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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始人日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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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棍棒的时候,叶轻轻扯了他的皮草小短裙一下。
  徐晨吓了一跳,以为这丫头还念念不忘要跟自己去草窝打架,赶紧捂着屁股回头,发现叶正回头看着山洞的方向,于是松了口气惊讶的问:“母巴嘎哈?”
  “哭!”
  叶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小声说。
  徐晨一下愣住了,对着山洞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刚才吃饭母巴还好好的,怎么会哭。
  而且最近部落喜事连连,又是弓箭又是陶器,粮食也比往年采集的多好几倍,今天又刚刚把火塘灶台和储粮的粮仓都修好了,部落的情绪最近明显都很高涨,所有人都是整天带着笑脸,她这突然哭的没理由啊。
  难道是太高兴了?
  想来想去,徐晨觉得也只有喜极而泣能够表达老太婆最近的心情了,于是揉了叶乱糟糟的头发笑着说:“母巴高兴!”
  “哦!”
  叶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似乎也想不出来母巴突然哭的原因。
  就像徐晨想的一样,在她十分简单的生活和感情世界,最近大家都越来越高兴,母巴没理由一个人偷偷躲在山洞里面哭才对。


第31章 织布
  上次弄回来的麻不多,差不多一两斤的样子。
  这点儿麻线用来织布肯定远远不够。
  不过做一个演示实验还是够了。
  因此徐晨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腿长,然后让叶一手拿一根圆棍,平行相隔两尺左右,自己则拿着麻线开始往上绕。
  叶不明所以,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配合。
  徐晨来来回回绕完了两根纺锤,感觉差不多了找来一根树皮绳拴在一根木棍的两端,做成一个绳套一样捆在自己腰上,然后坐下来伸直双腿蹬住另一根。
  徐晨一连串的动作看的叶莫名其妙,想笑又不敢笑,捂着嘴扭头憋的瘦弱的身体都在颤抖。
  徐晨也不理她,而是很认真的将面前木棍上的经线仔细整理一遍,然后间隔一根挑出来,用一根细棍穿过去,这样经线便交错开来。
  “线!”
  徐晨伸手,叶憋着笑赶紧从篓子里面取了一个纺锤给他。
  徐晨一看傻眼了,这尼玛纺锤绕的太粗了,穿不过去,于是只能再用纬刀将错开的经线高高抬起来,才勉强将纺锤穿过去。
  穿好第一根线,用纬刀将其推到和腰间的木棍贴紧,然后用手再次交错一根将经线分开,再插入第二根分经棍,如法炮制将当做纬线梭子的纺锤再穿回来,用纬刀再次打紧。
  如此一来一回,纬线和经线便完成了第一次交错编织。
  虽然徐晨的动作很笨拙缓慢,叶也看的莫名其妙,但脸上的神情却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第一遍来回织完,经线固定好之后,徐晨再次拿起一根木棍,让叶帮忙用麻线绕着穿过上层经线吊在木棍上。
  这只是实验性质的织布,经线一共只弄了几十根,因此织成的布也不过巴掌宽。
  说是布还不如说是腰带。
  而叶现在帮忙弄的这个叫做提综杆,有了提综杆,就不用再每次都要用手一根一根的将经线交错分开了,轻轻一提经线自然就会分成两层。
  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平织布,实际上在云贵当地的苗族白族这些还保留着腰织机的民族当中,她们手工纺织的花纹更加复杂,经线会分成好多层,用不同颜色的线组成,因此就能织出花纹绚烂的布料,做成的衣服也极具民族特色。
  眼下徐晨肯定不会弄得很复杂,越简单越好。
  但就算是这种最简单的织造方法,也已经看得叶头昏眼花。
  这么多圆圆扁扁的棍子,密密麻麻的细线,又是穿又是拉,复杂的让她感觉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因此帮忙穿完提综杆之后,她便愣愣的站在旁边开始发呆。
  有了提综杆,织起来就方便多了,因此徐晨来来回回织了几次,一小截麻布也慢慢出现。
  麻线在叶的眼中虽然很细,但她是比较树皮绳来说的,实际上还是很粗,和牙签差不多。
  正是麻线粗,所以成布的速度就比较快。
  徐晨第一次玩这个,忽然之间竟然有些上瘾,于是提综穿线打纬忙的不亦乐乎,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却挡不住他的创造热情,沉浸其中慢慢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随着布料慢慢出现,叶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惊讶,直到某一刻突然醒悟过来,兴奋的发出一声尖叫,激动的跳了起来。
  徐晨吓了一大跳,等他抬头的时候,小母野人已经一阵风一样直奔山洞去了。
  这丫头莫非魔怔了!
