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天机不可泄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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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思前想后发现自己真没有什么理由好怨恨的,反而应该感激,于是跪地拱手道:“在下管亥愿立誓为天仪将军效犬马之劳,永不背叛,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他以前背叛过一次,为表示自己真心投靠,发毒誓以表真心。
他身后一众小弟全部跪地宣誓。
张凡微笑着看向张子仪,点点头。
张子仪也笑了起来,道:“诸位先请歇息,今晚吾设宴为诸位接风。”。
“夜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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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宴请诸将
残日沉沦,星辰争雄,一轮明月独霸一方,如同九五之尊俯视苍生,恩泽大地,凡尘万物无不瞻仰其威仪。
徐州城中一处府院,灯火通明,耀如白昼,何以如此大胆敢与明月争锋,概因黄巾君臣有个party。
张凡前世是枚死宅,宅之精神伴其转世,历经生死,终于突破桎梏向着“人来疯”发展,道家有云:“阳极必阴,阴极必阳”,正合适张凡如今的写照。
“傻周,多燃些火把,不够亮。”。
“小裴,去看看乐队来了没。。。。。。什么?你不知道何为乐队?擦,笨死你丫的,就是弹筝吹笛子的那种。”。
“飞哥,别傻站着,去多抗些酒来。。。。。。呵呵,就知道你好这口。”。
“关二哥,你丫能不能别摆pose。。。。。。算了,当我嘴贱,你还是待那里吧!”。
。。。。。。张子仪这时走了过来,见张凡满院子乱嚷嚷,指挥着一帮小弟忙的手脚不知,苦笑着摇摇头,走到场边站着唯一没动的关羽身边问道:“云长,小凡这是忙什么呢?”。
关羽右手捋一下胡子,淡淡道:“不知”。
张子仪满脑门黑线,又问:“那你站在这里要干嘛”。
关羽左手捋一下胡子,淡淡道:“不知”。
张子仪握紧拳头,随时都有爆发的冲动,耐住性子问:“你大哥刘备呢?”。
关羽双手一掀胡子,淡淡道:“还是不知”。
张子仪大怒,对着关羽咆哮道:“一问三不知,你丫到底知道什么?”。
关羽呵呵一笑,看着张子仪道:“某知道今晚肯定很热闹。”。
以上皆属玩笑,进入正题。
张子仪夜宴众将,何仪、刘辟、裴元绍、周仓、管亥、龚都、刘备、关羽、张飞、张维、张鸿等等悉数到场,每人都穿着便装,精神抖擞而来。
众人分主客落座,酒菜已上齐,就待张子仪这个主人发话。
张子仪自从在徐州城一役中大显威风之后,少去了许多活泼,多了一些深沉稳重,没办法她如今走到哪里,士兵们都会送去崇敬的眼神,无论谁是她都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吧!
