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打脸日常-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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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秦婠抬眸朝李翰看了一眼,乖乖改口道了一声:“二皇弟。”
李翰没有应声,只静静的看着她。
而她身旁的李澈,瞧见了李翰的目光,瞬间眸色又冷了几分。
右手边是李澈,前面是李翰,周遭是竖起了耳朵的众人。
秦婠一个头两个大,抬眸迎上李翰的目光,很是认真的道:“今儿个是二皇弟的大喜之日,皇嫂祝你和陆姑娘百年好合。”
听得这话,李翰的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他很快将苦涩掩下,侧了身:“多谢皇嫂,皇兄皇嫂,里面请。”
李澈微微颔首,抬脚朝前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眸对李翰道:“你皇嫂还另外给你备了礼。”
李翰闻言微微一愣,转眸看向秦婠时,眼睛不由都带了几分光亮,他看向秦婠语声都柔了些:“不知皇嫂备了什么礼?”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眸,秦婠觉得自己挺残忍,但不对她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还是硬着头皮,让紫嫣将木盒拿了过来。
李翰一瞧那木盒,眸中的光亮瞬间就暗淡了下去,因为那盒子是他送她血玉佩时挑选的。
不用想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翰看了看递到面前的木盒,抬眸看向秦婠,哑声道:“这便是皇嫂要送我的礼?”
听着他受伤的语声,秦婠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只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今日你大婚,这些不该留在我身边了。”
“呵。”
李翰静静的看着秦婠,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如果这是皇嫂心中所愿,皇弟自然不会违背。小德子!”
小德子心里对秦婠有了怨恨,她根本不知道,主子为了她受了多大的苦,为她做了多少事,她可以不在乎主子,可以不领主子的情,但也不该在主子伤口上撒盐,更不该如此践踏主子的真心!
他甚是怨念的看了一眼秦婠,这才低声道:“奴才在。”
李翰从秦婠面上收回目光,看了眼那锦盒道:“替本皇子收好皇嫂送的礼!”
小德子低声应下,伸手接过木盒,心中怨念更甚。
这个女人,到底要伤主子多少次才甘心,主子就差就心剖开送她面前了,可她非但不感动,反而还要往主子的心上戳刀子!
见李翰收了木盒,李澈这才抬脚朝屋内走去。
秦婠跟在他身侧,虽然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还是莫名的,没敢再去看李翰一眼。
李澈一进屋,满屋子的人纷纷朝他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李澈略略抬手:“免礼。”
女眷和男宾虽都在屋内,但却是分开的,李瑶朝秦婠招了招手:“皇嫂。”
秦婠同李澈说一声,便去了女眷那处。
李瑶主动在身旁腾了个位置让给秦婠,待她一坐下之后就道:“皇嫂,为何我依着你的办法,将黛粉稀释之后化了眼线,却总是沾的到处都是?”
秦婠听得这话,详细跟她讲了眼线的化法,因着眼线是黛粉稀释后化上的,并不具备放晕染防汗防水的功能,所以化法很讲究,不能化内眼线,只能简单勾勒,待彻底干了之后,才能眨眼。
讲完了这些注意事项,秦婠给李瑶看了自己今天的眼线:“今天我只化了眼尾,用量少,眼尾部分位置又比较宽,这样就可以有效防止晕染,又能持久些。”
李瑶听得认真,一旁见识过秦婠手法的李欣等人也听得认真。
宁王妃第一次听说这些,认真瞧了瞧秦婠的妆容,赞叹道:“太子妃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难怪欣儿自太子妃大婚那日回去之后,整天都在府上琢磨着这些妆容,瞧瞧欣儿今儿个的妆容,与太子妃的确实有几分相似。”
李欣听得这话,顿时就有些尴尬,之前她一直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秦婠,如今却来仿秦婠的妆容,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李欣又羞又恼的唤了一声:“母妃!”
宁王妃笑了笑:“瞧,她还不好意思了。”
这话一出,周遭的人都笑了起来,李欣只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才好,她抬眸看了一眼秦婠,却发现秦婠也在看她。
秦婠认真看了下她的妆容,很是诚恳道:“你只见过化过几次,能有这样的效果确实很厉害了。”
刚刚要说看什么看的李欣,瞬间就哑了声。
“不愧是狐媚子,果然在这脸上下了不少功夫,也难怪,能够勾引了太子和二皇子去。
………………………………
第239章:哪里来的脑残
秦婠闻言朝那说话的妇人看去。
这是哪里来的脑残?
满桌的人听得这话,顿时禁了声,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了看那说话的妇人,又看了看秦婠。
那妇人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秦婠道:“看什么看,本宫难道说的不对么?!你如此费尽心思的打扮自己,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不少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打扮自己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她这话不仅是在骂秦婠,更是顺道着连她们这些人都给骂了!
