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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要做明世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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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挺勇武还很帅的宋诚答道,“祭祖一事已然结束,明日就要返回了。”
  “只是听说定国公也来了南京,方才前来拜访。”
  “是是是,西宁侯世子知书达礼,刚来的时候就拜访过我了,如今又来看你,足见坦诚。”徐承宗抚须而笑。
  宋诚很淡定的接受了徐承宗的刻意夸赞。
  双方互相客套,徐永宁虚伪了一下就露出了真面目,手里拿着糕点,逗起了徐承宗养的八哥。
  等后面徐承宗有事先走,宋诚才对着徐永宁问道,“敢问定国公,太子殿下那边对你可有吩咐?”
  他和老爹的通信是很频繁的,而宋兴那边时常接触东宫事务,对于小太子的动向和某些想法,也算能摸上一二把。
  当宋诚得知徐永宁来到南京后,常去周边田庄巡视,对南京的物价如何也非常感兴趣,便猜测到背后是否有小太子的影子。
  他知道太府寺是因为储君坚持才设立的,也知道东南这边的商税收缴情况并不顺利。
  以徐永宁的性格,不像会主动去理解物价民情的。
  “怎么着?你想跟我换班啊?”
  徐永宁打量了他一眼,随后振奋起来。
  如果他能去大同或者宣府打仗,那一定要给宋诚发一张好人卡!
  等他儿子生出来,徐永宁愿意给小孩做干爹!
  “不是。”
  打仗立功的机会宋诚也想要,好借机把颓废状态中的西宁侯府给拉扯起来,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他的一身军事本领,可是宋瑛教出来的!
  于是徐永宁缩了回去,继续玩鸟。
  宋诚神色不变,只是悄咪咪的问道,“太子可是担忧考成法和商税在南方的推行?”
  “你如何得知?”
  “猜的!”
  玛德,一个侯三代的脑子竟然这么灵光!
  徐永宁突然嫉妒起来。
  “那你猜错了!”
  “本国公就是来看看亲戚,待段日子就走!”
  宋诚了然的点头,“我懂。”
  “我回南京老宅之后,便清退了家里的恶奴,以免成孙家之事。”
  “另外,我已命令管事去缴纳商税,到时候若是面见太子,还请为我家留些清白。”
  早说了,南京这边有权势的达官显贵大多放飞了自我,魏国公这种被生活毒打过的反而懂事一些。
  而西宁侯府随太宗北迁后,祖宅这边的支系奴仆也仰仗主家威名,做了些不法的事。
  宋诚回来后,敏锐的政治嗅觉让他知道这种事情并不让皇帝跟太子喜欢,于是主动清理了家里的脏东西。
  徐永宁的到来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做法。
  宋诚是很想成为太子党的,宋兴已经给小太子做了一些事,但想要彻底登船,享受“从龙之功”,那还需要点投名状。
  宋诚并不介意牺牲一下南京这边支系的利益,来让主干长得更强壮。


第九十四章 :徐永宁在南京
  自土木堡大战后,年轻的宋诚很深刻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眼前的富贵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跟没跟对一个好领导!
  瞧瞧他爷爷,活了那么久最后摊上土木帝,死的只能让后人给他立衣冠冢了。
  而且南京这边再富,中间阶层吃吃扣扣的,给主家的增幅也不会很大,还不如舍弃掉一部分。
  徐永宁简直想翻白眼。
  这么聪明干嘛?
  这家伙凑过去了,自己还能成为太子最信任的人吗?
  他哼哼唧唧的捏了把八哥,把鸟痛的开口骂人。
  “傻了**了!”
  “放手!”
  宋诚终于笑出声。
  徐永宁果然还是个活泼的少年郎。
  除了自己家的一些东西,宋诚还把南京其他勋贵的情报交给了徐永宁。
  对方怎么办是一回事,反正自己是做出贡献了的。
  回去把这事一说,太子殿下岂不是要在自己出征的时候,多给点军费物资?
