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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周昏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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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内,喝了药的张凌阳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便陷入沉睡。
 待张凌阳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睁开眼睛,张凌阳便见王皇后坐在床榻旁,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张凌阳明白,自己和沈氏之间的那点事情,王皇后已经知道了,故而才会如此。
 看着王皇后,张凌阳心里有些尴尬,可最后还是抬起手来,拉起王皇后的玉手,佯装不知的问道:“皇后怎么哭了?”
 见张凌阳起来,王皇后急忙用手绢擦拭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水,说道:“皇上您醒啦!臣妾无事,让皇上担心了!”
 “是朕对不住你!”拍了拍王皇后的手,张凌阳长叹一声。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都是臣妾无能,要不然皇上也不会……”
 张凌阳突然止住王皇后的话,将其拉入自己的怀中,说道:“皇后很贤惠,都是朕的错,皇后不要再说了!”
 趴在张凌阳怀中,听着他的话语,闻着张凌阳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王皇后一时间又泫然泪下。
 “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抱着王皇后,张凌阳一边安慰,一边轻抚皇后背后的秀发,丝丝芬香钻入鼻孔。
 此刻,张凌阳却心里却并无半丝情欲,就这么抱着皇后,紧紧的搂着她……
 待送走了王皇后,张凌阳躺在床榻上独自想了一会儿,朝殿外喊了一声:“孙胜,进来!”
 听到喊声,在殿外守候的孙胜急匆匆走了进来,问道:“不知万岁爷有何吩咐?”
 张凌阳说道:“你即刻前去拟旨,安国侯王国威复安国公爵位,另领正二品都指挥使职!”
 “奴才这就去办!”答了一声,孙胜便匆匆前去拟定圣旨让张凌阳过目。
 张凌阳看过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去用印吧!”
 孙胜这才用印,圣旨算是彻底生效了。
 安国府前院大厅,王国威接过圣旨之后,顿时喜笑颜开,说什么都要大宴宾客。
 好在此时的王思锐还有几分理智,见王国威又要故态萌生,劝说道:“父亲,您难道忘了上次陛下的警告了吗?”
 王国威一听,这才作罢,只是全家庆祝了一番,并未邀请一个外人。
 长春宫内,刚刚回来不久的王皇后正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就见一个小太监匆匆闯了进来。
 “皇后娘娘大喜,万岁爷将国丈爷复爵,并且官复原职!”
 听此,王皇后不止没有高兴,相反,心里还有几分苦涩。
 贴身宫女见此,便开口问道:“娘娘,这是大喜之事,您为何不高兴啊?”
 “其中之事你不知道!”王皇后苦笑一声,解释道:“我大周的爵位向来珍贵,从来没有无故封赏一说。而今,我父亲没有立下半点功勋,就被复爵,只怕朝臣会反对的。”
 “可万岁爷那边圣旨已下,朝臣就是再反对又有何用?难道圣旨还有收回来一说不成?”宫女十分的不解。
 王皇后苦笑道:“之前又不是没有这么先例。当年明宗皇帝独宠李贵妃,欲封李贵妃之父为南乐伯,可结果呢?在朝臣的反对下,李贵妃之父的南乐伯只做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最后明宗皇帝还不是没有抗住朝臣的压力,罢黜了南乐伯之位?”
 “可这不是不一样吗?”宫女反驳道,“国丈爷原本就是国公,现在只不过是官复原职而已,李贵妃的父亲又怎能比得了呢?”
 王皇后叹息一声,说道:“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大周开国八公十二侯之中,你又见过哪家落败之后又被再次起复?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只剩下这三公四侯了!”
