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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驸马请克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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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轿辇过朱雀门,寻常的百姓都要避让,那丫头不避让,还乱放道符,自己是有理的!

    不过也可能是那日脸颊肿的像猪头,吓到了那俩‘和睦’的表姐妹……

    不过总觉得这些都说不过去,便捂着一旁微肿的脸颊,朝着周璟道:“宋参将是本宫一个故人举荐的,懂些星象占卜,古人常说观天象就可知灾祥,知灾祥就可明白政治的得失了。若是驸马有空,可以让他给驸马你用星象占卜一下商州漕运……”

    周璟听到三公主似乎在为那貌美的侍卫开脱,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的酸火,甚至还想起了有些公主专门喜欢挑侍卫下手,正要发作时,却听那小东西还为他考虑起来了,瞬间那无名的酸火就压了下去。

    他大步走过去,扫了一眼三公主,淡淡道:“公主,还知道本将头疼漕运的事?”

    “父皇懒散,把朝务压在驸马头上,本宫瞧见了也是心疼驸马,便问了问婆婆几句。知道驸马忙漕运,本宫便想着学习星象来帮助驸马。”

    前几日在城隍庙诞,她可是精心听着那些诰命夫人的话,并抽出了许多有用的道理,如今讲起来也十分顺溜,就是脸颊处有些刺痒肿痛,让这般真诚的话带了几分撒谎的意味。

    周璟看到那小东西捂着肿痛的脸颊,慢吞吞的给他解释学习星象的事,他明知道这小混蛋在撒谎,可是偏偏那些道理就听着顺耳朵。

    他坐在石椅上,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一张俊逸的脸凑到了她的鼻尖,手上明明粗糙的很,可是这脸却娇气的不得了,一点木薯粉就红肿成这样,不过瞧着倒是没有大碍,再过两天就能消下去了。

    甄明玉想起周将军那张阴沉的脸,便安顺的受了,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甄明玉很轻易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细润的眉眼,从远处看是龙章凤姿,从近处看那邪气的眼里倒十分勾人……

    甄明玉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若是这是个正常性子的,一起坐着赏赏月也是好的,可惜……

    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周璟唇角微微一勾,看着那张又白细嫩的脸,真想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几口,不过那红肿却让人感到揪心。

    他往后退了退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盒子化瘀消肿的露膏,“本将从太医院拿了药膏,且让为夫给公主涂上。”

    说着直接将三公主抱在膝上,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把药膏大片的抹在了她的脸上,常年握兵刃的手一触到这等滑腻温软,不由的揉捏起来。

    甄明玉觉得脸颊简直要被那双粗糙的手磨掉皮了,虽说那药膏被彻底的揉了进去,脸上也舒服了很多,可是那双手却不顾院子里的仆人,径直伸到了她的里衣,还放肆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皱起细眉,一口咬在周大将军的大手上。

    手掌传来细细的疼,周璟那邪气却猛地上来了,直接将她按在了石桌上。甄明玉心如擂鼓,知道这可是在玩儿火,便伸手揪住了衣领子,朝着周璟道:“驸马,本宫来了小日子,碰不得凉东西,这石桌又是沾了夜寒的……”

    周璟脑际清明了一些,反手将她抱回了怀里,方才真的是迷魄失魂。

    原本以为不见就可以回到原来那个薄情又片叶不沾身的自己,谁料只是捏捏脸涂涂药,那邪性就压制不住了。

    周璟十日攻破庆州,收复了西唐的半壁江山,他素来是饮酒作乐从不顾忌,更不在乎那些礼教。如今就算她是个瘸子又怎样,他素来就是追求新鲜的。

    跟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是他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这是他的妻,哪怕是个瘸子又能如何,他就是要每日每日的抱着她。

    这金枝玉叶虽说将来是个炮灰,可都是这般清秀又一肚子道理的小东西,可是十足的吸引他,将来若是真的跟皇帝起了冲突,大不了就把她扶上皇位,她为女皇,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周璟那纨绔面子,想到这里一瞬间就有了台阶下了。

