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今以后,我就是贾琏-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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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临死还能再见你一面，我死而无憾了。”
“秦老，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清儿没有死的。对了，忘了跟您介绍一下，她现在叫琴清。”
秦业愣了下：“琴清，好名字，女儿，看起来，琏二爷对你不错啊。”
琴清脸上一红，要知道，她之前可是贾琏的侄媳妇儿。不过她也很好奇：“爹爹，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爷的事情。”
秦业洒脱一笑：“很简单，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是从小把你养大，对你还是非常熟悉的。
那一日，我去了宁国府，看到了你那个所谓被烧焦的身子。不得不说，二爷安排的很细致，就连高矮胖瘦都和你差不多。
但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再加上我知道你的身份，也大概知道你的难处，自然也就想到了金蝉脱壳这一计了。”
秦业仿佛是有些上不来气，深深喘了两口气才继续说：“然后我就想，如果你是被人救走了。谁有这个能力救你。”
贾琏这个时候听懂了：“所以您就试探我一下。”贾琏总算明白为什么秦业看到自己和琴清时一脸惊喜之色了。
自己根本就是他娘的被这个老家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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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隆正帝才会选择把恩典给的彻底些
贾琏和琴清没有在秦家待多久，很快就离开了，秦业随后去世。
秦业生前就已经把他的身后事都准备好了，一咽气，秦钟很容易就操持起来。
当夜，琴清的小院，贾琏压在琴清身上抵死缠绵。琴清丝毫不顾自己能不能承受，要了一次又一次。
转眼间到了隆正八年。隆正七年的除夕宫宴，贾琏的爵位仍然没有变化，还是一等伯。
不过贾琏的次子贾英被赏了个三品云麾尉的荫爵，这样，算上隆正六年贾艾的一品云骑尉。贾琏两子都获得了朝廷的荫爵。
贾珍知道后，就很是羡慕的对贾琏和王熙凤说，连两个小侄儿都快比他爵位高了。
等到过了大年初一，省亲就算是近在眼前了。
这天，贾琏递牌子进了皇宫，求见皇后。
哪怕是隆正帝这样勤奋的皇帝，在过年的这几天也是不会到紫宸殿办公的。按天子往年的习惯，十五朝廷开印之前，只要没有正经大事，他都是会在凤藻宫陪伴皇后的。
这也是隆正帝一年到头难得的脱离朝政，清闲清闲的一段日子。哪怕也会有不少宫务处理，也要悠闲许多。
“皇后，看看朕这幅字写的如何？”隆正帝刚刚写完一幅字，便招呼一边处理事务的皇后过来瞧瞧。
“嗯，陛下的飞白果然更出众了，臣妾瞧着，不比宫中收藏的那幅唐太宗真迹差了。”宋皇后稍微一端详，便笑着说。
“皇后在忙什么，如此言不由衷。”隆正帝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从小就不大会写字，偏偏又喜欢这易学难精的飞白体。
毕竟，前朝太宗郭荣便非常擅长飞白体，也因为李世民和郭荣之故，唐周两朝历代天子都会一手出色的飞白。
天子的喜好影响了高层权贵，进而影响到社会各个阶层。大郑建国后，天家亦多习飞白体。
