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乔在三国的日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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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呕了几口,狠狠地冲张让翻起白眼,这阉人也太变态了。
张让目含对手下的爱恋之意,从我的脸移到我的胸,片刻下落到我的腰,忽地一愣,目光奇异,接着飞快地伸出手,扯上我的腰带,讶道:“你家死人啦?”
用不着咒骂吧,张太监?我低头看看他的手,郁闷道:“张大人何处此言?”
“你用一块白绫系在腰部,这不是死了人……”
“哦。”我登时想起先前洗澡之事,心里有些后怕,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竟丝毫没有察觉,不禁怀疑给绑坏了。我神色如常,轻声道:“伤还没有好,所以……”
张让露出一个是男人就懂的笑容,然后恶作剧地拉着露在外的白绫向后扯了两下,立刻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直问候他列代祖宗,“公、公公,小抗子想嘘嘘一个。”
张让松手道:“注意些,不要乱洒,小心感染。”
我根本没有嘘嘘,在茅房呆呆站了片刻,十分气恼,如此月上树梢,却无佳人相伴,刚才那轮红月亮又勾起我的思恋之情。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在我最需要女人之时,身边却是无穷雷死人不偿命的太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小抗子,干吗呢,你们这些新来的人真是奇怪极了,对着一坑臭屎能看到人生看到理想吗?”张让在外等急了,尖声叫道。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心里就纳闷了,不是说我丑吗,干吗老缠着我不放?张让之举激怒了我,远远看着那根瘦长的排骨状线条,竟想立刻扑过去将他推进湖里。其实自斩鬼神离开,这种暴戾就时常在我身上发作,尤其入宫这几天,除了思念伊人红瑾那张美丽的脸就是想听听小乔的声音,其余时间就捉摸杀个把个人玩玩。
我对自己这种无人知消的变化有些担心,如果有一日伊人红瑾不在身边用她温暖的小手抚我心灵,也无小乔悦耳的声音响起,我会不会杀掉自己身边的人?
可又一想,自己身边实无什么人,也就不多花心思去想这鸟问题。
“来了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向张让奔去,心里也替他感到幸运,幸好我更多的心思花在想伊人红瑾,否则戾性爆发,有可能把他切成一条条。
张让在前,我在后,一前一后向逍遥谷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回廊尽头,黑暗中忽地扑出一个人,张让被这团黑影吓得跌倒在地,颤声道:“谁?”
“大哥,是我小蹇。”
张让惊魂未定,颤巍巍地呆坐着,被我扶起后,他不住拍打胸脯,良久,怒骂道:“小蹇你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吗?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出来装神弄鬼……”
蹇硕看了我一眼,然后使了个下去的眼色。我早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繁琐的礼仪不能失,回头征求张让的意见,他们兄弟多年共事已有默契,张让一看蹇硕脸色就知道有大事,便道:“小抗子,待会儿我让小李子去叫你。”
还要叫我?我愁眉苦脸,心无一计,尤其是听到让小李子叫我,更是闹心。
蹇硕目光炯炯的打量,提起了我的好奇心,走到灯光照不到之处,便悄身藏到某张石桌底下。蹇硕又左右张望片刻,然后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咬着张让的耳朵说:“大哥,朱儁那贼人想要不通过咱们就上报灵帝,企图嘉奖孙坚与刘备。我左三右思,猛地想到孙坚与刘备又没有给咱们送礼,凭什么让他们升官发财……”
张让兴奋道:“小蹇做得好做得好。那个……他们是不送礼,还是礼在到咱们这里的路上?”
蹇硕阴沉地摇摇头,道:“他们不送。”
“哼。”张让怒哼一声,道:“不知死活,将奏折扔掉……回去再给神烧两柱香,多送些香蕉苹果,诅咒不送礼的人不得好死。”
蹇硕正要发言,逍遥谷门楼前忽然钻进一个人,借着灯光,正是小李子那张脸。小李子匆匆走向蹇硕,低呼一声:“蹇公公。”
“不是说好了,让你监视宫中动向吗?”
“小李子死不能忘蹇公公栽培,刚才人家缩在后宫门口,等啊等,等啊等……”
张让有些不耐烦了,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巴掌,他自入宫做了干了这行也没有爆过粗口,这次他控制不住,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有话说话,磨磨叽叽,咱们业内有这一条吗?”
蹇硕是个护短的人,咳嗽一声,道:“大哥,你也知道,咱们这行本就是以嘴舌伶俐闻名遐迩的。我看,就原谅他吧!”
小李子委屈道:“蹇公公,人家守了大半夜,冷得人家直发抖,没有喝水没有吃饭……”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让打断道。
“张钧。”
“我们张家的?”张让难以置信,特意问了句。
小李子铿锵点头,“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记得他的脸。”
张让若有所思,徐徐道:“他做了些什么?”
