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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组团穿越到晚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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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是的,客妈妈,别看我平时贪玩,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王师傅是真心对我好,我觉得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客印月听朱由校如此一说,顿时觉得放心了,给他掖好被角,退回自己值房去了。
    朱由校看客妈妈走了,自已却是一时不能入睡,上午那一幕,又回到脑海里。
    ……
    原来,王兴打了他几下,气也消了不少。见李进忠跑了,就把朱由校叫到院子里,指着一块石头,道:“你搬起它来。”
    朱由校看了看,说道:“先生,这块石头有二百多斤吧,学生可搬不动它。”
    “你行,你只要尽心去搬,就一定能行!我相信你。”王兴扳过朱由校的肩头,盯着他的眼睛,鼓励道。
    “是!先生,我试试!”得到鼓励的朱由校,心里升起一阵感动,被人信任的感觉真是好。他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蹲下身去搬那块大石,浑忘了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如何能搬得到二百斤的石头?
    拿出了吃奶的劲,憋得脸通红,还是没有搬得动。
    “先生,我已经尽力。”朱由校沮丧地说道。
    “不,你没有尽力。”王兴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
    “先生,你怀疑我吗?”朱由校问道,脸憋得通红。
    “不,你已经用尽了力气,这一点老师不怀疑。老师说的是,你的方法不对。”王兴进一步启发他:“你是皇孙,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有些事,就得动脑筋。”
    说完,王兴蹲下身,招呼朱由校道:“来,看看咱俩能不能搬得动它。”
    朱由校闻言蹲下身子,师徒二人一齐用力,终于将那块大石头挪开了。
    王兴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拍打了几下手上的土。
    朱由校,看着那块已经挪开的石头,立即明白了王兴的意思。
    ……
    “老师的意思很明白,他会帮我。我前面的路还很长,要克服的困难也很多,也许还有很多陷井,但有老师帮我,我还有什么怕的?听说他很厉害的。”
    朱由校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王兴在回家的路上,坐在马车里,想着打朱由校的一幕,心里也是一阵懊恼。
    “我干吗那么冲动?人家老朱家把孩子往废里养,管我什么事?为国家民族的命运,打一顿管用吗?把朱由校教育好能管多大用?这是犯了中二病了!”
    “亏了朱常洛的态度暧昧,看来是默认了我的做法。他的心思倒是不难猜,任谁也不愿自己的儿子成废物,心里巴不得有个厉害老师好好教育他呢。”
    “李选侍应该是看朱常洛的眼色行事,这个娘们是郑贵妃的人,难道郑贵妃也是这个意思?不知道皇上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奶奶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爱谁谁,我就是老师管学生,顶多算个不敬皇室的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不知道士林中会有什么反应?”
    ……
    王兴心思不定地回到家,也不回内宅,直接去了后院书房。
    秋韵见他穿着官服回来,知道他没有回内宅见太太,又见他一脸的严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秋韵不敢问,小心地伺候他换下衣衫,净了面,就见他躺到床上去了。
    “老爷,有心事?”
    “没有,就是有点累。你去前院告诉太太,就说我回来了,在书房静一静,略躺一躺就去吃饭。”
    “老爷,有心事可不要窝心里啊。”秋韵轻轻地给他按摩头部。
    “不用担心,真是有点精神疲累,不用按,你去吧,我略歇一歇。”王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按了。
    秋韵无奈,只得轻轻退出去,掩好门,去前院禀报去了。
    ……
    “主人,看你情绪失落,为何?”薛义问道。
    “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不想看到朝代更替的腥风血雨。如今,我做了朱由校的老师,三年后,他就会即位当皇帝,谋夺学生的江山,这样的事,让我心有顾忌啊。”王兴道。
    “主人,中兴大明有两条路,一条是改良,一条是革命,你内心如果趋向改良,那就等等看,如果朱由校是一个开明君主,能够接受你的改良措施,走这一条路也未尝不可。可是,朋党、阉党、吏治**、财政枯竭,主人,这太难了。”
    “接下来几年,大明就要进入大动荡时代,各色人物就会粉墨登场,且看看吧,如果有希望,当然是走改良的路,如果没有希望,那只好走革命的路。我当前需要做的,就是把朱由校教育成一个心志坚定的皇帝,只有那样,才会有希望。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走革命的路。”
    “那好吧,主人。条条大路通罗马,无论走哪条路,只要到罗马就行。”薛义说道。
    “行吧,有你们帮我,我觉得无论走哪条路都能成功。这一点,我是很有信心的。”王兴说道。
    跟薛义交流了几句,确定了今后的总路线,王兴的心情就不再那么低沉了。
    “哐当”,王兴正在闭目养神,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吓了王兴一跳,王兴心说这准是屏儿个冒失鬼。
    “姑爷,快起来,宫里来人了。”一脸惶急之色的不是屏儿是谁?
    “屏儿,宫里来个人就把你慌成这样?有点稳当劲行不?”王兴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一点不慌张。
    “哎呀,姑爷,快起来吧,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嘻嘻,屏儿,什么时候把称呼改一改呀?”
