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贝勒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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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伦綦祯见他一脸淫笑也猜出了个大概:“哦?什么好地方啊?”
马尔泰壅见妹妹还在一边,拉住杜伦綦祯衣角,走到一边,低声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听得杜伦綦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马尔泰壅庭不知道,他这个妹妹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妹妹了,看见他们二人猥琐的样子,也猜出了二人的谈论话题。
马尔泰若曦前世是个女特工,什么场面没见过,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也猜出了大概。
她也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青楼是什么样的,更重要的是她心底深处有一种自己也难以捉摸的情感,好像和杜伦綦祯有关,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也没有捕捉到。
良久,马尔泰壅庭道:“妹妹,我和杜伦兄有些要事要办,你先回去吧,这两匹枣红马你就留下吧,我和杜伦兄用得着它。”
马尔泰若曦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模样说道:“哥哥,你们要去做什么带上我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嗲嗲的听得杜伦綦祯一阵恶寒,再看看她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一抹嘲笑,一抹戏谑。
糟糕,这小妮子恐怕已经猜出了我们要去哪里。不过她明知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还要跟来,她跟来我们还能做什么事,我这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怎么结束,不行!一定不能让她跟着。
眼看着马尔泰壅庭就要在她妹妹的温柔攻势下沦陷,杜伦綦祯干咳两声:“壅庭兄,你妹妹年纪还小,要是让她去那种地方,以后可就真的没人敢娶她了,壅庭兄三思啊。”
说着挑衅般的看了看马尔泰若曦,露出一丝坏笑。
果然,马尔泰壅庭再迁就自己的妹妹,事关妹妹的名节也不敢马虎。连忙装作一副严肃的兄长模样:“胡闹,我和杜伦兄是去办正事,你跟着去做什么?快回去!”
马尔泰若曦见杜伦綦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心中一气,说道:“好,我不去就是,可是这里是郊外,离城里还有十里地,哥你忍心我走路回去吗?”
我让你没马骑,我让你走路去,到地方看你还不是个软脚虾,嘿嘿,那你还不威风扫地,越想越得意,又挑衅般得意的看了看杜伦綦祯。
马尔泰壅庭知道妹妹和杜伦綦祯心里的小九九,一时间为难起来。妹妹骑走一匹枣红马只剩下一匹马,这二人怎么坐,总不可能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吧,不说自己身板大一个人坐都嫌挤,两个大男人同骑一匹马绝对坐不下,坐不下不说,两个大男人同骑一匹马实在是怪别扭的。
一时间马尔泰壅庭为难起来。转身对杜伦綦祯说道:“杜伦兄你看这怎么办?”
杜伦綦祯不知道这个小妞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要跟着自己和他哥哥去青楼。不过看见她挑衅的眼神心想,嘿,这青楼我还非去不可!
手托下颚,大而乌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这样,壅庭兄,你和若曦同乘一匹马,我自己乘一匹马,到了城里,让若曦自行离去,你看怎么样?‘
“对呀,杜伦兄你这主意不错,不过有一个难题,我这身板太大,这马鞍放我都放不下,我妹妹可坐不上来,这样吧,杜伦兄委屈你一下,你和我妹妹同乘一匹马如何?”
马尔泰啊马尔泰,说你什么好,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好兄弟讲义气,的确委屈我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委屈一下好了。
倒霉的运气终于一去不复返了!欧也,从明天起做一个幸运的人!哈哈!
“若曦,请吧!”杜伦綦祯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动作,心里乐开了花!
………………………………
第15章 春风得意楼
马尔泰若曦恨得牙根痒痒,但是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瞪了一眼杜伦綦祯然后翻身上马。
杜伦綦祯也一踩马镫翻身上马,心中一阵畅快。
马尔泰若曦声如蚊讷:“你会不会骑马?”
杜伦綦祯道:“你放心,以前我去过呼伦贝尔草原,骑射功夫很不错滴,你不想想我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怎么说也是八旗子弟,齐射功夫不差,你放心好了。”
马尔泰壅庭叫道:“杜伦兄咱们走吧,驾!”一扬马鞭率先离去。
杜伦綦祯也一夹马腹,策马扬鞭,两匹快马,一前一后,蹄声如雷,绝尘而去。
杜伦綦祯忽然想起张卫健版韦小宝的那句经典台词,此时颇符合自己心意。
不禁吟道:“凉风-有性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弯!哈哈!驾!”
俯瞰下,两骑红尘,纵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中,掀起身后滚滚红尘!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此刻马尔泰若曦坐在马背上,听着杜伦綦祯唱的歌,眼神幽幽,露出一丝难解的表情。
顾顺章猛扑过去,强有力的两只大手死死地摁住纳兰郁凝的手腕,狰狞的面孔,血红的眼睛令人心战!