  徐晨撇撇嘴继续沉迷于织布之中。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黄昏降临,天色虽然还亮,但实际上已经看不太远,一群女人已经把孩子都带进山洞睡觉,而其他成年男女,也开始三三两两的瞅对眼之后进山洞继续每日的打桩活动。
  本来平日,这个时候母巴已经入睡。
  但今天却睡不了,被叶拉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的跟着出来,一路走还在一路嘀咕。
  “母巴嘎嘎,看!”
  来到徐晨身边,叶激动的指着徐晨正在织的布嚷嚷。
  母巴看着徐晨在一堆棍棒和巴掌宽几根细线中绕老绕去,还以为是徐晨无聊弄得一个什么玩具,不过看了一会儿就不淡定了,越看越惊讶,苍老的脸上慢慢变成极度的惊喜和激动,然后蹲下来摸着已经织出来的一小块布料,整个人瞬间就开始颤抖起来。
  “线……线嘎……”
  徐晨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说:“母巴嘎嘎,布!”
  “布?”
  “布!”徐晨点头重复,然后用手指着叶腰间的皮草裙,又指着自己腰上的织布机比划了一个很宽很长的动作,然后又做了一个往身上围的动作。
  母巴瞬间明白过来,激动的竟然跌坐到地上。
  她终于明白徐晨要收集那么多树皮干什么用了,原来竟然是用来制作这种叫布的东西。
  就算这种布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却不妨碍她想到布的用处,只用简单的树皮就能做出可以替代兽皮用来遮身,那么男人们就再也不用冒险去猎杀那么多野兽获取兽皮了。
  虽然这种布制作起来似乎很复杂,但她方才也看了一会儿,哪怕是体质最弱的妇孺都能制作,而且坐在家里就能做出来,完全是凭空创造出来的财富。
  眼下族群老老少少一大群,山下又有那么多树皮,哪怕是利用空闲一年也能做不少,以后整个部落再也不需要为缺少兽皮担忧了。
  就算寒冬需要兽皮保暖,也可以拿布去和别的部落交换。
  方才晚餐之时,她还在想着徐晨还会有什么更多的发明创造,舍不得他离开部落,但又无计可施只能伤心的躲在山洞里面偷偷哭了一场。
  但这刚一转眼,徐晨就真的又发明出来一种比陶器更加有用的好东西,而材料竟然是荒野之中到处都有的一种树皮。
  而一想到徐晨终究还是会离开自己的部落,成为别族的男人,母巴瞬间悲从中来,顿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母巴嘎嘎!”
  叶吓的手足无措,赶紧蹲下来抱着母巴轻轻抚摸后背。
  徐晨也是被老太婆这嗷的一嗓子哭的满脸懵逼。
  这老太婆好好的为啥又哭起来了。
  而且看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喜极而泣,而是悲伤逆流成河。
  不就是织个布,至于哭的这么伤心吗?
