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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大汉骑军-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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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投降的。”

    霍冯国半信半疑,派了十余名嗓门洪亮之人,在洞口往里喊话,说明如果不出来,就要放火灌烟。

    东安迪听到喊话后,一头栽倒在地,口中狂呼:“疯虎身边必有高人指点,否则我不可能败得如此之惨。”度鲁等人得知汉军要放火地消息后,也绝了生念。后悔跟着东安迪发疯,自寻死路。早知如此,还不如迁移的好。就是抛弃山寨内的老弱,也能有一部分人能活下来。现在可好,想跑也跑不了了。

    东安迪知道疯虎对敌一贯残忍,如果不照着他的话做,洞内的数万人必定会被尽数烧死、闷杀。出去投降,就算被卖掉,起码性命还能留下。东安迪还算有良心,悲愤了一阵,便开始劝说洞中老弱、妇孺出去投降,自己则与度鲁等百余名大小头领,自尽身亡。

    东安迪临死前,还不肯相信自己败在了张锐手中。口中喃喃说道:“疯虎有高人指点,我却孤身奋战,焉能不败?”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些破敌之策都是出自张锐一人之手,而且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东安迪用水筑建“冰城”,以据守山寨;张锐则用谁冰冻寨墙,破寨而入。一来一往,都是用冰,只是结果大为不同而已。这正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眼见张锐智取紫草寨,霍冯国、刘扬等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是刚才进攻山寨时的一系列奇思妙想,还有寥寥数语让洞内叛匪争相投降,张锐作战时的灵活机动、有勇有谋,都叫他们不能不服。

    汉元792年2月中旬,北葱岭山区内的叛匪山寨,被汉军尽数剿灭。其中也一些青壮叛匪抛弃家人,往南方而去。只是一路都是雪山,能活着到达楚河地区地人,又能剩下多少,谁也不知道。自此,整个乌孙州内,叛匪集团都被汉军消灭干净。极个别残余地小股叛匪,皆不成气候。

    到了3月底,大月和大宛两州内的主要叛匪据点,也被汉军逐一拔出。稳定了后方,汉军地目光便投向了新罗和度信州的北部地区。一场更大军事行动,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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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谎报军功

    第一百四十七章谎报军功

    游骑团剿匪结束后,便返回风铃城附近驻扎。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有功人员的名单也递了上去,不久都如愿得到了应得的奖赏。而张锐只是职务扶正,没有其他奖励。张锐也很知足,毕竟不可能每行动一次就晋升一次。如果每战必升,那么离灾祸也就不远了。升得太快会招人嫉妒攻击,皇帝也会对他起戒备之心。

    张锐对自己现在的职务和身份都挺满足,只要能单独带领一支部队打仗,给他施展拳脚的机会,其他的都不重要。可这也只是他的心态,别人可不都这么想。刚刚回风铃城不久,游骑团就出了一档子事儿。

    这天,军法官唐特找到张锐,严肃地对他说道:“将军,咱们团里出现谎报军功的事儿,您看怎么处置?”

    张锐吃了一惊,谎报军功,这可是大罪。因为军功奖赏最重,杀敌人数够了标准,就能成为贵族。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谁不想光宗耀祖,衣锦还乡?但现在军队里鲜有冒领军功之事,原因是发现后处罚相当严厉。

    轻者剥夺原有爵位并强制退役,严重者甚至杀头。这样做不仅得不到荣誉,反而给自己和家人蒙羞。所以在计算战功之时,绝大多数将士,会按照最低的记录上报,比如一名敌人同时被数名骑士射杀,一般没有骑士会将这一功劳记到自己的头上,宁愿按最保守的数字上报。

    这个有辱部队荣誉的事情,现在居然在游骑团出现,张锐是先惊后怒,立即详细追问此事。唐特详细讲述了发现此事的经过。

    原来,这件冒领军功之事出在四营,四营营长是原六营营长卢预亭。四营跟着高朔去了大宛州执行剿匪任务。其间两营人也分开执行过任务。有一次,四营单独去围剿一处叛匪,该营才晋升的一连长王德化率本连人马担任堵截任务。

    不出所料,一股被卢预亭等人追击而来的叛匪进入了王德化设立地埋伏圈,被一连斩杀了三百余人,其余一千五百余人则被逼入了一处山谷。这处山谷是条死路,两侧是百尺高崖,进入的叛匪已成了瓮中之鳖。

    为了尽量减少损失。卢预亭没有下令强攻,想过几日叛匪断粮之后再进攻。随后卢预亭便带着其他部队去执行别的任务,让王德化连在山谷外布防。数日之后卢预亭带领全部人马来到山谷外时,发现一连已经全歼叛匪。

    王德化对卢预亭说,长官走后的第三天,叛匪突然亡命般地冲出山谷,他便下令用火油灌入山谷以阻其道,此举不仅粉碎了叛匪们想突围的打算。还将山谷内的叛匪通通烧死。

    卢预亭亲自进入山谷内察看了一番,看见里面被烧成黑乎乎的一片,也有百余具被烧焦的尸骸,虽然人数不符,心想。或许其他尸体都被烧成灰烬。于是就记了王德化地这次战功,回来后呈报给了团部。