小李子道:“灵帝甫一出现,张钧从天而降,倒头便拜,嘴里嚷嚷:今黄巾造反,其原皆由十常侍卖官鬻(yu)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今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遣使者布告天下,有功者重加赏赐,则四海自清平也。”
张让脸色渐变,憋了半天却说出一句让我噘倒的话:“人家恨死张钧了。注意了小蹇,明日可要鼓足了劲儿地哭,让小李子通知一下别的兄弟。十常侍虽不是男人,但也不是女人,不能别人想欺负就欺负。我倒要看看灵帝到底信谁?小抗子,小抗子……陪公公开胃去……”
(缓冲几日,过几天日更两章,暂时一日一更。顶啊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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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婉约派?
四颗人头,一字排列,分别用黄金盘盛放,用白色的丝绸包裹。
张角是病死的,可能在死之后受到一定待遇,已经火化,黑漆漆的。张宝那张脸即便死掉,也带慈祥,只是双目没有合上。张梁两只渗着幽幽蓝色的虎目瞪得最大,显是死不瞑目。最后一颗我不认识,不过从张让唏嘘感叹中,不难得出是马元义。
盛放马元义的那个黄金盘鲜血涂染,触目惊心,奇怪的是看到夺目鲜血我却变态地感到兴奋,觉得越多人的血横流脚下,更多的白骨累累交叉才能对得起我与伊人红瑾的离别。
两人离别前的话,铛铛响彻我的心房,我忽然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要做一个保护伊人红瑾的男人。
我不为天下,但为女人也要站立高峰。
“杀……”我举起双手,吼道。
扑腾!
张让没有心理准备,被我一声咆哮吓趴在地,气得咬牙切齿,骂道:“三更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鬼叫。滚。”
我差点热血冲动地拧住张让的脖子拧死他。我懒得理这个死太监,脸上诚惶诚恐,一脸惧意一脸怯意,心里却在可怜张氏三兄弟,张角张宝白痴一般,满以为精通神算子的相术便可天下无敌……想到此处,我忽然疑惑起来,这两兄弟精通算命之术都不能看透唐周的心,张老三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物是如何做到的?
虽然张老三未能准确无误判断对,但唐周此举却不正是司徒王允的希望吗?
我暗暗梳理着张老三的性子,粗犷,野蛮,一根筋,智商应该在五十以下,有虐待手下的坏毛病,这一点与猛张飞十分相似。另一个相似的是,他们都是张老三。
这么多特点,我逐条排查,实难得到张老三突然聪明所在,难道他是一大智若愚的高人,只不过比别人的愚多很多,所以平日看不出来?
就在我放弃对张梁莫名觉悟的好奇时,忽然感到两道冷嗖嗖的目光。我狐疑看向黄金盘,一个相貌颇为耿直的汉子双目喷射着浓浓的火焰,如果不是绳索捆绑着他,他肯定会冲过来不顾一切地踹死我。我纳闷道:“这位仁兄,咱们可有仇恨?”
“仇深似海。”
“我可杀过你父亲?”
“比弑父更恨。”
“难道是我夺了你妻子?”我惊异道。
“比夺妻更可恶。”
我看他脸色阴沉,有意玩笑,道:“不会是你小妾被我……嘿咻了吧?”
“我干你老母。”耿直汉子冲冠一怒,绷着的脸刷地崩散,破口大骂,“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畜生。”他骂了半天忽然表情古怪,停顿了一下,喃喃道:“骂错了。”自语之后,又开始大骂:“过河拆桥的家伙……你你……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口才不行就不要骂人。”我过去便是两个耳光,“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还有唐周那个混蛋……”
我一下明白,有一点点惭愧之意,但转瞬即失。张角送我的斩鬼神真可谓一把魔刀,短暂相陪已扭转我善良之性,值得讽刺的是,第一个受此刀祸及的竟是这把刀的一直持有者。
耿直汉子实话实说:“你禽兽不如呐!”
我箭步一错,又是一个耳光,骂道:“心理话也敢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就不想活了,有本事你砍了老子。”耿直汉子瞪眼看我。我愣了半天,总感觉这句对白在什么地方听过,脑袋转了几圈,想起了“古惑仔”三字,登时又一个耳光落到他脸上,粗声道:“张角可有什么遗言?”
耿直汉子嘴角流血,不屈不挠,昂首道:“张角与张梁两位大人死有预见,各自遗命,杀死你俩畜生。可惜在区区在下身手不济,一进宫门便被阉竖擒拿……”
“阉了他。”张让气得发抖,指着耿直汉子的鼻子尖声道。
“稍等片刻,我再问个问题。”我恳求道。张让两眼翻白,气若游丝,无力道:“小抗子,给公公抚抚胸部……真是气死我了……人生、理想,都忘了吗?混蛋……”
我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抚摸酥胸的,但张让的酥吗?不酥。所以打死我也不会碰他一下,始料不及的是张让变本加厉,又无力道:“另一只给公公揉揉**蛋子,刚才摔疼了。”
我一阵恶寒,背着张角狠狠吐了口唾沫,还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东东,哭丧着脸寻找理由,道:“公公,刚才去了茅房,没有手纸,我就用手……”
“哎哟,真是恶心死了。”张让捂着鼻子,下意识地向外移动。我也下意识地向后退,心里怒骂:老子更恶心。随即极度不爽地问耿直汉子:“你跟张梁熟吗?”
