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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周昏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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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度府上的后花园可能景色确实很美轮美奂,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张凌阳放在从后花园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脚步一瘸一拐的张琼雪。
 见此,孙胜急忙走座位上起身,皱眉看了一眼大厅里的另外九名扬州瘦马,喝道:“还不赶快去搀扶张姑娘去?”
 说着的同时,孙胜又小跑到张凌阳的身边,弓腰回道:“万岁爷,方才奴才命人将原本王钦的府邸打扫了一遍,可以用来安置张姑娘等人!”
 闻言,张凌阳看了一眼孙胜,“你这狗奴才,果然知道朕的心思!”
 “都是万岁爷调教的好!”孙胜恭维道。
 “既然你已经着手安排,那现在就带张琼雪等人过去那边吧!
 出宫也有大半天了,朕也有点乏困了!”张凌阳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肢,便抬腿走出了钱府。
 在回宫的半路上,冯喜有些担忧的说道:“孙公公,钱度那厮如今向万岁爷进献了几匹扬州瘦马,只怕万岁爷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动钱度的心思了,这该如何是好?”
 孙胜依旧一副笑眯眯道:“勿要着急,以咱家看来,钱度这么做,不但不能得到圣眷,反而离死不远了!”
 “这话怎么说?”冯喜疑惑的问道。
 “咱家问你。”看着冯喜,孙胜问道,“如果朝中大臣们知道了万岁爷和张琼雪之间的关系之后,会怎么做?”
 “当然是劝谏万岁爷了!”想也不想,冯喜便回道,“张姑娘虽然是原护国公之后,可现在到底是扬州瘦马,身份如此低微,大臣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万岁爷纳这样一名女子?”
 “那如果大臣们知道张姑娘是钱度进献给万岁爷的,又会做何反应?”孙胜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精光。
 “你是说……”冯喜恍然大悟,眼神中顿时露出喜色,刚刚开口说话,便被孙胜打断,“咱家可什么都没有说。”
 “咱家明白,孙公公什么都没有说!”冯喜意会,笑道,“咱家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去寻左都御史李广泰商议,就不打扰孙公公了!”
 说着,冯喜便告别孙胜,驱车向李广泰府邸方向而去……
 不知冯喜在李广泰家中与其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早朝之上,李广泰当堂便弹劾锦衣卫指挥使钱度九大罪状,并请求圣上将钱度下狱。
 张凌阳借坡下驴,当堂便同意了李广泰的请求,将钱度缉拿,并下旨抄家。
 不过,缉拿钱度的不是以刑部为首的三法司,而是东厂。
 毕竟,钱度给自己敛了那么钱财,如果钱度在三法司那里供认了出来,张凌阳的名声可就……
 虽然他的名声本就不是很好。
 锦衣卫诏狱,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所在。
 今天,锦衣卫的诏狱却迎来了一个心的犯人,那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度。
 诏狱内,冯喜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了一口茶,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前面身披枷锁的钱度,说道:“钱指挥使,该交代了!”
 “交代什么?”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钱度疑惑的问道。
 “看来钱指挥使的脑子不好使,还是要咱家给你一一提点啊!”冯喜脸色未变,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咱家问你,前户部尚书刘文轩之所以与扬州盐务之事有所牵连,可是你指使他人做的?你在扬州收受盐商贿银,到底有多少?”
 钱度轻嗤一声,说道:“我家都被冯公公你给抄了,有多少银钱,难道你不知道吗?”
 冯喜轻轻颔首,不冷不淡的说道:“你家中有多少钱财,咱家心中自然已经有数,可咱家却不信你家只有这么一丁点的钱财。”
 “啧啧!九万八千两白银,京外良田二百三十五亩,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只有这么一丁点的家产,说出去,你以为谁会信?”
 “是咱家会信呢,还是朝中大臣会相信,亦或者说,万岁爷会相信你一个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只有这么一丁点的家产?”