  若是你不想让我织,那今天不织就是了。
  徐晨完全不明白母巴为什么如此伤心,只能把腰间的绳子解开,把织布机卷起来。
  而母巴突然在山洞外面嚎啕大哭,自然也惊动了山洞之中正在睡觉或者嗨咻的男男女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危险,赶紧一窝蜂的都跑出来,结果却发现什么事都没有,母巴一个人坐在地上哭的不知所谓。
  不过一群女人因为担心,还是纷纷过来安慰,然后扶着老泪纵横的母巴进洞去休息。
  山洞外,很快又只剩下了徐晨和叶。
  所有的族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每天睡得晚,因此风等人简单提醒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之后,又没心没肺的打着哈欠进洞睡觉去了。
  这一番闹腾,山洞里面也安静了许多,再没听见打桩声。
  而徐晨此时也兴致缺缺失去了织布的兴趣。
  ……
  一轮硕大的圆月,从大河方向的山谷口升起,宛若银盘。
  清辉映照大地,天地一片幽静。
  徐晨和叶并排坐在山洞牵连的大石头上,一起仰头看着月亮。
  “十五了啊!”
  徐晨突然幽幽的长吐一口气。
  叶满脸不解,但似乎听出来徐晨的心情不太好,因此轻轻抓住他的手。
  徐晨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月。”
  “月!”
  “圆。”
  “圆!”
  “圆月。”
  “圆……月……”
  对于组合词,叶学习起来略显困难一些,因此她念的略微慢一些,念完又好奇的看着徐晨:“十五,嘎哈?”
  “学习!”
  徐晨站起来拉着她去山洞的石壁研究新的学问。


第32章 格格不入
  眼下看天气应该已经入秋,按时间差不多该是阳历八九月或者阴历七月了。
  不过这个原始部落时代还没有任何历法,因此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年月日来记录时间。
  但原始人也能通过月相的变化来大致划分月份,通过植物的变化来划分季节和年。
  不过这种季节和月份都没有建立起来任何准确的关系。
  昼夜交替一次就是一天。
  月亮圆缺一次就是一月。
  草木一枯一荣就是一年。
  春华秋实,夏热冬寒,这就是四季的变化。
  所有这些时间的概念都还停留在最原始的懵懂感觉之中。
  因此无法确切的计算每一件事的准确发生时间。
  最简单就比如年龄,没有人能够准确知道自己多大。
  最多就是每个人出生之后,母亲就会在石壁上每年刻下一个记号,而每多一个人,母巴也会在自己的专用法杖之上刻下一个记号,但族人有生有死,她那根法杖已经密密麻麻刻满了记号,不说别人看不懂,徐晨敢相信母巴自己也早已迷糊了,只能靠猜。
  甚至徐晨怀疑,母巴不会数数。
  因为整个部落的人都不怎么会数数,一般都是掰手指头和堆小石子,他们判断东西的多少都是论堆,成年人一般能够数到十,因为只有十个手指头,更大的数字已经超出他们可以借鉴的器官范围了。
  当然,男人中间那根不算,属于半隐藏数字,状态也不太固定,处于一和非一之间不确定的量子状态。
  不会数数,自然也就不知道一年多少天一月多少天了。
  最近叶已经学会使用较大的数字,也能进行个位数的加减计算,因此对徐晨突然冒出来的十五这个数字很感兴趣,徐晨也决定利用月亮圆缺来教她简单的历法。
  以月相变化建立的历法叫做阴历,阴历是不准确纪年方法,年月季节时间都不固定,并不适合指导农业生产,但对于这种没有丝毫天文知识的原始人来说,却是最简单而且最容易辨识和接受的方案。
  徐晨其实也无所谓年月日准不准,主要是他需要有一个这样历法,来记录时间,不然随着穿越的时间越长,他慢慢就会连自己多大岁数了都不知道,那才悲催。
  借着淡淡的月光,他先在石壁上画了一个环形的月相变化图,顺时针从零点到六点方向,是上弦趋满月状态,从六点到十二点是下弦月趋无状态。
  “懂嘎?”画完之后徐晨转身问。
  叶认真的看了许久摇头。
  徐晨只好用手指着月相六点钟的满月状态,然后又指指天上的满月。
  叶瞬间明白过来使劲儿点头。
  “十五!”