  连穷和惨都不用卖了。
  宋诚主动跟徐永宁打完了招呼,申明了一下团队精神后,离开了魏国公府,第二天就启程回北京了。
  他赶着去五军都督府那儿报道,同时见识一下被老爹夸赞不已的东宫六率。
  而在仝寅那边,
  来自京城的大师在得到充分宣扬后,早就被南京的贵人放在了心上,于是仝寅也得到了他们的拜访。
  徐承宗本是不参加这种迷信活动的,但看着有一些著名知识分子都递来邀请函想跟仝寅约一约,便也跟着一块敬重起了大师。
  他一个在家族辉煌路上惨遭嘎嘣脆掉下去过的勋贵,已经在紧张刺激的靖难中忘掉了祖宗的“儒将风度”,几十年来没读过多少书,光顾着担心爵位问题去了。
  所以要徐永宁来评价一下他这个叔叔,只能说当代魏国公是一个很单纯,很容易上钩的人。
  而仝寅自然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除了口出狂言说过太子脸大之外,很多时候他都能通过摸骨说准点事情。
  不过几次,仝寅就被南京的贵人奉为上宾。
  就连一些在人前嘲讽“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士大夫,转头就偷偷的摸上了仝寅的房门,与其一对一的倾吐心语。
  徐永宁在田间地头收集关于土地兼并和私藏人口的资料时,仝寅正发挥自己从小学到的“坑蒙拐骗”本领,从某些人口里掏话。
  没必要用什么话术,那些人随口一炫耀自家的丰厚资产,他想知道的东西就跟滚豆子似的出来了。
  而且被请去对方家里,仝寅借口自己是个瞎子,偶尔伸手摸到了什么贵重物品,也会有人主动解释。
  当然,谁都不会说些“你的官位和你的收藏不匹配”的屁话。
  仝寅只需要记下这些事情就好。
  因为金刚鹦鹉最大的作用是靠口活忽悠客户。
  朱见济也不想让他们打草惊蛇。
  目前而言,朱见济最需要的还是信息能够被他控制的,随时“闻寡人之耳者”的信息。
  以他此时的环境,大伯去凤阳坐牢了,不会再有人贪图从龙之功而贸然掀起大变,皇位必然能坐到他的屁股底下。
  朱见济注定成为大明主宰。
  但能不能名副其实,那就得靠他的本事了。
  军队,可以慢慢训练。
  人才,可以逐个提拔。
  钱财,可以努力积攒。
  以朱见济的各种操作,他绝对不会成为一个空头皇帝,跟崇祯似的被隔绝在民间官场外的另一个世界。
  他为自己规划的人生之路,最重要的不再是“孤能不能当好皇帝”,而是“谁会是孤的敌人”。
  从后世而来,朱见济深知“大数据”的厉害。
  等他长大,枪杆子和钱袋子都不缺的时候,举目四望,如果找不出自己的对手,那才叫可笑。
  蒙古在外,以大明的综合国力而言,只要统治者调度得当,追亡逐北是迟早的事。
  朱见济现在连织布机都搞出来了,那距离草原人民都去放羊为大明提供羊绒羊毛还会远吗?
  可内部
  到底是容易灯下黑啊。
  民情做不到上达天听,那么谁都不会是朱见济的敌人,谁都会是朱见济的敌人!
  到那个时候,太子爷再怎么笑得像福娃,也只能请出祖宗成法,施展雷霆手段了。
  比如说这次商税在江南的推行不利,到底是谁在搞鬼?
  又如果有人对强制推行心怀不满,在底下搞扩大化,怎么办?
  所以,徐永宁和仝寅来了南京。
  锦衣卫带着出鞘的雁翎刀去了衡州府。
  只留下朱见济站在咸阳宫中,望着窗外的飘飘落雨,沉思着。
  在了解了下南京的风土人情后,徐永宁跟仝寅对完了各种情报,就压制不住骚动的心,想要试着发挥主观能动性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南京,总不能就搞个信息收集吧?