但是隆正帝对这种字体学的就很慢，连当年宫中教授书法的师傅都委婉提醒过，建议隆正帝学一种更容易的字体。不过隆正帝拒绝了。
勤练二十余年，他的字也不过是能看罢了。要说比得上李世民，那就太夸张了。
如果陪侍在身边的是其他妃嫔，这么说隆正帝不会奇怪。但是皇后不会故意说这种迎合他的话，这一点隆正帝非常确信。
宋皇后仿佛才回过神来，专心看了隆正帝的字一会儿：“确实很有味道了。”
“朕是问你在想什么？”隆正帝还真的是好奇了。
宋皇后一愣，才拿起手中那份文书说道：“臣妾在看这份贤德妃省亲的流程。”
隆正帝接过来看了看，也皱起了眉头：“缘何如此之晚，这么一来，贾妃到荣府岂不是天都黑了。”
宋皇后苦笑一声：“这还要怨臣妾考虑不周，只是为她选了个元宵佳节的日子以为挺有意义，却忘了每年元宵，按例宫中都会举行庆祝仪式，做为贵妃，元妃恐怕不能缺席。”
看到隆正帝皱眉不语，宋皇后知道天子也想到了什么：“怕就怕贾琏不会愿意啊。”
正说着，夏守忠进来禀报：“启禀皇爷，娘娘，荣国府贾琏求见。”
“瞧，来了。”
“臣贾琏拜见皇爷，拜见娘娘。”
“贾琏，向来你都不愿意来本宫这凤藻宫，这大年下的，你怎么自己跑来了。”宋皇后明知贾琏为何而来，但是还是决定装糊涂，隆正帝更是不言语。
贾琏也犹豫过要不要走这一遭，但是总觉得筹备一年，花费巨万，却只能让元春在家里待上两三个时辰有些无趣。
“娘娘，您又何必明知故问。今天已是初四日，礼部把贵妃娘娘省亲流程已经发到了贾家。
本来，娘娘能够回家看看已经是天家的恩典，臣不该多话。只是大姐姐盼着回家看看已经盼了好些时候。
总不能让她回家一次却只能晚上待一会儿吧。再说，臣耗尽了家财，建好了省亲别院，也不想只能在晚上发挥作用不是。
臣这一点私心，还望皇爷和娘娘体谅。”
隆正帝和宋皇后对视一眼，都觉得贾琏如此伏低做小，甚是难得。又想到天家准元妃省亲，本是为了施恩贾家，好让贾琏更加实心用事。当然，隆正帝对贾政也有一番心思，却是不必多说了。
那么，如果让贾家不能尽兴，这施恩之意岂不是就大打折扣了。
隆正帝想了想说：“这样吧，元妃做为凤藻宫尚书，上午拜谒九华宫和中午的凤藻宫午宴是不能缺席的。
朕便给你个恩典，过了午时，下午的仪式就不用元妃参加了。另外，知道你不耐烦这些礼节，元宵那天，只要进了荣府，一切礼节全免，你看如何？”
贾琏大喜：“臣谢陛下隆恩。”说着，还跪在地上给隆正帝磕了个头。
“滚吧！”隆正帝笑骂道。
看到贾琏离开，宋皇后有些惊讶的对隆正帝说：“陛下，还真是没想到您会舍下这么大的恩典。”要知道，宝灵宫拜佛，大明宫领宴看灯等程序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更不用说进了家门一切礼节全免了，恐怕就是宋皇后自己回家都没这么大自由度。
隆正帝摇摇头：“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他，朕既然舍下这么大的恩典，贾琏就应该明白他需要付出什么。”
摸了下宋皇后的脸蛋，隆正帝没多说话。
他还记得当初在九华宫和太上皇商议安排贾妃和吴妃省亲一事。
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两个二字贵妃，一个用来施恩，为朝廷笼络一个真正的可用的家族。另一个则被养肥，用来做日后杀给那帮外戚勋臣看的那只鸡。
本来，贾家其实更适合当那只鸡的。
吴家虽然也有不少越线之处，但是吴家父子从能力看都算得上干臣。更重要的是，吴家并不是勋贵家族。虽然吴家也从太祖末期就开始传承，但是吴天和吴天的父亲都是文官入仕。震慑力有些不够。
不过贾琏的崛起改变了贾家的命运。贾家误事的先后都被他清理了，荣府的一些漏洞也被他补齐了。
这样的话，一个为国立下殊勋的国勋家族，既然有了一个可以扛鼎的家主，又没有什么漏洞可抓，天家就不能轻易动了。
“也好，贾琏毕竟聪明，有他在，贾家也可以继续用了。
不过一个吴家毕竟份量还不够，开国八家公府，传承了那么久，有几家也该清理一下了，就把他们一起算上吧。”
