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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周昏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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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三女的回答,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而后,方才说道:“朕创作的这两首曲子十分简单,想来你们已经记住了,回去之后多加练习一番,明日再来朕这儿给朕弹奏一番,如果谁表现的优异,朕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三女急忙下跪谢恩。
 “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也下去吧!”
 “奴婢告退!”三女再次福了一下身子,便退出了养心殿。
 之后的几日,张凌阳每日宅在养心殿,教习几名乐女弹奏新曲子,而后再听,日子过得倒也不乏味。
 很快,张凌阳的病情便好了七七八八。
 这日,孙胜带着孙定武来到养心殿。
 见到孙定武,张凌阳问道:“朕听说你极善于品评美食?”
 孙定武回道:“微臣只不过喜好美食,这才有了一点微薄之名,不敢当陛下夸赞!”
 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朕之前命小福子在京城收购了酒楼,但却苦无打理之人。而朕听说你善于此道,不知可否替朕打理这些酒楼?”
 孙定武一听,大喜不已,回道:“能替陛下做事,微臣自是愿意!”
 见孙定武答应,张凌阳便对一边的孙胜道:“去寻小福子过来!”
 “是,万岁爷!”
 孙胜回了一声,便出殿命人去寻小福子过来。
 而养心殿内,张凌阳继续询问孙定武道:“不知你现在官居何职?”
 孙定武回道:“回陛下的话,蒙陛下对勋贵多加照顾,微臣现居京营镇抚使!”
 “镇抚使,正五品的职务,有些低了!”张凌阳自言自语,而后又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即日起,你便升任京营指挥佥事!”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孙定武一听,心中喜不自禁,急忙下跪谢恩。
 虽然张凌阳口中的指挥佥事乃是虚职。
 可毕竟指挥佥事一职乃是正四品的官职。
 可以说,孙定武连升两级,一下子迈入高层军官行列。
 这时,小福子来到了养心殿,说道:“不知万岁爷喊奴才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张凌阳指着孙定武说道:“想必你也认识孙定武,朕就不给你介绍了。朕打算让孙定武负责酒楼,你去同他交接一番!”
 “奴才遵命!”虽然,小福子心中十分不情愿,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谁都知道,酒楼这一块,以后乃是日进斗金的财源。而小福子为了酒楼的事情,又接连忙碌了好几个月,心中能高兴才是怪事。
 可此刻张凌阳已经开口,小福子又怎敢反驳?
 更何况,孙定武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背后站着的可是宁国公孙定安,小福子自然也不敢给孙定武脸色。
 待小福子同孙定武下去之后,张凌阳便再次躺在床榻上,想自己的发财大计去了。
 不想这时,孙胜匆匆跑了进来,说道:“万岁爷,内阁首辅张致远、吏部尚书周善宁、户部尚书郑永基联合求见!”
 “他们怎么来了?”张凌阳心中纳闷,但还是开口道:“速宣他们进来!”
 说着,张凌阳便从旁边拉了一个毛毯盖在身上,又调整了一番脸色。
 见三人进来,张凌阳有气无力的说道:“三位爱卿所为何来?”
 “孙胜,去搬凳子给三位爱卿!”
 “多谢陛下!”
 三人落座之后,张致远说道:“陛下,豫南巡抚朱开山急报,近日豫南连降暴雨,致使黄河水位暴涨,花园口、刘园口等多处堤坝决堤,黄河南岸中牟、祥符、陈留、兰阳、仪封等多县受灾。故而发三百里加急,求朝廷火速赈灾!”
第五十七章:钦差人选(修)
 一听是豫南发生水患之事,张凌阳躺不住了,急忙从床榻上坐起,说道:“现在豫南有多少灾民?决堤可曾堵住?”
 张致远回道:“回陛下的话,朱开山的加急奏折上说,决口堤坝已经堵住,不过受灾人数还未统计清楚。”
 “豫南黄河两岸的人口自古便很稠密,据臣估算,此番受灾人数应该不少。”
 听此,张凌阳看向郑永基,说道:“户部现在还要多少库银?”