好些个未曾出嫁的,听得这话顿时又羞又气又委屈,有些人甚至还红了眼眶。
李瑶心头也恼,她看向那妇人道:“姑姑,话不能这般说……”
然而李瑶话还未说完,就被那妇人打断了:“瑶儿,本宫在同太子妃说话,你莫要插嘴。”
李瑶听得这话,心中很是不悦,但这人是她的长辈,她又不好顶撞,只得朝秦婠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这人自称本宫,李瑶又换她姑姑,想必应该就是那位深居简出,承德帝唯一一个在京城的妹妹,宁平公主了。
秦婠猜出了她的身份,却故作不知,只淡淡道:“恕本宫眼拙,不曾见过这位夫人,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宁平公主轻哼一声,倨傲的道:“本宫乃是宁平公主,你该唤本宫一声姑姑。”
“原来是宁平公主。”秦婠一脸恍然大悟:“恕晚辈眼拙,若不是姑姑自报了身份,晚辈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乡野泼妇呢。”
听得这话,宁平公主猛的一拍桌子,朝秦婠瞪了双目怒视道:“你说什么?!”
“晚辈说错了?”
秦婠无视她的怒容,面上带着笑道:“晚辈一直以为,只有粗鄙的乡野泼妇,才会觉得女人打扮自己是为了勾人男人,毕竟勾引男人这种话,也唯有泼妇才会说的那般自然。”
“放肆!”宁平公主突然怒喝一声,声音之大,就连男宾那边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宁平公主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怒指着秦婠道:“你身为晚辈,不仅目无尊长且对本宫出言不逊,你光学着如何勾引男人,连基本的礼数都没有,简直放肆!”
秦婠其实不是个喜欢咄咄逼人的人,但她真的极其厌恶,将女子打扮自己,和勾引男人放在一起。
听得宁平公主的话,她冷笑一声:“姑姑为何如此气急败坏,难道我说的有错?但凡是有身份的贵女,都不会轻易说出勾引男人这样的话来,再者,女子扮装除了可以悦人悦己之外,更是一种礼节,姑姑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宁平公主这个人,脑子有包,先皇子嗣不丰,皇子也仅有三名,公主也仅有四个,其中三个都和了亲,唯有宁平公主一人留了下来。
不是因为她最受宠,而是因为她丑。
是的,不是长相平平,而是丑。
她完美避开了先皇和她母妃的所有有点,长的是绿豆眼塌鼻梁,更重要的还是个眉毛稀疏,头发自然发黄的,就连面上的皮肤也是又黑又暗沉。
小时候她还得了天花,运气极好的活了下来,但面上却变的坑坑洼洼。
若不是古代没有整容这一说,秦婠都要怀疑,她母妃是整了容了。
因着宁平公主样貌实在差强人意,反而避开了和亲之事,只可惜这宁平公主,许是因为样貌丑陋,心里变的扭曲起来。
她最最厌烦的就是样貌好的女子,成亲之后,整日里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所有的女子都在勾引她的驸马。
为此她身边的女侍都是样貌不佳的,即便如此,她恼怒起来惩罚人的时候,也专门去打别人的脸。
她不仅要求身边人要丑不得注重仪貌,还恨不得整个大胤的女子都不要注重,整日里推行什么女子当注重才,不得注重外貌之说,为此还行程了一套自己的歪理邪说,四处散播。
可笑的是,她这套歪理邪说,竟然还有不少拥护者。
宁平公主听得秦婠的话后,更是怒从中来,她指着秦婠骂道:“府上没有教过你女戒么?!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这些府上都没有教你?!”
说完这话,她忽然居高临下的朝秦婠冷笑一声:“倒是本宫忘了,你本就是个没娘教的。”
听得这话,秦婠彻底怒了!
当初面对尹婉柔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怒过!
这宁平公主是在骂她,有娘生没娘教?!
秦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那宁平公主冷笑道:“公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丑,不仅人丑心更丑!人丑多作怪,说的便是你吧?你自己丑倒也罢了,还恨不得旁人同你一般丑,如此才好显得你不那么另类是么?!”
秦婠一口一个丑字,简直刺激了这宁平公主的神经,她除了出嫁前被宫里那些不知道好歹妃嫔说过丑之外,还有谁敢说她丑?!
她顿时怒不可遏,指着秦婠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荡fu!居然敢这般目无尊长羞辱本宫!本宫今日定要给你个教训!”
她身份高,与秦婠就隔了一个李瑶,说完这话之后,一巴掌就朝秦婠打了过来。
男宾席内的李澈腾的一下就起了身,与他同时起身的还有穿着一身新郎官喜服的李翰。
两人的举动动静,让男宾席内的众人,顿时脸色微妙起来。
谁都没有想到,这宁平公主一言不合就要打人,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秦婠岂会让她得逞?