她含着笑意起身举杯高声道:“黄巾之起已是六个寒暑,中有波折,已是往昔,现下徐州当为黄巾奋起根基,以图大业。能有如此成就,吾一谢众位奋勇杀敌;二谢军师张凡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三谢黄天庇佑。诸位,请满饮此杯,庆黄巾崛起。”
“庆黄巾崛起”。
众人一呼百应,举杯饮下。
张子仪喝完入座,扫视众人一眼,笑道:“下面请我们的军师张凡来说两句。”。
“好”。
马匹刘第一个出声叫好,紧随其后就是张维,然后众人起哄,要求张凡发言。
“呵呵呵,没想到我人缘挺好的嘛!”,张凡端着酒杯站起来笑道。
众人哄笑。
张凡微一举杯,豪爽道:“没啥可说的,是爷们儿就开整。”。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张凡这话听着很有挑衅张子仪的意思,众人谁也不敢吭声了。
张凡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暗道:‘娘咧,把后世的习惯给带过来了,色女肯定要爆’,他眼角偷瞄一眼张子仪,见她面若严冬,小心肝一颤,赶紧道:“当然了,天仪将军算三个爷们儿,干了。”说完,率先一干而尽。
张子仪似乎还算满意张凡的解释,微笑着举杯同饮,其他人这才放心喝下。
‘好险,不然又破相的说’。
张凡偷偷抹去脑门上的汗,心中暗道。
接下来酒宴进入自由发挥阶段,音乐起,十几名舞女扭动婀娜身姿翩翩起舞,身着透亮薄纱,随其舞动隐见乳浪汹涌,曼妙姿态,尽显女性柔美,媚眼流波,勾魂夺魄。
在场众位大老爷们儿无不兽血沸腾,含着酒杯呆愣当场,嘴角流涎,不知为之酒也,或为之口水也。就连张凡这个死娘都经不住食指大动,暗叹可恶。
张维更是指着其中一位舞女与张鸿二人,评头论足聊的不亦乐乎,换来该舞女媚眼暗投,此二人面红耳赤激动不已,就差化身狼人嗷嗷两嗓子。
张子仪看一眼众人低劣表现,心有不喜,冷喝道:“全都退下”。众舞女悻悻而退,仍不忘秋波暗送,媚眼翻飞,迷得众人心随其往,已然忘却身在何处。
张凡眼睛紧随舞女而去,忽觉腰间一阵剧痛,皱眉望去,就见张子仪怒目而视,顿时魂不附体,干笑道:“呵呵,我就是想看清楚她们的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嘿嘿嘿。”说话间,挠着后脑勺,表情憨厚十足。
张子仪松开手,给他一个白眼,心道:‘狗屎的衣服料子,你瞪出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她想到这里,突然眼中闪过一瞬狡邪,阴笑道:“今晚就让你穿上试试,呵。。。呵。。。呵”。
一字一顿的笑声令张凡毛骨悚然,强笑道:“我身材可不行,还是色女有料,晚上可否一试?”。
张子仪瞬间脸红,娇怒道:“谁要穿那些丢丑的东西”,心中却有些悸动。她毕竟是个女人,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才是她证明自己的最好途径,不过这些只能隐于心中。她选择了别人崇敬的眼光,自然要放弃女人该有的瞩目。
“酒正酣,杯莫停,人生非醉不能轻”。虽说不是离别时,但这句诗就是如今宴上的真实写照。
何仪与刘辟二人灌酒之时不忘说两句“曾几何时”,酒愈多,眼角的泪意愈浓;管亥与龚都几人,喝酒期间不时撒去几杯,以敬死去兄弟,时喜时悲已至癫狂;裴元绍与周仓二人比较正常,初时浅饮继而豪饮,最终抱着酒坛开罐;刘关张三人最为有意思,三种肤色三种姿态,张飞一口酒一声笑,关羽一口酒一摸须,刘备一口酒一叹气。
“老大,我敬你一杯,你要是不给我书,我就死给你看。”。
这时张维面色通红,摇摇晃晃起身对着张凡道,他还在担心张凡糊弄他。
‘这厮要耍酒疯,还是先顺着他好些’。
张凡起身,与其同饮,张维心满意足的呵呵傻笑,坐回席中,张凡暗送一口气,忽听一声高喝,吓得一哆嗦。
“海量”。
张凡转眼看去,原来是马匹刘,暗道:‘你丫吓死我了’。只见他也起身举杯道:“军师之才,惊天地泣鬼神,可谓国士无双,周之姜尚向若而叹,张良、范蠡之辈自愧弗如,管仲乐毅。。。。。。”。
“停,你丫别说了,我喝还不行吗?”
