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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回到宋末玩三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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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众人只将刘延庆等人夜宿的山坳堵住。
    战?那是自己找死!
    刘延庆这货也颇有自知之明,自己带来的将士虽名为精锐,实则不堪。对付那种没装备、没训练的盗贼还能凑合,却万万不是如狼似虎的金人对手。更何况自己只得百人,对方竟然有十倍之众。
    逃?那也是找死!
    且不说宋人马劣,骑术差,反观金人,那可是马背上的民族,骑马打仗同吃饭喝水一般,娴熟的很。
    即便就说地利,刘延庆等人为避风寒,便宿于山坳之中,南、西、北三面都是大山,唯有东面一条出路。
    如今金人将此出口一堵,众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战也不行,逃也不行,好在众人正化作商旅南下,如今唯一的生机,便是看看能否以这个身份蒙混过关了!
    金人既然将众人围住,便有将领模样的人员拔刀出鞘,上前喝问道:“何方盗贼,乃敢窥吾大军!”
    见得此状,众西军同天祚帝皆是吓得瑟瑟发抖。
    唯有刘延庆这货虽然混蛋,好歹也算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物,死人堆里也滚过几回。当下便壮着胆子上得前来,先行了一礼,这才回道:“回将军。小人等乃易州商旅,平日里只往来易州、顺州二地,聊为糊口。实非盗贼!”
    金人将领明显不信,便借着火光扫了一眼众人,开口道:“既为商旅,只货物何在?”
    这是见得众人外围未曾有得大车围绕,金人将领便有此问。
    刘延庆闻言大喜,只要你肯讲道理便好。当下便开口回道:“小人等往来贩运,又如何不带货物?唯有此次实在晦气,途中遇得一伙强贼,货物悉数为彼等所夺。”
    说完此语,刘延庆又凑近前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包好的帕子悄悄塞与金人。
    金人将领闻得此言,只精神便是一振,一边接过帕子,一边开口问道:“正为何等盗贼?”
    刘延庆赶紧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金人将领赶紧指着身上衣甲追问道:“彼等队中果然有我军衣甲?”
    刘延庆赶紧点头示意。
    金人将领便暴喝道:“贼子竟敢设伏杀我斥候!今日誓必杀之!”
    刘延庆听得此语心中也自大叹!这帮盗贼果然牛逼!竟然连金人也敢招惹,怪不得金人星夜追来。
    当下金人将领便朝刘延庆开口道:“汝等于何处被劫,且速速领我军前去!”
    这是要去现场查看一番,好顺着对方的马蹄印前去追逐。
    刘延庆正要暗中迎取天祚帝归宋,又如何肯前去?
    此事又不能推脱,刘延庆只得又塞过来一个手帕,且开口道:“大军征召,小人等自当从命!唯有今日失得货物许多,正要返程回报家主。”
    谁料得此次金人将领反倒不肯接贿赂了,却斜着眼冷冷地开口道:“汝等欲要抗命?”
    见得金人将领似有一言不合便动手之意,刘延庆跪下,且将帕子双手奉上,开口道:“小人等岂敢抗命!只求将军行个方便!小人自愿使人领将军前去!”
    众人不一起去,只去一个也可以!金人将领这回肯接帕子了!
    谁料得金人将领受得贿赂之余,却只将手指朝天祚帝一指,便开口道:“即是如此,且命此人领路!”
    一百个人里面偏偏挑中了天祚帝,刘延庆见状也只能感叹这货命衰!
    虽然金人如今不晓天祚帝身份,只不过刘延庆自然不肯放手,当下正要再行贿赂,却见得金人之中早早已经冲出数骑,便将天祚帝提拿来了此处。
    虽未曾为彼等察觉得身份,天祚帝身陷虎口,照样被吓得魂飞天外。
    刘延庆正要再度上前分说。
    却听得金人将领口中“咦!”地一声。
    莫非对方认出了天祚帝?刘延庆照样魂飞天外!
    谁料得金人将领却开口道:“此人倒是好相貌!似是有福之人!”
    天祚帝嘛,当然有福了!