    这份战功张锐也看过,当时心里还挺高兴。四营一连长与毛司雨一起蒙难后,王德化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王德化打仗肯动脑子。只用火攻之计,便全歼了叛匪,本部则没有损伤一兵一卒。

    不料这事全是假的。被围在山谷内的叛匪,有亡命者冒死攀登到雪崖上,然后垂下绳索将绝大部分叛匪都接应了上去,留下的只有百余名重伤不能行走之人。王德化在第三天一早发现山谷内情况不对,派人进去查看。才知绝大多数叛匪都溜走了。

    不知王德化是如何想的,下令放火烧山谷后。又在全连统一口径,编造了全歼叛匪的谎话。回来之后,王德化连中有人对此事甚是反感,便写了密信交到唐特处。

    唐特为了谨慎行事,暗地里询问了王德化连中的十余人,被询问之人见团部军法官来问,知此事已败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都说出了事情地真像。唐特确认王德化谎报军功之事属实。便向张锐汇报。

    张锐命人去叫王德化来团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处理此事。范明见左右无人对张锐说道:“王德化此人属下比较了解。他平日虽脾气不好,但为人却老实本分。毕业十余年才是个上尉连长,本已绝了希望,没料想去年底晋升为一连长之职。有了一线希望,他便急于累积军功,故此犯此错误。”

    张锐知道范明说起这些事,话里的含义是想为王德化求情。张锐也与王德化聊过天,也看过他的档案了解他的情况。王德化豫州商县人,今年三十九岁。其家族在商县也算是豪绅世家,既有田亩,也有商号。

    王德化是家中长子,本能够继承这些家业。不料其父却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不但不做事情,反而迷上赌博。数十年间,一个诺大地家业便被他败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外债。五年前其父去世,王德化继承了家业,当然其父欠下的债务也得由他继承。

    他不过是一个上尉连长,一个月才40枚金币,哪里能一下还清父亲多年欠下的债?幸好债主们见他是骑军军官,又信誓旦旦地答应还债,便允许他逐年还清。为此王德化在军队中领到的俸禄自己从来不用,尽数寄回家中,一份用于还债,一份供养家人。生活压力大,所以脾气也不好。

    张锐当初得知此事后,便想用自己设立地“基金”替他把债还了,不过王德化却拒之不受,说自己的帐务自己还。张锐知道他自尊心强、爱面子,也没有坚持。前一阵子,四营一连长职务空缺,本来五连长李国栋和王德化都有晋升可能,最终张锐选择了他。

    张锐考虑一来,王德化比李国栋大了七、八岁,如果再不晋升,今后机会渺茫。二来。王德化晋升之后,军衔也会有机会升为少校,自然俸禄也会有机会增加,他的身上的压力也会减少一些,今后也能把心思全部放到部队里。没有想到他求功心切到了铤而走险的地步,居然犯了谎报军功的军规。

    这个事情不好处理,如果按照军规处置,王德化必然会被强制退役。一家老小生活全靠着他的俸禄。还要还债,再让他退役无疑是把他逼上绝路,说不定会落得个家破人亡。而且团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王德化的情况,如果自己按律处罚,部下会不会说自己不近人情。但如果不处理此事,那么今后有人再犯谎报军功之事,便会依此为例,很难再坚决执行军法处置。

    显然军法官唐特对王德化也有所了解。感觉这事比较棘手,没有马上作出处罚意见,就来报告张锐。这该如何是好?在人情和军法之间,张锐难以取舍,踌躇不定。

    正当张锐烦恼之时。邓三耀禀报,杨英求见。张锐便把此事暂时放下,兴冲冲出来相迎。

    “阿麼,你小子运气不错啊。沙林会战时。你生擒一名中将,乌河城堡之战,你又生擒一名元帅。哈哈……。下次是不是要把阿巴亥也给擒了?”张锐见面便开玩笑地说道。

    杨英则乐呵呵地笑道:“不是你平日老显摆自己杀了阿巴亥地义子,生擒了阿巴亥的儿子等功劳,我会这么卖力去抓匪首吗?老虎,我可是从来不服输的,你比我先升任将军,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

    “我早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今日总算是自己承认了。不过你要超过我,还需再努力。”

    “别嚣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向我行礼的。”

    他二人玩笑话说惯了,周围的亲兵们也不见怪,都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斗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果然玩笑话说完后,两人又拥抱在一起,彼此拍打对方的后背,样子甚是亲密。不过张锐暗下狠手。拍打之时稍加了两分力道。杨英虽然是疼得呲牙咧嘴,但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心想。张锐当了将军,爱捉弄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看来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后要时刻小心,不要被他抓住机会施展手段。

    进入大帐之后,邓三耀等人都退了出去,以便两人可以聊些私人话题。张锐一边为杨英倒马奶,一边问道:“快给我讲讲,你如何将多伊利擒获的。奶奶地,我也取些经,也把特安达抓来。”

    杨英笑着说道:“那可不是我想专门去擒他地,是上天把他送到我地面前。”

    张锐虽然知道杨英生擒了多伊利,但其中的具体经过却不知晓,兴趣浓厚地催问,杨英对他也不隐瞒,把当时地情况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听罢,张锐也被搞糊涂,多伊利怎么会被人绑住带出城?而且护卫的人,一开始就四散而逃,只留下数人一直跟随。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心想,难道真如杨英所说,是上天把多伊利送给他的?

