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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驸马请克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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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了画舫上,那些贵妇纷纷描眉画眼,手帕子也是用的最好的苏绣,生怕被建昌侯老夫人给看低了去。那些在画舫上服侍茶水的丫头,一个个也饱满着精神,今儿个上都的贵妇云集,伺候的好,指不定会有赏钱。

    正忙碌的端着茶水,一回头却瞧见画舫的尽头处,两排穿着金色铠甲的锦衣卫提着长刀并立两侧,一张张俊脸微微的抻着,似乎再打量有没有刺客似的。

    那些服侍茶水的丫头,还以为是三公主来了,便挺直了脊梁,表现的更机灵了些,赏钱事小,若是能去三公主府做个一品家奴也是光宗耀祖了。

    谁知一帮人迎了过去,却听到那些锦衣卫喊她二夫人,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妖骚的侧室韩冷春,便扭头朝着建昌侯家的老夫人去回报了。

    那老夫人一听,一个侧室还用锦衣卫简直眉毛嫉妒的飞到了天上,提上鞋就阴着脸过去了,谁知那不知死活的侧室,竟然坐在一个雕画的绣墩上跟一个包着白布条的老男人讲话。

    便故意半路折回去,带着太师夫人、宜阳县主等贵重人物一起过来,想着羞辱这勾搭老男人的侧室一番。

    却不想那侧室竟然将周大将军的令牌扔给了那个老男人,一张俏脸微微的昂着,“你离家六年,你妇人生的貌美,你觉得她床榻旁会空着?”

    建昌侯老夫人一听,那躁动的舌头根子就痒的很,若非看到她轻描淡写扔周大将军令牌,那一声怒吼就飞出来了。

    问世间哪个人敢把周大将军的令牌随意的扔,那讲话的语气虽说绵软,可是却带着一股子天然的贵重,再说这老男人,正是金水河的那个冤大头。

    这男人原本是个秀才,可是每次考试都落地,便跟妻子梅氏告别说去下海经商,足足六年没回来。回来妻子拉他去洗澡,他忽然想起骑的驴还在门外,就去牵驴了,谁想一回来梅氏竟一身血的死在了沐桶里……京兆尹没抓到凶手,就胡乱判了这老男人一百大板,流放一千里。

    本来这事儿,老夫人也听说过,本来想让女儿邱琺慧拿着建昌侯的令牌来管管,顺便扬扬名,不了她嫌那男人污浊,怕沾了坏运气,便胡乱发了一通脾气拒绝了。

    当时,画舫上的千金小姐们见了那老男人纷纷掩住了口鼻,老夫人觉得自己女儿的想法是正确的。

    谁知这卑贱的侧室,竟然插手此事,单单是接近那个卑贱的男人,就得一个亲和的名声,再加上她还直截了当的让那男人拿着周璟的令牌去京兆尹府翻案,说此事有奸夫,这是庄浑案子……这满船的风头全被这侧室夺了去了。

    甄明玉处理完了金水河的案子,便轻轻舒了一口气,一转头看到建昌侯家的老夫人,还有熟悉的宜阳县主,便抬手朝她们示意,原本这是众人拜见她时的习惯性动作,却忘了自己今个儿是扮作韩冷春的,当下便尴尬的吐了吐舌。

    建昌侯家的老夫人却觉得这侧室太张狂了,便想搓搓她的锐气。

    邱琺慧扫了一眼,见三公主没来,便心烦的踢了画舫的窗户一脚,转头却笑着拉着甄明玉的手,“妹妹是将军的侧室,理应懂些农桑,也好为将军分忧。”

    甄明玉看到邱琺慧拉着自己的手,便笑了笑将手抽了出来,一转头看到一个丫头端着两个碟子出来,分别放着两种圆鼓鼓的豆子。

    那些贵妇本来是过来吃红虾的,如今瞧见了这两碟子豆子,不由的好奇凑了过来。只见邱琺慧指着一碟子似蚕蛾的豆儿,朝着甄明玉问道:“听闻二夫人自幼在酒肆长大,想必认识这些吧?”众人都听出了里面的讽刺意味,不由的转身看向甄明玉。

