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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明末极品无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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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尘子走在最后,在童牛儿肩头轻拍道:“你造化了得,好好珍惜,莫辜负了通明大师寄予你的一片厚望。”

    童牛儿嗯了一声,但不知怎地,心中堵的厉害。把书又翻过一遍,可还是一字也识认不出。

    端木蕊和林凤凰在里间屋中听四侠离去,开门出来。走到童牛儿跟前,见他正对着膝上摊的一卷书呆呆地发愣。

    端木蕊道:“大哥,你怎地了?”

    童牛儿将书递过,指着封皮四字道:“识得吗?”

    端木蕊读书不博,端详片刻,只认出前面一个‘通’字,余下三字皆不识。向林凤凰道:“林姐姐,你必识得。”

    林凤凰道:“是‘通明拳经’四字,童大哥,这书自哪里得来?”

    童牛儿黯然片刻,低叹一声,将他与通明大师的一路纠缠慢慢讲了。

    二女听罢也均不解。林凤凰道:“那通明大师既被你打成重伤,又为何赠与你如此珍贵的拳经呢?”童牛儿默默摇头,表示不知。

    三人沉默片刻,端木蕊将手一拍,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曾听爹爹说起过通明大师,其中有这样言语,他说通明大师慧心明澈,佛法精微,早参悟透生死恩怨,已临无嗔无颠之境。这几句话是不是说他已不计较谁好谁坏,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林凤凰点头道:“通明大师既是得道的高僧,世俗之事必早窥破,便是生死也不似我们常人这般看法。童大哥虽然暗算于他,他却不愿计较,是以肯将这部集他毕生心血的拳经传与童大哥。”

    童牛儿抬头看了林凤凰片刻,低下目光摇头道:“我头一次觉得自己莽撞,错杀了好人。仙女姐姐,这一半日你带我到老和尚的坟前,我需多烧些纸钱与他,免得他在那世怨我,化作冤鬼来扰我梦境,我可怕得紧。”

    二女听了暗笑,才知原来他也有怕的。

    在山上住过一夜,第二日二女陪童牛儿到通明大师的坟上烧化纸马香箔。

    童牛儿一边将一张张黄钱纸投在黄泥盆里的火焰中,一边嘟囔道:“老和尚,我不是故意伤你,你不要恼我。这些钱财你在那世尽管享用,吃喝嫖赌都去玩玩,别一力苦着自己。我收入虽薄,却也供养得起你。你呵,在这世下心修行,尘俗的快乐一点也未受用到,白活了一场。到那世就别再煎熬着自己了,听到吗?”

    二女在侧听他信口胡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见他脸色愈阴,几次叹息后又道:“我本是个乞丐花儿出身,自小在别人的辱骂中长大,不曾受过礼乐的教化,善恶也不分,好坏也不识。一失手伤到你,我心里也好不是滋味,我——我对你不起呵——可惜我爹娘去得早——叫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好不可怜——”

    童牛儿越说越哽咽,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一时间涕泣齐下。

    林凤凰和他相处经年,头一次见他落泪,心下疼惜,上前欲加哄慰。

    端木蕊一直以为童牛儿是钢肠铁胆,任事也不放在心上,却不想他也有柔弱的一面,忙上前扶他。

    童牛儿哭得泪眼朦胧,先搂住林凤凰。待抬头看清她脸孔,恍觉不妥,将林凤凰推到一边,转身抱定端木蕊,将头投在她的怀中又哭。

    林凤凰看着二人一下子呆住。端木蕊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转脸看向林凤凰。林凤凰抱臂而立,面上表情好不无奈。

    童牛儿哭的够了,抹去涕泪,在坟前端正跪倒,恭敬叩下头去,立身道:“你既然肯将拳经传与我,我定不负你所望,下心练功。从此学习辨善识恶,行侠仗义,造福人间。我——我便拜你为师吧,你再受徒儿几个头——”说罢又叩,前额砸地,咚咚有声。待九个头叩尽,已顺颊流下血来。

    林凤凰在侧看得清楚,惊呼一声,忙从怀中掏出帛帕上前欲为他擦。

    童牛儿却不肯,将林凤凰拨到一边,挺直身子道:“师父,徒儿失手伤你,已是不孝。可你——你也未疼惜过徒儿——咱俩个算扯平了——待初一、十五我都为你上香上祭,你就等着受用吧——师父——”

    他一边叨咕,一边唏嘘而泣。林凤凰和端木蕊在侧见了跟着伤心,陪着落泪。

    三人正哭时,剑阁四侠从后面隐身处走出。

    四人其实早到,童牛儿的言语行为均听在耳里,看在眼中。知他也是个血性男儿,纷纷上前劝慰。

    玉尘子扶住他肩头道:“通明大师既肯将拳经传你,说明他无心怨你,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童牛儿哭道:“就因为他不怨我——我才觉得难过——我何苦伤他——”

    翁九和在侧道:“若通明大师之死能叫你幡然悔悟,得辨善恶,明晰是非,他便不白死。唉,能启你佛祉,这才是无量上德,倒比苦修百年来得实在。他在天有知,必觉得欣慰。”

    想着离开梁济寺时久,寺中众人见不到他必生疑心,易坏大事,童牛儿下午便辞别众人动身,急急回赶,于天刚擦黑时从前山进入寺中。

    巡哨僧兵将他带到悟明和尚的房里。

    悟明正自焦急,见他额上缠有从僧衣上撕下的布条,布条下血色斑斑,头脸之上满是尘土,挽袖露出的臂上也刮有一道道伤痕。僧衣条条缕缕,破烂不堪。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怎地这样?谁欺你了?”