    杨英见张锐满脸疑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擒获多伊利两个月来,我一直是没有弄明白此事的缘由。不过前几日,从叛军那里传来一些消息,我听到之后,才大致猜测出里面的故事。你要不要听?”

    张锐哪里能装深沉,连连说要听。杨英便开始讲解:“攻乌河城堡之夜,我奉命埋伏在西门。当夜有数千人逃了出来,我部只有八百人,堵截起来十分困难。其中有三千余人拼命逃过乌河,进入鲜卑国境内,我部追击到了乌河边上也就停了下来。”

    张锐略有醒悟,说道:“那夜多伊利也想逃到鲜卑去。不对,也许是他本人不想走,被部下绑架出了城。”

    杨英闻言摇头,张锐吃惊地问道:“怎么我猜得不对?”

    “不是说你猜得不对,是你小子太聪明了,我刚提了一个开头,你就知道结果。唉!都如你这么聪明,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时他又想起了张锐在军校时地表现,从来不看书,却门门功课都可以过关。通过此事,更是对张锐悟性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他这模样。张锐能猜到他的想法。在他面前,张锐也很放松,嚣张地说道:“唉,我这人也就是记性佳、悟性好,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大的优点,你也不用太羡慕。”

    这话又把杨英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感觉和张锐在一起,自己心情特别愉快。笑了一会儿接着说:“你还别得意。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猜不到。你知道突忽人是怎样处理此事的吗?”

    对突忽人仅有的两名元帅,张锐曾做过一番调查、研究。多伊利虽不像特安达与阿巴亥是幼时好友,但也是相交数十年地好朋友,彼此地性格、秉性都很了解。

    当初突忽宣布独立时,阿巴亥和特安达负责新罗州事宜,而多伊利则负责度信州事宜。阿巴亥能让他单独负责一州的行动,足见对他的信任。

    而多伊利也不负所托。只有三个月便在度信州组建了二十余万军队。不久被汗王阿巴亥册封元帅军衔,单独领一支军队,训练等事宜处理地妥妥当当,对待麾下将士也是爱护有加,深受部下尊敬。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战斗中抛弃自己的部下。独自逃命呢?相信阿巴亥和特安达等了解他的人,也会猜测出其中必有隐情,不会贸然就定他的罪。

    张锐说道:“依我所见,突忽朝廷必然会将此事拖下去。待具体查明真像后,再做最后定论。”

    杨英叹了口气说道:“这次你可是猜错了,多伊利地九族这时也被全部诛杀。就连嫁到阿巴迨的女儿也被赐死,只留下她所生的儿女。可怜啊,数千人就这样被自己人杀了,我想多伊利要是知道,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

    张锐大为不解,问道:“为何处理得如此草率?阿巴贡没有出来说话吗?”

    “阿巴贡?哦。就是你地那位老同学,没有听到他有何言论。只是听说阿巴亥在特安达和伪太尉暔翰劝说下,一直是想拖到查清全部事情经过后再做处理。而力主尽快处理此事的阿巴开和金卡等人,则拿出了一条铁证,结果便让阿巴亥下了决心。”

    “什么证据?”张锐好奇地问道。

    “你还记得路西吗?”

    “怎么不记得,今生不诛此子,我誓不罢休。”张锐听见路西,就想起了云冈族吃俘虏的事情。咬牙切齿地说道。

    “路西被多伊利收编之后。一直是他的心腹将领。这次据说路西在1月5日接到多伊利的心腹阿斯顿地密令,令他带领乌河城堡内仅存的骑兵护送多伊利离城。当夜路西与阿斯顿跟着多伊利从西门出城。在十里外。便遇上我部骑兵,激战中路西等人与多伊利和阿斯顿失散,后来路西带领着千余名骑兵逃过乌河。”

    “老贼逃了?”

    “是的,据说,后来路西得知多伊利被生擒,曾放声痛哭,说自己没能安全地保护好元帅是失责之罪,欲拔刀自杀以谢其罪,被部下强行拦下。而后一部分叛军返回新罗州时,路西和他地骑兵不敢一同返回。”

    “这就是说路西还留在鲜卑国,没有返回新罗州?”

    “是,他们怕回去后突忽朝廷追究他们丢失元帅地责任。走投无路便投靠了鲜卑国地右贤王。”

    “我不会信他会自杀,说不定就是他把多伊利绑架出城地。”

    “你信不信无所谓,只要突忽人相信就行。路西是多伊利的心腹,他说出来的话,自然会有人信。回到新罗州地残余叛军,便把此事向阿巴开等人说了。有此证言,阿巴亥等人怎能不信?特安达和暔翰又有何理由再阻拦?何况我军自擒获多伊利后,从来没有公布多伊利是被人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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