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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十七王爷哪里逃-第62章

小说: 十七王爷哪里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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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月那丫头则是扮作一个娇俏的书童,只有小七依旧穿着那身白衣,“天元”在手里紧紧握着。几人都知道,李二定然是在她身边的,只是并不曾露面,因此,小七便更加挺直了腰板——在偶像面前,他也是喜欢多卖卖力气,表现一番的。

    几个人晃悠悠来到热闹的街上,时值夏日,很快就走得热了。出门不比在家,不能去那“窟室”里头纳凉,抬眼望了望日头,闻笛嘟着小嘴儿,便打算带人去茶楼里休息。

    还未走到,便见京城第一大戏楼秋风楼外热闹非凡,原来是古叶老板在搞抽奖活动。

    宝月是小孩子心性,闻笛又是难得出来,两人相视一笑,便也凑了过去。门口的人实在是多,只因秋风楼搞活动,说是幸运的人可以抽到免费的专场票,和家人一起观看秋风楼的新戏。

    因着古叶秋风的名头,平日里不舍得看戏的人,自然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闻笛和宝月都不会什么武功,想去看热闹又被挤来挤去的,其中不乏有个别莽夫,不小心撞了她们的身子。

    小七自觉这样不妥,本想将小姐拉回来,无奈闻笛就是想去看看,便眼珠一转,伸手入怀,摸了一大把铜钱出来,抖手扬了出去,跟着喊了一句:“谁的钱掉啦?”

    围观的人,多是没什么地位的平头百姓,一听说有钱,自然回身去看,只见漫天铜板砸下来,当真是天上掉钱,连忙低头去捡,更有甚者还为了几个铜板打了起来。

    闻笛见状,朝小七比了比拇指,几下就拉着宝月挤上前。秋风楼的票房才不管那些,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俊逸小公子,连忙介绍起本次的活动。

    “你是说,那票还没人抽到?”闻笛听完了介绍,眼前一亮。

    “确实如此,这位公子,十文钱抽一次,何不试试手气?”票房笑得见牙不见眼。

    闻笛一想,左右不过十文钱,便让宝月给了,她便用力转动抽奖箱,最后啪嗒一声,掉出来一个金色的小球。

    票房见状,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拍起了巴掌:“恭喜这位小公子,终于抽到我们的大奖了,可以免费带一名贵宾来观看我们古叶老板的新戏啊!”

    “哇,真的中奖了!太棒了!”闻笛和宝月相视一笑,票房当即将印有花样的票递给了她。

    “这位小公子,明日晚间,秋风楼不见不散。”

    一听说大奖被抽走,周围的人有的便想要离去,然而票房继续喊还有其他优惠,人便又围拢过去。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闻笛和宝月却从人堆儿里出来,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票,闻笛笑着将其揣进衣服里。

    小七在一旁瘪瘪嘴:“小姐,咱们撒出去的那一把银钱,都够买好几张票的了……”

    路过旁边的字画摊时,闻笛的余光瞥见那书生正在做的一幅画作,立时停了下来。

    只见画上峰峦叠嶂,隐隐有一座亭台,下面江水汤汤,一叶小舟,竟然和她房间里挂的那幅有异曲同工之妙。

    闻笛心里一紧,便停下来观看,察觉到头上的阴影,年轻书生停下笔,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

    “姑娘,要买画?”

    闻笛面上一红,故意粗了嗓子:“你这书生,在下分明是男子,怎么成了女郎?”

    书生展颜一笑,倒是俊朗:“姑娘,你虽然未施粉黛,可身上的香气却遮掩不住,在下可不是胡说啊。”

    “你……流氓!”宝月也有些生气,她家主子可是堂堂王爷侧妃,怎能让一个路边卖画的书生调戏了去?

