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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大汉骑军-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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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会议结束到吃饭的时候,毛司雨还没来。这下张锐可是坐不住了,将唐特叫来,命他带领二个排的亲兵去四营寻找毛司雨。

    张锐阴沉着脸说道:“到四营直接宣布解除毛司雨和一连连长的职务,四营暂时由二连连长代理。带回团部后,由你亲自审问。看他有可急事,到现在还不来。”

    唐特领命而去。这天晚上,张锐也没有心情吃王奇烤的狗肉,让部下自己去吃,独自一人在大帐内来回地踱步想着心事,这是他就任游骑团长后遇到的第一次违令行为,心想,看来又得立个典型才行,不然这种事儿就杜绝不了。

    正在想着如此处置毛司雨,卢预亭悄悄来到大帐内。求情道:“将军,毛司雨平日很守时,从来没有因迟到,耽误过军务。属下想,他没有及时来,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张锐冷声地说道:“什么麻烦事儿?现在不是在敌后。”

    这时,正从大帐外进来的范明接口说道:“俺同意将军的说法,现在不是在敌后,总不会是因为遇到敌人才耽误了时间吧?而且他的性质已经不是迟到了,迟到也不会到现在也不显身。俺看他就是持功自傲,没有把将军的命令放在眼中。

    卢预亭向范明使眼色,意思让他不要火上浇油了。范明性急耿直,也不理会,接着对张锐建议道:“毛司雨的行为已经可以说是违背军令。将军,您完全可以解除他的职务。”

    张锐闻言点头,像是同意了范明的建议。卢预亭不甘心地再次劝道:“属下也不敢劝将军徇私情,但是请将军一定要给毛司雨一个解释的机会。”

    张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机会我定会给他机会解释的。如果他的解释令我满意,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卢预亭这才放下心来,张锐虽然有时脾气暴戾,但是说过的话,也从来没有不算数的时候。既然已经答应给毛司雨解释的机会,自然不会一来就乱定罪。当下也不再劝,心暗说,老朋友,这次我算是尽力了,其他的全看你自己的了。

    第二天晚上,唐特返回团部。从他满身的灰尘和倦意上可以看出他是连日连夜赶路而回。众人见唐特返回,心想他必然也将毛司雨带回。不过听了唐特之言后,大家都愣住了。“将军,据四营的人说,毛营长大前天日落前就带着人出来到团部开会了。属下一路上也没见到毛营长一行的踪影,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张锐闻言也是大惊,他一直认为毛司雨在和自己作对,才故意迟到,没有想到他早就带人出来。从四营的驻地到团部就最慢也就一天多的路程,他们走了三天还没到,或许真的出事儿了。可是又想,毛司雨出来必然带着亲兵,现在又是在相对平静的后方,会出什么事儿?

    张锐立即对各营长下令道:“游骑团全体出动,必须找到毛司雨一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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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无声的战斗

    第一百三十章无声的战斗

    汉元791年11月20日,张锐正在赶往三山县的路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三山县对张锐来说,是非常熟悉的。他毕业前曾经在这里实习过半年,当年实习的部队是彪骑军的游骑团二营四连。

    在这里张锐经历了他人生中的许多第一次,也为他今后迅速适应军旅生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这里,他战胜了内心软弱的一面,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官。今日重返故地,心里感概万千。

    张锐来三山县是为了寻找毛司雨一行十二人。毛司雨营回到乌孙后,全营就驻扎在三山县及附近的几个县里。四天前,毛司雨离开了四营营部,赶往风铃城外的团部开会,同行的还有四营一连连长和毛司雨的十名亲兵。结果这一去四天,十二人踪迹皆无。

    昨日,张锐接到唐特带来的消息,命令全团各营立即出动,沿着毛司雨一行人可能经过的路途仔细搜寻。他本人也坐不住,亲自带领三排亲兵连夜出动,沿着大路往四营营部驻地一路寻来。

    今日一早,乌孙下起今年以来的第二场雪。雪花漫天飞舞,缓缓地洒落地面,将大地铺成一片银白色。进入三山县的境内时,张锐放眼看去,只见远处穿着银甲的山峦如巨龙盘卧,近处寂静的雪原上,弥漫着一种阴森可怕的气氛。

    川流而过的呼啸寒风,隆隆不息的马蹄声,在雪原上荡漾,与冷漠寂静的雪原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在这里除了这几十名骑士在雪地里跋涉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踪迹,到处一片死寂,如同鬼域。

    来到一条小河边上。张锐眼尖,一眼看见河对面有人架着狗拉雪撬正奔驰而来。他灵巧地挥动鞭子,在他的驱使下,四条狗在雪地上奔驰如飞。

    “去把他带来。”张锐停住了马,转身对邓三耀道。邓三耀答应一声,带着四名骑士朝着来人地方向跑去。

    对面那人显然已经看见了远处的骑兵,他拉动缰绳,雪撬在地上转了一个很大的圈调头回跑。他拼命地抽打拉撬的狗。像是急着逃走。邓三耀等人见状,一边高声喝道:“站住!”,一边取出弓箭准备射击。

