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骑军-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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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益笑道:“属下看希望不大天下同名同姓之人甚多。既是主公在帝大时地同窗怎么可能被配到开远来?”
过了一会儿。王德化把人带到。贺长盛一进屋张锐便惊讶地站起身来迎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道:“贺兄真的是你?”
贺长盛抬头看到张锐也惊讶得瞪圆了眼睛:“三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锐亲热地拉着贺长盛坐下。笑道:“开远是小弟地领地我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贺长盛似乎口渴极了。虽然闻名已久今日也是第一次相见。而贺兄则与我同窗四载只是毕业后也是第一次相见。何兄、贺兄这位是我的兄弟并州卫子益在帮小弟打理开远领地地事务。”
卫子益举杯向两人敬酒:“今日能与两位大人相见是晚辈地荣幸。晚辈满饮此杯。一表对两位大人的敬意。”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贺长盛、何稠把酒干掉何稠放下酒杯说道:“我们现在只是一介囚犯那里还敢称什么大人。请卫总管不要再客气直呼我等姓名即可。”
张锐又为他们斟满酒举杯敬道:“两位兄长无论你们为何来到这里请你们放心只要在这里一天。你们都是我地客人没有人会对你们无礼。”
何稠早听说张锐为人豪爽只要他说过地话。就不会变卦。既然他答应照顾就不用担心今后过犯人一样的生活连忙起身道谢。
贺长盛则在心里感慨不已在帝大读书时他与张锐的关系并不好他甚至有些反感那时孤傲不羁的张锐。他记得有一次张锐在讲一篇论曹操的文章时他还站起来高声与张锐辩论。
可今日张锐见到他时表现出来的热情是实实在在没有伪装的显然他没有对读书时的过节耿耿于怀是真心诚意地想叙叙同窗情谊。贺长盛将酒一口饮尽。道:“三郎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以前有什么得罪之处。这杯酒就向你陪罪了。”
张锐故作不爽把酒杯放下说道:“贺兄这样讲小弟可就不高兴了。大家能在一起同窗共读四年那是什么样的情谊?哪有什么得罪与不得罪之说?何兄。你说他该不该罚酒?”
何稠哈哈大笑道:“当然该罚。年少时。谁没有几分脾气、性格?有些小冲突、小误会也是正常的但哪能影响到彼此地同窗的情谊?长盛此言差异。当自罚三杯。”
贺长盛也不再说连干三杯。就匆忙返回家乡并不知道豫州生地私放军粮之事。猛然听闻心里感慨万分。在张锐的心目中同乐虽然性格刚毅但也不是昏庸之辈前线也没因缺少军粮吃了败仗。值得把整个豫州的几十名官员罢官流放吗?何况这是赈灾数十万人因此得救也避免了内乱对于豫州官府的这种功绩他怎么视而不见呢?
还有太尉他被豫州百姓称为“杨青天”。他能眼睁睁看着拥戴他、称颂他的百姓被活活饿死?他怎么会在内阁中认同流放豫州官员这种不近人情地惩罚措施呢?
“难道陛下和太尉也是这个意见?”张锐满脸疑惑地问贺长盛。
贺长盛与何稠对视一眼回答道:“这事生时正值陛下身患重病。一连数月不能理事。太尉嘛听说从今年起也是连续患病。经常无法参加内阁会议。这事他老人家好像也没有表过态。”
张锐明白了同乐患病是真他身体一直不好。而太尉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拉选票地关键时候生病了这只能解释他是在故意装病。怪不得前次李伯药说太尉在自己的事情上也没有说话。
平心而论太尉为了能进凌烟阁。在投票前尽量少做事、少说话、少表态地做法是明智的。他争取在投票前。不得罪任何人。谁知道被得罪之人有没有七弯八拐的亲戚、好友是世袭贵族会不会影响到一两张选票。
内阁一贯由太尉主持。他突然不理事难怪内阁会因一件事情争执如此之久。张锐也很想知道失去太尉主持的内阁现在到底谁说了算。
“那么高丞相是什么意思?”
“高丞相?听说他也一直没有表态这事反而是虞士基虞大人和李穆李大人争论最激烈。两派各有拥护者。一直相持不下。”
“是虞士基要追究此事?”
贺长盛唏嘘而叹:“不听说虞大人只是提议罢免了几个主要官员的官职便可。今后你们一家人的生活费用由我全包了。”
何稠摇头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们来此已得三郎照顾了。怎能全家人都白吃白住你呢?”