    小七也有些动怒,“锵啷”一声,天元出鞘,抵在他脖子上。

    “嘿嘿,这位哥哥,莫动怒,莫动怒……”书生讨好一笑,将手放在天元上,也不见他使了什么力,就将小七的剑缓缓拨离开。

    小七刚想说什么,只见那书生对闻笛一揖:“姑娘,似你这般微服出门,还是身上少配些女儿家的香包为好,否则让人见一个年轻公子竟然有这种女儿家的香气,岂不是笑话你?在下只是为了姑娘好,并非有意唐突,还望你见谅。”

    闻笛听了,面皮一红,原本她昨夜是和李二在一起的,那厮身上花香清淡好闻,不知不觉就弄了她一身。因着要面圣,早上出门时,她故意弄了些香膏在身上,出门时只换了衣裳。原本那香膏的味道并不浓郁,只是天热,一出汗味道便蒸出来,让这书生发现了。

    “公子既然心里明白,又有意提点,小女谢了。只是请公子切莫再多言,以免麻烦。”闻笛低声开口,看向对面的书生。

    书生自然是会意,淡淡一笑:“公子说笑了,方才见公子对在下的画有兴趣,想来你也是风雅之人,不妨请公子来品鉴一二?”

    闻笛抬眼看了他,便点点头走过去,瞧那幅画。书生方才最后一笔已经完成,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这会儿画作已经干了。

    闻笛仔细看去,发现这画和之前那幅无论画风还是场景都极为相似,便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公子,之前可曾画过类似的作品?”

    书生看向她,淡淡一笑:“怎么,莫非公子你在哪里见到过?”

    闻笛点点头:“确实见过一幅与之类似的画作,只是时日比较久了,却是记不清地方了。”

    书生点了点头,含笑看着她:“此画送给有缘人,既然你和在下有缘,便交个朋友,在下段笔,以画会友,将此画送与公子,还望你笑纳。”

    闻笛微微一奇,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公子你每日在这里摆摊作画,想是也得不了太多银子,这画画工成熟,又颇有大家风范,原本可能是值些银子的,若是送了我,岂不是亏了?”

    说完,赶紧示意宝月掏钱。

    书生伸手制止:“这位公子,只是一幅画作,到了有缘人手里,便是无价,又岂能以常理论断?公子若是觉得亏负了在下,便再次挥毫泼墨,送在下一幅,我们以物易物,岂不是好?”

    闻笛看了看他,见他一身细棉布的衣裳,虽不贵重,却也不至于贫寒,便勉强点了点头,应了。

    于是,宝月给她研磨,书生站在一旁,闻笛拿起笔来,也画了一幅泼墨山水。

    只是她并非画的江边山峦,而是一幅连绵起伏的群山。峰峦叠嶂间,凶险有之,景色也有之,奇峰连绵,细看妙处无穷。她本就自幼学习各种文人墨客的东西,六艺之中,虽不说样样皆精,却也非泛泛之辈可比。

    手腕翻转间,那气势滂沱的画作便已经完成。书生在旁边看了,不禁连连称奇。

    “我原道自己这个年纪,诗书画作已是上乘,想不到公子你的造诣更在在下至上,真是佩服!”

    将笔放下,闻笛淡淡一笑:“公子的画玄机无限,妙趣无穷,在下若不能够以相同的笔韵相交换,只怕你是吃了大亏的。今日蒙公子馈赠,自然全力以赴,见笑了。”

    那少年书生面上一喜,朝她粲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在下段笔,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闻笛抿唇一笑:“在下狄文,段笔兄,幸会。”

    既然互通了姓名,又相互交换了画作,二人自然是去附近的茶楼上饮茶聊天,不知不觉这一日便过了去。闻笛回到王府,见尉迟锦程还在忙碌,便没有打扰,直接回房,吩咐宝月打水沐浴,打算换回女装。

    她不习沐浴时有人伺候,便只在屏风后,洒了花瓣精油,细细清洗起来。她身子本就干净,出门只是出了些汗,但她自幼爱泡澡,今日又玩得累了,竟然在木桶里打起了盹。

    室内花香氤氲,一道黑影入了来,将那熟睡的人儿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正待用巾子将她擦干,闻笛却醒了。

    见着眼前那带着花香的男子,闻笛先是一愣,后又发现自己竟然在他面前一丝不挂,当即脸就红了。

    拿巾子快速在她身上擦着,男人面具后的唇角轻勾,语气也带着些调侃:“娘娘今日想必是太开心了,竟然在浴桶里睡着,若非在下一直守在旁边,岂不是要得了风寒?我又不好替你叫丫鬟,便只能亲自效劳,娘娘又不是第一次给我看身子,害羞个什么劲?”

