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无赖皇帝竟然让我打江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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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垣断壁的江南大地,在不断向后退去,苏良的歌声一遍又一遍……
“这个人肯定是北边的奸细!”
“我也这么感觉,我们……要不要提醒那个将军?”
“暂时不要!贼配军都是无脑的粗人!”
同乘一匹马的两个黑鬼,小声的嘀咕着,语气里透着恐慌和激动。
张成陶醉的听着歌,不禁也跟着哼哼起来,这曲子太特娘的上脑了!
“嘿!狗子,这曲子哪学的?没听你唱过啊!”
苏良得意道:“我从小就会唱了!嘿嘿……”
“你老母鸡后面栓绳——扯蛋呢!老子和你和泥巴长大的,怎么没听过?”二驴子撇嘴揭穿了他。
苏良大吃一惊!原来这二驴子还是发小!那自己这副身子……
“我自编的,突然就唱出来!当年有个名士说过,“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哈哈……”
周小七上前凑趣道:“狗子,真厉害!这句是诗吗?”
“别叫我狗子!老子有大名!苏良!”
二驴子又撇嘴:“尽扯蛋!老子跟你和泥巴长大的,你哪来大名?姓苏倒是没错!”
“那老子大名叫什么?”
二驴子指了下他军牌,“苏大!小名狗子!你出生时,你爹听到两声狗叫,起的小名!”
苏良这才想起自己的军牌,扯出来一看,真的是“苏大”!
“哈哈……”
有意偷听的两个黑鬼,放肆的笑起来,不自然的女性化动作,让贼配军们心神一荡!
“张头,这不就是俩娘们儿吗?”吴大财憨憨的说到。
“才看出来?斥候兵怎么当的?”张成不以为意的斥道。
苏良错愕,原来不只自己看出来了!那为何他不点透呢?
两个黑鬼跑远,张成面对众人的疑惑,低声笑道:“这世道,人心险恶,女人涂锅底灰,也是无奈!嘿嘿……可这两位,明显是豪门女眷,装不出贫贱的神韵!”
众人齐竖大拇指,“张头真神人也!”
张成受用的眯起眼,由着战马小跑。
得益于江南水网密布,蛮金铁骑无法深入,基本止步于巢湖范围。
敢死营众人,在傍晚时分,赶到了江州城。
畅通无阻进了城,带着战利品,去兵备道衙门,登记领赏,得了五十两银子。
“弟兄们!找花娘去!”
张成开始发银子,每人二两银锭。
“真多啊!真舍不得换开……”吴大财把银子翻看了会,裹进了腰带。
苏良大叫道:“喂!这二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怎么去花?”
两个黑鬼鄙视了他们一眼,“真是一群土鳖!”
“哼!”
苏良注意到她俩,跑来问道:“这都进城了,你们怎么还不走?”
“跟你们去西都城啊!不然路上不太平,怎么办?!”一直习惯躲别人身后的黑鬼说到。
“可我们现在要去逛花楼啊!”
“我们也去!”
……
江州城里,由于战乱波及,大晚上到处是人,昏暗的街边,流民紧挨着屋檐,权当遮风避雨。
但是,任何时候,都阻挡不了,有钱人寻乐子的步伐,尤其是暴发户们。
万花楼里,莺莺燕燕,娇声嗲语。
一下子涌进十几个脏兮兮的官兵,可把柳妈妈乐坏了!
这可是大生意!这兵荒马乱的,买个姑娘倒是便宜,可恩客也少的可怜啊!降价那么狠,今晚也才开了三间房。
当兵的别看血刺啦呼的,那是越狼狈,就越有钱!不上战场打滚,也没赏银不是?
姑娘们丝毫不嫌弃,敢死营的残兵们,反倒拘谨起来,完全没有来时的气概了。
“咋了?都怂了?你们一个个的贼配军,变成好人了?”张成揶揄道。
苏良一拍桌子,高声道:“老子以前摸过八个姑娘的手!”