    “公主既然如此关心为夫的政务,便是学些星象也无妨。不过男女有别,便是自己的侍卫,讲星象也要站在一尺外,拿着一根细竹竿指着讲便是了。”

    甄明玉不由的蹙了蹙眉,还知道男女有别,知道有别还抱着?!不过在这茬,还是要安分些,万一再被按在石桌上,就大大的不妙了。

    刚能坐在石椅上喘口气,就见一个婆子端着那些道符,从北墙根儿往库房走。

    周璟看到那些道符,一张冠玉的脸立刻就铁青了,八成这个样子都能把城隍庙给拆了,甄明玉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耐心讲道理,“这道符画的极好,本宫学星象也用得着,驸马且消消气。”

    周璟看着她拉着自己的袖子,唇角不由的扬了起来,伸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心情大好道:“你对道符感兴趣?”

    甄明玉觉得这句话有坑,良家女子断然没有学道的道理,再说她还是个公主,不过自幼学的道理却是不能撒谎,她便温顺的应了一声。

    周璟似乎心情很好,看了她一眼,颇好心道:“你若喜欢,赶明儿本将去给你抓个老道回来,让他教你最好的道符。”

    甄明玉听了这句话,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稳准狠的砸到了自己头上,她忙笑着点了点头。

    周璟看她点头,又钳住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想着陇右运粮草的事,便要回府处理,他把香药膏按在了甄明玉手里,又亲了亲她头顶的发,便迈着长腿走了。

    甄明玉看他走远的身影,朝着皓朗的弯月缓缓叹了一口气,“你多好,安安静静的挂在天上,我如今却被父皇扔在这龙潭虎穴……”

    这边觉得是龙潭虎穴,周将军那边却步履轻快。商州漕运的事迫在眉睫,他要先拔了商州刺史那根老刺,再回来红袖添香,再说那些纨绔嘴又碎,若是现在就躺在一起,难免又被他们说了闲话。

    等处理完商州漕运,就带她一起去商州行馆,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温香软玉……

    越想心里那股邪气就益发的满溢出来,他大步走过长街,回了汾王府。

    刚要回书房,就见赵小竹握着那个洒扫道符的婢女的手,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周璟进了院子后,就立刻换了张脸,严厉的指责那婢女。

    随后,提着裙子小步走过来,哽咽道:“小竹自知罪孽深重,小竹不该惹信郡王妃不开心,更不该让手脚不利索的丫头去收拾道符,让三公主容颜受损,小竹心里十分难过……”

    那丫鬟也十分机灵的跪在地上,为赵小竹说情。

    赵小竹唇角不由自主的一笑,将军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自己皮肤康健的快,如今脸颊上的红也退下去了,不像那三公主,听说皮肤娇气的很,现在还红着呢。

    男人在外劳累一天,如今夜晚回来也要温软一番,如今自己容颜又复从前,相比那三公主,将军怕是要夜夜宿在自己这里。

    赵小竹捻着帕子,心里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却不想一转头见周大将军冷凝着眉眼,“奴才冲撞公主,害的公主凤体受损,拉出去重打一百鞭。”

    说完又转身,一把擒住了赵小竹的下巴,冷漠道:“你管教下人不利,跪在院子里不许起来!”

    第16章

    周璟眼神冷漠,似有把那丫鬟打死的意思,那丫鬟看到小厮过来,忙抓着赵小竹的衣裙,哭道:“您承诺我要保我平安的,小竹姑娘,您不能……”

    赵小竹原本以为周璟会安慰自己,却不想竟闹了这出,她忙走过去,跪在地上,尖尖的瓜子脸都是楚楚可怜,“将军,她一个丫鬟,只是捡捡道符,并没有犯大错,将军且可怜奴婢身边没个人,把她留下……”

    周璟平静的逗了逗金笼子的蛐蛐,淡淡道:“未犯大错?公主是金枝玉叶,她那道符洒落在在公主身上,本将没有将她送到京兆尹,已算念及旧情。至于你,好好跪着,更漏不尽,不能起来。”

    赵小竹盈盈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待想要扮扮可怜,却见周璟毫不怜惜的转身走了。

    管家挑着灯笼,看着周将军写字的背影发呆,这赵小竹也应该是个得宠的,怎么这般冷遇?或者将军还是在意那个信郡王妃?