耿直汉子被张让那个发指的“阉”字吓怕了,抖动肌肉道:“太熟了。”
“好。”我拍上耿直汉子的肩,一字字道:“他是如何知道唐周是叛徒的?”
耿直汉子连犹豫都没有,说出一句非常直白的话:“猜的。”
猜的?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猜的”也太巧了吧?但稍加分析便觉得唯有这个答案比较适合张老三的性格,如果他不猜就不会处处看唐周不顺眼,更不会殴打唐周,唐周也自然不会心生怨恨。虽想通其中关键,但还是不满意耿直汉子的回答,便提醒张让:“公公不是要割他吗?”
耿直汉子嘶声道:“真的是猜的,真的是猜的……”
张让不屑地看了一眼耿直汉子,轻蔑道:“我才不会选这等野蛮之人,割他端得是辱没了我十常侍婉约派的作风……杀了他。”
!?
我登时哭了,哭得肝肠俱断……婉约派?日。
回到逍遥谷,我的心情高低好不起来。与张氏兄弟人头落地无关,只是由他们想起与伊人红瑾戏耍的短暂时光。
不同时间看那轮圆月,心情也就不同。浪漫还是凄惨?
我靠着朱红色的柱子,怔怔出神,庭院里不知名的树叶飘飘落落,被风带来,吹皱了湖面也吹皱了我的心。
很多事我都乐观看待,唯独相思伊人不能。
忧伤若月精,每个月总是要来一次的,不来就意味着不正常,而这个月,我特别多。我咬着一根掉落的枯枝,听耳江音,颇有几分“远望落叶去意决,月又无聊人又别”惨淡,也带几分“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的黯然。唐诗宋词……好像东汉末年还没有,但这并不妨碍我吟。
“杨大大,不要想不开心的事。”唐周拖着伤残后的身体,拄着拐杖站立风中。
我别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道:“我没有不开心。”唐周的音色虽然不大中听,但说出的话多少让我好受了些,我盯着湖面道:“你不好好养伤,出来干吗?”
唐周道:“张公公早已休息,而你却迟迟不回咱们的闺房,小周子等急了……”
“你是不是欠揍?什么闺房,是厢房。”
唐周低低哦了一声,道:“还说没有不开心,对人家那么冷漠。全无平日嘻笑之态。”
我盯着唐周看了片刻,决定原谅他,他已经失去了左右自己言语的能力,难免会情难自禁,这也算是另类人的言不由衷。
“给。”唐周忽然自怀里掏出一件物事,昏暗光线下是一方折叠整齐的布团。
我愣了一下,道:“什么?”
“打开你就知道了。”唐周的脸莫名奇妙地发红,诡异地含着羞意。我好脾气地接过,小心儿怦怦乱跳,里面不会包裹着某些情书之类的死东西吧?
血!
我疑惑半晌,猛地想起入古墓前张角埋至土里的雪白丝绸,也如手里这般柔软,当时张角好像说什么“将纯洁埋在土里,希望播种在杨抗挺心房,不受斩鬼神困扰”之类。我的手不自禁地抖了起来,“这是……”
“伊人姑娘……后面小周子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就不要说了。”我挥手赶走唐周,有些无力,盯着雪白的丝绸,良久低头一吻,伊人不在,唯它可解相思,朦朦胧胧也在想另一个问题,“纯洁”就在我手上,不知有没有播种在我心房?从离开黄巾军的种种迹象不难看出,唐周这一好心的“珍藏”已令斩鬼神所扰不可逆转。
顺其自然吧!我无恐惧无失落,或许成为他人闻风丧胆之人正是我此时的最大希望。我面无表情地拍着**,准备回“闺房”睡觉。
向所在厢房跨出几步,高高的灯笼下忽然一道贱影一闪而失,紧接着两道贱影,三道贱影……妈的,都是贱影。我看到了某个特别恨的人,冷笑着跟随了过去。
(昨天晚上有点累,一条野狗差点咬死我家的狗,妈的,追了半晚上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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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转述
那张脸降临世间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看到那张脸我才领会到什么叫做罪恶滔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实在是太丑了!所谓惊天地泣鬼神大概就是这样的。
不是别人,乃董卓老儿,他又来送礼了,上等的锦罗绸缎,绝世的丹青泼墨,不菲的翡翠如意一一摆在蹇硕这个接待太监面前,他的眼早迷成了一条缝,激动的语无伦次,“董……董大人,想要什么官职?”
董卓恶心地有一对虎牙,尤其在张嘴之时,更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哈哈一笑,貌似没心没肺道:“不能小了。”接着露出一副忧心重重的倒霉相,叹道:“适黄巾,董卓败,心不甘,生大志……听说凉州又冒出两个造反者,叫什么边章、韩遂……在下我出身凉州,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颇是熟悉。唉,劳驾公公先给分派个破虏将军当当吧……”
“这个……”
“来呀,把逍遥谷外的三马车黄金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