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天机不可泄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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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骤然抬起头,双眼无神的望着裴元绍,忽然疯疯癫癫回道:“好?我很好呀。”然后突然站起身一手扬起喊道:“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又忽然竖起大拇指“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裴元绍惊愕失色,手中的饭菜什么时候掉地上都不知道,他发现张凡的眼睛毫无聚焦,仿佛灵魂不在身体中一般,转身冲出营帐,大喊着:“不好了,军师魔障了。”冲向张子仪的主帐。
裴元绍这一声喊,顿时全营鸡飞狗跳,士兵们扔下饭碗就跑去看热闹。
张子仪也跑出了营帐,刚好迎上裴元绍,她焦急问道:“你再说一遍,小凡怎么了?”
裴元绍忙道:“军师魔障了,快去看看吧!”
张子仪二话不说直接跑向张凡的营帐。众士兵此时已将张凡的营帐围得水泄不通,见到张子仪赶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张子仪还没走进张凡的营帐就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丫的河。。。。。。”
此声堪比鬼哭,更甚狼嚎,而且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分外渗人。
张子仪立刻听出是张凡的声音,花容失色,娇躯一颤,险些摔倒,差不多相信了裴元绍的话。
营帐中众人都在,看着载歌载舞的张凡满面愁容,突然看到冲进来的张子仪,所有人连忙拜见:“天仪将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张子仪没有理会,直接来到张凡身边,望着张凡无神的眼睛,泪水潸然而下,一把抱住张凡乱动的手脚,喊道:“小凡,你是怎么了,别吓我呀!”
张凡依然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与外界隔离。
张子仪哭的更甚,泪如雨下,很快沾湿了胸前的衣衫。她反复叫喊无果后,抡起胳膊狠狠的给了张凡一个大嘴巴子。
“啪”
“你妹呀,谁抽我,咦?色女,谁把你弄哭了,爷收拾他。”
张凡经张子仪一巴掌,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张子仪哭的稀里哗啦,大怒,吼起来。
“你终于醒了”张子仪一把抱住张凡,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塞自己胸口里。张凡被闷得完全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张子仪赶快将其放开。
‘好软呀!。。。。。。你妹,今天的血光之灾好幸福,以后都这样就好了。’张凡擦着鼻子下的鲜血,满脑子意yin。
“小凡,刚才你怎么了?疯疯癫癫的。”
张子仪关切道。
提到这事,张凡就是一头冷汗,暗道:‘好险,这次脑子失控差点没控制好变成疯子’。
那天他望着长江,苦思冥想渡江的办法,就是不得其法,面对大自然的力量,人力是如此微薄。
但是他不服输,就是要钻牛角尖,脑子也挺给力,从他两世为人的记忆、知识中寻找着解决办法,很快便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裴元绍去找他时,一句话,直接将他带到岔路上,所以疯疯癫癫起来。
还好张子仪一巴掌将张凡唤醒,不然直到能量耗完才会停下,不知道又要精疲力尽多少天。其实他已经想到渡江的办法,只是停不下来,说实话,真该谢谢那漂亮的一巴掌。
“我事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日渡江。”
张凡着魔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但是一停下,便浑身酸痛,似乎连着干了两天重体力活一般。
张子仪看张凡摇摇欲坠的样子,一把将她扶住,命令道:“全军回营休息”然后横抱起张凡送到床榻上。
“渡江,飞过去吗?”
周仓学会了用脑子思考。
“啧啧,你们瞧瞧,子仪和小凡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情深,羡煞旁人啊!”
刘辟望着两人的背影,咂咂嘴道。
何仪微笑点头道:“确是如此。”
“俺咋觉得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有些别扭呢?”
张飞挠着头不解道。
突然众人也有这种感觉,皱眉思考起来。
“阴阳颠倒”
沉默寡言的关羽一语中的,众人恍然,默默地散开了,没人再提什么羡煞旁人的话。
第二天晌午,张凡终于睡醒,起床后就信心满满的走到江边。全军士兵也跟在他身后,望着波涛滚滚的江水,不由都往后移了几步,他们是陆地上的好男儿,可绝大多数都是旱鸭子,见水心里就没底。
全军士兵都睁大眼睛等着奇迹的出现,也许他们的军师真的能战胜长江。
“傻周,带人去伐木,不用多,先搞他一百来根吧!”。
“夜思色”。
张凡又看向裴元绍道:“小裴,你去弄绳子,要结实的,能多长就多长,将固定粮草的绳子也都用上,记住,必须结实。”
“夜思色”
“飞哥,挑选二十名使过船的士兵,我有用。”
“夜思色”
“关二哥,厄。。。呵呵,羽哥,挑选一百壮硕士卒,等候命令。”
张凡习惯性的按后世叫关羽,直接被关羽一眯眼给吓得立刻改口。
“夜思色”
张凡吩咐完看着何仪道:“就按照这张图纸造吧!”
何仪拿起张凡递给自己的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的破布片,一看大惊,道:“没想到小凡画艺如此出众,竟让我有种看穿画面的感觉,何以如此神奇?”