    正发着呆,却被周璟环胸瞪了一眼,“彭管家,信郡王妃能在城隍庙使性子,看来她手段是多的。江浙水旱,民疫横生,信郡王为国家栋梁且让他带妻小去江浙平定民疫。”

    刘管家忙把折子接过来,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草书,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江浙如今流民四散,疫病横生,去了那里多遭罪……这折子递上去,八成今夜信郡王就要赶赴江浙了,那赵小竹腿也要跪的青肿。

    彭管家紧紧捏着折子,暗想周璟是不是看到三公主受伤心疼了?

    不过,片刻就摇了摇脑袋,这事儿八成不是……

    折子刚递上去,圣旨就到了信郡王府,信郡王妃听到太监阴风阳气的念着,瞬间心头就凉了,她看着信郡王接旨,满脑子却是脏乱的流民,破裂的脓疮……

    她紧紧攥着掌心,一双妖媚的眸子满满的怒意,她下决心一定要超过赵小竹,她会把赵小竹永远踩在脚下。

    她咬牙念着赵小竹的名字,心里却埋怨起周璟来,她甚至妒忌赵小竹,去江浙便去江浙,到了那里她就要带着女医去处理疫病,到时候要天下人都知道信郡王妃,她心头发着恨,可是眼角却红了……

    不过信郡王被弄到江浙,那些平日里受气的朝臣倒是欢心了,甚至把周璟强掳三公主去石鼓山那件事都歪曲成了才子佳人的美谈,头上撞出包的皇叔陵王也宽心的点了点头。

    不过,宫里的雪婕妤却恰恰相反。

    这赵小竹她花了好些心血去培养她,想着让她在汾王府做个内应,日后也好借着周璟的势力封个贤妃,却不想那表妹却是个不中用的,自己那个亲妹都当了信郡王妃了,还整日跟个通房争长短,更是不中用里的不中用。

    如今这一争,算是舒坦了,都被罚的不轻,周璟还在朝上参了信郡王妃一本,弄得自己在后宫里净是被那些才人、御女嚼舌头根子了。

    雪婕妤是个聪明的女人,怕被那俩牵扯到,便在后宫中搜寻了好些治水的古书,想着给周将军送过去。

    待回府省亲时,雪婕妤刘娴雪便绕道去了治水的大堰,她知道周璟最近在忙商州漕运的事,正好过去讨好周将军,顺便也显示自己作为正三品后妃的拳拳爱国心。

    工部督造的大堰,是上都的防旱涝建筑,这建造的图谱是周璟拿出来的,总长八十余丈,深九丈,里面存蓄的水能流三里,灌溉一百八十亩良田。

    这等大堰是西唐独一份,突厥曾建过这等,可是没到一半整个大堰就碎裂了,可是按周璟这个图谱建出来的却是固若金汤,就连工部尚书都惊叹不已。

    周璟立在高高的黄土上,看着蜿蜒曲折的流水,淡淡道:“初夏灌溉后可有裂痕?”

    工部主事忙把今年城池修建的典录交给了周璟,恭敬道:“这个大堰固若金汤,水部的员外郎足足查看了三遍,毫无裂痕。”

    周璟翻了翻水部的典录,便扔回了他手里,随后又将另一张风陵津渡口修建的图谱扔在了工部主事的脸上。

    待说完便接过工部员外郎递过来的砚台,那砚石是从龙岩山得来的,颜色青緑,无碎裂。在砚台的边上还雕刻着一朵小小的木兰花。

    周璟磨了几下墨,眉头微皱道:“墨砚不坚润,倒是容易砚墨,再把边角处的磨的圆润些,这般棱角,若是碰上定是疼的。”

    员外郎忙点头,不过心里却是犯嘀咕,周大将军素来是一掷千金,用金银来追女人,可是这次竟亲自去寻上等砚石,还这般费心的怕美人被棱角碰到,真不知这次又是为了哪位?