    突然,雪撬底部像是撞到什么东西,猛地向右一拐,雪撬当即翻倒,人也摔了出去,两条狗也摔倒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哀鸣声,连远处观望的张锐也能听见。

    邓三耀赶到那人身边侧身探臂,使出一个海底捞月将那人提上马背,转马回来。其他几名亲兵,则下马搜查翻倒的雪撬。

    “噗”的一声。邓三耀来到近前,将那人扔在张锐地马前。

    “抬起头来!”张锐厉声喝道。

    那人在雪地蠕动了几下,艰难地支起身体,抬起头来。只见他约摸四十多岁。满脸杂乱的胡须,衣衫简陋,无神的双眼缓缓地打量着自己。片刻,他的瞳孔猛然缩小,面色骤然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大概他已经认出了张锐。

    让人吓成这个模样,张锐心里也是暗暗好笑。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魔鬼的名声恐怕像影子一样要跟随他一辈子了。也许此刻自己的凶相比爷爷差不了哪去。说不定自己的这副面目还要狰狞些。

    “你是哪儿的人?”

    “回大人,小地是三山镇人。”

    “叫什么名字?”

    “高夫利。”

    “这大冷天儿的要去哪儿?”

    “回大人,小的正要出来砍柴。”高夫利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他知道对面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疯虎。

    问到这里,张锐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且上下仔细地打量起高夫利。周围安静得出奇,几十匹战马和骑士,像是冰雕一般的矗立不动。

    严寒和沉寂似乎要冻结高夫利跳动地心脏。飞旋飘下的雪花无声地落在他脸上和脖子里。高夫利觉得像是细小的尖刀正在割着他的肉一样。恐惧和绝望占据着他地心,让他感到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

    高夫利努力想让自己变得坚强一些。可是想到自己的妻儿,又不禁软弱下来。在无声的压力下,高夫利几乎崩溃。

    “说,叛军在哪儿?”

    “没……没有,这里没有叛……叛军。”高夫利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末了看见疯虎正用一双寒光闪闪的目光瞪着他,连忙又补充一句:“叛军现在都在新罗和度信,这里的确没有叛军啊,大人。”

    “你一直是三山镇的人?还是后来迁入这里的?”张锐问道。

    “小的从出身就在三山镇,从未出过远门。”

    “那你一定记得几年前本人在镇外小河外是如何对待叛军地,那些人难道不是叛军?”张锐想了想又说道:“嗯,也许他们不能被称为叛军。说,土匪在哪儿?”

    在张锐轻描淡写的问话中,高夫利感到杀机重重。几年前惊心动魄的屠杀事件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怎么会忘记呢?几百人被疯虎斩下头来,数十人被他活活烫死。即使已是数年前的事件,但知道今天,当年疯虎行刑的地方,镇内的居民们都不敢去。住所靠近行刑地的居民,宁愿到镇子地另一头去取水,也不愿意经过那个令人胆颤心惊地地方。

    血肉模糊的惨象,焦糊恶臭地气味,撕心裂肺的嚎叫,此刻又出现在高夫利的脑海中。他再也站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多的我也不说,如果你想活命,如果想让你家人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从高夫利的表情和举动上看,张锐百分百分肯定他与三山县的叛军有联系。

    听到疯虎的威胁,高夫利瞬间崩溃。他知道疯虎从来是言出必行。也曾四处宣扬“杀一人屠一村”,在草原上疯狂屠杀,每次都是为给部下报仇。

    “疯虎大人,如果小地说了,真能饶小的全家性命?”高夫利禁不住张锐的恐吓,趴在地上磕头道。

    “我疯虎说过的话有不算数的时候吗?说了就能活下去,不说等待你和你全家的是什么样的厄运,你应该很清楚。”张锐继续扮演凶恶的魔鬼。吓唬可怜地高夫利。

    “小的愿意说,可是小的说了在三山县再也住不下去,叛匪们一定会报复小的。”

    见高夫利已经动摇,张锐放缓语气说道:“这个好办,我会将你安排到别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加入利西族。成为利西族人后,你不用再担心叛匪们报复。”

    “小的愿意说,小的愿意加入利西族。”高夫利彻底下定决心。他知道。利西人现在是西部几州内死心塌地的与汉军勾结的部族。如果要交待,自然加入利西族才能保全自己全家地性命。

    “大人,小的原来与叛匪们没有联系的,可是三年前,他们找到小的。恐吓小的,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是甘心当汉人地走狗,就要将小的全家杀光。所以小的迫不得已才委身其中……”随着高夫利的交待,张锐慢慢得知道了整个事情地经过。

    原来,这个高夫利不是个有理想的人,他对突忽独立的态度是漠不关心。当年镇子上坚定的反汉人氏逃离的时候,他留了下来,靠着种那人逃跑人家里的地过活。虽然也要向汉军交粮,但生活却比以前更好些。