 郑永基回道:“回陛下的话,户部现在存银已经不足三十万两!”
 “什么?”张凌阳不由一愣,说道:“怎么会这么少?”
 郑永基一脸痛惜的回道:“陛下,微臣接任户部尚书之时,户部库银只有五十万两,这还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这三个月,户部又向西疆那边拨了二十万两的军饷,故而,户部库银只剩余三十万两。”
 “还有,京中各部衙的官吏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发放俸禄了!”
 闻此,张凌阳不由一愣,说道:“京中官吏已经三个月没有发放俸禄了,朕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郑永基脸色沉痛无比的回道:“微臣想着这点小事不好叨扰不下,故而并未禀报。原本微臣是想再熬上两个月,等秋税收上来之后再向各部衙发放俸禄。可不想……”
 郑永基的话戛然而止,但张凌阳明白郑永基话里的意思,对郑永基赞赏道:“忠臣呐!”
 而后,张凌阳对站在一旁的孙胜说道:“速从朕的内帑之中拨银五十万两,运往豫南,让豫南巡抚朱开山火速购买赈济粮草。”
 “算了!”想了想,张凌阳又道:“再从内帑之中拨银十万两交给户部,让其把拖欠各部衙官吏的俸禄给发下去!再有,免除豫南受灾府县三年税赋!”
 “陛下圣明!”张凌阳说完,张致远、郑永基、周善宁三人急忙起身,向张凌阳拜道。
 “这有什么圣明不圣明的?真总不能让下面的官吏饿着肚子给朕办差吧!”
 话虽这么说,可张凌阳心里却是肉痛不已。
 这时,郑永基又开口说道:“陛下,此番豫南发生水患,微臣想亲自押运赈灾银钱前往豫南,以防当地官吏中饱私囊。”
 “郑爱卿说的不无道理,但凡大灾大害之年,地方上总有一些官吏中饱私囊,吞没赈济银钱。”张致远对郑永基的自荐很是赞同。
 可张凌阳却道:“户部的事情不少,哪一桩、哪一件能离开得了郑爱卿?”
 想了想,张凌阳便道:“右都御史沈超为素来忠正耿直,就有沈超为钦差,亲自押运钱粮前往豫南吧!”
 “……”张致远张了张口,但最终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臣等遵旨!”
 “陛下病体还未痊愈,还是仔细调养身子要紧,臣等先行告退!”
 说着,张致远三人便离开了养心殿。
 出了大殿,周善宁对张致远说道:“方才下官见张阁老张口欲言,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确实有一些!”张致远点了点头,说道:“沈超忠正耿直是不假,可此人却不善于庶务,老夫担忧,沈超此去豫南,只怕会惹出一番风波来。”
 “不会吧!”周善宁有些不信,“只要下面的人不犯事,沈超即便是想惹事,只怕也惹不出!”
 张致远摇了摇头,说道:“此番豫南受灾人数虽然还未统计出来,但黄河两岸人口稠密,陛下拨的那些银钱虽然不少,只怕也不够灾民过冬之用。想来,为了避免地方动荡,朱开山一定会在赈灾粮草上动手脚的”
 “以朱开山的秉性,还真有可能赶出这事儿!”周善宁点了点头,说道。
 随即,周善宁又道:“那方才张阁老为何不向陛下说明情况?”
 闻言,张致远苦笑一下,解释道:“老夫方才观陛下之意,似有专门调沈超离京之意,要不然郑永基主动请缨,陛下为何没有答应,而偏偏用沈超为钦差呢?”
 周善宁长叹一声,说道:“听张阁老一番话,下官方才醒悟过来。以郑永基的圆滑,如果此番由其为钦差前往豫南赈济灾民,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可沈超的秉性却与李广泰一般无二,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现在以沈超为钦差,只怕豫南少不得又是一番动荡!”