他魁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纳兰郁凝羸弱的娇躯上,任凭纳兰郁凝如何挣扎,丝毫不起作用!两具身体贴身摩擦,反而让他产生异样的快感。
纳兰郁凝的小腹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坚挺,那一刻近乎绝望。
她心中的梦破碎了,她紧紧地闭上双眸,一滴泪沿着眼角滴落,凄美而动人!
就在此时,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身法之快宛如闪电,她一把扣住顾顺章锁骨,举重若轻,像甩沙袋一般扔出顾顺章,而后他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哗啦,哐啷,桌子仿佛纸糊的一般,四分五裂。
说来缓慢,这只是眨眼间功夫,白衣女子,已经拎着纳兰郁凝飞身离去。
顾顺章如何能让她带走纳兰郁凝,也快步抢出,“嗖”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三根银针,反射着冰冷的寒光,似乎肉眼可见般,急速袭来!
“嗯?”顾顺章反应也不慢,一个晃身显现避开三根银针,“的的的”只见那三根银针几乎一瞬间钉在房前的柱子上。
“神龙教!”顾顺章看着三根银针,眼中掠过一丝寒芒!
白衣女子白纱遮面,带着纳兰郁凝足足飞了三里地才停下来。纳兰郁凝正欲开口询问,白衣女子已经点住了她的穴道。
从她手上取出了那对镯子,然后凭空而起,同时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劲气,冲开了纳兰郁凝的穴道,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纳兰郁凝心道:“他们都是为了这两个玉镯而来,这东西是老福晋送给我的,到底有什么秘密?”
蓦地,又想起自己的事情,不禁黯然神伤,只觉得天大地大已经无家可归。
杜伦綦祯和马尔泰壅庭进了城,撇开马尔泰若曦,纵马向春风得意楼行去,他们不知道,马尔泰若曦正尾随着他们二人。
一进春风得意楼,老鸨招呼着姑娘们殷勤接待,她可知道马尔泰壅庭是这里的常客,一掷千金毫不吝啬,那是她的财神爷,如何不伺候周到。
那些姑娘们倒也如花似玉,扭动着腰肢,贴在二人身边像膏药一般,推也推不开,摸摸抓抓,搔首弄姿,极尽妍态。
这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欢场女子,逢场作戏是她们拿手好戏。
杜伦綦祯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不太熟悉情况,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不过好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多亏了岛国人民的性普及教育,什么阵仗没见过,定了定心神,跟着马尔泰壅上了二楼!
而马尔泰若曦,一身男装,也混了进来,她是特工自然有的是手段避开人家耳目。
来到二楼,厢房众多,她也不知道二人在哪里快活,只好一个人在回廊中游荡。
****不断从中传出,听得她脸颊发热。
左拐右拐,也不知道去哪寻找,忽然听到一间厢房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说新罗国公主黄真伊要取道渤海进京面圣?”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此事千真万确,他们坐船从仁川出港,然后经渤海到大沽入天津卫后由当地官员护送进京!”
低沉男声道:“不知道新罗人进京做什么,平白无故送一个公主给皇上。”
苍老声音道:“哼哼,听说扶桑国要对新罗用兵,新罗国王此举怕是想要皇上在辽东增兵,威吓扶桑人!”
低沉男声道:“咱大清的军队大部分布防在西南一带震慑三藩,还有西北的兴庆府,伊犁将军府是用来牵制和震慑蒙古诸部的,东北的兵力在漠河一带黑龙将军府,震慑罗刹国,想要在辽东增兵,我看新罗人恐怕要失望了。”
苍老声音道:“不然,新罗与大清是藩属关系,属国有难怎能不助,岂不是逊了我大清天国之威。何况扶桑人狼子野心的新罗必然窥视盛京,甚至整个东北,不可不察!”
低沉男声笑道:“说得有理,新罗国国王还送上公主,我看此事或许有点希望。”
苍老声音道:“听说黄真伊是新罗国国王私生女,从小流落民间,近些年才父女相认,成为公主,想不到,现在却成了两国的砝码,也算她命苦吧。”
低沉男声说道:“诶,莫谈国事,只谈风月,来小红,倒上酒,今儿爷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浪笑传来,马尔泰若曦也就没有再听了。
此事对她而言只是个小插曲,现在他只想找到杜伦綦祯,还有不争气的哥哥,别的什么也不管。
就在此时,老鸨龟公,还有姑娘们都在呐喊:“各位大爷,林姑娘今日要为诸位大爷弹奏一曲,机会难得,诸位爷多多捧场!!!”
楼上楼下的嫖客上到六十岁,下到十六岁的老嫖客们如同吃了福寿膏一样亢奋!