张子仪、刘辟和刘备三人听到惊呼声,都走近探头看去,满脸震惊。张凡画的是一个放大化的不倒翁,不倒翁腰间有洞,全部插着船桨,还有两根绳索固定在不倒翁腰上。
至于为何何仪有那样的惊叹,概因张凡画的是立体图,对于不懂得什么是三维的古人,视觉冲击确实有些大。
“张先生智谋甲天下,诗赋亦然,却不想作画更是出神入化,备某得见先生此生无憾,请受吾一拜。”
刘备说着就面对张凡恭敬的一礼。
张凡翻个白眼,‘你丫少跟爷套近乎,小爷绝对不会给你当小弟,爷最看不惯拍马屁的人了’,他想着,脸上却满是自得的笑容。
“玄德所言正乃吾意,小凡当真不凡。”
刘辟也摸着胡子,欣慰的望着张凡,转而看一眼张子仪,心道:‘天公将军这闺女嫁得太合适了。’‘我咋有种见岳父的感觉呢?还是俩。’张凡见何仪与刘辟相同模样,心中不由想歪了,偷偷瞧一眼张子仪,见她完全没有看自己的意思,失落感油然而生。
“这是啥东西?为何要插上船桨?还有这两条尾巴,又有何用?不伦不类。”
这句相当破坏意境的话,不用问就知道是张子仪说得。
“是船”张凡瞪张子仪一眼,有气无力道。
“船?你当姑奶奶傻呀?有这样的船吗?”
‘这妞该有多大条呀!’张凡只能详细介绍一下,“江水汹涌,普通的小船容易被掀翻,但是大船我们又没有,我设计的这种船,就算被江水掀翻也无碍,因为它底部有个密闭的空间,里面固定有重物,重心靠下,能很快的恢复直立状态。”
他看一眼几人迷茫的眼神,知道解释也是白搭,叹口气继续道:“船上的两个绳索,一条由我们这边掌控,防止船被江水冲走,船中的人只需要努力划到对岸就行了,然后下船取下另一条绳索,我们这边将船拉回,上人,再由对岸的人将船再拉回去,如此反复,我们就过江了。”
张凡解说完毕,张子仪等人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张凡只好又解释了几遍,终于,刘备先理解了。
他惊叹道:“好船,好计谋,以后渡江不再需要战船了,呵呵呵。”心中暗道:‘俘虏没白当’他说的没错,为何历史上要出现三国鼎立呢,最主要的当然是相互牵制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天险,蜀有群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吴有强悍水军,以长江为界,阻魏铁蹄。
张凡这种渡江之法虽说大战用处不大,可是用于偷袭那是再好不过了。
张凡看刘备欣喜的样子,皱起眉头,暗道:‘丫的,白学爷本事,还不交学费。’不满道:“既然备哥哥已经明白,事情就交给你办吧!”
“夜思色”
刘备欣然领命,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走了。
………………………………
第六十九章 定陶关之战
张凡这边刚被长江挡住去路,管亥已经带着人马在定陶关与龚都汇合,共计士兵三万余人,声势浩大。
“哈哈哈,老管,到手了吧?”
龚都笑着踢马来到管亥身边,问道。
其实他很清楚,管亥能出现在这里,肯定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管亥大笑,扬起手中的协议,晃了两下,道:“又来了多少人马?”他望着龚都身后的士兵,感觉又多了一些。
龚都微摇头,道:“来了些臭鱼烂虾,想必其他人都在观望,待我们夺下徐州城后才会前来,都是被官军吓破胆的孬种。”他在定陶关前多时,发现有不少探子存在,等着看他们的好戏呢。
管亥淡然一笑,这些很正常,当年张角聚众几百万,最后还是溃败,让他们都见识到了官军的厉害,胆子已经吓破,想重新长起来就必须要几场胜仗才行。
管亥此时突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肃然道:“徐州必须夺到手。”
龚都坚定的点点头,管亥所想何尝不是他所想的,高举拳头大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在场所有黄巾随声附和,“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走”
管亥与龚都两骑并进,向不远处的定陶关走去。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关上一守将喊话,其他守关士兵全部严阵以待,拉弓张箭指向关下。
管亥扫一眼关上的防备,暗道:‘人不多,可强攻下’,然后微笑着举起协议,高喝道:“爷爷是黄巾军,你家主公已将徐州送于我黄巾军,速速开关。”
“哈哈哈哈”
身后黄巾军士哄然大笑。
关上守将额头青筋暴起,努力压制住怒火,再道:“将凭证拿来一观。”
龚都怪笑两声,讽刺道:“你怎么不自己下来看呢?”。
他鄙夷的眼神望着守将,暗道:‘将凭证送上去,你撕了怎么办?你当我们傻呀?’,所以反将一军,他可以肯定官军都是怕死鬼,绝对不敢出关。
“好”
守将这个回答出乎所有人预料,管亥和龚都都愣住了,对望一眼,暗自奇道:‘难道他不怕我们杀了他?’。
很快,关门真的开了,守将在众黄巾如狼似虎的眼神中,走到管亥面前。
“可否一观?”