刘备所说人物太过于牛b,张凡自觉承受不起,其中张良更是张凡的祖师,张凡连忙喊停,举起酒杯一口灌下。
今天是张凡第一次喝酒,感觉酒水浑浊,还有淡淡的涩味,不甚好喝,度数还不高,再看一眼满堂兴奋众人,心中暗叹:‘古人真可怜,这么难喝的东西也能让他们乐成这样,如果给他们一瓶五粮液,他们是不是要幸福死了。’。
这时管亥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对着张凡道:“军师,先前是某不对,某在此向您认错。”说完先喝一杯,然后又倒上,表情痛苦,眼角噙泪道:“祝你和天仪将军百年好合,干了。”猛一抬头喝完,“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张凡尴尬的喝下一杯,然后和张子仪对望一眼,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张子仪挥挥手,进来两名士兵,将管亥抬下。
张凡刚坐下,一个士兵来到身前,在其耳旁低语起来。士兵离去后,张凡放下酒杯起身离开。
“小凡,你去哪儿?”,张子仪疑惑道。
张凡神秘一笑,道:“钓鱼去”,转身就走,留下摸不着头脑的张子仪和依旧激战正酣的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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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钓大鱼 上
话说那天王朗满脑子问号回到家中,其妻陈氏见他一身湿漉,赶忙为其宽衣解带,并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
王朗在陈氏体贴的照顾下,暂时忘却了城主府的遭遇,美美的洗完热水澡,便去向老爹请安。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爹房中传出怒喝声:“将那逆子唤来,老夫倒要问问他,为何赵别驾入狱受刑,他却安然无恙,可是归降了黄巾贼。”。
王朗身躯一颤,他老爹刚正不阿,属于愚忠汉室之人,如果认定他归降了黄巾贼,还不打死他。
就算王朗处于惊慌之时,心中依然明镜一般,暗道:‘老爹从何而来的消息?’,黄巾贼做事隐秘,并没有外漏消息,他这个当事人都是刚刚知道黄巾贼攻下徐州的消息,为何他深居家中的父亲能得到消息,其中怎可能没有曲折?
王朗犹豫片刻,转身离开,他老爹正在气头上,现在进门除了会挨一顿抽,没有其他用处。此时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可能会帮他解惑的人。
王朗出门乘上马车向西城区行去,望着车窗外繁华热闹的人群,突然有种负罪感,暗骂自己无能,身为地方官员,不能保一方安宁,确是失职。
“消息传出后不知要有多少人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啊!唉”。
他暗自神伤,心中已经没了主意。
“老爷,张府到了”。
车夫驻马,回头道。
王朗下车,抬头便见张府匾额,对着把门之人点点头,直接向里面走去。
把门之人微笑回礼,道:“王治中来了,老爷正在府上,请进。”为其引路。显然王朗是这里的常客,不用通报就可以进门。
王朗听到他的称呼脚步一顿,叹口气继续前进。
“景兴?你怎么来了,难道今日不用处理公务?”。
张昭正在院中摆弄花草,见到王朗突然到访,惊喜非常。
王朗苦笑道:“子布呀,以后我也要学你种花养草了。”。
张昭一愣,皱起眉头,扔下手中的小铁铲,沉声道:“随我到书房说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然后又吩咐下人道:“命人不得来书房打扰。”说完带着王朗离开。
张府书房。
张昭与王朗面对面坐着,下人送来一壶茶后,离开关上门。
张昭先给王朗倒一杯茶,然后淡淡道:“说吧,怎么回事,元达呢?”,王朗一般都是和赵昱一起来找张昭,现在只出现一个人,再加上王朗刚才的话,张昭感觉事情可能很严重。
王朗先喝一口茶,平静的望着张昭的眼睛道:“子布,你可信我?”。
张昭一愣,继而恢复过来,给自己也倒一杯茶,捧在手里,盯着王朗的眼睛道:“我们相交多年,我自然信你”。
王朗如释重负般一笑,可还是眉头不展,沉声道:“昨天一夜之间,五千黄巾贼烧毁军营,已然占领徐州城,元达现在下狱,正经受大刑之苦。”。
“什么?”。
张昭大惊,手中茶杯摔在桌子上,发出“砰”一声响,茶水淌出沾湿了他的衣袖,他浑然不觉,焦急道:“尔等当时何在?贼寇不过五千人马,组织全城一万多人马全力绞杀,也不至于丢了徐州城呀!”。他言语中有些怒火,暗叹徐州城丢的太随意了。
王朗面露愧疚,道:“昨日颜良传来消息,欲来徐州城助战,我与元达唯恐引虎驱狼,尾大不掉,正商谈应对之策,忽闻辅汉都尉刘备带五千人马来援,顿时欣喜,本想其可以制衡颜良,再说刘备此人谦逊有礼,甚有大家之风,我们便引其入城,并设宴款待,宴中主客尽欢,当夜都喝的酩酊大醉,直到第二日醒来,才知道徐州城已经易主,悔不当初啊!”。
张昭暗道:‘好一招瞒天过海’,他沉思片刻满是疑惑道:“黄巾贼为何封锁占据徐州城的消息,又为何要对元达用刑,反而放你归家?”。
王朗黑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昭,只能将当时的情况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张昭。
张昭听完,满是不信,王朗说的太诡异了,疑惑道:“真是如此?”