    甄明玉捏了一颗起来,仔细端详了许久,她虽说在宫里不怎么得宠,可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些农桑的豆儿什么的,的确不知。便抿了抿唇笑道:“虽在酒肆长大,习的却是三从四德和尊敬他人,不比邱姑娘能在农田里小跑,皮肤也康健……”

    刚说完,就见宜阳县主拉住她的手,笑道:“以前听说你与明玉相似,如今瞧见了倒真真比那丫头还泼辣几分。”说完便拉着她去前面说话去了。

    建昌侯家的老夫人紧紧皱着眉,那邱琺慧也跺着脚怒视着宜阳县主,什么东西,一个侧室还真的上天了!一嘴的正义道理,可是细细听来却是指责她傲慢无礼。

    老夫人被这傲慢无礼给气到了,那邱琺慧却被那句农田小跑、皮肤康健气的不轻,这是讽刺她皮肤黑沉呢。邱琺慧虽说亭亭玉立,可唯一的缺点就是黑,如今被甄明玉这么一说,那趾高气扬的气焰立刻败了三分。

    其实从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这个侧室下台,她是满心想要折腾那侧室的,一个酒肆里出来的贱人,也就唱曲儿帮些土包子,那些高雅的书画定是不识的,空有副皮囊。

    这次定要让这侧室颜面扫地,放在脚底下狠狠的踩踏一番。

    谁料邱琺慧提出要画画眉鸟,那侧室竟笔走龙蛇,画眉鸟的雌雄、还有如丁的尖嘴都画的栩栩如生,那画功就连那些翰林都要逊色几分。

    宜阳县主拿起她手中画,笑着拉着侧室的手,“还真是一副好画,就连我那教画师傅都画不出这般双胸的画眉。”宜阳县主是懂画的人,众人听到宜阳县主这般讲话,自然高看了侧室一眼:也真不愧能拿捏住周大将军,才华出众性子又温和……

    建昌侯老夫人气的脸色青黑,本来是要抢尽先机的,却不料风头全被抢走了,便尴尬的看了女儿一眼。

    见到女儿气呼呼的神情,便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绝对没完,不就是个侧室,凭借的不就是那一身的贱骨头?找个人给她碎了便是。

    到了第二日,甄明玉还未起床,就听到门外乱糟糟的,便喊了唐莲花一声。

    唐莲花把一张画着妙龄女子握老男人手的宣纸递到了她手里,“一夜之间就贴满了上都,说是自甘下贱、红杏出墙……”

    散布这些画的不是别人,而是上都最有名的流氓姜弃。这姜弃的母亲去游湖,回来便怀了身孕,姜氏一族骂她淫妇,她却言辞凿凿的说自己踩了巨人的脚印才有孕感,这是上天赐的孩子……

    十月怀胎后,竟生出个丑陋猥琐的,便偷偷把他丢弃在陋巷。姜氏一族嫌丢人,忙休了那淫妇,举家搬迁到了福州去了。

    这姜弃七零八落的长大,平日里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昨儿建昌侯老夫人那边来了人,趾高气扬的扔给他一锭金,让他败了周大将军侧室的名声。

    他反复思量,觉得做了这件事倒是替三公主消了灾,到时不仅能领到建昌侯老夫人的金锭,还能到三公主那里讨赏。所以连夜把那些画纸糊遍了上都繁华的街道。

    甄明玉坐在铜镜前,看着上面的画,这的确是昨日她处理的案子,不过这画功也委实差劲,好端端的手偏生画的伸到那老男人的怀里去了。

    那姜弃见到上都百姓躁动,便坐在茶摊旁吐沫星子横飞的添油加醋,“那侧室风骚的紧,跟那老男人不知滚了多少回了,这次竟效仿起了信郡王妃,我瞧着下次就要用狗鞭了……”

    “哦?你瞧着谁用狗鞭了?”周璟一把匕首抵在了姜弃的喉咙上,那些百姓一瞧见绿帽子正主儿来了,忙做鸟兽四散状。

    姜弃一见是周璟,一个心猛地揪到了嗓子眼儿上。

    “你那只眼睛瞧见她跟老男人滚了?来,让本将把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周璟脸上带着笑,匕首却狠辣辣的逼近他的眼珠子。

