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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侯府嫡女打脸日常-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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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屋中坐了许久,这才有些缓过神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想起那两个时辰的缠绵,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遮住了某个又开始躁动的部位。

    鬼使神差的,他举起自己的手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清香。

    秦旸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他急忙放下手,有些唾弃自己的行为,但那手指仍是不自觉的碾了碾。

    又坐了约莫一盏茶的时辰,秦旸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眸中满是坚定。

    莫衡有些急坏了,原本他守在茶楼的雅间外面好好的,只等自家主子出来然后回府。

    自家主子与王姑娘私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虽是私会却十分守礼,最多不过小半个时辰便会离开。

    可今日,大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里间依旧没有动静,他有些耐不住,便在门口唤了几声,却未曾等到自家主子的回应,就在他着急的准备开门入内的时候,门却打开了。

    可里间却只有王姑娘一人。

    王姑娘似乎很不高兴,不等他询问秦旸去了何处,便朝他冷哼一声,拂袖走了。

    莫衡将茶楼上上下下寻了一遍,又将附近各处寻了一遍,皆未找到秦旸的身影,眼看着日渐西斜,他只得无奈的先回了侯府。

    可他也不敢进府,只敢偷偷摸摸的在街对面候着,直到华灯初上,他终于看到了自家主子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主子衣服好像换过了?他在哪换的?什么时候换的?

    主子好像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哇?!

    莫衡看到秦旸险些喜极而泣,将心头那些疑惑,都抛在了脑后,急忙追了上去。

    可自家主子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个担心受怕了半天的小可怜,只是看了他一眼,连话都没说,就直奔殷老夫人的院子。

    自家主子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会心疼他这个小可怜的主子了。

    然而让莫衡更加惊悚的是,自家主子一进屋,见了殷老夫人之后,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殷老夫人面前。

    然后,他就被可怜的赶了出去。

    莫衡自怨自艾的站在门前,盯着自己的脚尖,莫名有种要失宠的预感。

    不等他从这样的预感中走出,屋内顿时就传来了茶盏摔碎的声响,然后便是殷老夫人中气十足的怒喝声:“秦旸!你真真是个混球!”

    “秦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要让你丢尽了!”

    “你真的是要气死祖母,气死你父亲!你……”

    然后便是棍打的声音,和秦旸的闷哼声。

    莫衡这下什么小心思都没了,胆战心惊的站在外间,已经在默默盘算着,该如何英勇护主。

    好在,总归是亲生的孙子,又是秦家唯一的后背男儿,没过多久,里间便没了声音。

    又过了许久,自家主子开了门,从里间出来了。

    身上瞧不出什么伤,只是走路有些不大自然,然而他面上却是带着隐隐的笑意。

    莫衡:……

    自家主子应该是病了,不然怎的挨了打,反倒高兴起来。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缘由,秦旸的形象,顿时在他眼里高大起来。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如他家主子一般,给皇子带了绿帽,非但没有挨罚,还被皇子继续邀请的呢?

    这个世界,真真玄幻。

    兴安侯的飞鸽传书,当夜便由李澈留在京城的暗卫送到了秦旸的手中。

    秦旸看着兴安侯,在信中急切的叙述着王诗晴为饵,劝他莫要上当,还有让他忘了他临走之时说的那些混账话,心头有些沉。

    他好像,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没有想起过王诗晴,更没有想过她后来如何了。

    他是真的,有心仪过她么?
………………………………

第305章:凭空消失的粮食

    且说兴安侯借了李澈的飞鸽,匆匆忙忙写了信。

    知子莫若父,其实在他看来,秦旸对那王诗晴也不是情根深种的样子,若是真的非她不可,又岂会当真拖到现在。

    这般想着,兴安侯稍稍放下心来。

    到了晚间,韩先生和魏知府都回来了,只是与去时不同,魏知府是被绑回来的!