    刘延庆正要壮着胆子上前劝阻。
    金人将领却又开口道:“盗贼来去如风,难觅踪迹,且借此人福气一用,或能事谐。”
    也不带刘延庆再度开口,众金人只挟持着天祚帝便风也似的朝来路而去。
    徒留下刘延庆领着众人在晨风中凌乱!
    如今这种情形,你说是追好呢?还是不追好呢?
    若是追逐前去,只恐天祚帝抢不回来,又无端地暴露了天祚帝同自己众人的身份。
    若是不去追逐,好不容易才抢得天祚帝在手,如今又陡然失之,只如此又如何同宣帅交代?
    犹豫了半晌,刘延庆到底还是领兵悄悄追来。
    然则待到这货急匆匆赶得数十里路程,到得当日被劫之处,又哪里有天祚帝的身影?哪里有金人的踪影?
    当下刘延庆壮着胆子于此地附近搜查得数日,犹自未得丝毫踪迹,无奈之下,也只得领兵垂头丧气地往涿州而回。
    此次虽失得天祚帝,好在未曾暴露其身份,应当影响不了宣帅大计。且既然杀得耶律达鲁,多少也算能给赵修撰一个交代。
    想来回城之时,宣帅若以此相责,赵修撰自当出言相救。
    书中暗表,今日刘延庆这两番遭遇却全为王叶所安排。
    当初天祚帝入关之时,王叶便已经召得马扩等人至此,照样匿于大行山中。
    有得王叶这个“内奸”在,刘延庆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马扩的眼睛。
    当初刘延庆领兵起身,自以为装作商旅便能全无破绽,谁料得马扩早已经遣人暗暗跟踪在后面。
    待刘延庆行得一日,又是这货以调虎离山之计引开得刘延庆,便自领兵马将耶律达鲁劫去。(耶律达鲁躲于马车之下,便为宋人士卒所伤,却未曾便死。)
    紧接着待到金人分兵三路,北巡南京道诸州县,马扩又使人将耶律达鲁献于金人。
    当日耶律达鲁亲眼见得天祚帝为宋人引去涿州,自是将此实情告于金人,且以童贯迎取天祚帝文书相献。其实即便金人未曾擒拿得郭药师,有得耶律达鲁在,有得童贯亲笔文书在,可谓是既有人证,又有物证,自然能证死童贯偷取天祚帝入宋之事。)
    待到半路劫得耶律达鲁,证死得宋人偷取天祚帝之事,自然便得继续下手,将天祚帝劫回。
    果然将天祚帝送于童贯?那是不可能的。
    若童贯果然有得天祚帝在手,万一金人证死得此事后,便开言索要,只怕童贯未必便能顶得住压力,自当以天祚帝相献。
    今夜这千余金人又为何人假扮?
    自然是耶律成这货了!
    当日里这货败得完颜照立,收集的大量金人盔甲、旗帜,便装作金人入关,吓跑得天祚帝,坏了乙室拔业得计策。
    待将天祚帝转手于王叶等人手中后,这货便领人隐匿于太行山中。
    紧接着便按王叶的安排,见得马扩等人将耶律达鲁劫去之后,这货便领人前来复了一次东风,将天祚帝又劫了去。
    且耶律成假扮金人,装作未曾识破天祚帝却又将其擒去,如此便是恰到好处!
    试想一下,待到金人既得耶律达鲁,必定向童贯索要天祚帝。见得金人气势汹汹前来索要,童贯自然是以实相对。
    若是耶律成假扮的金人识破得天祚帝,却又将其劫去。
    如此金人只需要一番自查,得知麾下未曾擒拿得天祚帝,便知此事有诈。金人倒还罢了,唯有童贯身边有得赵良嗣在,必然起得疑心。
    如今假金人既然擒拿得天祚帝却又未曾识破,金人擒拿的人多了去了,鬼知道哪个是天祚帝哪个不是?随手纵之的人许多,顺手就杀掉的人也不少,又如何去查?
    此事既然无法查证,金人必定以为童贯谎言相欺,毕竟这货刚刚才有前科,算得是累犯了!