    “哦~本将倒是记差了,不仅眼珠子,这造谣的长舌也搭错了筋。本将一齐替你收拾了。”说完,将匕首扔给了身后的护卫,“把他送到京兆尹,好好给他整治整治,方才说狗鞭,那就给他先截半段,再续半段儿……好好伺候着。”

    周大将军向来如此,笑着跟你讲话,一转脸就把你推进万丈深渊。那些街上的百姓纷纷抿着唇,前阵子刚听说为了三公主怼皇帝,如今又为了一个侧室狠戾斑斑……

    倒是那个姜弃,真成了弃人了,半截子的浪荡,还不如一个太监,还被流放到了丰州的冰上。

    待回到公主府,却听唐莲花说甄明玉去了戏楼,便勒马绕路去了戏楼。

    刚进戏楼,就见甄明玉提笔修改窦娥冤,不由的挑了挑眉,“怎的?鹅毛大雪冤到你这戏楼了?”

    甄明玉放下笔,看着戏台子上的花旦,“我倒是比窦娥还要冤上几分,如今倒是晓得那些做妾室的无奈……”

    周璟抬手捏住她的粉唇,认真道:“你休要故意惹恼我,那个侧室从一开始便是为了你才娶回来的。”

    甄明玉本来是说普通人家的妾室,他倒是心虚的着急起来了,想到此唇角微微一弯,“你虽是本宫的驸马,可到底是西唐的功臣,便是纳一两房妾室也不为过,再者我又是个开明的,断断不会效仿契丹妇人的恼妒剽悍。”

    周璟听了这句话,心里的火儿就蹭蹭的冒。不过转过来想想,她这般讲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幼在三纲五常里泡着的小人儿,便是天塌了也说不出什么冒着醋酸的话。

    周璟长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流里流气道:“为夫也是龙章凤姿楚楚不凡,等将来公主在榻上得了趣,就会手持铁锤替为夫斩桃花了。”周璟说完,便垂首笑着看她。

    第51章

    甄明玉原本是为那些做妾的讲句话; 谁知就被周大将军把话题七拐八拐的绕到了床榻上。她看他一眼,便垂下头继续改编那些折子戏; 一双秀雅温善的眸子微微的垂着,她就是这般从来不会像个泼妇一般争执,像一朵雨里的海棠花一般温秀清媚,惹人怜爱。周璟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眉眼; 甄明玉抬手捂住了周璟的脸颊; 一双懒洋洋的眸子; 瞧着是个不正经的纨绔,可是却是为西唐江山遮风挡雨的男人。甄明玉鼓着腮帮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纨绔便纨绔罢; 总归一根红线绑在了一起,便有前世的缘法在。

    周璟见她如此; 一脸就贴到了她的唇上,“哎~娶个小呆瓜; 本将就得自荐枕席呐。”说完有抱了抱小金枝便急匆匆的去了兵部。

    西突厥连夜犯了甘州; 甘州本就兵少,刺史又被斩首; 现在从上都派兵过去; 那整个甘州都被占了。兵贵神速,如今只能想些别的法子了。周璟扫过兵部那些搔首挠耳的老臣,眼风落在窗外那些游散的蝙蝠身上。

    “尚书大人可知道兵法中的常见不疑?”周璟看向抠手指头的兵部尚书。

    被突然点名; 兵部尚书忙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里的老痰,“备周全,防范意识就会下降,常见某种兵象……就不会……啊……妙计。”

    周璟看他茅塞顿开,便撩了撩前裾将一块兵符扔到了他手里,“叶正清如今在肃州,让他带两千精骑兵在水草丰茂处射猎,再设一千弓箭奇兵,突厥可破。”

    叶正清得了兵符后,日日带二千骑兵在水草处射猎,闲暇悠闲的模样搞的西突厥都有些懵圈,一连半月都是如此,便放松了警惕,谁知半夜里竟杀出一千弓箭奇兵,一箭便射死了西突厥将领。西突厥将领一死,下面的参将群龙无首,逃的逃散的散……只有一个参将满身是血的回到突厥大皇子跟前复命,大皇子觉得定是世子妃在床榻上勾引了西唐的周大将军,所以在老汗王跟前百般败坏世子妃。

