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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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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府君的弓术居然这般了得,这手射技当真是精准无比,颇有门道,不知府君的箭术乃是习自于何人?”
  刘琦弯弓搭箭,射中了一名袁军士卒后,笑道:“某之箭术,习于我襄阳的重镇大将,黄汉升。”
  “黄汉升?”太史慈默默的念叨了一遍之后,随即点头,心中将这个名字默默记下了。
  若是有机会,当好好的与此人比试比试。
  喊杀声震撼了整个战场,以典韦,沙摩柯,魏延,张任等人为首的南蛮军此刻便犹如河滩中的洪水,一路呼啸着携带滚滚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席卷了整个河滩。
  典韦和沙摩柯等人带着几百名突击士卒艰难而疯狂的向前推进着,双方的士兵们在河滩上都已是成了凶恶的野兽,两方兵卒彼此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着,用刀劈、拿斧砍、用矛戳、用牙咬……短短几十步的河滩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鲜血积满了地面。
  对于南蛮营中人而言,他们所有人的耳中只有敌人的惨叫、眼里只有敌人的身躯、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比杀死对方更重要。
  典韦因为冲的太猛,因而被砍了好几刀,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但这却丝毫没有阻拦住他进攻的脚步,鲜血和疼痛使得他战意更浓,他挥舞着战戟,犹如一头发疯的巨大棕熊,不断的撕咬着袁军的兵卒,双眼赤红的向着陈兰和桥蕤所在的地方冲去。
  一路之上,不论是什么人,皆不能挡!
  眼见典韦这巨汉直向二人冲来,陈兰和桥蕤二人皆心惊胆颤,
  他们一边指挥兵卒拼命向前挡住典韦的来路,一边命令士卒赶紧备船,让他们登船上汝水避难。
  “快!快闪开,让我登船!”
  “莫要让那巨汉靠将过来!”
  随着陈兰和桥蕤的呼吼声,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袁军士卒们纷纷冲了上去,用他们的身躯去围剿和阻拦典韦。
  但很可惜,这些人对典韦而言根本就没有效果。
  因为他并不是孤身作战,他的身边,亦是有数百最精锐的南蛮营锐士紧紧跟随,他们策应在典韦的身边,协助典韦阻挡那些袁军士卒。
  南蛮营的战士们持勇好斗,经过了战争的洗礼,变的越发善战,而典韦这样的雄烈之将,更是能够激发起他们的斗志,让他们舍命相护!
  所有袁军士卒的战戟和环首刀,皆被南蛮营的锐士们用兵械挡住,他们为典韦打开了空隙,任凭他大步流星的向着陈兰和桥蕤奔去。
  “匹夫留下命来!”典韦声动四野,响彻汝水之畔。


第二百五十二章 恐怖的死法
  此时此刻,典韦那硕大的身躯,在桥蕤和陈兰的眼中,便犹如从九泉之下蹿出来的索命魔神,正向着他们两人凶狠的扑将过来,他手中的那支大铁戟,便犹如黑白无常的手中幡,让人看着心惊胆颤。
  “拦住他,都给我上,拦住那凶蛮之、之徒!”
  陈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他一边使劲的和将士们将走舸往水下推,一边不断吩咐人奔上去阻拦典韦。
  其实按实际道理,陈兰和桥蕤若是想要返回汝水之上并不困难,对他们而言,这些刚刚登陆用的战船就在身后,只需要有足够的人力将船只推到水下划动船撸,那便可迅速的反转回江面之上,躲避典韦这个煞神。
  但眼下的问题是,刘琦挑选的这个进攻的时间截点,对于陈兰和桥蕤而言可谓是非常的不利。
  因为刘琦差不多正是挑选了敌方一半人马登陆的时候,才对袁术军发动了进攻。
  正是欲上不得上,想下不得下的节骨眼。
  此时陈兰和桥蕤想要乘船奔回汝水上,可问题是后方已有己方的战船再陆续前进,而因为南蛮营的进攻,敌方战场的整个形势已乱,袁术军已经没有了系统的指挥,因而后方的战船依旧是在前仆后继的向着险滩移动着,因此导致陈兰的走舸没法快速出航。
  好不容易才将走舸推下了河滩,但典韦本人已经如荣猛虎一般的冲到了陈兰等人的身后。
  因为想要快速突破敌军阵势的阻拦,典韦冒险与对方的侍卫进行快招血拼,如此虽快,却也容易挂彩。
  典韦就因此受到了两处刀伤,鲜血流遍了全身,但给了他刀伤的那两人,此刻亦是被他砍飞了头颅……
  但也正因为浑身都是鲜血,此刻的典韦从外貌上才显得更为骇人。
  他本就身材庞大,样貌凶狠,此刻再加上一身的污血……真如魔神转世,让人既惊且骇,不敢直视。
  “陈兰匹夫哪里走!”典韦一声怒吼,声音如同滚滚之雷,足可惊动九霄。
  这一嗓子呼喊,吓得陈兰面色苍白,浑身不住的哆嗦,他与桥蕤同时奔上了走舸,并吩咐麾下的士卒道:“开船!开船!快快开船!”