 ……
第四十七章:焚奏折(修)
 王皇后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当朝臣听闻了王国威复爵并官复原职的事情之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欲劝阻张凌阳收回圣旨。
 可他们却完全忘记了,此刻张凌阳生病了。
 是的,张凌阳这一生病,三五天内自然无法再上朝,而无法上朝,自然也就听不到朝臣的叨叨声了。
 虽然朝臣劝谏张凌阳收回成命的奏折已经堆满了乾清宫。
 可早已料到会如此的张凌阳早已命孙胜带着司礼监的小太监将这些劝谏的奏折从中一一挑选出来,而后一把火给烧了。
 而张凌阳却好似无事人一般,待病情稍微好了一些之后,又带人去京城南郊延恩寺外厨神争霸赛的场地了。
 当然,此番张凌阳的行踪很是保密,朝臣大多数都不知情。
 此时一众朝臣正聚集在东华阁内,群情激涌,不断的声讨着复爵为安国公的王国威。
 “我大周爵位向来珍贵无比,除却开国功勋的爵位世袭罔替之外,其余人等即便军功显著,但最多也只是传两三代而已。且被削爵之人,未曾听闻有谁再次复爵。
 而今王国威身无半点功勋,而被陛下再次复爵,这完全是践踏祖宗规矩。我等身为大臣,如不反对,百年之后,如何面对我大周先烈?如果面对高祖、太宗?”
 “王国威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蛊惑陛下,我等定要劝谏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
 “圣上自登基一来,屡行荒唐之事,我等身为朝廷大臣,如不及时劝谏,与奸臣、谗臣又有何异?”
 ……
 “好了,诸位同僚都先冷静一下。”内阁首辅张致远被吵的不胜其烦,止住众人的牢骚,而后方才说道:“眼下圣上正在病中,不能上朝,尔等在这里再长篇大论,又有何用?”
 这时,一个礼部的官员匆匆跑进了东华阁,边跑边喊道:“诸位大人,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众人一听,急忙转身向外看去。
 张致远同周善宁、陈一鸣等重臣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约而同的向外看去。
 这名官员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诸位大人,大事不妙,下官刚刚听闻,昨日陛下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将我等劝谏的奏折全部焚毁!”
 “什么?”
 “竟有此事?”
 “陛下怎敢如此?”
 ……
 张致远听了之后,眉头紧紧锁起,将前来报信的礼部官员喊到前面来,问道:“此事可是真的?”
 这名礼部官员说道:“回张阁老,此事千真万确!如果张阁老不信,进攻一探便知!”
 见这名礼部官员言之凿凿,张致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对周善宁、陈一鸣说道:“周尚书、陈尚书,不知两位可愿随同老夫入宫一探究竟?”
 “有何不敢?”周善宁、陈一鸣立刻起身拍着胸脯说道。
 此刻,他们心中即便有旁的想法,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也不敢说出来。
 “好!”张致远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东华阁内的群臣,说道:“诸位同僚且先等候片刻,我等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说完,张致远便头也不回的出了东华阁,向皇宫走去。
 路上,吏部尚书周善宁向张致远问道:“张阁老,您还真打算劝谏陛下?”
 张致远还没回答,陈一鸣便开口道:“周尚书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行如此荒唐之事,我等难道不应该劝谏陛下吗?”
 张致远也道:“陈尚书所言极是,如果是旁的事情,我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陛下竟然下令焚烧奏折,群臣又怎会再忍?方才周尚书又不是没有看到诸位同僚的表情,如果今日我等不给诸位同僚一个交代,只怕……”
 “下官并不是那个意思!”周善宁干笑一声,说道:“陛下是什么性情,张阁老、陈尚书您二位又不是不知道?下官担心,咱们一旦劝谏陛下,只怕陛下会更加的一意孤行,甚至与群臣对着干,到那时,我等又该如何收场?”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张致远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可陛下焚烧奏折之事,无疑是惹了众怒,如若陛下不给群臣一个交代,到时候群臣肯定会每天纠结于此事,到那时,只怕朝政荒废,我等也将成为大周的罪人。”
 “唉!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张致远长叹一声,说道,“此事进亦难,退亦难,我等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见张致远如此说,周善宁只得闭口不言。
 不多久,张致远三人便来到了乾清宫前。
 寻了一个看门的小太监,张致远问道:“老夫听闻昨日陛下令孙胜焚烧奏折,不知可有此事?”