    “哎呀,姑爷,你真。。。。。。,这时候了还有心说那事!”
    ……

第九十九章 皇帝的反应
    “奉圣上口谕,宣詹事府左春坊左中允王兴进宫见驾!”
    来王府传旨的是一个小太监,王兴并不认识。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兴叩头接旨。
    一应程序走完,王兴站起身来,冲宣旨的小太监一拱手,道:“这位公公倒是面生,不知可否请教公公名讳?”
    “咱家叫李忠,李恩李公公是咱家干爹。”小太监一脸笑意连忙回礼,自报家门。
    一听是李恩的人,王兴顺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趁寒暄之际,塞到李忠手里,说道:“原来是小李公公,辛苦辛苦。”
    给传旨太监个跑腿钱,这也是官场惯例。
    李忠瞄了一眼,一看是一百两的面额,大喜:“去别处传旨,没有超过十两的,王大人出手真是大方。”
    “王大人,多谢了。皇爷正在宫里等候,这就随咱家走吧?”李忠道。
    “好。”
    ……
    “这时候宣我进宫,不用说,打皇孙的事传到皇帝耳朵里去了。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过去传旨人都是王安,他与我关系还算可以,今日却换了李恩的人,不知是不是有点不妙?”一路上王兴心思不定,有心打探一下皇帝的态度,一来跟李忠不熟,二来觉得李忠这样的小太监,也未必知道内情,所以干脆就不问。
    李忠有心在王兴面前买好,王兴却一直不问,他倒沉不住气了。待进了宫,李忠悄悄地说了一句:“皇爷不大高兴,王大人还需小心在意。”
    “谢谢李公公。”王兴小声地道了声谢,心说:“皇帝的真正想法要是能让你这样的小太监知道,那他这皇帝当的也太失败了。”
    虽是如此,毕竟心里没底。
    王兴随李忠来到启祥宫,见皇帝朱翊钧一脸严肃地坐在书案之后,心说:“什么意思?看这样子不高兴啊?莫非自己打朱由校手板的事真惹他不高兴了?”
    加上李忠的提醒,心里更加惴惴不安,跪倒叩头,说话时就有些底气不足:“臣王兴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兴,你竟然敢打皇孙,是恃宠而骄还是藐视皇家威严?”朱翊钧也不叫起,说出话来声音冰冷,王兴直感到一股寒意逼来。
    “恃宠而骄?还藐视皇家威严?扣的帽子不小。不就是老师打学生手板吗?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就这点子事还上纲上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王兴心里直嘀咕,却是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嗯?怎么不回话?”朱翊钧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回皇上,微臣无话可说。”
    “为什么无话可说?可是知错了?”
    “皇上,皇长孙已经十二岁,九岁进学,三年时间竟连《三字经》都背写不下来。本来九岁进学就已经很晚了,如今再不奋起直追,恐怕皇长孙的学业就废了。微臣承皇上青睐,忝为皇长孙老师,自当尽职尽责,这才打了皇长孙手板。皇长孙得臣责打之后,已坚向学之心,如此以往,微臣有信心教导他成才。”
    说到这里,王兴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也顾不得是否君前失仪了,抬起头看着朱翊钧道:“皇上,微臣忠心耿耿,此心可昭日月。居心叵测之人或有其它解读,那微臣也没有办法。如今皇上以此见责,微臣所以不敢回话。”
    “嚯,你的意思是说朕是居心叵测之人?”
    “臣没有那个意思,臣恐皇上受了小人蛊惑。”
    “告诉朕这个消息的是郑贵妃,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小人?”
    “不不不,郑娘娘待微臣如同子侄,焉能害臣?臣焉敢如此不敬?”