    “你!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闻笛嘟着嘴,轻轻埋怨,只是羞愤不已,声音却不大。

    李二有些无赖地仔仔细细替她擦着身子,便是那些细微的角落都没有放过,待擦干了,才将她朝里挪了挪,将巾子放到一边,拿锦被包住她。

    “娘娘今日微服出巡,难道胆子不大?”他声音不高,也不嘶哑,只是问的她心头一颤。

    “反正有你跟着,能出什么大事?”她嘟着嘴,强词夺理却没什么底气。

    李二不和她争辩,只是摘了半截面具,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娘娘,今日你在那人堆儿里,被人挤来挤去,身上可少不了被人摸来撞去的,你说李二该做些什么好呢?”
………………………………

第98章 戏

    李二的唇轻轻放在闻笛唇上,只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接触,却让她心跳不已。知道这厮无赖,闻笛向别过脸去不理他,却被他扳过头来,两人狠狠吻在一起。

    厮摩了许久,待怀里的人儿化成一汪水,不住喘气,李二才舍得松开她。看着身下那眼眸带着水雾的小美人儿,他勾着唇角:“娘娘今日的那幅画,若是一直在那段笔手里倒还好,怕只怕,有人也看到娘娘那幅画,堪破其中玄机。”

    胸口剧烈起伏着,闻笛紧紧抓住身上的锦被,唇也有些红肿:“他自己的那幅我都觉得和我房里的有七分相似,那玄机不更大了?”

    李二扬了下唇角,手在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流连:“娘娘此言,就是故意留下那幅画,好引人上钩的?”

    闻笛偷偷白了他一眼:“你既然都知道,还明知故问!”

    李二也不气恼,伸手从锦被里拽出她玉臂,看着上面殷红的朱砂,脸上笑意更甚:“没办法,这天底下,惦记娘娘的人,可不在少数。李二为了娘娘,自然是要多些小心的。”

    闻笛不理他,任凭他粗粝的指尖轻轻摩挲朱砂上:“我回来的时候,你可发现有人跟踪了?”

    李二摇头:“并未。”

    稍后,他又补充:“但是并不代表没人会跟踪段笔,或者说,段笔不会去找别人。”

    闻笛蹙了眉:“依你之见,那段笔的主子是谁?”

    李二含笑,俯身咬了咬她耳垂,直到那女子口里发出羞耻的娇吟,才舍得离开:“不管谁是他的主子,李二都会保护娘娘就是了。”

    枉闻王朝禁城,尉迟龙成正在批阅奏章,见前线黄闵龙送来的战报,说是蛮夷之地又开始蠢蠢欲动,恐要掀起战事,便一阵头大。他的儿子们如今死的死,伤的伤,黄闵龙虽然尚可防御,但其人却是让他不得不防的。

    正想着,御书房外人影一闪,尉迟龙成心中一动,也进了内室。

    “爱卿,她如何了?”

    “陛下放心,一切都好。想不到于天下之势,她看得越来越清了。”

    “既然如此,爱卿有几分把握她能总揽全局,替朕出谋划策,稳定局势?”