    老汗王虽说火冒三丈,可是这火却是做给大皇子看的,自己这个儿子虽说野心勃勃,可是若真把突厥的江山交到他手上,怕是不到一年就灭国了。所以大拍桌子,吐了一帕子血后,又让大皇子前去西唐议和,并请求迎娶西唐四公主为正妃。

    大皇子本来想一举扳倒世子妃那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谁知老汗王竟发了这样一句话,便只能装孙子带人去了西唐。

    他这一来,西突厥那些部落的散兵就被世子妃收到了糜下,还用周璟给她的密信来训兵,等大皇子磨蹭够了回去,那世子妃手下就有回军转阵的精兵了。

    这分敌之术,不仅免了甘州之困局,还为西唐处理阴山地震积攒了时机。待大皇子准备入西唐时,周璟便将上次指定的减税尚农的法令在阴山等地颁布,阴山等地将产业由种田转成了养蚕。那些六十岁的男女也不再是混吃等死的,阴山的养蚕业倒是一度兴盛。

    虽说养蚕业兴盛,不过阴山因为战乱盗匪颇多,经常打家劫舍,周璟便差徐长缨去阴山了。徐长缨性子散漫,可是那一肚子黑水却饱满的很,去了不到半月,就把盗匪头子绑在了木架上,像是烤羊腿一般转着木架,逼的那些土匪硬生生的从了良。

    大晌午的,天上突然下了一场暴雨,兴许是前些日子贪凉,甄明玉来小日子时疼的打了颤儿,这每日的针灸就变为温灸关元穴来暖宫。

    周璟看到满桌的艾灸,还以为徐郎中换了医治秃头的方子,唐莲花看着徐郎中为难的模样,便将桌上的艾灸收了起来,“本来脉象是脑逆之症,可如今针灸了这些时日,不仅脑逆没消,且有……”

    周璟脸色一沉,“且有什么?”

    “且邪入于阳,病入肾经……有发癫狂之象。一旦发癫狂就会如锦州妇狂言,披发裸体,口吐浓痰毫无羞耻之心。”

    周璟眉宇猛地皱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徐郎中的衣领子,“你口口声声说脑逆之症,如今一番针灸直接成了癫狂之症,你放肆!”徐郎中哆里哆嗦的看着周璟,嘴唇哆嗦了一阵,颤巍巍道:“肺脉滑急,肺气畏寒,可以用针发汗抑制癫狂,但是肺毒不排,必害五脏,当真如此活不过十八。”

    周璟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徐郎中摔在地上,若是此时把他给办了,将来自家小金枝就真的没救了,怎的好端端的就寒了肺气,想到此便急匆匆的去了公主府。

    本来心里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到了公主府,却见小金枝窝在秋千上,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团子,那白猫团子是西域的猫种,□□有麝香之气,性子甚是凶猛。

    甄明玉手里翻着一本子《山海经》,一边笑一边揉着猫团的下巴,“你瞧你,若是在夏森国指不定就被送进厨房里烹煮了。”本来就生的温婉,如今这一笑倒真的俏丽的如同庙里的仙女儿一般,就连那凶猛的猫团都温顺的舔着她的手。

    周璟垂首看着她,还未说话就见她将怀里的猫团放在一旁,温和道:“驸马可是忙完了?”

    本来听到白胡子老头的占卜之言,心里就一直梗着,如今听到徐郎中说的癫狂脑逆之症,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堵的喘不过气来,他坐在秋千上,将她抱在怀里,“有时间就多出去出游休息,莫要整日看这些累脑子的物事!”

    甄明玉对他突如其来的话,微微诧异了一番,正要反驳,却见周璟伸手揉着她的肚子,前些日子贪凉吃了些冰雪梨水,这次小日子怎可能不疼?

    甄明玉是个脸皮薄的,众目睽睽之下就揉捏肚子,便是自家那昏庸的父皇也做不出来,更何况服侍的丫头都还立在木廊下,她埋怨的说了一句,周璟却脸色平静的继续揉着,随后想起什么,又朝着丫头吩咐道:“去,拿个暖手炉过来。”

    甄明玉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手,一个不怎么关心女子的男人,微茧的手轻轻的推着她小腹上的寒气。周璟见她像只猫儿一般的温顺,一双手便放肆的往她里衣里探。

    甄明玉见他又开始胡闹,便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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