“扯蛋!老子跟你和泥巴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二驴子嚷嚷起来。
苏良对于这个喜欢拆台的家伙,已经彻底无语了,有个发小,真是一个错误!
众人哄笑起来,一个姑娘抱住苏良胳膊,嗲声说到:“小军爷,小女子的手,是您摸到的第九个……”
“哈哈!狗子!摸她!”
众人起哄,也放开了拘谨,周小七装作无意的,把身边姑娘拉到腿上,姑娘也趁势钻进他怀里……
“无耻!”
“下流!”
两个黑鬼怒而起身,身边的姑娘,却放浪形骸起来,“两位也是军爷吗?您看这烟熏火燎的,要不先去沐浴吧?”
“一间上房!香汤备好!不要打扰!”
两个花娘讨了个没趣,悻悻的上楼了,俩黑鬼瞪了眼花丛中的苏良,也跟了上去。
关上房门,一个黑鬼开始侍候另一个沐浴。
“公主,那个家伙肯定是奸细,若不揪出来,万一里应外合,夺了江州城……”
“吴伴,今夜找个机会,单独告知张将军……”
另一边,苏良的确反感这种场所的女人,所以残兵们喝过酒,在各自房里策马奔驰的时候,他和花娘谈起了心……
第4章 被公主敲了闷棍
苏良的房里,两盏花烛,四碟点心,大红纱帐挂起,床头是一对鸳鸯枕。
他的对面,粉装小姑娘一脸哀怨。
“小军爷,您澡也洗了、酒也喝了、情也调了,战马的披挂已备好,您到底上不上嘛?”
“我有个癖好……”苏良沉吟道。
“您尽管说,小女子保证能应付!嘻嘻……”
“那好!”苏良笑道,“我出问题,你来答,好不好?”
粉装姑娘媚眼如丝:“答错了脱一件?”
“不是,没条件!咱就闲聊而已。”
“干聊?”
“当然,放心,钱不会少!和别人一样!”
小姑娘一脸无奈,原来这人的癖好,就是找花娘聊天啊!
“请问姑娘,我们大龙朝,为什么要北上打仗?”苏良想弄清这个时代,处于什么状态。
“我们的龙都城,被蛮金占了百十多年,当然是想夺回来!”
“那西都城怎么回事?”
“临时行宫……哎呀!小军爷,人人都知道的事,好无聊嘛!”
苏良推开她,喝起茶水,然后继续追问。
“蛮金都打过江了,西都城岂不危险?”
“蛮金过了江,哪是我们的对手?百十年来,不都是打打停停,战了和,和够了再战!”
苏良叹了口气,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愁肠百转。
妈拉个巴子滴!刺青就在额头上,那么大一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英俊帅气的小脸。全被它破坏了!
“小军爷,您是不是……那儿……有隐疾?”
过分了哈!咱绝对杠杠的!不信试试!
苏良平复下心绪,又问到:“咱大龙朝皇……呃……公主叫什么?”
本来想问皇帝的,但感觉太鲁莽,还是问公主吧,不引人怀疑。
“公主多着呢!不过,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云汐公主……”
“姓什么?”
“当然姓赵呀!小军爷傻了呀!要不要奴家给您……”小姑娘又不老实的贴上来。
“那我朝谁权势最大?”苏良再次推开她。
“当然非秦相爷莫属……”
苏良和花娘在房间里,猫捉老鼠般套话,却没想到,会有人听墙根。
“吴伴,果然是奸细!这么久了,一直在打听朝堂!”
“公主,我们偷偷走掉吧,去找江州城督军……”
“可我们口说无凭啊,公主府印信也丢了!”
这时,房内的苏良,茶水喝多了,感觉内急,瞅瞅粉装姑娘,再瞅瞅床边夜壶,不由苦笑。
“姑娘稍等,我内急,去下茅房小解!”
“奴家来服侍您……”姑娘忙去提夜壶。
“不需要!我知道茅房在哪,你别动!”