贺长盛也道:“何兄说得对三郎如果要照顾我俩就给我们安排事情做给我们放酬劳。如果要白养我们那我们还不如跟犯人们在一起起码每天还有事情做。”
何稠又道:“我在狱中被关了半年每天在狭小的牢房中无所事事都快把我憋疯了。现在到你这里再不寻些事情来做准会憋出毛病来。”
在二人一再坚持下。张锐也就顺势同意。多两个有经验地人帮助卫子益管理开远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地好事情他肯定不会拒绝地。
见张锐同意。卫子益也站起身来表示欢迎并客气地请二人今后多加指教。何、贺二人也站起身来说今后一定服从卫总管地安排、调遣不敢说指教。
张锐心里头转了念头。何、贺二人都比卫子益年纪大而且都曾任过一方大员如果不先规范二人的具体事务恐怕今后会闹出不和。
于是张锐对贺长盛道:“贺兄如果你愿意。今后你就负责开远领地的治安吧。”
贺长盛获罪前曾是豫州巡查副史虽然没有直接负责过地方治安事务但他平日所做之事与地方治安也有相仿之处。马上点头应承下来。
张锐又问何稠愿意做何事何稠道:“我自幼喜欢工木对建筑尤其敢兴趣。我想今后从事建筑方面的事情。”
张锐为难道:“何兄大才曾负责一州政务岂能只做工木之事?我看何兄还是与子益一起。负责开远的大小事务。这样。也好让子益多跟你学习学习处理事务的经验()。”
卫子益也道:“如何先生不嫌弃晚辈笨请收晚辈为学生。晚辈非想跟先生学习怎样处理政务。希望先生不要拒绝。”
何稠摇头道:“不是我不愿意教你只是我自幼受叔父的影响对工木之事特别感兴趣。后来因家父反对才没有去学工学。现在有机会已全梦想我自然不会放过。至于政务之事你今后如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问我我定会倾力相助。”
张锐见他心意已决又答应今后帮助卫子益也不再勉强他于是便把修建开远城的具体事务交给他负责。
三人一直畅饮长谈到深夜。第二天天亮张锐仍按期离开开远。分别时张锐向何稠、贺长盛保证会尽快将他们地家人接到开远。
米展的“开远”已出海去清剿海盗因此这次“微星”号是单独出海。为了早日返回安江张锐决定在辽东的兴府停靠然后从陆路返家。
对张锐来讲兴府也是很熟悉地地方。当年辽东四郡叛乱飞骑军一部奉命参战张锐所在的飞骑军游骑团一营就曾经攻克过兴府。数年之后再次亲临当年的战场张锐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
重返故地他似乎有讲不完的故事。一路上他滔滔不绝地对董小意、碧斯、六灵讲述当年攻打兴府时的经过。到了兴府时他的那些事迹董小意三人已能倒背如流。
船到兴府港时天色已晚。张锐决定在此停留一夜明日再上路。一家人刚到客栈安顿好兴府太守就闻讯前来拜见。张锐本不想见此地的官员但当他听到这位太守的大名就立马迎出门去。
又回家了不过刚现家里的天花板、地板、墙面都有轻微地裂缝。这些裂缝第一次强震后我曾检查过都还没有也不知是后来的那次余震留下的。唉!住新房怕遇上偷工减料地住老房子又怕结构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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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遇刺
“恩公拜见恩公。今日忽见恩公他实在按捺不住满心激动、兴奋、急切地情绪。
张锐见他激动万状的模样显得很夸张。吃不准他是真情流露还是故意表演给自己看的。心想如果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眼泪说来就来这样的演技完全可以获奖了。
“汉山啊我们说来也曾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恩公恩公的还说什么提不提携的话这样显得太生分了吧。”
“恩公啊当年如果不是遇到您如果不是您的时时提携时时的教导还救了小地一命。那里有小的的今日?对小地而言无论多久您永远是小的的恩公……”
“好了。你如果还认我这个朋友。就不要再叫恩公。要叫就叫我的表字或是兄长如果你再称我恩公就请自便吧。”张锐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霸道十足打断了胡汉山的话。
“这个……这个……”胡汉山抬头看了看张锐心里感叹:如果不是早知眼前这个样貌威武、气势逼人的将军。就是以前那个印象中年轻英俊的中尉军官。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两个是同一人。不仅是外貌不符。就连性格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兄长已经说了小弟安敢不从?”胡汉山顺从了。张锐的话他不敢不从。当年不敢今天就更不敢他对张锐有感恩之情不假但恐惧之心也从未消除过。特别是这些年他听到各种关于张锐的传言就更加敬畏他没有一丝敢违背他意思地想法。
“这样才是对嘛。你一口一个恩公叫得我浑身不自在那我们还怎能叙旧?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娶妻生子了吗?”张锐也不是故意要吓他只是听他叫恩公确实难受。待胡汉山转了称呼之后才露出笑容询问起他的近况。
胡汉山欠着身子回答道:“小弟五年前就娶妻了现在已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托兄长的福这些年过得顺利去年还混了个太守。”
张锐微笑道:“你还记得吗?当年我曾对你说你聪明、有才干很有前途。