这是当初太上皇的原话。也正是因为下定了决心，隆正帝才会选择把恩典给的彻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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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拿着王氏血书当堂告御状
正月初八，离元宵还差着七天，就有大明宫和凤藻宫的太监到了贾家，领头的还是贾琏的老熟人。凤藻宫总管，六宫都太监夏守忠。
“我说老夏，别告诉我是皇爷和娘娘让你来的。如果是，我就得进宫去问问皇爷君无戏言是不是一句屁话。”
看他们又要像原着里那般折腾，连在哪停轿，在哪下车，在哪更衣都要规定，贾琏顿时没了耐性。
他伏低做小，到宫里给天家两口子说了半天小话，可不是为了谢恩的。
夏守忠苦笑一声：“我的爵爷，皇爷和娘娘自然是交代过，但是您也得体谅皇爷不是。
吴家的别院也快建好了，最迟三月份，吴家那位安乐贵妃也将要省亲。皇爷不可能也给他们这么大恩典，您总得体谅皇爷，别让他老人家太难做。”
贾琏心中一动，明白了什么。对夏守忠抱了抱拳，便离开了。没有再干涉宫中太监的行动。
至于贾家这边出面接待的，自然是二房这边。贵妃亲父，省亲之后必然更进一步，不出点力怎么行。
延禧宫里面的贾元春倒是看的愈发通透了。
大郑的后宫级别，在继承前朝的基础上有所革新。
皇后自然是第一等，然后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当然，大郑开国以来皇贵妃一直虚设，并不曾实授过。
接下来就是二字贵妃，两人。
再接下来就是皇妃，昭仪，昭容，修仪，修容，婕妤，美人等人数就不限了。
隆正帝的后宫，是大郑开国四代君主中最少的。尚且有皇后，贵妃两人，皇妃四人，昭仪，昭容等数十人。
这些人当然不会都得到省亲的机会。实际上，虽然皇帝圣旨中所说诸后宫妃嫔将会分期分批获准省亲。但是实际上有机会省亲的很可能只有寥寥数人，甚至只有贾，吴两人。
一来，这些嫔妃有些甚至是大多数都非神京之人。另外，即使神京之中建的起省亲别院的也只是少数。
当然，宋皇后不在其列。皇后若是想家，不论是把宋老夫人招进后宫还是回家看看都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当然，宋皇后为了考虑影响，没事的时候并不常使用这个权利也就是了。
毕竟，田氏外戚出入后宫如入无人之境，是田太后的一大黑点。素有贤名的宋后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元春做为后宫第二人，面对除夕，元宵双节庆典这样的后宫大事，本来就很忙。哪怕是马上就能回家了，也只能是夜深人静才有时间想一想。
当贾琏入宫请旨，皇爷特许她过午即出宫的消息传来，贾元春便愈发低调而忙碌了。
因为她听说，储秀宫那位，当着不少人的面，摔了杯子。
“父亲，贾家这段日子，嚣张的很呐。”吴天的儿子吴新走进吴家正堂，气冲冲的说。
吴天看了看眼前自己的嫡长子，这个儿子聪明智慧一点不缺。经义诗书和实务策都是上上之选，今年的科举，高中不是什么大问题。
吴天也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能有一个封为安乐贵妃的女儿和这样一个儿子，已经足以告慰祖宗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儿子还是太小家子气。比起贾家那位，手段，心胸，格局都差的太远。
前次，背着自己出手，趁着贾琏出京公干，对贾家耍起了盘外招。
结果不但没有搞臭贾家，反而让吴家犯了众怒。贾家却趁机夺取了很大利益。
贾家女在后宫贤德之名更盛，贾家子也赢得了宽仁的名声，陛下更因此恶了吴家。
偏偏，吴家承受的报复一点不少。贾琏彻底展现了神京老牌勋贵家族的威风和神京数一数二的大商人的财力。