    自由自在了几年,像是老天不想让他过平静日子。三年前的一天。山里的叛匪趁着夜晚来到了高夫利家,逼迫他当充当耳目。高夫利没有办法,只得答应。

    平日也给叛匪们传个消息,递个情报。五天前,山里下来不少叛匪,说是要干大事,让高夫利等情报人员要配合行动。但具体也没告诉高夫利到底要干什么事儿。

    三天前地一个深夜,有一个叛匪又潜入高夫利家。吩咐他要时刻观察在县里驻扎汉军的动静。只要他们出动就要尽快将消息送到福东城内的指定地点。

    今日一早,高夫利发现镇子上的汉军不知何事都出动了。便赶紧驾着狗撬以砍柴为名出来传递消息,不巧路上正遇张锐一行人。他心里有鬼,看见迎面而来的汉骑,便想往回跑,结果还是被活捉。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你可知道这几日叛匪袭击过我们的骑士吗?”

    “大人,这事小的真的不知。这几日小人一直都在镇子里,今日是第一次出来。”

    张锐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心想,可能他真地不知,他只是一个外围人员,叛匪也不会什么事儿都对他说。听他地话,这段时间叛匪特别注意汉军的动静,也许他们想干什么大事。会是什么大事呢?

    正在思考,只听范明道:“将军,后面有人来了。”张锐抬眼看去,只见远处有五人五骑正向着这边而来。

    “去看看是谁。”

    “是!”范明领着数名骑士迎了上去。不一会儿,两拨人接近,只见范明与对方搭了几句话,立刻转马带着几人向着这边奔来。

    “将军,团部传来消息请您赶快返回风铃城。”一名从团部一路追来地骑士向张锐报告。

    “什么事儿?”张锐出来时,将团部事务又交给唐特负责,如果是一般小事儿,唐特自然不会派来叫他回去。

    “报告将军,团部接到军团发来的通知,让您马上出军团总部报到。”

    游骑团刚刚回来没几天,按说应该修养一段时间。军团总部现在叫我去是为了何事?张锐正在猜测时,前方又来了几名骑士。

    “报告将军,属下是程节连长派来的。连长叫属下通知将军,我们连已发现毛营长等人的线索。”一名程节连的骑士高声向张锐报告道。

    “毛司雨在哪儿?”张锐又惊又喜问道。

    “将军,我连昨夜接到通知之后,立即全体出动搜索。今日早上,我们在一处大路边。偶然发现雪地下面有打斗痕迹还有一些血迹。据连长推测定是毛营长一行人走在那儿的时候遭遇叛军的袭击。不过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毛营长等人的尸首,连长命我等前来通知将军,他本人则领着全连人顺着痕迹再去寻找毛营长地下落。”

    “毛司雨出事的地点离这里有多远?”张锐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毛司雨等人看来已经不在人世。他们夜晚赶路遭遇敌人袭击,必定全体遇难。只是这尸体一定要找到,仇也一定要报才行。不然张锐无法对自己的部下交待。

    “离这里大概有三十余里。”

    “范明——”

    “属下在!”

    “你带着一排骑士随高夫利去将收情报的叛匪俘获。”

    “将军,您放心,俺一定把人给您活着带来。”范明高声领命。然后指挥着二十余名骑士,将高夫利拉上战马背上飞驰而去。

    “你们立即去寻找一营的裴仁基营长,命他暂代指挥。”张锐又对几名程节连的骑士下令。

    “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几名骑士再次打马上路。

    “三耀,我们回风铃城。”张锐一边对邓三耀说道,一边拨转马头向风铃城的方向奔去。

    “跟上将军。”邓三耀大声对亲兵连的骑士下令。几十名骑士飞马追赶张锐,他们现在都很紧张,刚才地话语他们都已经听见。毛营长等人是凶多吉少。敌人既然敢袭击毛营长,自然也能袭击将军。

    不一会儿,他们便追上了张锐,立即将他包围在中间。亲兵们纷纷将弓箭取在手中戒备着,似乎又回到了叛军的控制区内。

    上午八点时。戴齐准时到了福东城内的一处军营。他今年三十五岁,是福东城预备役中的一名队长,手下管着二百人。福东城离风铃城不远,是个不大的小县城。

    此时。营门前几名穿着黑衣的士兵正守在那里,手握长枪,不时打着呵欠。

    “长官早!”站岗的士兵见到他来,便立即站直身子向他行礼问候。

    戴齐体量这些士卒,虽然刚才已看见他们无精打采地在打呵欠,也没有斥责,微笑着问道:“你们辛苦了,换岗了吗?”

    “谢谢长官关心。我等才上岗。”士兵们也不害怕他,知道他向来和蔼,几乎没有处罚过部下。这也是戴齐深受营中士卒们尊敬的原因,大家都认为他比预备役统领要强得多,也能干地多,如果他不是新州出身,恐怕早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了。

    进入营地后,戴齐便集合自己的部下。亲自带着他们在场地上操练了两个多小时。才宣布上午的训练结束。他回到自己的军帐中换了一套平民衣衫,向着营门走去。

    没走多远。正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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