且不说原身本就是练过武的,就说秦婠本身的反应就比旁人快,故而在哪宁平公主一巴掌挥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宁平公主的手腕。
然后狠狠一拽!
秦婠的身体在血玉镯的滋润下,已经异于常人,不仅皮肤细腻白嫩,身体素质极高,就连力气也大的惊人。
她这一拽,嘭的一声,就直接将宁平郡主拽倒在地。
这般情景让众人都愣了,事情发展的太快,她们只看到了宁平郡主要打人,怎么一眨眼,不但人没打到,自己还摔在地上了?!
………………………………
第240章:皇兄以为呢
那宁平公主本身就长的不好看,这么一摔,那扭曲的面容看着就更丑了。
秦婠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宁平公主冷声道:“公主本该是我的长辈,身为长辈当做好表率,行止有度礼仪有佳,这才不会玷污了皇室。可姑姑张口是勾引男人,闭口说我有娘生没娘教,骂起人来连粗鄙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实在是有辱身份。”
“我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样貌乃父母恩赐,一个人样貌不佳,亦可通过妆容、气质、性格、仪态等等去弥补,而不是像公主这般,扭曲了心智。比样貌丑陋更可怕的是心丑,人心若是坏了,再好的样貌也难弥补,更何况是公主这般本就貌丑之人。”
一口一个丑字,说的宁平公主简直要发狂,她一双绿豆眼气的发红,朝转头朝一旁带来的侍女吼道:“你们是死的么?还不快给本宫打死这个贱人!”
听得这话,那两个侍女都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莫说是侍女,就是在座的女子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她。
打死太子妃?这宁平公主,有多大的脸说这种话?!
宁王妃看着宁平公主道:“公主,气大伤身,你还是先起来吧。”
说着她就让自己的丫鬟去搀扶宁平公主,可那宁平公主根本不领情,不仅挥退了侍女伸过来的手,还朝着宁王妃冷笑道:“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巴结这个贱人,”
“你不就是想着,不管日后是李澈还是李翰登基,这个小贱人都能说的上话,所以才这么巴结她么?!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能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本宫!”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很复杂。
这个宁平公主,不知道是说她蠢好,还是说她真的蠢好,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摆在了明处就是让大家难堪。
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大家难道看不出来么?就你嘴会说?!
男宾那边自然也听到了这宁平公主的话,看了看刚刚站起来的李澈和李翰,顿时神色就更复杂了。
宁王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帕子,转眸看向宁平公主,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公主喜欢不顾仪态的坐在地上,那便继续坐着好了,倒是显得我多此一举。”
宁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地上,立刻朝侍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本宫起来!”
侍女闻言,这才急急忙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结果她刚刚起来,人还没站稳,就朝秦婠扑了过去:“本宫打死你这个贱人!”
秦婠对这种性格偏执的人早有防备,然而这回不等她出手,突然就一个木凳就飞了过来,堪堪砸在宁平公主的腿上!
咚的一声,本该是去打人的宁平公主,却扑通一下跪在了秦婠面前。
这一变故让众人都愣了,转眸朝凳子砸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李澈站在原处,矜贵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这才抬脚朝这边走了过来。
而李翰也紧随其后,与李澈一道走了过来。
宁平公主这一跪,跪的她膝盖生疼,整个人都疼的弯下了腰去。
李澈来到秦婠身边一步处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平公主,冷声道:“孤听闻姑姑说,要打死孤的太子妃?”
宁平公主对李澈,还停留在他温润可欺印象上,闻言之后,非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更嚣张了:“太子你来的正好,看看你的这位好太子妃,她不仅对本宫出言不逊,还两次殴打本宫,这样的人,怎堪为太子妃?往后怎配成为一国之母,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
听得这话,李澈微微杨了唇角:“哦?那依姑姑来看,孤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休了她!”
说完这话,宁平公主似乎也知道不可能,便又道:“即便是不能休了她,也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另取太子妃!她本就与旁的男子不清不楚,这样的人成为你的太子妃,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姑姑口中旁的男子,是在说本皇子么?”
李澈闻言还没开口,一旁的李翰就笑着开了口:“姑姑不妨说说,本皇子与皇嫂哪里不清不楚了?”
听得这话,宁平公主顿时哑声,她张了张,最后恼羞成怒道:“你与她本就不清不白,整个京城都知道,难道还要本宫说么?!”
“呵!”
李翰冷笑了一声:“姑姑,今儿个是本皇子的大婚之喜,本皇子的皇子妃就在来的路上,你不妨想好了在说话。”
宁平公主闻言愣了愣,她看了看四周看向她的人,面上一阵难堪,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