苏良开门,直奔后院,在昏黄的灯笼指引下,找到了地方,畅汗淋漓放起了水……
两个黑影紧张的躲在暗处,手里拿着家伙。
“我赵云汐豁出去了!为了大龙朝……定要杀了这叛贼!”
另一个也给自己打气,“我吴根今日随公主赴汤蹈火!以报皇恩!”
苏良放过水,身心舒畅,悠然自得的出了茅房,冷不防后脑挨了一记,眼前漆黑,天旋地转!
“敌袭!敌袭!”
苏良大骇,想当然的,以为遭到了敌军偷袭,歇斯底里大喊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万花楼混乱起来。
“布防!守住院门!不要穿衣服啦!”
“弓箭手!上房顶!快!”
张成衣衫不整,一杆长枪,指挥防守。
几个命令瞬间发出后,看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苏良站立不稳,双手拼命的打着王八拳,两个白净的家伙,一人拿铁棍,一人拿青砖,惊恐的看着周围。
“你俩搞什么?为何伤我兄弟?!……”
周小七惶惶跑来,“张头,外面没情况……”
赵云汐把青砖丢掉,怒指苏良。
“张将军!这人是奸细!”
苏良终于缓了过来,看了一圈,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
张成喝到:“我看你俩是奸细吧?偷袭官兵,罪同谋反!拿下!”
“慢着!我是当朝公主!赵云汐!”
“可有信物?”张成拿捏不定,抱了下拳,“若没有,在下只能得罪了……”
赵云汐昂起头,傲娇的说道:“反正我和你们一起去西都城,到了自然便知真假!”
“你个恶婆娘!凭什么说我是奸细?”苏良气的暴跳如雷。
奶奶的!差点莫名其妙被人干掉!
赵云汐冷冷一哼:“你刚才在房里,不停打探朝廷官员姓名,喜好!本公主可听的一清二楚!”
“真无耻!窥人隐私!我打听这个有错吗?难道市井百姓,都不谈论这些东西?”
苏良很想冲上去,揍这俩人一顿,但公主的名号,明显让张成投鼠忌器,严密保护起来。
赵云汐也来了气,这家伙还死不认账!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如果单单这些,是说明不了什么,可是你之前的表现,出卖了你!哼!”
赵云汐说着,走到张成身边,“张将军,你应该记得,这叛贼所唱的曲子,说草原是他的家!草原应该在蛮金境内吧!”
张成听得迷糊,不过草原的确在蛮金境内,狗子为何说他家是草原?于是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苏良一看张成点头,也急了:“我都说过了!是我随口编的曲子!”
“随口编的为什么是草原?证明你去过草原!不然,为何不唱黄土高坡?为何不唱长江黄河?为何不唱江南的山山水水?”
赵云汐有理有据的说完,众人再次看向苏良。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这样就相信她了?咱们可是一路杀出来的!”苏良终于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赵云汐得意起来,“将军,把他拿下,严刑拷打,必然全招!”
吴根也操着公鸭嗓大喊:“快把这狗奸细拿下!”
二驴子不知何时赶了过来,听到这些,不由来气!
“狗子怎么可能是奸细?我跟他从和泥巴到现在,从来没分开过!蹲牢刺配充军都是一起!”
苏良感动的泪流满面,还是一起和泥巴长大的发小靠谱!
张成可不相信苏良是奸细,十二岁刺配充军,跟了自己六年,还是自己寸步不离的亲兵!
“云汐公主,末将会安全护送您到西都城,还请不要擅离!”
赵云汐气的胸口起伏,这是把自己软禁了!好!到了西都城,看你们这些贼配军,如何收场!