‘尼玛,我倒希望自己在狱中受刑,总比被人怀疑的好,先是父亲,又是挚友,我真的不可信任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王朗苦着一张脸,沉默不语,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张昭见他如此表现反而相信了他的话,道:“景兴,我信你”。
王朗激动的抬起头,望着张昭,眼角湿润了,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张昭扶正茶杯,先给王朗倒上,又给自己蓄满,突然感觉手被烫了一下,连忙放下茶壶,吹着手指发起呆。
房间沉寂了许久,王朗实在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沉声道:“子布,你说张凡意欲何为?我们该如何是好?”。他们三人相交,彼此知根知底,他很清楚张昭之才倍于己,这个时候只能希望张昭能相处对策。
张昭拍着脑门自言自语道:“那个张凡怎么会在黄巾贼中,他为何既不降也不杀,偏偏抓一放一,实在是叫人费解,我猜不透,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呀!”。
王朗听到张昭的话,顿觉无力,暗骂:‘我不是让你来推崇黄巾贼的,给些意见行不?’。
终于张昭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看着王朗道:“张凡封锁徐州城被占的消息是为了安稳民心,同时为了防止徐州各郡的强烈反弹,他是在拖延时间”。
“何解?”。
“倘若黄巾贼控制徐州城数日后,再传出消息说徐州城早已归其所有,汝以为百姓会如何反应?”。
“当然是尽快逃离徐州城啦”。
“非也,百姓会想,这几天与往常未有不同,黄巾贼并不像传说中那般凶残暴虐,既然他们可以安心的生活又何必兴师动众搬离呢?”。
“可恶,确有可能,各郡的反弹又何解?”。
“黄巾贼初入徐州城,根基未稳,倘若徐州各郡知道徐州城被攻占,必然来救,到时徐州城四面楚歌,城内民心不稳,黄巾贼可有活路?张凡此举就是想先稳定民心,巩固城防,将来再一个个攻破各郡。”。
“原来如此,子布大才,在下拜服。”
王朗茅塞顿开,对着张昭一拜,突然又不解道:“那为何要将元达下狱还要用刑呢,还有为何要放了我呢?”。
张昭苦笑一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还是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吧!”。
王朗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张昭派出全部家仆出门探听消息。
傍晚,大部分家仆归来,将所听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张、王二人。
张昭听完消息突然笑了起来,王朗不解,问道:“你笑啥?”。
“我笑张凡不智,为了不惊动徐州百姓,竟然未对城门严加看管,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派人送信与徐州各郡,命令他们发兵来源。还有,定陶关的黄巾贼被张凡冒充徐州军接回,也就是说曹豹将军的人马未有太大损失,这也是我们夺回徐州城的力量。”。
王朗大喜,突然摇头道:“想要写信命令各郡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