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干-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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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苦笑了一下道:“何曾不知此点只是蒋子翼想必已对有不满之意也甚至伯仁亦对我所言略有微词。”
“伯仁将军之处公子到不需多虑以公子之交只需谴人加以解释便可只是未曾料想那‘天机’先生竟会对一个家仆如此看重实是令人不解难道这名为张赐之人还有何来历不成?”陈群捋着短须边说边思索道。
这时一旁的司马懿忽然淡淡一笑道:“据懿所悉蒋子翼此人甚为念旧且对至亲密友极其重情其昔日在荆之时便对家仆颇为和善甚至时常不分主奴尊卑相交同处此张赐者既与其同来如今必视为心腹故多有维护到也不奇只是……。”说到这里司马懿忽然住口不言收敛笑容眉头皱起。
曹见了忙问:“仲达何故欲言又止莫非有何不妥否?”
司马懿沉吟了一下才道:“只是懿忽感此事有些蹊跷之处但却不敢断言。”
“偶?有何蹊跷之处?仲达兄还请一述。”陈群也诧异的问。
“其一便是那陈留主记郭凯也此人虽是奉命前来但懿总觉其来的太过巧合偏于蒋子翼需此人证之时出现实不能不令人有疑其二便是子建公子他曾言所知夏侯卓一事乃得于郭凯之口但却未讲何时所知要知其往河间平叛时曾途经陈留县城若是子建公子于那时便知其中原委再加郭凯出现之巧合这其中……。”
曹听到此处则沉吟不语而陈群则目光一闪道:“难道仲达觉此为子建公子所设之计否?”
司马懿闻之微微点头于是陈群又道:“若是如此子建公子当是欲以此事以得‘天机’好感从而加以拉拢乎?”
曹这时面露不解开口问道:“那蒋子翼虽才高然终究不过一人而子建所为必令伯仁恼怒倘若如此便与夏侯氏生隙岂非得不偿失?”
“公子之言虽有理然想夏侯将军本就与公子交情莫逆子建公子即便不如此难道便能得夏侯将军之助否?况且元让(夏侯惇)将军及妙才(夏侯渊)将军非是徇私之人恐难因此事便生疏与子建公子也。此外公子不妨查那郭凯之履历若懿所料不错其升陈留郡主记必为子建公子率军至陈留县后不久也。”司马懿淡淡道。
曹闻言点头随后道:“蒋子翼此人大才纵不为我用亦不可令其为子建之助不知仲达、长文有何妙策?”
司马懿悠然一笑道:“此事到也不难丞相既命公子定鲜卑之计后交于蒋子翼审度公子不如便借机多与其相交至于定计之事则仅为参助少为定策如此日后便可在丞相面前归功于他到时何愁不得蒋子翼之善对?”
曹听了连称“甚妙”陈群亦是不住点头两人却未见司马懿嘴角溢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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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利用(一)
操给曹十日期限命其拟订对鲜卑三部之策而后但令我很郁闷的是曹这家伙虽然按期提出了几条建议但却少有建树根本不能化解如今面临的真正问题令我甚为不解即便以他自身的水平难以看出如今轲比能实际上已所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但他身边却有司马懿与陈群辅佐实是不应如此。况且数日前在夏侯卓一事上曹已是落了下风此次正是扳回一局的极好时机怎会如此毫不上心?此外我在疑惑的同时还曾想到是不是司马懿有什么针对我的阴谋因此着实担心了一番不过后来得知原来那匹死马染了风寒正在家中卧床不起在经派人暗中打探确认之后我实是窃喜了一番纵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仍盼望那家伙真的一病不起最后变成死马才好。
曹的方案不能切中要害而以他的身份我既不能像老师批改作业一般回去让他重做也不敢表露内心的不满于是只好自己动手对他的建议开始增减、修改起来虽然我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想法但若真要详细筹划却又非轻而易举之事因此原本较为清闲的日子一去不返每日带着郭凯往来奔波于鸿胪寺、曹府和己宅之间。好在令我感到有所安慰的是曹不但在提供协助方面对我极为配合几乎就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毫不迟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甚至还亲自在一旁打下手。实是为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当然在清楚了如何才能更好的得到曹操信任之后为了继续保持我地然姿态。自然要多去几次曹植举办地party。
这一日我与郭凯自鸿胪寺查阅案卷后已是申时五刻看了看天色便邀其同往家中一来继续商议鲜卑之事。二来可以彼此增进一下“感情”。
经数日相处或许由于有那玄而又玄以至于令人难以相信的左慈之言的缘故郭凯对我表现得依旧甚为坦诚甚至丝毫不隐讳他在政治上地野心和奸猾的本性至于在其他人面前他则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也使我确认了这家伙伪君子的真实面目。当然。我对他绝不会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他的本性终究不是一个可信之人。因此我虽表面上与他如同至友但私下却是暗自提防。不过照此看来我似乎也绝不属于君子一流。
如今已是腊月二十。过年似乎早在殷商时期便有而历经大汉数百年之天下一统春节、过年等等习俗都已基本定型因此走在许昌街头只感到过年地气息已是分外浓厚又见街上来往奔跑欢笑戏闹着的幼童提篮挎筐采购年货的百姓贩卖桃符空竹的商贩我不由想到与家人不得团圆之苦于是轻轻叹息一声盗窃了王安石的《元日》低声颂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暧入屠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把新桃换旧符。”
原本一描写春节景象的诗可如今在我这般心情之下念出来却显得颇有凄凉之意身侧的郭凯听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亦神色略见黯然道:“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子翼兄可是挂念家人否?”