    “陛下,这里有一幅画作,看过之后,想必陛下会有圣裁。”

    艺墨苑内,闻笛已经穿好了衣裳,刚才在床榻上,又被李二弄得浑身香汗淋漓,结果不得不再次趁着浴桶里的水没有凉,去洗了个澡。看向旁边正在专心赏画的李二,闻笛真恨不得上去摘下他面具,好生看看这臭不要脸的到底长了什么样子。

    可这事也只能想想,李二的武功出神入化,她若想要近身,只怕是难上加难,便是他对她丝毫没有戒心,若是发现她要摘他面具,也会瞬间反应过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惩罚”她的淘气。

    摸了摸还有些肿的唇,闻笛默默顿足,也凑过去看那幅画。

    两幅画被挂在一起,李二挑了挑眉,看向闻笛:“娘娘,这画这么一摆,你可看出什么?”

    闻笛抬眼仔细观看,见这两幅画的景色分明描绘的就是同一处,只不过角度不同,原本那幅是阳面的景色,后一幅是背阴处的风景。一明一暗,一阴一阳,正是一处风景一体两面。这又代表什么呢?

    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个中玄机,李二轻轻来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纤腰,将下巴放在她头上,他本就生得高大,这一下怀里的小女人更显得娇小玲珑。

    被他压着动不得,闻笛扭了两下,发现后面正被他的灼热顶着,立时就不敢乱动了。

    李二轻笑,临了还不忘调戏她:“娘娘这次学乖了,知道乱动容易走火的。”

    “你原来冷冰冰的,我还不觉得,自从被我撞破了身份,你倒是开始走肾了。”白了他一眼,闻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跟着就被箍得更紧。

    “莫要乱动,只这样便好。娘娘也知道,李二这个年纪刚好是血气方刚的,若是娘娘再故意挑…逗李二,出了什么事,李二可也不清楚了。”

    “你之前能做得来柳下惠,莫非最近胆子大了,便成了登徒子?”话才说完,闻笛的唇便被李二吃进口里,辗转纠缠,只让她一颗心儿也跳出胸口去。

    “这画的玄机娘娘只怕还没参透,倒是明日晚上的那出戏,娘娘当真要去看吗?”松开她的唇,二人嘴上还连着银丝,李二目光柔和,却带着试探。

    闻笛抬眼看着他,明明方才还带着丝水雾,此刻听了他的话,那丝迷离都悉数退了去:“此事,我倒是要和王爷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怕今儿个连好运都是假的。”

    唇角微微上扬,李二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娘娘为了咱们王爷不惜以身犯险,李二心中好生敬畏,娘娘放心,李二定然护得娘娘周全。”

    听出他口中的吃味,闻笛却挺了挺胸脯,眼中的神采变得淡然而决绝:“有些事,总是要人来做的,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要替自己搏个前程罢了。”

    第二日下午,尉迟锦程和闻笛双双来到秋风楼。只不过,他二人此次微服出行,闻笛将自己打扮成个娇俏的小姐,尉迟锦程则成了玉树临风的公子。他二人的相貌本就出挑,便是去了那锦衣华服,还是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将票递给票房,那人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便将二人引着,来到秋风楼的雅间坐好,很快,连果品都端了上来。

    默默打量着四周,见来看戏的都是些王公贵胄,尉迟锦程便将人搂紧了,他可不想这么快被人认出来。

    秋风楼不愧是京城里最为著名的戏楼,连设施都是极为考究。表面看上去,这厅里的装潢只是好看,待真的入里看戏,闻笛才发现,这里竟然也有丝丝凉意,竟是含有“窟室”。

    脚底下的小孔里,透着清凉,想必那秋风楼的老板为了降温,也是从外面花了大价钱运了些冰块进去的,难怪这么舒服。

    尉迟锦程凤眸闪了闪,拉着她小手摩挲了下:“这里阴凉,你身子若是冷,便和我说。”

    轻轻点了点头,闻笛面色微红,出门前她便和尉迟锦程商定好,若是这秋风楼当真不怀好意,那隐藏在楼外,王府内的精英侍卫定然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不多时,舞台上便响起了锣鼓声,想起之前在风推小筑遇刺的事情,闻笛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开场的戏很精彩,两个武生你来我往,将气氛炒了起来,观众们叫好不迭,跟着便进入今天的主题。

    古叶秋风倒是个有才气的,排演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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