    李澈坐在堂中,正与兴安侯对弈,瞧见韩先生绑了魏辉回来,顿时便皱了眉。

    韩先生朝李澈抱拳道:“殿下,粮仓空无一粮!”

    “什么?!”

    李澈手中的棋子,瞬间就朝跪在地上的魏辉砸了过去,直将那魏辉砸得闷哼一声。

    他冷冷的看着魏辉道:“说!为何粮仓无粮?!”

    魏辉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砰砰砰朝李澈叩首,声泪俱下的道:“是臣糊涂!臣上任平阳府知府以来,年年收成不佳,臣一时糊涂,生怕因此影响了仕途,便只上报收成不丰,未曾上报产粮不足。”

    “未免……未免出现流民,臣每到青黄不接之时便开仓放粮,故而这粮仓里的粮都没了。”

    说完这话,魏辉痛哭流涕,不住的朝李澈磕头请罪。

    李澈心中愤怒不已,他转眸看向韩先生道:“他所言,可曾属实?”

    韩先生点了点头:“属下一路走访百姓,确实如他所言,官府每年青黄不接之时都会放粮。”

    听得这话,李澈有些烦躁的闭了闭眼,他挥了挥手道:“将他待下去,看押起来,任何人不得探视!”

    侍卫立刻就将哭喊着求饶的魏辉给拖了下来,李澈从未像此刻一般感到烦躁,粮仓无粮,粮行也在喊无粮,想要买粮赈灾,他势必要回头。

    且不说会不会顺利,就这一去一回,路上又要耽搁不少时日。

    李澈心头所想,韩先生自然知晓,他看向李澈道:“有一事,属下觉得甚是蹊跷。”

    李澈看向韩先生:“先生请直言。”

    韩先生道:“粮仓建在郊外,属下在走访百姓之时,特意去田地里看了看,发现稻谷长势并不算差,而且属下特意问过农户,这几年收成如何,那些农户都言,皆与今年无异。”

    这话一出,李澈瞬间便明白了问题所在:“先生是说,有人在欺上瞒下私自屯粮?!”

    韩先生皱了皱眉:“按理来说,应该如此,可若真是如此,这么些粮,他们囤到何处又运到何处?他们为何要屯粮?”

    这确实是个问题。

    而且是个大问题。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当真有人私自囤粮,往小了说,是垄断买卖,往大了说,就是动要一地之根本!

    其心可诛!

    兴安侯身为镇国大将军,对粮食一事尤为敏感,听得韩先生于李澈的话,他皱眉道:“粮食可养军。”

    听得这话,李澈和韩先生都是一凛。

    李澈自觉便是背后有陆国公的手笔,可转念一想,若是当真陆国公私自养兵,又从平安府采粮,那陆国公绝不会千方百计,让他来秦地,而是应该阻挠他来秦地才是。

    兴安侯也想到了这点,自从他知晓陆国公与前朝有关之后,总觉得那陆国公上下都写着乱臣贼子四个字。

    凡是有不好的,他第一个就想到陆国公身上去。

    韩先生沉吟了片刻道:“每年收粮,都是层层收上来的,想要知晓这些粮食去了何处,还得细细盘问那些农户才是。”

    李澈点了点头:“此事不宜打草惊蛇,若真是有人屯粮,今日先生去了粮仓,又问了农户之事,那屯粮之人定然已经知晓,安排暗卫夜间去各处农户秘密审问,务必要问出缘由来!”

    韩先生闻言领命,即刻唤来暗卫,安排了下去。

    兴安侯觉得自己有些闲的发霉,想要随着暗卫一道出去活动活动,可转念一想,他还得守着他的‘贤婿’,当即便悻悻作罢。

    这一夜自然未眠。

    李澈一直在堂中等着暗卫来报,原先出去打探粮行的暗卫也回来了,带回的消息是,各家粮行确实无粮。

    这粮食还能自己长脚走了不成?!