凡是吴家看上的东西，贾家都下场参与竞价。吴家想要，好办，加价就是。不加，那贾家就买回去，用不上就放着嘛。
就这一招，吴家这个省亲别院，花费增加了两成。就这还是贾琏没出全力的情况下。
至于其余的各种为难，更是不消说的。吴家却连反击都不敢，只能默默承受。
“新儿，我告诉你，贾琏圣眷正隆，你不许惹事，一切以贵妃省亲为重。
等安乐妃娘娘回鸾，为父自会向贾家讨个公道。”
吴新离开了，吴天也没有时间关注他。所以吴天并没有发现，吴新的眼中闪过一股疯狂。
“嘿嘿，你想好好省亲，做梦。我倒要看看，贵妃亲母省亲前夜暴毙，你贾家怎么交代。”
贾家，荣庆堂后一个僻静的佛堂，一个披头散发不似人形的老妇正拿着一封信沉默。
“罢了，为了宝玉，只能对不起你了。反正你眼里只有那个老不死和那个小混蛋，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亲娘。
女儿啊，回家省亲日子选的好啊，正好来参加为娘的葬礼，你会不会很开心呢。”
“嘿嘿嘿嘿”，一阵阴测测的笑容，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头吓得一阵发抖。
贾府这边，接近十五，基本都已经备妥。工部官员和五城兵马司也已经到位，基本就等着贵妃驾临了，
不过贾琏倒是意外收到一个消息。
“真的假的？”
对面的无舌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我来跟你开玩笑，我是闲的吗？
贾琏面色也严肃了些，不过却并不担心：“好办，吴家抓住的那几个人打断腿扔到吴家门口，传话过去。如果吴天想要掀桌子，就别怪我手狠。”
无舌点了点头：“那，那位那边？”
“交给我就是。”
荣庆堂这边，贾母正要休息，鸳鸯报告，贾琏到了。
“后日贵妃就要驾临，明天基本上就不用睡了。你今天怎么还不早点睡？”
贾母对于贾琏这个时候跑来很是惊讶。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太太清静，但是后面佛堂里那位不让人安生啊。”
贾母脸色一变：“她又做了什么？”
“不过是被人当枪使而已。吴家子联合了王家，给她送了信。要她今天晚上服毒自尽，明日一早，自会有都察院御史拿着王氏血书当堂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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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元妃省亲（上）
“什么，她怎得如此糊涂！”贾母气的跺了跺脚。
贾琏淡淡一笑：“这倒无妨，事情已经控制住了。吴家联络的那几个被我派人连夜打断了腿扔到了吴家门前。
吴天只要不想和我死斗，明天绝不敢发声。至于王氏那里，也已经有我的人控制住了。
不过还得劳老太太去见见她。”
“好，需要我说什么？”贾母倒是很清楚，这个时候，如果贾琏出面去见王夫人，恐怕王夫人真的立刻就死了。所以让她去见是最好的选择。
“说什么无所谓，老祖宗要让那个女人知道，如果她真的敢明天给我添堵，我就立刻把宝玉和整个王家送下去陪她。”
“这”
“老祖宗放心，吓唬吓唬她而已。宝玉怎么说也是我贾家人，只要他不做出背叛宗族的事情，我不会动他。
但是，王家这次太过分了。王子腾是真觉得我脾气好啊。”
贾母也理解了贾琏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办好。”
“另外，老祖宗，王氏如此丧心病狂，已经不适合再服侍二老爷，老太太以为呢？”
贾母脸上一僵，贾琏那杀气腾腾的话语和现在的语境。可不会让贾母以为贾琏是要求休了王氏。
“琏儿，何至于此？等他们搬出去，你眼不见心不烦不就行了。”
“老祖宗，哪里这么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