  士卒们急忙摇动船橹,但很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走舸即将进入汝水的时候,典韦终于是大跨步的赶来,他一伸手,直接将陈兰从船只上揪了下来,向着后方重重一扔。
  陈兰痛苦的嚎叫了一声,被典韦用力摔倒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两只眼眸都是挂上了泪珠。
  陈兰急忙从地上翻身起来,他留着眼泪,伸手去摸掉在地上的兵械,但还没等摸到,却见一只巨大的脚掌从天而降,重重的踩踏在他的脑袋上。
  刚要起身的陈兰被典韦一脚将脑袋踩回了地面。
  典韦用巨大的脚丫子踩踏着陈兰右侧的太阳穴,凶蛮的大脸上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怎么?跑啊?如何就不跑了?”
  陈兰的脸上挂上了泪珠,他用双手使劲的去搬挪典韦巨大的脚掌,但可惜对方的脚掌就如同巨石般,丝毫不动。
  “陈、陈某愿降啊!陈某愿降刘荆州!”陈兰见挪不开典韦的脚掌,不由嘶声裂肺的高声呼喝。
  典韦却不屑的一撇嘴,咬牙切齿道:“就你这等货色?咱荆州军缺你这号人物么?”
  说罢,却见典韦的脚掌开始缓缓向下用力。
  “将、将军饶命……饶、饶……啊~~!呜呜呜~!啊!”
  陈兰先是高声向典韦求饶,但随即他的求饶声却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声,最后则是变成了细微的呜咽。
  却是典韦硕大的脚掌不断地用力,竟然是将陈兰的太阳穴逐渐踩的塌陷,
  而陈兰的眼珠子亦是随着压力逐渐向外凸出,最终爆了出来,鲜血横流,而他的半张脸也被典韦深深的踩陷了进了脑颅,就此一命呜呼。
  而周围的所有兵卒,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皆是不由大惊失色,面色煞白。
  不论是荆州军自己人,还是袁术军都一样……饶是他们久经沙场,看到这等惨烈情形之后,也不由胆颤心惊,有些人只感觉胃中反了酸水,差点没吐出来。
  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看见居然有人死的这般恐怖。
  ……竟然是活活被踩死的?
  典韦踩死了陈兰之后,随即转头看向江面,却见桥蕤的走舸已经是开出了丈余之地,眼看着就要遁入江中而远离了。
  典韦气恼的一跺脚,咬牙道:“一时疏忽,竟然是放走了一个!可气、可气!”
  话音落时,却听不远处一个人高声笑道:“跑不了!”
  典韦扭头看去,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突然助跑从自己的身边飞速而过,犹如一道旋风一般的冲向了江面。
  紧接着,便见那身躯骤然一跃,划过半空,居然是从河滩的沿岸起跳,一跃大跳向了桥蕤所在的走舸。
  典韦吃惊的长大了嘴,下意识的自言自语道:“谁啊?如何竟这般能蹦?”
  待看清了蹦到了对方走舸上的人,典韦不由咧嘴笑了。
  蹦到对方船只上的人,居然是南蛮营的蛮族大将,沙摩柯!