    后半夜,前去审问各家农户的暗卫也跟着带回了消息。

    韩先生略略整理一番之后,同李澈回禀道:“拒农户所言,每年临近收粮之前,便有一伙人连夜拜访,用比粮行收粮的价格,将粮食收走,让他们谎报收成不佳,至于那伙人是谁,他们却是不知晓的,更不知道粮运往了何处。”

    听得这话,屋内一片沉默。

    李澈冷声道:“这么些年,这么多粮,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成?既然他们收粮,那必定有个屯粮的地方,而且这地方定然不小,连夜派人率领平阳府守卫,挨家挨户的搜!”

    兴安侯起身:“我去!追寻粮草踪迹,此事乃是本侯的长项!”

    此事确实是兴安侯的长项,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战场上粮草是重中之重,打击销毁敌方粮草,也是最有效的作战之法,故而不管是敌方还是我方,藏粮和寻粮,就成了一个技术活。

    眼下,有身经百战的兴安侯在,确实是一大助力,况且,凡是从军者,无人不知兴安侯!

    此事由他出面,确实再好不过!

    李澈站起身来,朝兴安侯抱拳:“如此,便有劳岳父大人!”

    兴安侯轻轻哼了哼,这家伙,唯有在他有用的时候,才会真心实意的唤一声岳父,平日里唤的都是阴阳怪气,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

    兴安侯即刻领了牌子,带着几个暗卫出了门。

    李澈和韩先生就坐在堂中,一直等着。

    秦婠睡了一夜起身的时候,才发觉李澈一夜未归,正要询问,紫嫣便低声道:“娘娘,魏知府昨夜被抓了,知府夫人和两位小姐,已经在外间跪了半宿,求见娘娘。奴婢们不愿她们扰了娘娘,便没有通报。”

    秦婠闻言皱了皱眉,这个时候魏知府被抓,定然与粮食有关,依着李澈对官吏的容忍程度来看,那魏知府定然是犯了大错。

    于是她对紫嫣道:“让她们回去,就说本宫不见,朝堂之事自有殿下做主。”
………………………………

第306章:真的是冤枉的

    紫嫣出去传话,可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像秦婠回禀道:“朱氏和那两个姑娘说了,恳请娘娘见她们一面,她们会一直跪下去,直到娘娘愿意见她们为止。”

    听得这话,青衣就有些不大高兴:“这不是在逼着咱们娘娘去见她们么?”

    这其实就是一种道德绑架。

    朱氏带着两个女儿在门口跪着,已经跪了半宿,若是前往不见,这三人肯定得跪晕过去。

    如今她住着知府府的屋子,一应花费都是魏家出的,魏知府又还没被定罪,若是她当真让这三人在门前跪晕过去,传扬出去,她定然要落个心狠刻薄的名声。

    秦婠想了想,对紫嫣道:“去给朱氏带两句话,就说,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官吏。国有国法,法不容情,殿下自会秉公办理,若再叨扰了本宫,莫怪本宫治她个不敬之罪。”

    紫嫣闻言,即刻出门去传话。

    秦婠洗漱完,正准备用饭的时候,却听得朱氏的哭喊声:“娘娘!娘娘!臣妇的老爷他是冤枉的呀娘娘!”

    然后便是紫嫣的厉喝:“夫人!你若再擅闯,就莫要怪奴婢无礼了!”

    朱氏显然没有被她吓到,但也没有再继续闯入,而是就隔着一个前堂,在那哭喊着,说魏辉是冤枉的。

    青衣听得烦人,当即道:“奴婢去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再丢远点,免得吵着了娘娘。”

    秦婠理解朱氏的心情,可找她有什么用呢?

    且不说后宫不得干政,就说这魏辉有什么冤,直接去同李澈说不是更好?

    再不济去拦韩先生也是好的,这般在她门前哭喊吵闹,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是女儿家,年纪又轻,要顾忌名声又看上去心软好糊弄么。

    秦婠皱了眉头,正要点头同意,却忽然听到魏玉喊道:“还请娘娘看在新宁伯府的情面上,见臣女等一见!”