  想他堂堂定国公,就算使唤他的人是皇太子,也不能这样大材小用。
  再者出行之前,太子都说了他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的!
  只奈何徐永宁是真的年轻,自以为掌握了各方动向后,就能学着胖太子那样,直接出手,一击致命,却没有考虑到对方的身份。
  朱见济那是什么都不缺了,只等罪证一到,就能光明正大的拿人。
  如果没有足够解决问题的能力,就算知道了某些事情,那又能怎样?
  猪不肯下崽了,养殖户又拿不出钱给它们修整猪舍换精品粮吃,除了天天念叨催生,还能如何?
  亲自上阵给猪配种吗?
  要真如此,那就乱套了。
  可徐永宁就是这样没能耐修场子却又想抓猪崽的狠人。
  他直接带着人冲了上去,打着朝廷的名号,企图扼制南京官员坐轿子的风气。
  对面的官员比较尴尬,因为当场被定国公从轿子里揪出来,还用朝廷大义压人,着实丢人。
  于是就真不坐了,步行去了上班处继续摸鱼等下班。
  除此之外他还让人下乡对着商户跟农夫宣扬朝廷政策,别傻乎乎的就听士绅老爷的话。
  太祖时期可是会派人走基层讲解法律和朝廷动静的,怎么这么些年过来,地方上说话的就成了当地土豪了?
  徐永宁最初洋洋得意,以为能重复下当初带人围了孙家的场面。
  结果过去几天,就变成了他被人围了起来。
  一群自称轿夫的家伙堵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也不找事,只是哭诉着自己不能失去工作。
  “我等为老爷抬了半辈子的轿,养家糊口都靠着这事儿,哪里能说不干就不干?”
  “朝廷不了解民情,立这样的规矩,坏了咱们的日子,也坏了老爷们的方便啊!”
  他们说的徐永宁一头雾水。
  搞鬼了,
  这群人看着都是壮汉,怎么就抬轿半辈子了?
  就这么想早死?
  而且要说了解民情,跟胖太子混到一张饭桌上的徐永宁完全可以肯定,没有别的统治者比他更关心老百姓了。
  你们这些人都是青壮,怎么离了轿子,就喊活不下去呢?
  一般人也许会在哭诉下心软或是怕麻烦,丢了自家脸面,同意了轿夫的请求不在多惹事。
  徐永宁却是让人把轿夫们轰走了。
  随后,他还在被这群人纠缠,搞的徐永宁有时候都选择直接翻墙而不走门了。
  直到仝寅找到他,说有几位和大师谈心的官员抱怨了“整天步行上班累人”“都怪徐永宁这个小子”等话,定国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来针对自己了。
  徐永宁让仝寅把那几位的姓名记下,明白这就是胖太子让他找出来的敌人。
  那么接下来,就是反针对了。
  徐永宁牢记胖太子让他拉一派打一派的做法,知道要对付地头蛇,他得找帮手。
  而魏国公估计是不行的。
  叔叔还在舔侄子呢,一看就没足够的能耐。
  所以徐永宁想来想去,拿出朱见济给他玩的烧废了的玻璃球,故意摆在了南京的众多权贵面前。
  他联合仝寅编了个剧本,串通了口风,开始演戏了。


第九十五章 :徐永宁在表演
  “太子最近弄出来了个稀罕玩意儿!”
  犹如水晶的玻璃一摆出来,就吸引住了权贵的目光。
  在听到徐永宁说皇帝大臣都用上了这玩意儿后,就心痒痒的想要赶潮流了。
  “玻璃,我听东宫的消息说,是想做一些出来售卖的!”
  “京城那边自然有人占了场地,可南京这里还没开发呢”徐永宁故意的停顿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叔叔,你要做这生意不要?”
  嗯?
  徐承宗愣住了。
  还有这好事?
  有个高质量的亲戚就是好,整好活儿都惦记着自己!
  徐承宗心底高兴的冒泡,嘴里还说这么做会不会让太子不高兴
  即便身处南京,他们对于金台上的天才储君也是有所耳闻的。
  “怕什么?太子早就想这么干了,出发之前他就让我找人帮忙售卖呢!”