    雪婕妤是个聪明人,她从不去关注周将军宠幸谁,她只关注正事。要知道工部的八个掌固都是她父亲的人,可是如今周璟督查工部修建河道的事,她却一概不知。

    这大堰在高处,若是开水放闸,那么整个上都都会被淹……这等灌溉建筑的确是好,可也成了掣肘皇权的工具,周璟布了这么大一盘局,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刘娴雪便让她父亲在府里办了寿宴,请周璟过去用膳。

    刘府今日从清晨就开始忙,甚至还把琉球来的厨子请到了府里。刘府原本祝寿都是热热闹闹的,这次却往风雅里办,水榭小塘里养了许多江南的鲥鱼、菜花小鲈。

    琉球厨子飞快的转着刀,一片片鲜嫩的鱼片便落在碟子里,美酒嫩鱼,刘娴雪很快便找到了和将军的话题。

    谁知刚想问工部的事,就见拱门处一个身穿鸦青色遍地金衫子的男子摇着扇子,大步走了过来,“我可是打老远就闻见了鲥鱼的味道,想着肥肥的鱼,咕嘟咕嘟的一炖,放上一小勺香醋,那个鲜嫩……”

    待到周璟看过去,那个风流倜傥的消瘦男子便一瞬间梗住了摇扇的动作,支支吾吾道:“周将军也在……幸……幸会……我方才失言了。”

    那风流倜傥的消瘦男子方才的气势瞬间就萎了,嘴唇不住的抖动。

    这个气势瞬间萎了的男子就是山南节度使任明喆,是前朝康武年间的新科状元,被封到山南做节度使。没有为当地的百姓做什么事,倒是圈了不少的良田,养了许多奇珍异兽来吃。

    任明喆正显摆自己那优雅的品美食段位,却倒八辈子血霉直接撞见了周大将军,他细细的思量一番,可是越思量越觉得真该咬断那多话的舌头。

    八成是琉球厨子扇的鱼片鲜美,周大将军倒是好脾气,他笑了笑直接给山南节度使任明喆递了一盏酒。

    任明喆素来是个善于筹谋的,本以为这次会被周大将军弄到犄角旮旯里去,却不想竟毫不介意的给自己递酒。

    不过坐在椅子上的刘娴雪却脸色青黑,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盈炽着满满的怒气,真想拿刀砍掉任明喆的狗腿。

    任明喆刚落座,紧接着一个身穿淡蓝色纱裙的女子就跟了过来,那女子画着一双柔婉的柳叶眉,腰细细的,就是手似乎有些残疾,用长袖子遮着。

    这节度使倒是玩的风雅,别人都要四肢健全的,他却专找这些手残脚残、可怜兮兮的美人。

    周璟灌了一口酒,刘娴雪却按耐不住了,“任大人,到一品朝臣家中赴宴,最起码要带嫡妻吧,您这是带的哪位?”

    任明喆心头一惊,忙朝刘娴雪行礼,挥手让那个手残疾的美人告退,谁知周璟竟放下了酒杯,淡淡道:“刘大人寿辰,人多才有趣。”

    刘娴雪抚了抚发上的金钗,让后面的舞姬奏起了喜庆的乐曲,那个女子也安分的站在任明喆身后。

    风细细的吹着,几根柔嫩的柳条拂过鲜嫩的鱼片,高昂的乐曲已经换成了柔婉的古琴,那雄浑的男子气息也化作了绕指柔。

    周璟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朝着山南节度使道:“听闻任大人今年要娶妻?”

    任明喆捏了捏纤瘦的腕子,不好意思道:“是继室,是山陵节度使的庶女。”

    周璟微微挑了挑眉,“山陵节度使相貌倒也端正,想必女儿也是不错的。”

    这任明喆是个思虑周全的人,但是听到周璟这般亲近的讲话,那些周全的话就一瞬间成了没脚后跟的醉酒话,“说来也是个风流灵巧的女子,就是身份低了些,但凡是个嫡女,我便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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