    “就算你说的对,那也不一定要打呀,还可以有其它惩罚的法子可用,你为什么不用?可见还是藐视皇家威严。”
    “骄枉必须过正!严师才能出高徒。皇上如不同意臣的做法,大可免了臣职;但若皇上不免臣职,微臣以后还是要打。”
    王兴抗声说道。
    “怪不得寿宁公主说你就是一头犟驴!你是真犟!行了,你的忠心朕已知道了,起来吧。”朱翊钧道。
    “啊?皇上,这样就完了?”王兴愕然抬头,看着皇上说道。
    “怎么?你还想让朕打你板子,成就你忠臣之名?”朱翊钧笑吟吟地说道。
    “哎哟,可把我吓坏了。”王兴在李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故作害怕的样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行了,别装样子了,你还怕?连朕你都敢顶,朕看你是不怕的。”
    “微臣岂敢?”王兴连忙躬身逊谢。
    “好了,王兴,来,扶朕出去走走。”朱翊钧招呼王兴道。
    王兴连忙过去,扶住他的右臂。
    朱翊钧的左腿行走不便,一瘸一拐的,在王兴看来,这就是后世的偏瘫。左边瘫,其实是右脑的神经出了问题,虽走路不便,但不影响说话。
    出了启祥宫宫门,两人在空旷的院子里慢慢踱步,李恩和侍卫等跟在十几米之后。
    “王兴啊,你有一句话说的对,郑贵妃待你如子侄。其实朕也是待你如子侄。”
    “是,皇上,臣知道。”
    “朕老了,不知道哪天就去了。所以,最近老是思前想后。”
    “朕即位之初,也是雄心壮志,欲革除弊端,重振大明。当时朕的老师张居正大兴改革之风,国力确实大振。当时他权倾朝野,遭了小人的忌,于是拿他未丁忧这件事大做文章。当时,朕也忌他权力太大,怕他威胁到皇权,于是就有意地推波助澜,终于在他死后,把他整臭了。现在来看,他的确是有功绩的,得到那样的待遇是不公正的。毫不客气地说,现在朝庭在钱粮方面,还是吃他执政时的老本。不过,现在吃得也差不多喽。”朱翊钧像个老人一样,絮絮叨叨,开始追思往事。
    “皇上,您既然知道这些,当时为什么还那样做?”王兴问道。
    “权。说到底还是权。他的做法不符合中庸之道,太过激进,不仅仅极大地侵害了士大夫的利益,还极大地限制了君权。触碰到了这两样,他能得了好去?”朱翊钧看了王兴一眼,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

第一百章 赏赐二百五
    听了朱翊钧的话,王兴默然不语。
    是啊,历史上哪一个改革家不是权倾朝野,又有哪一个改革家得了好下场?商鞅、晁错、王安石,当然还有张居正。究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触碰到了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他们反扑起来,能让你落个囫囵尸首就不错了。
    “等到把张居正的势力削除得差不多了,又遇到了一个难题,你也知道,就是立太子的事。为此,朕跟群臣斗了二十多年,终是没有斗过他们。”朱翊钧继续说道。
    “在这件事上,朕到现在都不明白。不光是私心作怪,也不是朕心存偏袒,洵儿的确比洛儿聪明,假设让他俩一人治理一个地方,朕敢保证,洵儿定比洛儿强上百倍。假如让洵儿当太子,朕定会好好培养,给大明一个贤明的君主。可群臣就是不答应。”
    “听说,你对人性的看法是有阴阳之论的。按你的说法,立爱不立长,这就算朕的阴吧。孤阳不长,孤阴不生,阴阳调和,才能万物葱茏。你的这个说法,朕深有体会,也深表赞同。”
    听了皇上的话,王兴不禁心里一惊。阴阳之论,是自己跟孙承宗、徐光启说过的话,怎么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了?当然,先前也跟太老师讲过,莫非是太老师写信告诉皇上的?
    “你不用犯嘀咕,你的这个说法是老师说给朕的。”似乎看穿了王兴的想法,朱翊钧说道。
    “老师的做法正契合了你的理论。他能照顾到朕的阴的一面,而不光是单纯强调阳的一面。协理阴阳,本就是宰相之责,说起来,老师才是真正的相才啊。”
    从安保的角度出发,皇宫大内不允许有大树,但作为观赏的小树和花草还是不缺的。
    朱翊钧和王兴走到一个小花圃前,君臣二人站在那里说话。
    “为了一已之私,与群臣斗争了这么多年,朕也累了。朝庭现在的情况朕是深知的,吏治**,财力匮乏,外患未靖,内乱不断。但朕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再也无力去治理这些了。”
    朱翊钧看了看十几米之外的李恩和侍卫们,对王兴说道:“朕这些时日一直在反思,怎么给自己找理由,朕都算不上一个好皇帝。后世史书上,一个昏君的评价是跑不掉了。”
    这话王兴真不好接,有心说皇上不是昏君,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想了想,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哄一哄他,让他高兴高兴吧,对一个老人,何必再较劲呢。再说,看他的样子,也已是后悔了。
    “皇上,臣刚入朝堂,有些事还看不透,也说不准,自是不敢胡言乱语。但,以臣看来,就是小户人家,老人对子女也有偏有向,也不能说十个手指头一般齐。皇上所为,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父亲偏向小儿子一点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过错。”王兴绞尽脑汁,想了这样一番说辞。
    “哈哈哈,王兴,你说得太幼稚了!天子无家事,小户人家做的,贵为天子,却是不能做的。嘿嘿,知道你是安慰朕,朕就当子侄辈为了哄朕高兴的说辞吧,你这份心,朕取了。”朱翊钧笑着说道。
    “思前,朕得出一个结论,天子不该一味按自己的好恶来,还应该遵从天下人都认可的道理,尤其是文人。那么想后,朕却是深深的担忧。不是看不起洛儿,知子莫若父,他这些年沉溺于酒色,自保的心思以为朕看不出来?殊不知,他愈是如此,朕愈是看不起他。哼,太过软弱!朕有意纵容太监们克扣慈庆宫各种用度,内心深处是盼着他来朕跟前大闹一番的,如果那样,说明他还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一个有尊严的太子,可一味自保,扮可怜相给朕看,也给群臣看,陷君父于不义!他若能治理好天下,那才怪了!”
    朱翊钧说着,语气越来越冷,眼里闪动着讥诮的寒光!
    皇帝虽老,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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