问题,常常听着道路修了多少多少,可怎么还是老塞车?这个问题我问过我的朋友,他们都说:“那是大家的生活水平高了,你看看,连你都有车开了,路上的车能不多么?”简直是谬论!
看着路上各『色』各样的车,看这各个地方的车牌,我感觉北京这个大都市,包容了太多的外来文化,无论是中是洋,反正搞的越来越没自己的特『色』了,就象一道菜:“『乱』炖”。
后面的车还在按喇叭,我恼了,摇下车窗冲后面喊:“警察来了!”于是,后面立刻没了声音,因为2环主路上是不许鸣喇叭的。
我决定不去上班了,开车从出口上了附路,并道的时候,我狠狠的按了下喇叭。
我喜欢车,但我并不太了解车,我也喜欢抽烟,但也不太上瘾。我曾给许多朋友讲过我的烟车论,其实是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已经忘了,反正他们都说是我的论调。
为什么喜欢车和烟?因为男人可能掌握不了工作,掌握不了金钱,掌握不了女人,但至少能够掌握自己的烟和车,你让它灭它就灭,你让它左转它就左转;你可以在手上把玩一根烟,而不必担心会不会折断它,你也可以把车停下,启动,再停下,再启动,而不必担心它会有什么不满。车和烟,都可以满足一个男人的统治yu望,尤其是他无法统治什么的时候。
所以,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车和烟中的一种,或是全部。
现在,我的手上就夹着烟,到不全是为了抽,很多时候,是为了那种感觉。一边夹着烟,一边敲点着鼠标,在网吧里,什么时候又可以抽烟了,我已经忘记了,因为自从那个网吧被烧,死了好几个人的事情发生之后,北京的网吧业着实萧条了一段,而之后再开的网吧,也有了多之又多的规定,比如,不许抽烟,不许未成年人进入,不许通宵等等,反正是气坏了一干网吧泡友们,听说甚至有人扬言,要是烧网吧的那两个孩子不被判无期,出来就去找他们算帐。我想这也是气愤之余的胡话吧。
其实我到不是十分气愤,因为家里有宽带的原因,实际上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和自己无关才不太关心的,就象是伊拉克的问题,很多人恶狠狠的骂美国,其实他们到不是亲身受了美国什么迫害,我想可能是自己在生活里受到了什么压迫了,借机发挥一下而已。
背对着我的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孩,对着语音聊天的麦克喋喋不休的,说着老公或是男朋友,我分不清楚,因为现在管男朋友叫老公的太多。
她不停的说着的内容,好象是老公(或男友)在外国,可能没钱回不来,想着在国外抢劫什么的,弄张机票回国。
我怎么听怎么象是电影里的情节,其中夹杂着该女人对他的爱称,什么“小东西”一类,反正听了让人反胃,于是我收拾东西结帐,开了我的“小别”到了另一家。
这家的氛围明显好于刚才那家,自然,价格上也贵了不少。不过我本来就是图个清净,自然也不会介意,很习惯『性』的上了魔力,然后就四处『乱』逛,在自己的称号里写上:“不是本人,勿扰!”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写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想见朋友,还是不敢见朋友,怕他们说我又逃工。其实我逃工也是无奈,因为手头的活能很快干完,老板也不在乎我是不是不去,因为利润给他赚了,他也乐的卖个人情,不怕我今后忙的时候不加班,这是我自己『乱』猜的。
无聊的爬上乌克兰,在高高的山上,遥望着在云下若隐若现法兰城,在电脑旁的我,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清凉的风吹过,望着屏幕里那遥不可及的景『色』,我陷入了沉思……
卢比打完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朋友们都说,最多也就一个星期),我没有看到溪水无痕的名片再亮过,我也曾经问过benben和天诛,是不是她总是白天上线,可天诛他们也不知道,benben告诉我,她是他从1线银行抓劳力抓来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情况。于是我晕,很是嫉妒他为什么能抓到mm,所以至少有2个小时,我根本不回他的片,以至于他后来四处宣扬我卡号了,然后鼓动片上的朋友,让我去网吧上网。