我默默点头并不掩饰便听郭凯道:“凯闻丞相已谴人去接兄之家眷莫非尚无回报?或是刘备不允?”
我当然知道就算刘老板同意云他们也绝不会来于是无奈的道:“即便刘备应允怕是年前亦难相见。”随后又洒然一笑道:“今载除夕之日待丞相会宴之后元贺兄不如且来干之居所你我浅饮清谈一同守岁如何?”
以往每逢除夕之夜天子必会于朝堂之上大宴群臣凡在帝都七品以上官员均有幸与会不过如今汉帝势微曹操擅权献帝也只能请来三公九卿做做样子而真正地大宴群臣则由曹操在丞相府中举办。
郭凯闻我相邀之言先是微微一愣之后竟很是郑重的道:“既如此凯便叨扰也。”
我知道郭凯如今虽然三十有五但却仍是孑然一身他到是并非未曾成过家只是妻子早亡且无子嗣再加上一直不得志因此就这么糊弄了下来。而他虽然原来也在丞相府中为幕僚但如今已过数年纵然还有昔日相识之人但逢除夕之夜谁不在家与妻儿团聚?谁又会找个外人一起守岁过年?况且过得子时就连酒祀、青楼这些地方都会关门过年他又仅是个七品小官既无大宅家仆又无亲戚族人便只能独自孤零零孤灯在家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因此我这手攻心之法自不会落空。
人都是感情动物即便伪君子也是如此全然没有任何感情的那是木头甚至连木头都不如因此像这样廉价的感情投资我自然不会放过即便日后郭凯没有达到我想象地高度却也不会让我损失什么。
我与郭凯正边走边聊却不料迎面碰上了曹的车驾曹见是我们二人便面带微笑地下得车来。
原来他本就是想要前往鸿胪寺找我与郭凯没想到却在路上相遇其在得知郭凯正欲到我家中继续商议鲜卑之事竟不知动了什么念头也想同去而我自然不好拒绝因此只得邀曹同行。
曹见我们二人安步当车便也动用十一路而让车马在后跟随而行。
鸿胪寺位居皇城一侧与我所住之处并不遥远很快我们三人便来到我那宅院之前客气的对曹与郭凯道了声“请”字我在前引路而入但刚刚进到自己府门之内我就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于门房值守的仆从鲁平见了我在显得各位恭敬之外神色间还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令我不由微微皱眉。
“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么?”我停下脚步表情平静语气却显严肃的问。
鲁平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敢与我的目光相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道:“回主人是……是有事。”
“什么事?”我心中微有不安的问。
鲁平目光往上扫了一眼郭凯并不说话这时曹见了便对我拱手道:“先生既有家事便不再叨扰不妨改日再与先生倾谈。”郭凯亦是点头。
我虽心中巴不得曹早早离去但表面上自然当挽留一二但尚未开口却见张任迎面脚步匆匆而来先分别与我和曹、郭凯施礼随后上前在我耳畔轻声道:“家主李世已被拿住人脏俱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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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利用(二)
以其在夹石的兄长病故需前去吊为名离开许昌前 “绅谊道”于豫州一干事宜均落在杨综身上而我除了叮嘱他小心从事外没有过多关注一来是由于鲜卑之事甚忙二来这也未尝不是一个考验杨综的机会。至于处置那三个曹操派到我府中耳目的事自然也由他全权负责只不过因为如今吴尚不在而杨综那私塾幼学先生的身份又不便住在我府中因此具体实施皆由张任一手操办。
我此时闻听李世已被人脏俱获擒于府中虽是微微一愣但却并不惊讶也才明白了为何家仆鲁平会如此反常当下心中骤然闪过一个念头转身对曹与郭凯笑道:“府中出了些许小事然公子及元贺皆非外人到也不必介意。”说完摆了摆手道:“还请至厅中安坐。”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而我却对他们两人并不避嫌的态度使得曹不禁难掩眼中喜色而郭凯则是微有感动于是未再拒绝道了声“那便叨扰了”之后便与我来到正厅之中而坐。
待家中仆人小心翼翼的奉上茶水我又与他们稍为谈笑片刻后而后淡淡的道:“公子与元贺暂为安坐容干先处置些家中小事。“说完不待郭凯反应便又转头对张任道:“君兴将那李世带将上来且召集府中一干家仆前来厅前候命。”
张任闻言冷然点头道了声“是”后起身而出。
这时曹则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先生既要处理家事。与郭大人似乎还当回避才是。”一旁郭凯亦是微微点头。
我摆了摆手。笑道:“公子与元贺何故如此见外但请安坐便 是。”
此时我府中除了吴尚、李世外的九名家仆。包括婢女小兰在管家郑洪的带领下低垂着头鱼贯而入随后一个个屏气凝神、目不斜视地齐声对我道:“小人见过主人。”
我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声音波澜不惊甚为平和的道:“还不给子桓公子与郭大人见礼?”