    听得这话,秦婠微微挑了挑眉。

    这魏玉还真有意思,昨儿个见的时候,提起新宁伯府的婚事来,还是个不情不愿的模样,眼下出了事,却又想起新宁伯府来了,也不知道沈欣知道自己未来二嫂是这么个模样,会是个什么心情。

    不过话说回来,这魏玉还是被护的太好了,她以为魏知府出了此事之后,她还能嫁入新宁伯府的大门么?

    昨儿个秦婠就想说了,即便沈洋是个二婚,这魏玉也配不上他。

    外间的朱氏听得魏玉这声喊,好似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般,一个劲的提起了新宁伯府。

    秦婠听着有些糟心,沈欣她爸妈是怎么回事,怎么挑了这么个亲家。

    她皱了皱眉,开口朝外间道:“让她们进来吧。”

    外间的朱氏听得这话,不等紫嫣侧身让开,便扑进了屋内,一见秦婠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魏玉和魏云跟在她身后,也跪了下来。

    朱氏二话不说就开始哭喊:“娘娘,老爷他真的是冤枉的呀!他爱民如子年年开仓放粮,如今粮食有缺,怎的就成了他的错了呢?!还请娘娘明察!”

    秦婠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粥,淡淡道:“本宫刚刚起身,还不知晓外间发生了何事,再者,你让本宫明察,本宫察什么?是质疑太子殿下冤枉了魏大人,还是质疑太子殿下处置不当?亦或是,太子身边有奸佞小人,栽赃陷害魏大人,蒙蔽太子?”

    朱氏闻言一愣,秦婠说的那几样,她是怎么也不敢说的,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叩首请求:“娘娘,老爷他真的是冤枉的呀!”

    秦婠听着有些不耐,她放下碗勺,看向朱氏道:“你说魏大人是被冤枉的,那就拿出证据来面见太子,太子殿下为人公允,绝不会轻易冤枉任何一名官吏,若是没有,光是在本宫面前哭喊,又有何用?图惹人厌烦罢了。”

    听得惹人厌烦四个字,朱氏的脸色当即就惨白了起来。

    她身为妇人,对魏辉之事也只是略知皮毛,听闻他被扣押,便知晓定然是因为粮仓无粮。

    她来求见秦婠,一则是因为昨儿个与秦婠打过交道,觉得她深受太子喜爱,有年纪轻轻较好说话,她哭上一哭求上一求,或许秦婠能在太子面前帮着说两句好话。

    可她没想到,秦婠非但不好说话,还句句透露着一股子冷漠的劲儿。

    朱氏愣过之后,终于知晓,哭求让秦婠心软是根本行不通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朱氏没了声,秦婠看向她身后的魏玉道:“你们让本宫看在新宁伯府的面上见你们一面,本宫见了,往后就不要拿新宁伯府来说事,毕竟娶了妻还能休,更何况这才许下婚事而已。”

    这话一出,魏玉的脸色也惨白了起来。

    秦婠就差没明晃晃的告知她,与新宁伯府的这桩婚事,现在俨然不成了。

    秦婠从魏玉面上收回目光,挥了挥手道:“本宫还是那句话,若有冤屈便寻了证据来,向太子殿下伸冤,朝堂之事本宫不便插手也插不上手,下去吧。”

    朱氏闻言,面上惨白一片,因着秦婠那句惹人厌烦的话,她也不敢再哭求,只得悻悻的起了身,准备告退。

    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出口的魏云忽然抬眸看向秦婠道:“敢问娘娘,若是臣女能筹措到娘娘所需之粮,可否为父亲将功抵罪?”

    听得这话,秦婠转眸看她,只见她不闪不避直直的看了过来,眸中一片坚定。

    昨儿个这魏云就是一直没怎么出声的,说起她的婚事,她也是一片淡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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