其实这我到不是很介意,至少我相信当无痕上线的时候我一定能看到她。当然,为了答到这个目的,我每天上线的时间足足延长了2个小时,从晚7点到凌晨2点半。那段日子我上班很少开车,于是公司的几个长舌mm就议论我是不是把车丢了,或者出事故撞坏了,甚至还有人说我把人撞了,然后逃逸,把车给处理了……
那时候,在等着无痕的日子里,我常常自己爬到乌克兰的山顶,然后坐下来,就那么呆呆的望着远方,我很难说清楚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说是友情,恐怕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但我自己又无法说服自己那就是爱情,因为我实在不能相信爱情会来的那么突然和不可名状,来的那么虚无以至于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于是整个人就象法兰城上空的云,悬在那里,徘徊着,游『荡』着,找不到靠岸的地方……
在漫长等待的最后,在熬了12个小时之后的一个清晨,我清醒的,却又是茫然的,在删除名片的上面,选择了“是”。在这一刻,我有了那种抉择中的痛苦的体验,手指在鼠标左键的上空凝固,空气和时间仿佛都在那一瞬停止,连呼吸的起伏,都显得那么奢侈和不相协调……。
那天晚上,我约了2001和benben,去卡拉ok,去蹦迪,然后高呼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的豪言大饮而醉。
第二天中午我才知道,原来2001失恋了两天了,而benben则是考试没过。我呢?则是对一份难以言表的感情说:cut!
三个难兄难弟……
后来他们两个总是说我是故意赚他们便宜,因为那天最后结帐的不是我。于是我不下二十遍的把他们两个约出来,一起追述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点一滴的回忆当时的情景,甚至不放过上c的过程和时间。最后我终于让他们在最低消费150的酒吧里,承认了是我们三个人aa。
从此以后,我很难约他们出来了。
我又开始晚上魔力到12点半准时睡觉,第二天开车上班,公司里的谣言也自然烟消云散。在公司的电脑上,我打上了徐志摩的一首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一个周三的下午,我在自己的位子上忙碌着,斜对面的哥们来了个客户,我抬头看了一眼,是个长的很不错的mm,我发现我对面的姐们老是盯着她看,于是悄悄的问她:“你是同志吧?”
“同你个大头鬼啊!”她骂我
“那你老盯着她看,比男人看的还『色』。”
“你没觉的她长的很有女人味么?看着很舒服。”那姐们说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深思了一下,说:“我看你的『性』趋向有问题。”
于是,一根铅笔飞了过来。
第二天,那个mm又来了,我想,哥们对她有意思?呵呵,暗地里笑着。谁知道,那个mm竟然向我们这边走过来,然后站在我的座位旁,问我:“你是负责欧洲区的先生么?”
这实在让我有些手忙脚『乱』,因为我正在全神贯注的看魔力网站上的帖子,于是忙按下alt+tab,心想:发现我不务正业不要紧,要是因为这个丢了笔生意才要紧呢。
她似乎看到我所看的东西,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时候我那哥们才隔着2张桌子说:“白小姐想和你谈谈欧洲的业务,她是xxxx公司的代表。”
我暗骂了一句,然后用职业的笑容迎上mm的眼睛,说:“你好,不知道白小姐有什么生意上的需要?”
mm说了一堆生意上的七七八八,反正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说的天花『乱』坠,后来同事说就差吐沫『乱』溅了。
mm边听边记,最后笑着说:“你在魔力里一定也很能说吧。”
我无言,片刻后才问:“你也玩魔力?”