 “谁说不是呢?”张致远长叹一声……
 养心殿内,张凌阳无力的躺倒在床榻上。
 此番内帑一下子又少了六十万两白银,张凌阳心里可谓是肉痛至极。
 不过想到此番沈超可以出京,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之内不在自己耳边叨叨,张凌阳的心里又莫名的雀跃起来。
 督察院左都御史李广泰、右都御史沈超,以及礼部尚书赵济,是朝堂上三大硬骨头。
 现在李广泰以及沈超先后离开京城,也就是说,除却礼部尚书赵济之外,之后几个月内再无人在自己耳边叨叨,想想张凌阳心里便兴奋不已。
 “不行,还有赵济这个老匹夫在京,朕得想个法子将赵济也调出京城。”
 心中如是想着,张凌阳便开始细细琢磨起来。
 不一会儿,张凌阳便喊来孙胜,对其说道:“你速去拟旨,就说昨晚朕被太祖托梦,徐州的皇陵年久失修,命礼部尚书赵济替朕前往徐州修缮皇陵,并祭奠大周历代先帝。”
 “奴才遵旨!”说着,孙胜便下去拟旨去了。
 想着沈超、赵济要先后离开京城,心情愉悦的张凌阳躺在床榻上,翘着脚,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也不知李广泰在江南将盐税之事查的怎么样了?”
 此时,距离李广泰离京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了。
 如果李广泰调查的顺利的话,估计一两个月内便有了结果。
 张凌阳可不想李广泰这么快就回京,故而起身喊来外面的一个小太监吩咐道:“速宣锦衣卫指挥使钱度过来。”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钱度来到养心殿:“不知陛下唤微臣来所为何事?”
 “钱度,朕问你,这段时间你可有收到李广泰那边的消息?”
 钱度回道:“回陛下的话,前几日锦衣卫千户韩笑来信于微臣说,李御史已经清查了扬州都转运盐使司、盐课提举司两个衙门的账簿,只怕不出数日,便能将隐藏在两个盐道衙门的蛀虫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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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珍珠
 见钱度这么回复,张凌阳便开口道:“李广泰为人太过耿直,朕派他会受到下面小人的蒙蔽。现在朕命你即刻前往扬州,协助李广泰彻查盐税之事。记住,是彻查,一定不能放掉一个贪官污吏,也不能放掉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盐商,你可明白?”
 “微臣明白,微臣回去收拾一番,这就前往扬州。”钱度回道。
 “那好,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
 钱度退下去不久,张凌阳又命人将冯喜喊来。
 见到冯喜,张凌阳便吩咐道:“朕已经命钱度南下扬州,协助李广泰查办江南盐税之事。小喜子,你即可命人南下,让东厂的人留意钱度的举动。”
 早在之前,孙胜便已经提醒过冯喜,说皇上多钱度起了疑心。
 这会儿,冯喜见张凌阳如此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急忙保证道:“万岁爷放心,奴才一定命人将钱度在扬州的一举一动都查的清清楚楚。”
 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距离选秀日期已经不足两个月了,选秀之事筹备的如何了?”
 冯喜回道:“回万岁爷的话,除却两广、云贵等路程较远的地方,其他地方的秀女均已入京!”
 “秀女安置在了何处?”张凌阳又问道。
 “除却京中待选秀女都在自家府邸之外,外地的秀女都安置在了京城西郊的翠芳园那边!”冯喜回道。
 “秀女的衣食及住处千万要精细周到,否则被朕发现你私底下有什么苛刻,仔细你的皮!”张凌阳明白宫中太监、宫女历来看菜下碟,故而警告道。
 见张凌阳出言警告,冯喜急忙跪下保证道:“奴才省得,根本不会苛待小贵人们,请万岁爷放一万个心!”