    耶律成有得千余士卒在手,又知刘延庆踪迹,若要擒拿天祚帝自是容易的很,何苦要弄出许多故事来?说甚么金兵探子为盗贼所杀?
    原因便是王叶为了掩盖自己出手的痕迹。
    刘延庆南下,此事按理只有得王叶同刘延庆等人清楚。
    如今天祚帝同耶律达鲁既失,只恐赵良嗣必然疑心王叶!
    如今先使马扩以打劫擒拿耶律达鲁,却又故意露出身上各色盔甲的特点来,如此便能印证了紧接着的金人斥候为盗贼所伏杀的谎言。(马扩麾下的盔甲全数来自耶律大石。耶律大石身为辽军,自然有辽人盔甲;从童贯手中接手了大批物资,自然有宋人盔甲;攻杀得许多金人,自然有金人衣甲。)
    两波人马前后下手两次,却又能前后呼应,如此自能免去赵良嗣疑心。

第371章 宋人好像也被坑了(二)
    却说完颜斡鲁擒拿得郭药师,便从其口中得知宋人偷取天祚帝之事,复有马扩遣人以耶律达鲁相献,有得此人为证,更是证死了此事。
    郭药师于一旁听得此事,心下自是大喜。
    自己的常胜军只剩下这百余人马,即便投了金人亦未必为其所重用。
    如今两军相争,便正是天赐良机。
    当下郭药师赶紧磕头道:”罪将有一肺腑之言,还请都统借一步说话。“
    完颜斡鲁初时自是不肯理会。
    郭药师不肯就此放弃,奈何此地人多眼杂,却又不便明言,便唯有继续磕头道:“都统今日为宋人所算计,可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个可以有!完颜斡鲁闻言便看了过来,开口道:“你且说如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郭药师顾左右而不语!
    完颜斡鲁会意,便挥手喝退得其余人马,只于帐中留下得数名亲卫。
    见得众人即退,郭药师便开口道:“今日宋人设计,劳动都统代为攻取析津府。下官也有一计,可将宋国天下献于金国。”
    完颜斡鲁闻言大笑,便开口道:“何其大言也?”
    郭药师便壮着胆子回道:“田单凭双城复齐,楚人以三户而亡秦,亦大言乎?”
    完颜斡鲁闻得此言,这才认真起来,便收了笑容,正色道:“将军不妨一言!”
    郭药师便开口道:“贵国新得辽国四京之地,想来其中必有辽国余孽作乱,只不知如今平定否?”
    对方已经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在自己掌控之中。故此完颜斡鲁也不隐瞒,便开口道:“自是未曾!”
    郭药师便开口道:“既是如此,都统扫荡得南京道之地,可能长久据之?”
    完颜斡鲁便开口道:“本官所以东来者,但为辽主之故也!此次宋人若肯以辽主相献,本官自当引兵返回中京道。”
    郭药师便开口道:“都统即回,只南京道必为宋人所得。”
    说完此语,郭药师便又笑了起来:“只都统既为宋人所设计,复以南京道相赠,正可谓以德报怨矣!”
    完颜斡鲁自然听出了这话里面的讥笑之意,便冷笑道:“若不与宋人,莫非足下也有此意?”
    郭药师却不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敢问都统,金主可有席卷天下之心?”
    完颜斡鲁闻言不答。
    郭药师却又接着开口道:“如今辽国已灭,再待到贵国平息得内乱,可有南下之意?”
    完颜斡鲁便喝道:“有又如何?未有又如何?”
    郭药师便开口道:“南京道北有燕山为屏,西有太行为倚,东有大海为遮护,实为咽喉之地。将军今日将此咽喉之地轻易付与宋人,他日南下之时,空有大军却不得入,彼时悔之何及!”
    这话说得有道理!此地实为险要,却又是南下侵宋的必经之路。管他金主日后要不要南侵,先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
    当下完颜斡鲁便开口道:“话虽如此,一则我国兵马虽说精锐,人数却不是甚多,眼下无法驻兵于此。二来当日陛下曾同宋人定下密约,这南京道一地正归宋人攻打。”
    郭药师便笑道:“第一条且不去说他。唯有第二条,宋人既贪图天祚帝,暗中迎取归宋,已是背约在先。彼等既能做初一,将军又何方做十五?”