 “不管你冯公公信与不信,我就只有这么一点的家产。”钱度回答道,“钱某人自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之后,历来兢兢业业的为天子办事,从未有过私心,也从未收受过一两银子的贿赂。钱某行的正,坐的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没想到钱指挥使还是一个廉洁奉公的忠臣义士啊,真让咱家佩服!”冯喜皮下肉不笑道,“可咱家却知,你单单从贾道存那里,就敲诈了不下一百万两银子,那些银子哪儿去了?”
 “全送进陛下的内帑中去了!”钱度语气淡淡的回道。
 “钱度,你是不是以为咱家好糊弄?”闻言,冯喜拍案而起,眼神犀利的盯着钱度喝道。
 “如果冯公公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查,只有查出钱某贪墨了一两银子,钱某立刻就撞墙而死。”钱度脸色变得有几分严肃,认真的说道。
 “好!咱家这就命人去查你府上的账簿,只有让咱家发现你有一丁点隐瞒,咱家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冯喜气呼呼的除了诏狱。
 见冯喜离开,钱度不由长出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同时,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的庆幸。
第八十章:审讯钱度
 养心殿内,张凌阳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冯喜,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变得十分的糟糕起来。
 “朕让你去查钱度,查了这么几天,你就给朕这么一个交代?”显然,张凌阳对于这个结果十分的不满意。
 钱度从先皇永康帝中期便一直任职锦衣卫指挥使,仔细算算,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
 而这十余年里,钱度的家产除却一座府邸之外,竟然只有不到十万两的白银以及二百多亩田地。
 就是打死,张凌阳也是不信的。
 “奴才无能,辜负了万岁爷的期望,请万岁爷息怒!”冯喜急忙磕头认罪,心里却恨不得将钱度千刀万剐了。
 “你是无能!”张凌阳冷哼一声,“给朕滚去准备一下,明日朕要亲自审讯钱度。”
 “万岁爷,只怕这于理不……”冯喜本欲劝说,可张凌阳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冯喜立刻便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待冯喜一来养心殿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用过晚膳之后,敬时房的吴三宝又双手托着绿头牌来到了养心殿。
 “万岁爷,该点牌子了!”跪在地上,将银盘子托到张凌阳面前,吴三宝轻声说道。
 看了眼银盘子里面的绿头牌,张凌阳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朕之前不是发过话,新入宫的那些嫔妃,在十八岁之前不要上绿头牌吗?怎么又呈上来了?”
 吴三宝小心翼翼的回道:“万岁爷,这是太后嘱特意咐的,奴才不敢违命!”
 “你不敢违背太后的命令,就将朕的命令当做耳旁风了?”低头看着吴三宝,直看得吴三宝额头满是细汗,浑身有几分颤抖,张凌阳方才收回目光。
 随即,张凌阳说道:“今晚朕直接去高贵妃那里,绿头牌就不用点了。”
 “是,奴才告退!”见天子没有怪罪,吴三宝心中方才松了以后气,小心翼翼的起身,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养心殿。
 高贵妃寝宫那边,当听说皇帝今晚要歇息在这里之后,高贵妃急忙吩咐道:“赶快去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说完之后又想了想方道:“还有,将本宫的那串血珍珠取来,今晚本宫要戴着那串血珍珠服侍皇上。”
 而后,在宫女的服侍下,高贵妃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穿戴上华丽鲜艳的衣服,又将那串早就准备好的血珍珠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方才耐心的等待起来……
 没等待多久的时间,便见张凌阳穿着一身紫色常服,迈步走了进来。
 高贵妃急忙出门迎接。
 “爱妃不必多礼!”扶起欲要下拜的高贵妃,张凌阳拉着她的小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今晚爱妃格外的迷人!”