 小太监支支吾吾道:“奴才……奴才不知!”
 昨日焚烧奏折之时,孙胜便已经下达了封口令,小太监又怎敢道出。
 可此刻张致远的眼神有些可怕,小太监不敢直视,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见小太监如此回答,张致远又如何不知,张凌阳下令焚烧奏折之事,只怕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和周善宁、陈一鸣二人对视了一眼,张致远便跨步向养心殿方向而去。
 后面,周善宁、陈一鸣见此,只得加快脚步跟随上去。
 养心殿前,孙胜见张致远三人面色不善的快步而来,急忙小跑了过去,脸上挂着笑容问道:“见过张阁老、周尚书、陈尚书,不知三位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哼!”盯着孙胜,张致远冷哼一声,方才开口道:“我等有要事求见陛下,还请孙公公前去通禀!”
 孙胜眼中闪现一丝惊慌,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说道:“万岁爷刚刚服过药,眼下正在休息,如果没有什么要事,还请几位大人明日再来吧!”
 “我等有十万火急之事要求见陛下!”张致远横眉盯着孙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孙胜却笑道:“不知是边疆有新的战事了,还是地方上发生了灾情?咱家怎么没有见过上奏的折子?”
 大周朝规矩,全国各地的奏折,一般是由通政司交给司礼监,再由司礼监呈送到皇帝面前。
 如果边疆有战事发生,亦或地方上有灾情出现,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孙胜不会不知道的。
 故而,对于张致远的话,孙胜明显是不相信的。
第四十八章:大闹养心殿
 张致远见孙胜如此的不好糊弄,索性便开门见山道:“老夫问你,乾清宫里那些劝谏陛下的奏折,可是你焚毁的?”
 “什么奏折?咱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张致远提起奏折,孙胜不由一紧,随即醒悟过来,开口狡辩道。
 “满口的胡言乱语!”张致远深吸一口气,盯着孙胜冷冷道:“孙胜,老夫警告你,你别以为此事做的隐秘,老夫就不知道了?”
 孙胜却依旧笑眯眯道:“张阁老严重了,咱家是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再说,即便咱家焚毁了那些奏折,可张阁老也不想想,没有万岁爷的命令,咱家敢焚毁吗?”
 孙胜的这句话倒是实情。
 可再是实情,也得有人相信不是?
 “那也是你们这些阉宦从中作梗!”听完孙胜的话,刑部尚书陈一鸣看着孙胜,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是不相信孙胜。
 孙胜感觉自己十分的委屈,仿若受到了十万点的暴击,心里吐槽不已:“怎么什么错事都推到我们太监身上?太监难道就不是人了?”
 还别说,在这些大臣眼里,太监还真的就不是正常人。
 在文臣一惯的印象中,太监都是一些搬弄是非、愚弄皇帝、祸国殃民的小人,根本就配不上一个‘人’字。
 孙胜的耐心似乎因为陈一鸣的一句话而消耗光了,脸上的笑容淡去,眼神开始变得有几分冰冷,盯着陈一鸣道:“陈尚书这话可有真凭实据?要不然咱家可要向万岁爷告你一个诬陷之罪了!”
 “哼!老夫手中即便没有证据,但你们这些阉宦平日里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的事情,也是莫须有的。”
 “呵呵!莫须有?”孙胜冷笑一声,扫过张致远三人,眼神变得愈发的冰冷,说道:“咱家不想跟你们多做辩驳,陛下已经歇息,三位还是请回吧!”
 “今天老夫还非得见上陛下一面不可!”张致远直视孙胜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
 孙胜不甘自弱,亦盯着张致远的眼睛,也一字一字的说道:“咱家已经告诉了三位,陛下已经歇息,三位还是明天再来吧!”