  此话一出,更加让人心动。
  能当众说这话,想来徐永宁不是骗人的。
  玻璃产量不高、受京城贵人喜爱、本身也如同水晶精致这是妥妥的奢侈品啊!
  于是在座之人也不提什么“与民争利”的鬼话了,想着如何通过徐永宁,把玻璃这个能赚大钱的高档货承包下来,让自己为东宫光鲜亮丽的财报尽一份力。
  徐永宁被那群饥渴的商人再次刺激出了鸡皮疙瘩,但还是努力的吊着他们的胃口。
  虽然他的演技很差,口活也远远不及仝寅,但他拿出来了实打实的诱饵
  在这时候,眼镜其实已经出现了。
  但都是用水晶仔细打磨而成,如果想问拿到一副平平无奇的老花镜,起码要用一匹良马的价格才能换来。
  而在本来就缺少马匹的南方,这个价格有多高可想而知。
  这还只是两个小小镜片的价值。
  根据徐永宁描述的,玻璃可以打磨成很多形状,而且分量也足,用处很多,如果真得到了玻璃的贩卖资格,那银子就能成堆的抬到家里去了。
  所以座下的奸商们都看着徐永宁演戏,并且疯狂配合他的表演。
  赚钱嘛,生意,不寒颤!
  事情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利益显然最重要。
  但徐永宁之后的话,让他们收起了口水。
  “商税是太子提出来的,结果在你们这边弄的不好,让殿下很不高兴!”
  “我劝你们在座各位,最好表现表现,让太子知道尔等忠心,才放心安排做事。”
  “江南多是小商小贩,我等家中店铺也只是勉强维持日常花销而已哪里交的起商税呢?”有人委屈的叹气。
  反正这边没有东宫的计算机们登门查账,这种话官员们说的是理直气壮。
  我店面装修的再漂亮再宽敞,那也是个负资产!
  徐永宁就知道有人不会轻易松口。
  毕竟今天同意了朝廷收税,那以后税收范围扩大了,他们是不是还得掏钱?
  官老爷们一家老小那么多人要养,只能努力攒钱了。
  “哼!”
  “想要好处又不肯出成本,你这是活在梦里!”
  徐永宁把玻璃珠子弹着玩,认出了发声的那位,正是背后使唤轿夫纠缠自己的家伙。
  “本国公回去就跟太子说一声,这位老爷清廉朴素,承受不来玻璃的福气,要让别人来!”
  作为伴读,还是被太子亲自挑选入宫的,谁会怀疑徐永宁的口气威力?
  旁边的人同情的看向之前那位,心里却高兴少了一个竞标对手。
  不过小定国公的话的确有理。
  要从东宫那边掏好玩意,总得投入一些成本,让自己简在太子心。
  商税这个口子真的不好开,士大夫们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但考成法可以推一推。
  最好能把跟自己作对的某些人赶下去,然后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方便升职加薪。
  既官既商的老爷们除了关注赚钱小妙招,也很关心自己仕途的。
  谁让前途等于钱途?
  没有权利家财再多,那就是个普通商人,保不住富贵的。
  官老爷们都记不清自己一路走来,生吃了多少前来孝敬的低贱商户了。
  北京的车马行都能有那么多贵客,南京这边起码要翻上四五倍!
  所以在各自利益的诱惑下,朱见济的敌人为了竞标玻璃售卖权而展开了内斗,向徐永宁充分表明了什么叫做“官僚资本主义的腐朽与落后性”。
  下了舞台的定国公感觉自己背上出了点汗,心想成天表演不是他能干的活。
  只有胖太子那吨位能压住舞台。
  好在成果看上去不错。
  徐永宁相信,在玻璃这个直钩下面,会有不少鱼聚集,到时候在背后给自己添过麻烦的几位,会最先被鱼群挤到最边上,连鱼饵的味儿都闻不到。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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