    完颜斡鲁沉吟良久,便开口道:“虽则如此。眼下我主并无与宋人相争之意,若果然留兵占据此地,实在不妥。”
    郭药师闻言微笑,便开口道:“都统可是忧心留兵于此,宋人必发兵前来攻打,便引起两国相争?”
    完颜斡鲁闻言点头。
    郭药师便开口道:“此又何难!都统只需于宋人之中扶持得一傀儡出面,明为宋人,实为金主,明为童贯,实为都统掌控此地便可!”
    完颜斡鲁闻言会意,便朝郭药师看了过来。
    郭药师也不矫情,便磕头道:“罪将不才,愿替金主、都统担此重任!”
    完颜斡鲁闻言便笑了起来。这郭药师野心何其之大?如今已为阶下囚,尚且有得此等心思!
    虽则如此,于完颜斡鲁而言,越是野心大的自己越喜欢!只有这样的疯子才有可能干成别人干不成的事情。
    当下完颜斡鲁便开口道:“你只说当如何行事?”
    郭药师便开口道:“都统既得天祚帝,自当引大军而去,却将析津府交于宋人。只如今萧干虽未都统所破,然则奚人部族犹在。待到都统既去,萧干自当再度征发奚兵,欲与宋人争夺南京道一地。”
    这个推断没问题。萧干赌输了这一次,却还有赌本,只要金人一去,自然想再度出山翻盘。
    见得完颜斡鲁点头,郭药师便继续开口道:“童贯麾下只得三千人马,萧干虽折损得十三万大军,然则有得奚部为倚,征发万余奚兵当不在话下。如此宋人又岂是奚人之敌手?到得此时,若宋人之中谁能以残兵破得萧干,便能为童贯所倚重,为宋人朝廷所倚重。”
    完颜斡鲁闻言点头,却又开口道:“汝麾下之常胜军尚有几何?”
    郭药师便朝外面一指,开口道:“仅得百人,眼下俱为都统所擒!”
    完颜斡鲁便笑了起来,开口道:“即便本官放汝归去,凭着百人便能破得萧干?”
    郭药师也讨好地笑了起来,开口道:“未得都统之助,自是不能。若都统肯伸以援手,破之易如反掌!”
    完颜斡鲁便开口道:“只本官又当如何助汝?”
    郭药师便磕头道:“敢情都统助以银钱若干。且回军之时,留下精锐兵马八百,使之入燕山为盗,暗中却又听从罪将吩咐。若得如此,他日都统欲要南下,罪将定能以南京道相献!”
    完颜斡鲁闻言又是沉吟良久,这才开口道:“本官以银钱兵马相助,汝又当如何行事?”
    郭药师便开口道:“如今南京道久经战乱,流民无数,有得都统银钱相助,罪将自能借之收拢人马。待到于萧干相争之时,还请贵军这八百人马为前锋,罪将驱动麾下为后继,如此攻破萧干不难。宋国朝廷同童贯见得唯有罪将方能攻破萧干,必定大力扶持。假以时日,罪将亦能拥兵十万,纵横于南京道之间。待到天时有变,若是都统欲要南下,罪将自当领兵以为内应,如此不仅此咽喉之地都统唾手可得,尚且可以白得士卒十万。”
    这种事情正类似于后世的风投!如今郭药师正是两手空空,若完颜斡鲁肯以银钱兵马相助,日后不仅兵不血刃便能攻占析津府,尚且可以白得十万炮灰。
    这样的买卖自然是做得过!
    此人空手套白狼的手段也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当下完颜斡鲁也对郭药师重视了起来,便开口道:“如今将军势窘,便有此言。若将军他日果然得意,于宋国高官厚禄,只恐必忘今日之语。”
    郭药师见得对方换了对自己的称呼,心知完颜斡鲁已然心动,自是大喜。当下便笑道:“此又何难?罪将愿交上投名状!”
    完颜斡鲁便开口道:“投名状何在?”
    郭药师开口道:“请赐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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