 “哪有?皇上惯会取笑臣妾!”高贵妃娇笑一声,便将张凌阳迎入了寝宫之中。
 灯光下,张凌阳这才注意到高贵妃胸前挂着一串红彤彤的血珍珠。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串血珍珠格外的耀眼,更衬托出了过高贵妃的娇媚。
 伸手,张凌阳摸了一下血珍珠,问道:“爱妃的这串珍珠是从哪弄来的?朕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高贵妃一五一十道:“这是臣妾托自己的父亲弄来的。”
 说着,高贵妃满脸的娇笑,依偎到张凌阳的怀中,右手把玩着血珍珠,继续说道:“皇上,您可不知道,为了弄这串珍珠,臣妾的父亲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筹齐数量。”
 “高总督有心了!”张凌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可不是吗?”高贵妃以为张凌阳是在夸奖自己的父亲,心中很是高兴……
 今晚的张凌阳似乎有心事,在高贵妃没动几下,便进入了贤者时间。
 高贵妃可是不满足。
 皇帝好不容易来自己寝宫一次,说什么也要让皇帝尽兴不是?
 于是,高贵妃从被窝中爬起,也不怕自己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半躺在张凌阳怀中,被窝中的玉手不断的在张凌阳身上乱摸。
 “皇上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心事?”高贵妃问道。
 “无事,只是近日朝堂上事务繁多,朕感觉有些疲乏而已。”张凌阳拍了拍高贵妃的香肩,淡淡的回道。
 闻言,高贵妃娇笑一声,眼眸含春的说道:“既然皇上劳累,今晚臣妾就给皇上松泛松泛?”
 说着,高贵妃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
 见此,张凌阳的身体又有了几分燥热,随即说道:“朕今晚不想动了,爱妃就给朕松泛松泛吧!”
 说完,张凌阳拍了拍高贵妃的香肩。
 高贵妃会意,向张凌阳抛了一个媚眼,脑袋便钻入被窝中……
 一时间,红被翻浪,春色无边,张凌阳瞬间便来了感觉,不由分说,一把便掀开了被子。
 “呀!”见被子被掀开,正在埋头苦干的高贵妃不由轻呼一声,抬头疑惑的看向张凌阳。
 张凌阳笑道:“爱妃继续!”
 见此,高贵妃又低下头颅,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虽然已经是寒冬季节,可因为烧了炭火的缘故,屋子内却是温暖如春,张凌阳未感觉到丝毫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直到高贵妃感觉舌头发麻,方才抬起头来,幽怨的看着张凌阳道:“皇上,臣妾的嘴都麻了!”
 “是吗?朕看看!”说着,张凌阳便向高贵妃红润的嘴唇看去,见果然有几分红肿,便将高贵妃搂入怀中,低声说道:“……”
 待张凌阳说完,引得高贵妃一阵娇笑。
 随即,按照张凌阳的指示,高贵妃坐到了张凌阳的腰间……
 ……
 第二天,在高贵妃的服侍下,张凌阳用过早膳,便带着冯喜等人匆匆出宫而去。
 来到锦衣卫诏狱,见到钱度,张凌阳便喝退周围的人。
 坐在椅子上,张凌阳冷冷的瞧着钱度,说道:“可知朕为何要将你下狱吗?”
 跪在地上,钱度面若死灰,乖乖的回道:“微臣不知!”
 “想来,是微臣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没有让陛下满意吧!”
 张凌阳轻笑一声,说道:“很多事情,你做的都很优秀,可有些事情,你做的就不那么完美了。”
 “微臣不知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陛下告知!”钱度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哀求的问道。
第八十一章:贪得无厌
 “哪里不满意?”张凌阳轻笑一声,说道:“说实话,朕对你的办事能力很满意,可从一开始,朕就对你很不满!”
 “朕问你,当初你可是为了那个周雨彤,才特意构陷了刘文轩?”
 “确实是因为雨彤!”钱度承认的很干脆,可随即,钱度又道:“可是陛下,刘文轩行为不检,却是不争的事实,微臣并未向其身上泼哪怕一丝一毫的脏水!”
 “真的吗?”张凌阳脸上露出一丝讥笑,说道:“那为何刘文轩明明与扬州盐务之事无关,而你偏偏要将其牵连进内呢?”