  沙摩柯蹦到了敌方的船上之后,由于落在船面时的重力势能过大,竟然是直接将几名袁术军士卒给重击撞到了汝水之中。
  而剩下的那些士卒则是纷纷执起兵械,起身欲和沙摩柯交战。
  沙摩柯操起随身之刀,眼皮子都不看他们,接连剁翻了三人!
  汝水的河面上,一时间竟然是被鲜血侵染成了鲜红。
  桥蕤执着环首刀,本想与沙摩柯拼死一搏,但看到这等情形,也不由蔫了。
  他悻悻的向着船上一坐,呆愣楞的看着沙摩柯,低声道:“别、别杀我……”
  沙摩柯将刀架在一名摇橹袁军士卒的脖颈上,低沉道:“把船开回去。”
  “是、是!”那摇橹的士兵不敢怠慢,立刻调转了方向,将走舸向着岸边划去。
  敌军主将一死一被擒拿,岸边的荆州军,战意则是更加浓厚。
  鼓噪之声在后方隐隐响起,并伴随着高昂的口号声。
  “夺船!”
  “夺船!”
  “夺船!”
  “冲啊,收缴那些走舸!”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
  此一番战事,刘琦用五千南蛮军营埋伏了两万余的袁术军渡河兵将,大将典韦踩死了敌方上将陈兰,而蛮将沙摩柯则是生擒了桥蕤。
  剩余的袁术军非死即降,而后方尚未渡河的雷薄一众则是不敢久留,仓促收军,或许前往沙头堡的对面,去会和还在虚张声势的张勋,以求后计。
  汝南的首战告捷……全胜。


第二百五十三章 策反蜀郡的甘宁
  襄阳,牧署之内。
  刘表高坐于堂上,手中拿着一卷简牍,已是有了深刻褶皱的额头此刻紧紧的皱起,似是在思虑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的下方,站着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人,相貌儒雅,颇有些后世所言的书卷之气,他捋着须子,仰头看着房梁,也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状。
  这两个人此刻都在考虑着同一件事。
  少时,却见刘表将手中的简牍放下。
  那是陈王刘宠写给他的书信,告知刘表贾龙目前在房县的情况。
  慢悠悠地叹道:“本是想让那贾龙去占上庸,西城诸县,落下脚跟,谁曾想他却欲图汉中全境,真是其志不小啊。”
  “呵呵,却也在意料之中。”那中年人微笑回道。
  下方的中年人,乃是刘表的堂弟,亦为山阳刘氏族中人,现为荆州别驾,担任刘表的副手。
  自打张羡被灭,荆南被刘琦收服划割为七郡之后,刘表便开始在南郡大肆安插山阳刘氏的族人,用之以为臂助。
  如今蔡瑁引军北上,刘琦引军东征,南郡之内的兵马数量不多,刘表用这些兵将为各方调度粮秣。
  如今他若是再想是派出兵马去上庸监视贾龙,那荆州的兵将只怕便会捉襟见肘。
  万一后方真出点什么事,刘表便兜不住了,故而万万不可……
  刘阖乃是山阳刘氏中,刘表一代人中的智谋之士,以心思缜密精于诡诈之道而闻名,但他对待山阳刘氏的族人,确是极为厚道。
  也正因为如此,刘表才委任他为荆州别驾,当自己这个州牧的副手,引之为心腹。
  关于贾龙的事,刘表眼下也只告诉了他。
  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却见刘阖道:“兄长无需忧虑,贾龙乃是蜀中大豪领袖,又是益州名将,心高气傲乃是在常理之中,他当初归附荆州之时,也是为形势所迫,如今他想自立门户,也是在情理之中,谁人又想一生居于认下?眼下南阳郡和汝南郡等地征战事急,汉中这边,纵然是让贾龙成了事,对我们倒也并非是坏事,只不过是减少了对其的掌控而已……而且就弟看来,兄长有刘范在手,就算是贾龙能全据汉中之境,他也需要兄长的支持方可名正言顺,眼下大可先让贾龙放手在汉中施为,待其与二袁之间的事定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刘表眯起了眼睛,认真寻思道:“此言甚是有理……当下之势,也只能如此了。”
  刘阖笑着道:“况且兄长若是有意要收益州,也不一定非要指望贾龙嘛,益州地大物博,人才鼎盛,乃天府之土,要入益州,可以用的人着实是多得是。”
  刘表听刘阖似是话中有话,遂问道:“贤弟可是有何妙策?”