  徐晨笑着在六点钟的圆月位置写下两个数字符号IX,然后手逆时针往后移到三点钟方向的上弦月图,写下七和八两个数字符号,然后又指着九点钟方向,写下二十二和二十三两个数字,最后在空白的零点位置写下了三十。
  写完之后他用手绕着整副月相图画了一个圈说:“一个月,懂嘎?”
  叶茫然摇头。
  徐晨:……
  我太难了,这么简单的图都看不懂。
  徐晨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不过想想又心平气和起来,自己面对的是还在茹毛饮血穿皮草的原始人,完全就像给幼儿园小盆友讲天体物理学。
  叶虽然有十多岁了,但实际上也刚刚才学会个位数的加减法,勉强能够数三十以内的数。
  于是他只能耐心的继续慢慢解释月相和时间的关系。
  好在叶已经能够准确认识数字,对于月亮的变化也清楚,一番解释下来虽然听的迷迷糊糊,但也大致听懂了一些。
  时间如水,夜色渐深。
  时间估计到了晚上九点钟模样。
  叶打了个哈欠。
  明显学习使人犯困,特别是听不懂的课程。
  看着叶揉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徐晨只好丢下炭条说:“睡觉!”
  “哦!”叶迷迷糊糊就进山洞去了。
  徐晨一脸无奈,然后独自一人仰望着深邃的夜空和一轮皓月继续发呆。
  虽然穿越一个多月了,但仍旧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
  一觉睡醒,天色又已经大亮。
  今天天气略有些阴沉。
  风吹在身上也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真的是秋天了啊!
  徐晨忍不住微微打了个摆子。
  叶一个人蹲在火塘边的石壁前面,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上面的月相图。
  看见徐晨出来,她赶紧站起来帮忙去盛饭。
  徐晨撒尿洗手洗脸漱口过来,坐在火塘边稀里哗啦吃饭,用筷子指着月相图问:“懂嘎?”
  叶略微羞愧的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徐晨也不再过多问,懂不懂没关系,但这种热情的学习态度很好,比一群一上课就如同浑身长跳蚤的小野人强多了。
  眼下整个部落之中,就是叶对学习比较感兴趣。
  其他野人虽然经常也会很好奇的过来看看,但对墙壁上越来越多的稀奇古怪的符号越来越懵逼。
  徐晨曾经试着叫古和举也加入进来一起学习,但两人只学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来了,一听得见徐晨说学习两个字,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们宁愿打猎挖土背石捡柴,也不愿意坐着不动看晦涩难懂的各种符号。
  这种事徐晨也没办法强求,但好在时间长了,潜移默化之下部落的人也慢慢学会了他创新发明的许多字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形成一个完整的语言文字系统。
  这件事他还不急,可以慢慢来。
  吃完早饭,徐晨把卷在一起的织布机拿出来,找个平坦的地方坐下来继续织布。
  不过坐下来才发现地上很凉,忍不住呲牙咧嘴吸几口凉气。
  入秋之后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天天坐地上也不行,但部落乱七八糟的事太多了,什么都缺,好在自己这个野人身体皮厚肉糙比较耐操,暂时还能忍受。
  看见徐晨又开始织布,叶跑过来蹲在旁边仔细观看。
  一群正在喂小马的孩子看见徐晨又在弄一样没见过的新玩意儿,顿时也一窝蜂的围过来。
  拴好腰绳,双脚蹬住经棍。
  提综、分经、穿梭、打纬。
  咔咔咔咔纬刀轻轻拍打之下,麻线也一根一根的不停增加。
  随着一遍又一遍不断的简单重复,徐晨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一群孩子惊奇于这个复杂到无法理解的东西,只能嘎嘎不断的发出各种惊呼,特别是几个小女孩,更是看的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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