 “哼!”张致远冷哼一声,道:“如果今日老夫非要见陛下不可呢?”
 “那你就试试?”孙胜讥笑一声,头也不回,就对养心殿外的小太监下令道:“来人啊,请三位大人出宫!”
 “是!”小太监得令,向张致远三人身边走去。
 “哼!老夫乃是内阁首辅张致远,何人敢阻老夫?”见几名小太监到来,张致远丝毫不以为惧,大步向前迈去。
 后面的周善宁、陈一鸣二人对视一眼,亦跟上张致远的步伐。
 一众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孙胜。
 孙胜冷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阻止他们。万岁爷正在殿内歇息,一旦被惊醒,咱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孙胜到底在太监中积威多年,小太监们见孙胜真的有发火的迹象,哪还敢犹豫?急忙上前阻止张致远三人向前。
 “都给老夫滚开!”张致远见几个小太监围了过来,也不再估计什么形象,当即便对小太监拳打脚踢起来。
 张致远可是内阁首辅,文臣第一人,更是当朝的辅政大臣。面对张致远的拳打脚踢,这些小太监哪敢反抗,只得生生受着。
 不一会儿,这些小太监便一个个的鼻青脸肿起来。
 张致远大口喘着气,似乎宝刀未老,依旧对前面的小太监拳打脚踢。
 而后面,孙胜见此情形,暴跳如雷的吼叫道:“反了天了!真真是反了天了!”
 可孙胜即便再暴跳如雷,也不敢拿张致远怎样。要不然,他的老命可也就没了。
 后面的周善宁见张致远已经力有不逮,对陈一鸣说道:“陈尚书,咱们去拖出这些阉宦,让张阁老入殿!”
 “老夫也正有此意!”陈一鸣点头附和。
 说着,二人便一把扑向前面拦路的小太监。
 “张阁老,您先进去觐见陛下,我和陈尚书拖住这帮砸碎!”周善宁大喝一声,便向太监那里横冲直撞起来。
 此时周善宁宛如武魂附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其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这主要归功于周善宁超乎常人的体重。
 只要周善宁向前一扑,铁定要压倒两三名小太监。
 很快,周善宁便冲开了一条道路,回头对张致远喊道:“张阁老,快进殿!”
 张致远一听,哪还犹豫?顾不得向周善宁透露感激之情,便迈动老迈的步伐,飞快的向养心殿内闯了进去。
 见张致远进殿,周善宁长出一口气,气喘吁吁的堵在了养心殿的门前,不使后面的小太监上前一步。
 此时,陈一鸣也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满头大汗、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周善宁面前。
 “陈尚书,您的脚怎么了?”见陈一鸣一瘸一拐的,周善宁急忙上前问道。
 “刚刚用力过猛,崴了一下!”陈一鸣苦笑一声,而后摆了摆手,拒绝了周善宁的搀扶,一屁股瘫软到了地上。
 陈一鸣可没有周善宁那般的体格,再加上又一向养尊处优,久不活动身子,这猛然一做剧烈运动,便将脚给崴了。
 瘫坐在地上的陈一鸣抬头,看着周善宁,口干舌燥的说道:“老夫……老夫已经……不行了,周尚书,这会儿就看你的了!”
 “陈尚书放心,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让这帮砸碎上前一步!”周善宁回了一声,用衣袖胡乱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又扭头看向已经不敢上前半步的小太监们。
 后面,孙胜见张致远进了养心殿,一下子便面若死灰,瘫软到了地上,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
 果不其然,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张致远便黑着脸从养心殿内走了出来,远远的看着孙胜,冷喝道:“陛下呢?”
 “什么?”听了张致远的话,首先呆愣住的是周善宁、陈一鸣两人。
 周善宁、陈一鸣两人回头,亦或的看向张致远。
 张致远说了一声“陛下不在殿内!”而后便直接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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