    童牛儿将眼睛挤了两挤,有泪滴落,道:“徒儿——徒儿差一点死在山崖下。”将早编好的一篇谎言说出。

    悟明和尚听闻他因误闯石塔,被师父通明大师追落断崖,坠入水中,水里又遭鳄鱼咬他。亏他命大,百般挣扎后才逃脱。在山里走了这多天,才寻到路径,爬回寺里,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悟明早知师父因嗜武过甚,致心智混乱,行为已不可以常理猜度。童牛儿所说山崖位置和崖下情景也与事实相符,若不曾亲临,必不得知,是以不曾怀疑。

    查看过他的伤势,见并不严重,放下心来。道:‘回来就好,安心养伤吧。只因你不在寺中,悟空等人把攻打宝马镇的日期都推迟了,我这便去和他们说明。你且回去吧。唐姑娘正焦急,好好安慰她。”

    童牛儿未料师父如此易欺,转念明白他是疼惜自己,所以才肯轻信。心中不忍,走到门口,转身道:“师父,那老和尚他真是你师父吗?”

    悟明点头道:“不许不敬,你该称他师祖。”

    童牛儿嗯过一声,眼珠转动,道:“可他——可师祖和我一起坠落在崖下,也伤的不轻。你——你要不要去救他?”

    悟明和尚惊道:“他在什么地方?”

    童牛儿道:“我离去时他尚能行走,这多天过去,我也不知呵。”

    悟明脸色阴沉下来,蹙眉将僧衣下襟掖在腰间带中,摘下壁上的一对戒刀提在手里,向童牛儿道:“你且回去休息,我这便去寻。”

    童牛儿见得他面上急色,才知他师徒感情匪浅,忙拦道:“天这般黑,路又难行,不如明天去吧。”

    悟明拨他在侧,纵身出门,回头道:“不必担心,师父无事。”言未落音,身影已消隐在夜色里。

    童牛儿想着:这大一座山,待他寻到通明大师的坟时必已在三、五日后,那时梁济寺已破,便保下师父无恙。只是山陡林深,师父武功虽高,却也叫人担心,暗暗祈祷老天佑护师父平安。

    一边默念有词,已经来在自己所居房前。见窗上灯光明亮,映着一个纤细人影在上面呆立不动,知道必是唐婉莲。

    想着她正牵挂自己,心中甚觉温暖,将门轻拍两下,唤道:“老婆,相公回来啦。”

    那人影先是一晃,转瞬不见。接着门上传来落闩之声,‘吱呀‘一响打开,童牛儿迈步走入。

    进了里间,转头见唐婉莲在后跟随,素白双手结在胸前,一双大大眸子怔怔看他。

    童牛儿才觉只数日不见,唐婉莲瘦下一大圈,面上尽是憔悴之色,不禁惊道:“你怎地了?”唐婉莲扑上抱住他呜咽不止。

    童牛儿知她必是焦虑自己不归才致如此,心下疼惜。抚着她乌黑秀发哄慰道:“莫哭呵,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唐婉莲渐收悲声,道:“你若再不回来——我便去那世寻你了。”

    童牛儿知这孩儿心思纯净,用情真挚。此句怕不是欺哄,深觉感动,道:“我怎会舍得下你?”

    唐婉莲听他说如此言语,自然认真,又哭起来,惹得童牛儿又哄。同时心下痒痒,暗道:便要了她吧,其中的温柔定不是寻常滋味。

    但转念想到银若雪的雌虎性格,心中升起寒意,以为还是少做孽事的好。将唐婉莲哄睡后,自寻地方躺倒,忍着身上的冷清辗转难眠,直到天明。
………………………………

第五十一章   攻打梁济寺

梁济寺中有大小僧人近千名。此次劫掠宝马镇,共选出七百精壮,有悟真和尚率领分作数十批,假扮商贾旅客、贩夫脚足等俗闲之人先后摸下山去,到宝马镇外集齐后准备趁夜偷袭。

    童牛儿见他们的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内,知道计策成功,心中暗喜,当夜近子时去后山一处高地放起三颗早备下的银色火箭。

    火箭升入高空,炸出一片炫目彩花。这是和银若雪约好的,叫在山下已埋伏了数日的众锦衣卫和官军进攻的讯号。

    童牛儿知这烟花一起,寺中人必要警觉,凭留守在此的悟空和尚的阴毒脾气,怕第一个便会怀疑到自己。是以先将唐婉莲藏入一间大殿的佛龛之下,然后自己也缩入其中,与唐婉莲依偎着听外面的动静。