我府中的这些仆从都是由曹操所赠。因此几乎都认得曹这个曹操爱子兼大汉副丞相因此到也并不觉陌生至于郭凯因最近时常往 来更是面熟得很于是便又听命向两人行礼。
“君兴将那李世带上厅来!”我待他们见礼后面色一沉冷声道。
张任在厅外应了一声。随后将双手被绑缚着地李世推了进来同时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李世一进厅中便浑身颤抖着跪匐在地上虽然低垂着头一语不 。但他心中的恐惧却无声的流露出来。要知依照汉律似他这等卖身的家奴。生死完全已掌握在主人手中即便被毫无缘由的打死也是平常得很更不要说眼下偷窃主人财物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了。
我看了看跪在厅前地李世目光又扫过低头站在一侧大气不敢长出的郑洪等人片刻之后缓缓道:“干自认非是平日非是刻薄之人你等虽为府中仆从然却从未轻待想不到却有人贪念大起暗窃府中财物莫非以为干乃易欺之主否?”说到此处我声音渐冷面露怒容以手指点李世道:“你这无耻欺主之人如今人脏俱在还有何可辩之言!”
李世在我厉声责问之下只是不停磕头求饶想杨综、张任既要设计于他必是已令家中仆从均无疑议因此实在是辩无可辩。
此时曹和郭凯已明此中缘由知道这等事虽然并不光彩但却也不显见至于处置起来则是简单或是将其打断双手逐出府去或是直接棒杀于内都是极为平常之事。
李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额头上已是磕出了血痕若大厅堂之中回荡着他一人凄惨的求饶之声。
脸上的怒容渐去我显得似乎有些被李世的举动所感面色数变之后无奈的长叹一声道:“尔虽有如此劣行然自到府中却也还算尽心况且你有今日亦有干治家不严之故也罢!”我说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张任道:“君兴你且查其财物尽数收没而后将其赶出府去。
我此言一出便是张任也不由愣了一下更不要说曹、郭凯以及其他众人恐怕谁也未曾想到我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了李世若按常理最轻也要打上几板子才是。
李世披头散地抬起头满面愕然的望着我显然对于我的决定最为难以置信的便是他了。
“谢过主人饶恕之恩主人仁慈日后必福寿双全谢过主人不杀之恩!”
我厌恶地扫了一眼满嘴奉承之言的李世而后命张任将其拽了出 去待其声音逐渐消逝才冷然望向郑洪等人道:“干虽今日放过李世然你等却不可因此心存侥幸倘若效其所为或是另有不轨之行干必严惩不怠!”
郑洪众人其声道了声“小人不敢”随后便被我挥手打下去曹忽然开口道:“原本先生家事不当多言然那李世鼠辈如此妄 为先生仅将其逐出府去未免处治太
即便饶其性命亦当略施惩处也。”
郭凯闻言亦点头我则叹息一声道:“干虽曾有心严惩于他然若如此值此天寒之季其又身无一物再有伤病实无生望。哎~得饶人处且饶人终究乃是一条性命也。”
曹听了笑道:“先生实是宅心仁厚不过却便宜了那鼠辈。”
我摆了摆手道:“此等之人实是谈之无趣这厅中空旷颇有寒意。公子与元贺不如且往干书房一叙如何?”
其实对于处理掉曹操派来耳目之事。我一直心有顾虑若仅是其中一人到也无妨但若接连两人则难保曹老大不会起疑。可如今吕丰、吴克等人将至减少曹操按在我府中地“钉子”已是势在必行否则只需隔一年半载解决一个就可。不过今日凑巧上曹赶上此事却令我心中一动曹操虽多疑但对自己儿子总要放心一些。因此如今有曹见 证日后曹操大有可能认为其耳目接连出事不过是巧合而已。当然我也不能保证曹老大丝毫不以为异但只要他心中认为其中有巧合的可能便已足够。至于轻易防过李世亦是我突然有了利用曹地想法我要让曹。并且通过其口令司马懿甚至曹操等人感觉我虽智谋高深却并非是一个狠辣之人。甚至说是爱心泛滥亦不为过。因为这样一个人便如猛虎无齿、飞龙无爪一般。徒有伤人之能却无伤人之 心况且但凡心慈手软之人多半少有野心而这示敌以弱之计真能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实是对我大为有利。此外暂时放过李世亦是我打算针对郭凯之计。
曹这是第一次来我书房因此才一进门便被那特殊地桌椅、茶几等物所吸引而后经过我的解说又坐下感觉了一番而后不由连连称赞道:“先生真乃非常之人此等特别之桌案及……靠椅虽初时稍感不适然久来却远比跪坐要舒服得多而且甚有居高临下之感。哎~见这等木器似乎并不繁杂但却从未有人思得此物然越是如此越见先生之不凡也。”
我听了淡然一笑道:“些许微末之物怎敢当公子如此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