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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妹子,别这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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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嘉然一激灵,条件反射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对方肩膀,另一手一个反扣把对方的胳膊扣在身后。就听“嗷”的一声尖叫,陶嘉然才意识到这人是谁。她连忙松开,拧开灯,只见岑萌睡衣凌、乱,头发散着,一手按着另一手手腕,眼泪汪汪,都快疼哭了。

    陶嘉然知道自己的力度,她有些愧疚,突然又想到对方莫名爬、上、自己的床,貌似不是自己错在先吧?“你闹什么?”她皱着眉。

    “你干吗?要掰断我手吗!”岑萌的眼泪真掉下来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对她,就是她小时候最皮的时候,她爹吹胡子瞪眼的也没舍得动她一手指头。

    陶嘉然无奈地看着她,应该很疼吧?她想。“对不起,我下手没轻重了。”

    “你讨厌!讨厌!”“看!都红了,都肿了!”“好疼!我爹都没舍得打过我!”……岑萌开始耍无赖了。

    陶嘉然很无语,毕竟把人家伤了,总不好像对待色、狼一样把她踹下去,让她滚蛋闭嘴吧?她只能这么无奈地看着岑萌咆哮发、疯耍无赖。两个人面对面跪在床上,姿势诡异得像是在拜天地。

    岑萌控诉得够了,觉得说不出什么新鲜词儿了,连眼泪都早风干、了,想想自己理亏在先,嚅嗫着说,“那个,我睡觉习惯抱着东西的……在家都是每晚抱着大白的……”

    陶嘉然一脸黑线,还有比耍了流、氓还理直气壮更可恶的吗?她冷冷一笑,“得抱着才能睡,对吧?”

    “嗯嗯。”岑萌使劲儿点头,师姐请不要大意地抱我入睡吧,哪怕扭断胳膊我也无所谓的。不过怎么觉得屋子里气温骤降了?

    “好!很好!”陶嘉然咬咬牙,抓起床头的电话,“宾馆前台吗?对,是我。麻烦再给我送个枕头来!”放下电话,抱着肩膀眯着眼睛看着岑萌不说话。

    岑萌很想好心地提醒师姐不用再折腾累了一天的宾馆服务人员了,也根本不用再挂电话浪费口水了,她床上就有枕头,分分钟拿过来就可以抱抱睡了。可她不敢,看看她师姐眯缝的眼睛,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敲门声响。陶嘉然下地开开门,说了声“谢谢”,又关上了门,拎着个枕头回来了。她一指岑萌的床,“去那儿!”

    “哦。”岑萌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乖乖听话为妙,反正在谁的床上抱抱都没关系的,然后爬到自己床、上。

    只见她师姐拎着枕头塞、到她怀里,声音凉凉的,“抱它睡吧!”

    “……”11952312 18137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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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抱着我

    陶嘉然把枕头塞给岑萌,就不再搭理她,自顾自关了灯,睡自己的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岑萌太能耍无赖,或者说太会撒娇了,陶嘉然深觉自己要是继续由着她来,不知道她能作出什么妖来。而且,自己居然很没出息地觉得这样的岑萌有点……可爱。照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没原则地妥协。

    她陶嘉然一向不是个没原则的人,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就像她当初无法容忍齐洛离开她去结婚,她绝无法接受和别人分享爱人。即使她痛苦过,即使她曾经那么贪、恋齐洛的一切,让她放弃自己去那样卑微地爱,她做不到。

    若论为什么华实集团这么大岑萌偏偏来华文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子公司,陶嘉然不是没想过,特别是这些天来,岑萌的种种表现,让陶嘉然内心有某种猜测,却被她狠狠压制下去不敢面对。她从来不是个真正自信的人。她表现于外的种种从容,大多都是她内心的某种想法作祟的结果。她总是告诉自己,她虽然天生不如别人,但是她比任何人都努力,她可以证明她不输于任何人。这种人注定要生活在不断的自我纠结中,她既不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也不敢在自己真的很优秀的时候承认自己。她就这么每天活在矛盾中无法自拔。

    因此,她即使内心有那么一丁点意识到岑萌喜欢自己的念头出现,也会把它摁灭。她陶嘉然是什么人?岑萌又是什么人?两个世界的人,就是两条异面直线,连平行就算不上。何况她对华文有感情,某种程度上对岑子实也有种夹杂着感激与崇拜的情感,她还想在集团内有更大的发展。讨好大boss的闺女,她绝、壁做不到,除了认真工作拼命工作,她不会任何其他的讨好手段。而在感情上有所企图,那更不可能。她鄙视利用感情,更有小人物的自我保护意识,她还不想被大boss满世界追杀。

    就这么恍恍惚惚的,陶嘉然想着些有的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嘉然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呜呜”的声音,不真切,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还想拼命发出声。那声音断断续续,还伴着若有若无的抽、噎。陶嘉然打开床、头台灯,另一张床上岑萌脑袋完全、缩、进被子里,被子团成个疑似球形,随着她发出的声音一、耸一、耸的。

    陶嘉然皱皱眉,掀、开她的被。岑萌被吓一跳,抬头,她满脸泪痕,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陶嘉然心里一痛,柔声道,“怎么了?”