  刘阖迈步上前一步,低沉着对刘表道:“其实针对益州诸郡,弟弟一直都暗中派人在各处打探……据说吴班和吴兰、雷铜三人被放回益州后,这三家东州士家族便被刘焉暗地里打压着,而严颜归降了贾龙之后,江关都尉严镛则是立刻派人置书于刘焉,言称与严颜断绝关系,逐其出族,并表示不会迁移巴郡的族人,恳请刘焉对其放心。”
  刘表淡淡道:“不错,这两件事为兄亦是知晓,当初伯瑜放吴班和吴兰回蜀,反倒是将其家主雷遇,吴堀,吴懿三人留在襄阳,为的便是挑拨这三家东州士族与刘焉之间的关系,其三家被刘焉打压,实乃是意料之中……至于严镛,当初伯瑜应是告诉了严颜让严镛迁其在巴郡的家族去往江关,不过听说这个严镛不顾念兄弟之情,反倒是对刘君郎表示以忠诚,他居然宁可断了与严颜的兄弟关系,也不愿背叛刘焉,倒是一位忠义之士。”
  刘阖笑道:“兄长把严镛想的太好了些,以弟看来不然……当初伯瑜向严颜提出转移巴郡族人的策略,虽然是为严家好,但这方法对严镛而言实在太过冒险,就算是巴郡临于江关,距离极近,但严家却是世代居于巴郡之中,让他们放弃产业举族从巴郡迁移,实乃是断了他们的根基,严镛身为严氏家主,心中所筹谋之事自然不同于旁人,这种事情不到最后关头他断不会做……故而他宁可断绝与严颜的关系,也绝不会断了严家在巴郡的根……而严镛镇守江关之地,手下精兵猛将不少,其把守着荆州通往蜀中的要害之所,对于刘焉而言属于外放之将,刘焉在没有把握将其擒拿之前,却也不好将他得罪的狠了,因此双方便暂且相安无事,却非严镛忠义。”
  刘表闻言恍然而悟。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突然间,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遂问刘阖道:“贤弟与我说这些事,却是为何?”
  却见刘阖冲着刘表长作一揖,道:“弟有一计,可令川中大乱,让诸多彼此猜忌敌方的势力乘势而起。”
  “哦?”刘表闻言精神不由一振:“愿闻其详?”
  刘阖笑道:“其实这计策也很简单,弟自打来了荆楚,便一直再派人暗中联络蜀中的一位故人,昔日弟年少,冠礼学成出游蜀中,曾与此人相识,彼此之间的关系颇为相厚,如今听闻此人在蜀中过的并不顺利,因而想有意策反此人。”
  刘表闻言忙道:“贤弟所指者乃何人也?”
  刘阖忙道:“此人名位娄发,乃是蜀郡的府门亭长,亦属蜀郡本土豪族出身。”
  “娄发?”刘表默默的念叨了一遍,摇头道:“没听过此人,况且只是策反一个在蜀郡主守卫的府门亭长,未必能成多大气候。”
  刘阖耐心地位刘表解释道:“兄长不知,眼下蜀郡之中,有意谋反者可不只是这一个府门亭长,尚有蜀郡郡丞甘宁,门下督贼曹沈弥两人。”
  “蜀郡郡丞……也想反李严?”刘表闻言,顿时精神一振,露出了一脸八卦之色,道:“弟且细说来。”
  刘阖清了清嗓子,遂为刘表详细的做了解释。
  原来,自打犍为郡守任岐联合益州本土豪强在犍为郡反叛之后,刘焉为了安定时局,便暂时停止了对广汉军、蜀郡、巴郡等地本土豪强的打击策略,改之位安抚,
  即使是出了严颜这叛逆的豪族严家,刘焉也没有借机对其动手,反倒是派人好言宽慰,夸赞严镛之德,为的就是安抚益州本土豪强的人心,不让任岐的势力有所增长。
  不得不说,刘焉的这个策略确实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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