 见冯喜如此说,张凌阳方才点头道:“如此最好,待朕养好了身子,就去翠芳园看看,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出了养心殿,冯喜方才长出一口气。
 这时,孙胜匆匆走了过来,见冯喜这幅模样,便问道:“小喜子,你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难不成刚刚万岁爷责罚你了?”
 冯喜摇了摇头,苦笑着解释了一番。
 孙胜方才恍然大悟,而后若有若无的笑道:“小喜子,不是咱家这个做长辈的说你。下面的那些奴才哪一个不是踩高就低、见钱眼开之人?翠芳园里的那些小贵人们,又不是各个都家中富裕?万一碰到一个手中拮据之人,下面的那些奴才还不往死里欺负?”
 “而越是这般可怜之人,越能让男人充满保护欲,虽然咱们已经不是男人了,可这一点子道理,你难道也不明白吗?”
 “多谢孙公公提醒,奴才这就去翠芳园惩治那帮杂碎去!”冯喜道了一声谢,便匆匆出宫而去。
 看着冯喜的背影,孙胜摇头叹息:“到底还是年轻,办事不经过脑子!”
 说着,孙胜便欲进养心殿,便见小福子走了过来。
 “见过孙公公,万岁爷可曾歇息?”见到孙胜,小福子行了一个礼,小声问道。
 “咱家也是刚刚办事回来,正要进殿复命。不知小福子你此为何来?”
 小福子回道:“这不是合浦刚刚进攻十斛珍珠吗?奴才要回复万岁爷一番,看看万岁爷打算怎么分配?”
 说着,二人便一同进了养心殿。
 来到张凌阳面前,小福子开口道:“万岁爷,合浦刚刚进贡来十斛珍珠,奴才特来请示万岁爷,这些珍珠该如何分配?”
 想也不想,张凌阳便道:“从中选择最好的一斛,进献给太后,再次一等的四斛,送给皇后,让她分给后宫各嫔妃。最次一等的五斛,送到皇店中卖了就是!”
 “奴才遵旨!”收到张凌阳的命令,小福子便出了养心殿,向御马监而去。
 到了御马监,小福子命人喊来李公公,吩咐道:“万岁爷已经发了话,合浦进贡来的那十斛珍珠,除却最好的五斛留在宫里之外,剩余的那五斛全部拍卖出去,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福公公放心,奴才保证,这五斛珍珠,一定以最好的价格拍卖出去!”李公公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办事,咱家还是很放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将这个差事交代给你!”见李公公打了保票,小福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还夸奖了两句。
 领了那五斛珍珠,李公公便匆匆出了宫门,向最近的皇店而去。
 慈宁宫中,孙胜捧着最好的一斛珍珠跪在徐太后的面前,恭维的说道:“太后娘娘,这是合浦今年进贡的珍珠,万岁爷命奴才从中选择最好的一斛,特意进献给太后。”
 “皇帝有心了!”徐太后颔首,脸上挂着笑容,眼神中说不出的满意。
 一旁,周嬷嬷恭维道:“奴婢常听外面的人咬舌头根子,说万岁爷年轻,还不知道孝道。可今儿瞧瞧,万岁爷得了好东西,头一个想起的就是太后您。有此可知,万岁爷心里,太后您是排在第一位的。”
 孙胜也在下面恭维道:“周嬷嬷所言极是。万岁爷赏赐给后宫嫔妃的那几斛,相比进献给太后的这一斛,品质可是次了一等!”
 听到孙胜和周嬷嬷的恭维,徐太后忍不住笑道:“皇帝毕竟是从哀家肠子里爬出来的,又怎会不孝敬哀家?”
 说着,徐太后扭头看向周嬷嬷说道:“哀家的年纪也大了,用不着这么闪光光的东西,你从中取出半斛出宫送给婉茗,就说是哀家赏赐的。至于另外那半斛,就赏赐给皇后好了!”
 “皇后到底是一国之母,用度上不能被其他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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