    “疼!”岑萌皱着眉,眼泪还是止不住。

    “哪疼?”陶嘉然话一出口,就想到自己做过什么,忙伸手想把她右手拉过来看看。

    岑萌赌气地蜷紧身、子不让她看,又觉得心里委屈,“我想我妈了!”脖子又一梗,“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她妈虽然骂她,但从不会舍得打她,更不会这么粗、鲁地对待她。

    陶嘉然望天,我又不是你妈,有可比性吗?不过怎么说也是她造的孽,她只好柔下声音,连唬带吓的,“听话,让我看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要是严重了可会落下残疾。”

    岑萌狐疑地看看她,不情不愿地伸出胳膊。

    陶嘉然借着灯光看了看,心里又疼了,那只白皙纤细的胳膊上,手腕都红、肿了,一圈都苍了起来。她循着多年的经验,轻轻按了按红、肿处,“很疼吗?”

    “嗯。”岑萌咬、着嘴唇,眼里含着一包泪。

    “对不起,”陶嘉然温柔地用手指揩、干她眼角的泪珠,又轻轻把她的手腕放回去,“乖乖躺着别动,我很快回来。”说着,就想去取外套。

    “你别走!”岑萌一把拽住她衣角,可怜兮兮地嚅嗫,“我……害怕!”

    陶嘉然无奈地看着她,“我去买药,很快回来。不上药的话,明天就得去医院了。”拍拍她攥住自己衣角的手。

    岑萌犹豫着松开手,“那你……快去快回,不然,我就……我就挂110!”

    陶嘉然无语,就不能少给警察叔叔添点乱吗?

    陶嘉然记得宾馆对面有一家药店,还好有夜间窗口,她急急地跑进电梯,又急急地奔出去,还真的就是快去快回。

    带着一股凉气,陶嘉然顾不得脱掉外套,坐在床边,就要给岑萌上药。

    岑萌安静地看着她。她喜欢看师姐认真的样子,即使是伤着了她,她也喜欢,那样子很专注,很吸引人,让人想靠近,想一辈子都被这样认真地对待。

    陶嘉然把活络油倒在手上,手按在岑萌的小胳膊上,用力地搓。开始岑萌还强、忍着咬、着嘴唇不出声,后来再也忍不住了,张着嘴咝咝抽、着凉气,到最后干脆就尖叫出声。陶嘉然的耳朵简直不、堪、蹂、躏,不过她也知道不用力药力就渗不进去,干脆咬咬牙权当不小心踩了猫尾巴。

    就这么死、去、活、来十分钟,终于结束了。陶嘉然好心地把岑萌因为出汗粘在额头的头发丝顺到一边,“感觉怎么样?”

    岑萌诧异地看着她如此亲、密的动作,小脸不争气地和手腕变成了一个颜色,“好……还好。”

    陶嘉然满意地点点头。座机突然响了。

    难道是穿着睡衣满街跑被当成了什么可、疑分子?姐没裸、奔好吧?陶嘉然想着,疑惑地接起电话。

    “姐们儿,”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照顾照顾情绪好吧?哥们儿一个人出差在外老婆不在身边已经够可怜了,您就别叫这么大声了,好吧?”说着,还惨兮兮地叹了口气。

    我#%x#%&!陶嘉然摔掉电话,强忍着没问候那男子的老母。

    “怎么了?”岑萌缓过来了,瞪着依旧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睡觉!”陶嘉然一瞪眼。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又被泼了一盆狗、血。

    “哦。”岑萌睁着大眼睛不动弹。

    “干吗!”陶嘉然语气不善,再给姐作个妖试试。

    “……”岑萌深深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病人有权利要求更多的权利对吧?“你抱我睡!”她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死了也要爱。

    陶嘉然眼睛瞪得老大,有完没?能不能好好地睡觉了?

    “我好疼!我想家了!我想我妈妈了!都怪你!我疼得睡不着!”岑萌就差躺地上打、滚了。

    陶嘉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算是见识了。她想她一定是太累了,太困了,以至于有点傻傻分不清岑萌是真疼还是假疼,竟然有那么一丝妥协生、出来。毕竟人大小姐是和她出门子吧?毕竟是自己把大小姐弄伤吧?毕竟不能把对猥、琐男的气撒在无辜的大小姐身上吧?其实妥协一下也没什么吧?

    陶嘉然你的原则呢?也和大小姐的节、操一样碎了一地又被狗吃了吗?

    陶嘉然决定再不向命运抗争了,死就死吧。她脱掉外套,钻、进岑萌的被窝,在大小姐又惊又喜的目光沐浴下,关掉台灯,“不许乱动!”她警告先。

    “嗯嗯。”岑萌答应得满痛快,直接窝、到她怀里,那只抹了药的小胳膊还搭到了陶嘉然腰上,散发着红花油焖猪手的味道。

    “……”陶嘉然顿觉整个世界满满的负能量。11952313 18137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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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好玩

    在陶嘉然哀悼自己的人生愈加苍白且狗血的时候,岑萌还得寸进尺不怕死地靠在陶嘉然胸、口。(;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她觉得仿佛有一根看不清的丝线牵引着她的身、体,让她很想很想和面前这个人贴、得近而近,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到这个人的味、道里。曾经她离这个人那么远,却还那么动心;此刻,这么近,她怎么能克、制住自己?