当夜在桶岭镇住了一夜第二天六灵嚷嚷着要去安渡桥看看说是要感受一下爹爹当年舍身奋战过的地方。而董小意和碧斯虽没有说话但也是满眼期待的神情。
按说从津水上的汾杜桥走路程更近。既然家人都想去看看安渡桥张锐也就决定绕道过去他也想去拜祭一番在安渡桥阵亡的李赐等部下。
胡汉山听说要去安渡桥也坚持陪同前往。张锐再三相劝也无法改变他的主意索性也随他了。
第三天到达安渡桥时。天空飘起了点点雪花。张锐站在这座两百余米的石梁桥上站在桥上的第二座桥屋后面那个激战最为惨烈的地方。心里感慨万千。
一样地石桥、一样的桥屋、一样浸人心髓的寒风、一样哗哗地流水声在瞬间张锐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灰暗阴沉的下午。
他清晰的感到李赐等十二名部下就在他的周围他们一个个面目沉静、目光坚毅手握骑刀等待叛匪们冲上来。
张锐的耳中仿佛听到自己在对他们喊道:“兄弟们!你们准备好了吗?”仿佛听到骑士们振聋聩的吼声:“准备好了!长官!”也仿佛听到叛匪们蜂拥而来轰鸣的脚步声。
感受相当的强烈也相当的真实。张锐甚至有些陷入了幻境。他呼吸急促起来眼中充血。拳头关节握得咯咯直响。直到一只温软细柔的小手搭在他紧握地拳头上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里很冷看看就离开吧。呆得太久六灵她们怕是禁受不住。”董小意在身边悄声劝道。
“小意你知道我与叛匪们交手前在想什么吗?”张锐侧转头问妻子。
“在想如何不让叛匪过桥吧。”
“错了。胡汉山点头答应依依不舍返回兴府。与胡汉山分手张锐一家人顺着官道西进通过国内城进入吉州境内。然后在安江下游上船。改由水路前往安江城。
一路无话这日傍晚到来安江城码头。下了船张锐正对董小意说:“咱们明日一早去安江城堡去看望看望奶奶。”
董小意说:“这是自然。我还为奶奶、父亲、母亲大人以及二嫂带回了些礼物……”她还未说完突然被张锐猛地推出老远摔倒在地。她还没有明白生了什么事情立刻被几名武士围了起来。
张锐在与董小意说话之时忽感身边有危险。这种预感他不是第一次有以往的经验让他迅做出反应他一把推开董小意自己地身体也往一边闪。就在他躲闪的同时一枝箭“嗖”地一声从他身边擦过“砰”地一声又钉在地上。
他刚刚站稳身子的一瞬间又一枝箭迎面而来。“主公。小心。”一名武士一个健步用肩膀撞开他。他踉跄后退的同时亲眼看着那枝箭射入了那名武士的喉咙武士迎面倒下。
“有刺客。小心戒备!”王德化大声的喊叫着扑到张锐的身前把他挡在自己的身后。
一部分武士、骑士们迅冲过来把主公一家团团围住。另一部分武士则吼叫着朝箭支飞来的冲过去。
此时刚刚掌灯码头区还很热闹。现有人行刺。顿时码头上的人大乱起来。喊叫声、哭声四起。箭是由河上地一艘小船上射来的船上全无。正在慢慢消失在黑暗中。一些武士叫嚷着跳上一条条商货船逼着那些船只驶离码头向那艘小船追去。
护卫的武士们拨出利刃骑士搭起箭支寒光闪烁杀气腾腾气氛紧张之极。当董小意拼命挤到张锐身边时看见张锐满身是血地抱着一名中箭的武士。那名武士已经奄奄一息口中出的呻吟声令人心碎。
“锐郎你还好吧()。”董小意万分紧张得查看张锐身上的伤口。
“我没受伤这些是他的血。”张锐用手紧紧摁住那名武士中箭的创口处但鲜血还是从他的鼻子、嘴巴、耳朵里不停地往外淌。
“我帮他把箭拔出来吧。”董小意看见那名武士要用双手去拔箭被另一名武士按住。又见那名武士似乎要喘不过来气了忍不住伸手想去为他拔箭。
“别动。”张锐一把将她的手抛开解释道“这箭上有倒钩一拔他就没气了。
“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董小意看着那个身体一阵阵抽搐的武士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时武士们已经控制了混乱的码头。码头上地人在武士们的监视下都抱头蹲在地上。一些人吓得瑟瑟抖一些人在暗暗抽泣还有一些人在对天祈祷。河面上那艘小船和追它的船只都已不见了踪迹夜幕中安江下游隐隐传来几声狂呼。
张锐明白怀里地这名武士被射中咽喉要害他的性命保不住了。他轻声对那名武士说着话向他保证会全力照顾好他的家眷。
那名武士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安慰的神情。他的嘴唇无声地一张一合胸膛急促地一起一伏身体和四肢不停地抽搐。
董小意深深地埋着头不敢去看那个武士地模样这会让她联想起等死地牲畜。她在心里为他祈祷虽然她明知自己的祈祷最终帮忙不了他但她还是在向上苍虔诚地祈祷着。
张锐在也在默默祈祷。只是他祈祷地是一定要保佑追击的武士们抓住刺客还要查出行刺的主使。要是让自己知道是谁干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张锐誓要报此仇。
十分钟后武士在张锐怀里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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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内勤处的成立
张锐在院子外的走廊上等候妻子董小意更衣后跟他一起去前厅商议事务。伤口见了水一定要上药。”张锐止住脚步想让她回去上药。
“家臣们都还等着见我们呢不碍事儿议事回来再上药也不迟。行了快走吧。”董小意边说边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亚红回来后你一定要记得给夫人上药不要忘了。”张锐无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