 “启禀陛下,罪臣那是为了斩草除根。”钱度解释道:“陛下应该已经知道罪臣与周雨彤之间的事情了。为了周雨彤,罪臣在陛下构陷刘文轩,罪臣无怨无悔,可没想到刘文轩最后只是致仕还乡。”
 “正所谓打蛇不死,反被其伤,为了斩草除根,罪臣不得不出此下策,利用扬州盐务之事构陷刘文轩,为的就是斩草除根。”
 “可罪臣所做这一切,虽然处于私心,可却从未想过陷害其家人,自始至终,罪臣的目标都只是刘文轩一人而已,请陛下明鉴!”
 “你所说的这一切,朕都相信!”张凌阳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钱度,你可知道,这其中你犯了忌讳?”
 “微臣不知,请陛下告知!”钱度还是没有想到皇帝为何要将自己下狱。
 如果只是因为刘文轩之事而失了圣宠,就是打死,钱度也是不相信的。
 “那就是你利用了朕!”张凌阳冷冷一笑。
 “罪臣知错!”经过张凌阳这么一提醒,钱度方才明悟过来,自己这是犯了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的忌讳。
 “还有!”张凌阳起身,蹲在钱度面前,冷笑一声,问道:“扬州一行,你究竟从中得了多少钱财,还不如实招来吗?”
 钱度连连磕头,说道:“陛下,微臣真的没有从中得到哪怕一两银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糊弄朕是吗?”盯着钱度,张凌阳似乎活剥了钱度的心思都有了。
 “开国之处,扬州每年的盐税近六百万两。可到了如今,每年只有一百多万两。
 也就是说,不说那些盐商自己的收益,每年单单盐税一项,朝堂就损失了足足四百万两。
 而你交出来了多少呢?国库四百万两,朕的内帑又是四百万两,可这也只是两年的盐税而已……”
 张凌阳一一叙说,而钱度的脸色却是越发的苍白,额头冷汗直流。
 “钱度,还要朕再说下去吗?”眼神冰冷的看着钱度,张凌阳深吸一口气,说道:“朕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给千刀万剐了。”
 “不过想到这些年来,你到底为朝廷立下过一些功劳,只要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朕可以赦免你的家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钱度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无法隐瞒下去,便将自己在扬州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全部都交代了出来。
 “罪臣愿意交代所有罪行,还请陛下饶恕罪臣的家眷。”
 跪在地上,钱度的模样狼狈至极,“自罪臣进入扬州之后不久,罪臣便从贾道存那里勒索了一百万两银子。
 罪臣见那帮盐商的银子这么好得,便先后向其他十二家盐商勒索,其中多的上百万两,少的也有五十万两。
 单单这十三家盐商,罪臣就获得了八百万两银子。
 之后,李御史下令查抄这些盐商之时,锦衣卫一共查抄出一千二百万两银子,其中罪臣命锦衣卫隐瞒下来四百万两银子,剩余八百万两分别交到了国库和陛下的内帑之中……”
 越听,张凌阳的心越冷,最后咬牙切齿道:“钱度,你还真是死有余辜啊,朕和朝廷一共得了八百万两,而你自己居然独吞了一千二百万两。
 朕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瞧一瞧,你的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一千二百万两银子,国库两年的收入,你居然就敢独吞了?
 朕该说你是胆大包天呢?还是说你死有余辜呢?”
 深呼一口气,张凌阳起身坐回椅子上,说道:“说吧,那一千两百万两银子你都藏在什么地方了?”
 钱度一五一十的交代道:“除却其中二百万两被锦衣卫上下瓜分之外,罪臣那里还剩余一千万两,被罪臣藏在了汇丰票号!”
 “汇丰票号?”张凌阳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可有票据?”
 “有的!”钱度交代道:“票据被罪臣藏在了锦衣卫指挥使衙门大堂房梁上的一个小箱子里。”
 “你还真会藏东西啊!”张凌阳嗤笑一声,而后扭头说了一声:“来人!”
 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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