“是啊,老玩家了,你哪个线的?”她饶有兴致的问
“北京,金牛,银风之心。”我一连串的报了出来。
mm的脸『色』好象变了一变,笑容一隐再现,然后“哦”了一声,却说:“好了,谢谢你,我要走了,以后在生意上再联系吧。”说着,起身。
哥们隔着桌子说:“帮我送一下吧,白小姐,我手里太忙,就不送了。”
我正奇怪怎么突然说着说着就走了,听到哥们的招呼,心里十八个不乐意,但生意不能不做啊,于是礼貌的送mm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说:“我是溪水无痕。”然后,就那么走了。
一瞬间,我的双耳轰然作响,眼睛被白花花的阳光照的眼前一片死白,我忙『揉』了『揉』眼睛,发现她已经打车走了。
我大脑一片茫然的走回写字间,脸上的那种表情,同事们后来说我象中暑。
在座位上坐了一会,我才清醒了点,不理会对面姐们奇怪的目光,尽量用很正常,很常规,很工作的口气和那哥们说:“有白小姐的名片么?给我一张。”
哥们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张名片,说:“在那儿呢,给你吧。”
我就象个『奸』计得逞的孩子,面上一丝不『露』,心里乐翻的拿了名片,放到名片夹中……。
没熬到下班,我就和头请假了,说是跑一趟客户,然后我开车直接、径直回家了。到了家,我心里就象爬了蚂蚁样的,匆忙的拿出无痕的名片,拿起电话……然后,又放下。
我犹豫了,电话里,我说什么?难道说个笑话?我自嘲。
魔力里的问题,还是在魔力里解决吧,我决定。于是,我登陆魔力,开始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请求他们帮我收集大地鼠。然后在每一个传送点,每一个医院,每一个村落,甚至冰洞和雪山,都放上2只老鼠,和14个字:溪水无痕银风之心在7银行等你。在写字的时候,我埋怨了网星n次,为什么不能多写几个?害的我连标点符号都加不上。
我开始了静坐,时间长了,就一边摆摊卖料理、血瓶,一边等着无痕。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我推掉了所有非业务的约会,执着的在7银行进行着我的摆摊工作,同样的,消耗着大量的大地老鼠(因为很多我都懒的去收回),同样的,依旧没有等到无痕出现,反到是摆摊有了小小的名气。
benben和2001他们,总是没事就到我的摊子上来,坐在我旁边,一边聊天一边瞎吆喝,一个人喊:“200血750卖了!”,那个就喊:“200血700就卖。”肉丝就更惨,被他们喊到2000一组,我气的苦笑,他们却说:“先赔后赚,先赔后赚嘛,不然你怎么这么快就出名了。”
一次2001问我,要不要到各个网站的魔力论坛里去贴寻人启示,同时再贴个减价销售的帖子,估计我的知名度会直线上升。
我一直弄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和我作对,后来在贿赂了benben3组肉丝后,他对我说:“那天一起喝醉的时候,明明说了‘往事不要再提’,结果你又重新来过,自然有人心里不平衡了。”
我恍然大悟,于是向2001解释说:“我只是想和无痕解释清楚,为什么删她的片而已。”
2001问我:“解释清楚之后呢?”
我无言以对。
第三天上班的时候,我问隔桌的哥们,“那个白小姐的生意怎么样?有赚没赚啊。”
哥们还没回答,旁边的一个大姐级的mm说:“有赚有赚,弄不好给你赚个女朋友。”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ok,ok,okokok……。。”
附近的人都笑了起来,mm笑骂了句“无聊”之后,忙自己的了。
其实晚上坐在7线银行摆摊,到也不是全然无趣,听着身边人的说话,看他们pk后互骂,都成了我的一种享受。后来当我告诉2001他们,让他们也来坐坐,可以感受到一种“活”在魔力里的感觉,而不是在玩游戏的感觉的时候,他们都开始骂我得了痴心症,然后让我干脆直接打电话给溪水无痕,直接挑明了一切ok。
我决定双开了,因为光是卖血和料理我已经亏了不少,所以不得不双开个医生在我身边。
“其实双开这东西没什么的”2001和benben不止一次的劝我,“双开吧,你想,双开也不影响魔力的生存链,而且还等于你多上了号,网星才懒的管你呢。”
“是啊是啊,被停号的比率是千万分之一。”
我根本没理他们,因为我对外挂已经到了深恶痛觉的地步,想想我的石器和网金,我就恨的牙直痒痒,好好的游戏,都被外挂毁了,生活里的不公平就已经很多了,游戏里再这样,就完全失去了游戏的意义。
我的意见就是,如果允许开外挂,干脆就卖游戏的时候带上外挂一起卖,要不就象网星这样,狠狠的杀,杀的血流成河,杀的人人胆颤心惊,说白了,人这东西就是有奴『性』,有强烈的习惯『性』,而且属于不听好言相劝的那一类人还比较多,所以有时候不用暴力是不行的。
不过,具说现在有些地方的外挂又开始猖獗起来了,记得2001曾经叹息说:“网星的盘子越铺越大,难免有严有松,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