    “老实点儿!不听话把你扔出去!”陶嘉然虎着脸。大小姐靠得太紧,已经突破了她的警、戒距离。她陶嘉然不是吃白菜胡萝卜的小白兔,她是尝过肉、味识得女人、香的,这样暧、昧的接触让她有些受不住。

    切,唬小孩呢。岑萌才不信她师姐能把她扔出去,她连自己掉眼泪都看不下去,岑萌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她自师姐怀里仰起头,正好与她师姐的视线对上,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映着自己的样子。岑萌沉、醉于那两泓清泉,她用目光贪、恋地描摹着师姐的五官,最后定在那微微抿着的嘴、唇上。那嘴、唇有点干,应该是因为照顾自己连口水都没得喝。岑萌突然很想滋、润那唇,让它重新红、润起来。

    陶嘉然探究着她的目光,岑萌专注的样子让她不由得紧张,之前扣在睡衣侧缝的手掌无意识地攥紧,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猛跳两下,接着就跳个不停,脸也不争气地涨、红。

    岑萌当然也听到了她心脏跳得异样,她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没皮没脸地把耳朵贴在陶嘉然的左、胸、柔、软处,嘴角微挑着听那小心脏鼓声大作。

    陶嘉然只觉得左、胸一麻,大囧,咚咚咚没出息地跳得更狠了。她下意识地推开蹭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又不敢太用力怕再伤着她。

    岑萌虽被推开,但一点都不生气,她笑嘻嘻的,“跳得好快哦!”

    哦个屁!陶嘉然不理她。

    岑萌抿着嘴又窝进她怀里,这回她师姐倒没再推开她。岑萌得寸进尺地伸出小手,轻轻一点,刚好点在陶嘉然右胸的敏感处,惹得陶嘉然一哆、嗦,怒目瞪她。

    岑萌吐了吐舌头,心想虽然好玩像qq糖似的,可也不能玩得太嗨,糖吃多了还容易蛀牙呢。她自以为特有分寸,又乖巧地把小脸贴在陶嘉然胸、口,使劲儿呼吸着陶嘉然的气息,八爪鱼一样俩胳膊俩腿扒在陶嘉然身上,前所未有的满足。陶嘉然被她缠得动弹不得,无语凝噎,谁好心把这熊孩子弄走啊?姐快窒息了。

    “好喜欢被你抱着”“一直这样好不好?”这孩子絮絮叨叨,直到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睡着了。

    是你一直在抱着我好吧?陶嘉然无语地微低下头,盯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出了会神,叹了口气。到底为什么叹气,大概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黑甜一觉,不经意间天已经亮了。陶嘉然定的手机闹铃响了,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去摸手机却挪不开身、体,睁开眼睛,发现还被岑萌紧紧锁着。她小心地挣出一只手,关掉闹铃。

    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陶嘉然想。怀里柔、软的小身、子不满地拧、拧、蹭、蹭,终于找了个是舒服的姿势,安静了。

    温柔乡是英雄冢。陶嘉然莫名地想到这句话。她长长地吸进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让燥、热的心慢慢冷却。她看看手机,就五分钟,她对自己说。然后她闭上眼,下巴轻轻抵在岑萌柔软的发旋上。

    有人曾问爱因斯坦什么是相对论,爱因斯坦说这很好解释,就像一个人同一时间站在一个火炉前和一个美女面前。站在火炉前,会感觉很热,时间过得很慢;站在美女面前,也会觉得热,但是时间过得很快。陶嘉然此刻就深深体会了科学大咖就是大咖,五分钟过得如此快。

    岑萌睡得还很香,陶嘉然觉得自己像是偷腥的猫,她不应该这样,难道不是吗?陶嘉然你的毅力呢?她自问。不是说好的事业为重吗?为什么就这样纵容了对方深陷了自己?她还是个孩子,这条路她早晚会知道何等不好走。你又在幻想什么?你真以为自己是她的良人吗?

    陶嘉然捏紧右拳,指尖抠进手掌,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摊开手掌,盯着自己的掌纹。陶嘉然你有那个命吗?你真以为自家祖坟冒青烟了吗?她自嘲地冷笑。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还奢求什么?

    陶嘉然洗漱完的时候,岑萌还在睡。这孩子觉真大。陶嘉然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嘴角是温柔的笑意。她写好一张便条,本欲加上“等我回来给你上药”,想想还是作罢,她早就该阻止这个孩子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她把便条用水瓶压在床、头柜上,又看了会儿岑萌的睡颜,终是忍不住在岑萌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了。

    岑萌醒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果然没人抱着睡不踏实吗?她下意识地摸向旁边,没有她师姐温、热的身、体,岑萌激灵一下全醒了。人呢?是自己做梦吗?她一骨碌坐起来,“陶嘉然!”

    当然没人搭理她。然后她看到了便条:我去谈合同,不用等我。

    字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魏碑,内容却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样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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