第5章 误闯战场,惊险脱困
万花楼的柳妈妈,一晚上被吓的魂都飞了。
一通鸡飞狗跳后,各自又成双成对的回了房间,她还注意到,有两个家伙,把相好的都抱错了……
出了江州城,张成雇了三条船,走水路直达西都。
赵云汐两人,以及苏良、二驴子、周小七、吴大财几个张成亲信,同坐一艘船。
船工悠然的掌舵,顺水而行,张成坐在船头沉默,听着赵云汐和苏良的吵嘴,一直不停。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照着窑洞,照着我的胳膊……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苏良唱起黄土高坡。
“哼!那里虽然是我大龙朝疆土,但早被蛮金侵占了!你就是奸细!”赵云汐愤怒道。
“当时真不该捎带上你!”
“是啊!不然你就阴谋得逞了!”
“老子杀过蛮金铁骑!”
“苦肉计!不然怎么深得将军信任?”
苏良摇摇头,感觉秀才遇到兵……啊不对!是特娘的兵遇到秀才了!
二驴子几人,权当无聊的路上听乐子,任由两人唇枪舌战。
至于吴根这个死太监,敢蹦个字出来,就会揍他一顿,都一直以为他是个女人,还幻想着……特娘的原来是个太监!恶心的早饭都没吃!
突然,张成警觉起来:“有情况!”
江水湍急,小船穿过翻滚咆哮的峡谷,前面豁然开朗,苏良这些人,一头闯进了战场!
“往回走!快!”张成声嘶力竭。
船工惊慌失措:“水太急了,回不去啦!”
敢死营的贼配军们,又一次全体划水,刀枪作桨,手脚并用。
“俩女人趴船里别动!”苏良吼道。
“我不是女人!”吴根按着赵云汐趴下,吓得直哆嗦。
宽阔的江面上,战船往来纵横,杀声震天,蛮金狼旗和大龙金旗,犬牙交错。
不仅水里战船密布,两边岸上也在激烈的拼杀!
“这是文家军和蛮金干上了!”张成大声吼道。
众人累的半死,却和奔腾的逆流,拼了个旗鼓相当,三条船不进不退,原地止步了……
“娘的!你们哪个营?要当逃兵吗?!”
一队战船从峡谷冲出,正好看到拼命逃离战场的敢死营。
“我大龙朝没有孬种!给老子杀回去!”
一员白袍战将,怒目而视,身边亲兵拉满了弓,对准这些逃命的“怂货”。
“敢死营!杀敌报国!”
张成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下令冲进战场!
他深信,动作稍微慢点,那白袍将军就会将他们射成刺猬。
汇入这些生力军船队,浩浩荡荡撞进战阵。
“奶奶的!咱被抓壮丁了!早知道不走水路了!”苏良懊悔的要死。
“胆小鬼!大丈夫理应看淡生死,马革裹尸!”赵云汐死鸭子嘴硬。
“接战!”
“吼!吼!吼!”
前锋高速撞上蛮金船队,两方战船混合在一起,苏良精力高度集中,不停挥动长枪来回穿刺。
张成捅翻两个敌兵,大声对白袍将军喊到:“在下敢死营统领张成,阁下是谁?”
白袍将军显然极善水战,船工和战兵配合的行云流水,让敢死营不至于连续接敌。
“我乃文将军麾下游击,白俊!”
白俊冲杀过去,又低声呸了一声,“贼配军也敢问老子名号!”
喊杀声中的张成可没听到,对着白俊吼了一声:“久仰!”
混战中,分摊到每人面前的敌兵,也就三三两两,敢死营都是战场淬炼出来的老油条,反倒比陆地更容易适应。
三条船紧紧靠在一起,遥相呼应。
“跟紧中军!不要冲太靠前!”张成低声下达战斗精神。
苏良持枪警戒,看着外围拼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头,有点太明显了吧?别被人看了笑话,今后抬不起头……”
“特娘的!”张成头也不回道:“咱们什么时候抬起过头?”
周小七按着受伤的胳膊,悲愤道:“只有见到花娘,头才能抬起!”
苏良倒不在乎抬头的问题,他当前的愿望,是快点和平,赚钱多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