守将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显然已经怕的要命,还是将手伸到管亥面前。
这个时候再不让他看,就显得管亥小气了。于是管亥大笑一声,道:“有何不可”。
将协议直接扔给他,同时手已经摸在刀柄上,如果守将敢有丝毫妄动,就一刀下去,斩了他的脑袋。
守将慢慢的展开协议,仔细查看,然后又将其卷起,扔给管亥,失落道:“确是主公的笔记,哎,我家主公现下可好?”
“还好,只要你们遵守诺言,让出徐州,我们便放了你家主公。”
张鸿很机灵,立刻回话,防止管亥或者其他人走漏“陶谦已经被张子仪给放了”的消息,现下正值紧要关头,能骗进关最好。
管亥也立刻点头道:“还不开关放行?”
“只好如此了,请诸位好汉信守承诺。”
守将已经妥协,转身喊道:“开关放行。”然后让到一旁,似乎不甘的低下头。
黄巾军欢呼声骤起,欢快的徐徐入关。谁都没有注意到守将低垂的头下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容,他的任务即将完成。
“我说,里面有埋伏吧!”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守将的耳朵里,他惊恐的抬起头,就见一个贱笑的黄巾贼骑在马上,不屑的望着他,此人张维也。
“你。。。你胡说什么?”
守将满脸慌张,四处打量。
“别看了,他们都不知道,我是你们一边的,嘿嘿嘿。”
张维说完用马缰轻抽马颈,向关内行去。
‘他竟然知道我们的计划,“我是你们一边的”又是何意?我军的细作?’守将脑子里完全乱了,他始终不相信这个黄巾贼是自己人,毕竟张维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士兵,更像个地痞流氓。
‘不对,肯定有诈’他来不及多想,立刻进关,派人飞马通知设伏的曹豹。
“。。。。。。曹将军,情况就是这样。”
年近四十岁的曹豹,统管下邳全军,没多大本事,可统兵经验老道,听完定陶关送来的消息,摸着脑门思索片刻,道:“看来黄巾贼有所察觉,他们来了多少人?”
“近三万”。
“这么多?”曹豹低声惊叹,面露彷徨,“看来此处不可为伏了,身后十里便是山地,更易设伏,如此我军仍占优势,为保万无一失,你且去徐州城求援,往来不过三个时辰,黄巾贼就算另有阴谋也难逃一败。”
“诺”
送信士兵上马继续奔向徐州。
曹豹望着远方,又沉思一炷香时间后,叫来裨将吩咐道:“黄巾贼似有察觉,原计划需要变动,后撤十里在宕云山设伏,待其全军完全进入山道,从其中军发动攻击,将其截成两段,后军交予定陶关,前军归我军收拾。”
“将军可是令其首尾不接,分而击之?”
曹豹点点头。
裨将钦佩道:“将军英明”。
曹豹淡淡一笑,挥手退下裨将,心道:‘黄巾贼就是黄巾贼,缺少谋略,即进定陶关便是我军盘中菜,只是吃的方法各有不同罢了’。
他们原计划是在定陶关不远处设伏,待黄巾贼进入关内不久便冲杀而出,合同定陶关守军前后夹击,全歼黄巾贼,此计划重在出其不意,杀黄巾贼一个措手不及,可是黄巾贼有所警觉,也就是说这个计划已经不合适。
再者黄巾贼人数众多,曹豹退而求其次,再退后十里,设伏山中,借地理优势,将黄巾贼一分为二,分而击之,先灭前军,再围杀后军,可谓好计策也。
而张维见定陶关竟然看过协议直接开关,就开始起疑心,毕竟一纸协议就能让人拱手让出自己家的事情太扯淡了,如果是顾忌陶谦的安危,就更不应该开关,给过绑匪赎金,他们手中的肉票还有用吗?
所以张维猜出关内必有伏兵,想起张凡交给他的任务,心思急转,想出一个很有效的办法,就是打草惊蛇,就算有伏兵,他们也要忌惮三分,这样也为张维争取些见机行事的机会。
显然张维成功了。
管亥与龚都二人一路说笑,雄纠纠气昂昂向徐州进发,既有协议在手,又有雄兵在握,而且进关许久也没有任何抵抗,显然徐州城已经妥协,他们已然开始幻想占据徐州后的美好生活。
身后全军士兵也是表情轻松,完全没有危机迫近的警觉。张维本来落在军队后面,这会儿已经赶上管亥,来到队首,嘴角挂着浅笑,打量左右山峦,嘴角的笑意更浓,‘真是静呀!’,心中不由感叹一句。
“渠帅,此处地型险要,如有伏兵,我军恐有危险,还是下令急行,快些走出去为好。”
张鸿跟在管亥旁边,不停的望着山顶,发现山上连一只飞鸟都没有,静的可怕,心中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