“林妹妹!我爱你!”“黛黛!我的最爱!”之类不绝于耳。春风得意楼掀起一股炙热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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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寸天堂
只见一位红衣女子,身穿拖地长裙,手抱琵琶,在两个侍女的护拥下,就在二楼正对一楼的楼梯口处,端坐下来。
那女子峨眉微蹙,不顾众人山呼海啸的呼喊,转轴拨弦,铮铮作响,真有一副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感觉。
轻启檀口唱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跟在斜阳外。”
琵琶伴奏浅唱低吟,再加上西子捧心般淡淡的哀伤,实在令人感叹唏嘘。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首苏幕遮,肠断离人泪。似乎知音难觅,台下依旧一片欢呼叫好。
不知何时杜伦綦祯和马尔泰壅庭在走廊上出现,马尔泰若曦眼睛尖,目光一下子锁定二人,再不给他们逃离自己眼睛的机会。
有故事的女人那!杜伦綦祯在心底一叹;一首苏幕遮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别人思乡或许还能回去,而他却难以回去,他的家乡太远太远。
他摇了摇头,苦涩一笑,大步朝林青黛走了过去。老鸨也不敢拦着这位盛京三公子之一的杜伦綦祯。
杜伦家世代镇守皇陵权势之大,不是她所能抗拒的。楼下的老嫖客也知道这位仁兄是出了名的纨绔贝勒,心里不情愿他接近林妹妹,但是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叫板。
“林姑娘刚才听你弹奏一曲实在令我心绪万千,不知可否接你这古筝一用。”杜伦綦祯做谦谦君子状,开口询问。
林青黛柳眉一蹙,不置可否。
马尔泰壅庭见老鸨颇感尴尬,面有难色,掏出一叠银票塞到老鸨怀里,老鸨立马喜笑颜开。
“贝勒爷有雅兴如此最好,林丫头,你把古筝交给贝勒爷。”老鸨发话,林青黛站起身来,抱着琵琶站在一边。
几个侍女搬来古筝,调试一番,这才让杜伦綦祯入座。
台下的嫖客们都暗自叫苦,这个贝勒爷又要弹出些什么噪音来强奸他们的耳朵,只希望杜伦綦祯赶快弹完,更有甚者竟然准备了耳塞,情况不妙时也好有个防备,一时间众人如临大敌。
马尔泰若曦也不知道杜伦綦祯搞什么鬼,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乌溜溜的紧盯着杜伦綦祯。
杜伦綦祯端坐下来,拨弄了几下琴琴弦,发出清脆的铮铮响声。
回想起自己无端的穿越来到大清朝,两世的情伤,一股孤独感弥漫心头,情绪的酝酿之下,轻轻拨弄琴弦。
曲调婉约,正是那首步步惊心的三寸天堂。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下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的太匆忙
拥抱这并不真实的**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谈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接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我爱过你的地方
一曲唱完,余音绕梁,淡淡地忧伤弥漫在众人心头,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若曦看着他投入的表情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涟漪。
听着他缓缓拨弄琴弦,忧伤的目光,似乎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杜伦綦祯沉浸在前世与女友徐惠相遇相知相爱的回忆里不能自拔,慢慢地起身,众人仿佛没有人察觉,任凭他一步步,一步步走了出去。
留下还沉浸在余音绕梁中的众人,独自一人拖着落寞的身影离开春风得意楼。
那年与徐惠夜深人静时在小湖畔的约会,那些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那些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
那一天他鼓起勇气向她求婚,那一天已经准备好了戒指,那一天他兴奋地睡不着觉,那一天也是分手的那天。
悲伤弥漫在心头,久久没有散去。
等到众人清醒过来,那人已经不知何时离开。林青黛目光幽幽,晶莹的泪珠似乎在眼眶里打转,许久转身离去。
杜伦綦祯走在往来如梭的街道上,轻轻一叹,摇头苦笑,前世的情感终究难以彻底释怀!
这时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漫无目的的走了多远。
蓦然转身,仿佛在万千人海中遇上了前世的宿命!徐惠!对那个相恋了四年的徐惠!
杜伦綦祯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他怕是幻觉,可是那个女子,那个在货摊边挑选胭脂的女子,和徐惠一模一样!
他发了疯般向那边跑去!“让开!让开!徐惠是你吗?让开!”穿梭的人海仿佛人墙,杜伦綦祯就像是穿梭在人海中的一条小鱼,等他费尽力气冲到那个女子曾经停留的地方,芳踪早已无迹。茫然四顾,人海茫茫,穿梭如织,叫卖的,拉客的,一张张脸却不是那个女子。芳踪袅袅难觅!
杜伦綦祯无比失落,转身离去!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上,一个穿粉衣的女子摘下脸上弥勒佛的面具俏皮一笑问道:“这个面具多少钱?我买了。”那女子就是杜伦綦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和前世女友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
可是天意弄人,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