    不过片刻,果然响起警示的串锣之声。

    初时只一个在敲,后来逐渐增多,很快响成一片。众僧均被惊起,穿衣提兵器在院中集齐。

    悟空和尚自然也想不出凭梁济寺地势之险,官兵会从哪里攻入,只挑最薄弱的地方布置,以防万一。

    他此时心中所急正是想查出在寺中放烟花报信的人是谁。

    也确不出童牛儿所料,悟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只因在一班新入伙的人中他最特出,也最招悟空和尚恼恨,但因忌惮悟明,终是不敢来查问。

    此时悟明不在,又有堂皇籍口,正是最好时机,悟空焉肯放过?马上率人明火执仗地来抓拿童牛儿和唐婉莲。

    待推开房门,才见人去屋空,只在白墙上有用黑墨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半人大的‘傻’字,叫悟空恼得把脚狠跺,懊悔不已。

    向手下僧兵吼道:“去搜,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俩个给我抓住,叫我摘了他们的心肝炒来吃。”众人应过一声,便向外跑。

    可刚出院门,听四下里喊杀声已在耳畔,早来不及了。

    童牛儿和唐婉莲此时躲在佛龛之下,听外面吵嚷成一片,乱到不堪,倒甚觉安然。

    唐婉莲偶借晃过的火光见童牛儿双眸之中精光闪动,面含笑意,显然对此时状况早有所料。心中奇怪,俯他耳边道:“相公你到底是什么人?”

    童牛儿以为事已至此,不必再瞒她,道:“我是官府中的人,前数日下山早安排好计算,教官兵今夜便来破山捉匪。天亮之后你就能回家与你父团圆了。”

    唐婉莲听罢怔愕半晌,竟缓不过神来。这喜讯来得太过突然,倒真叫她一时无措。

    二人又伏片刻,却听外面喧闹之声渐弱下去,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童牛儿正奇怪时,突听后山左近响起数声号炮。接着号炮之声便如闷锅炒豆一般,接连响起,不绝于耳。

    童牛儿知必是锦衣卫已攻入寺中,向山下督兵之人报信,喜得将手一拍,道:“来了。”

    唐婉莲倒被吓一跳,道:“什么来了?”童牛儿道:“自然是官军来了。这班秃毛驴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唐婉莲想着再过数个时辰便能逃离这里,与爹爹团聚,得过青天白昼的光明舒心日子,欢喜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转念想到怕要和童牛儿分离,又觉怅惘。

    二人相处时日虽短,但童牛儿舍命相救,拼力维护她,这番恩情自然最动人心。

    唐婉莲虽出身诗书半壁,礼乐持家的闺秀之门,毕竟是少女本性。自知自己貌美体娇,任哪个少年见了也动春心。不屑说主动投怀送抱,便是自己万般拒绝,怕也没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妩媚的诱惑。可偏偏这童牛儿就是不肯垂怜于她,叫唐婉莲心中不服。

    她却不知童牛儿自小到大阅女无数,如今在侧的赛天仙、银若雪皆是万里挑一的人儿;林凤凰更是世间罕有的仙子。唐婉莲和她们相比起来只在伯仲之间,是以难叫童牛儿动心。

    但越是如此,越叫唐婉莲心里不甘,想不明白自己差在哪里。

    这佛龛之上便是塑有观音大士的莲台。

    佛龛之下本窄,二人藏身于内只能躬腰低头,半缩手脚。唐婉莲侧坐在童牛儿身后,离他不过存许远,细密呼吸皆喷在童牛儿耳侧。

    少女口齿洁净,呵气芬芳,撩拨得童牛儿心下生痒。

    他并非不为唐婉莲的娇美所动,只是阅世日久,知这好人家的女孩儿最招惹不得,一旦染指便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在后面。不如赛天仙这样的风尘中人,聚散都痛快容易。更何况有银若雪在侧,自己一旦与她勾搭岂不是将这无辜孩儿害了?

    但心虽如此想,奈何情如春水,一旦泛滥,自然成灾,哪禁止得住?

    唐婉莲也知这几个时辰怕是自己与童牛儿相处的最后时光。一旦分离,受千丈红尘阻隔,怕就再无见面的机缘。

    此时三更已过,正是夜黑之时,佛龛下遮有明黄布帘,更是一分暗光都投不进来。二人身处其中,如入墨里,倒叫唐婉莲心胆放宽,将少女羞涩收拾起数分。

    想着不论自己如何,任谁也瞧不见,且放荡招惹童牛儿一回看看能怎样?便伸手来搂在他颈下,将头前伸。

    童牛儿不知她要做什么,扭头来应。不待出声,双唇已被唐婉莲捉个正着。

    童牛儿立时觉得触处柔软,如遭电击,叫他浑身酸麻,一动也不想动了。

    唐婉莲自小家教严厉,不曾得知吻为何物,只将童牛儿双唇含在口中,接下来该如何却不懂得。

    二人相持片刻,童牛儿将舌递过,轻敲齿关。唐婉莲才知玄妙所在,暗自偷笑,摸索着抓了童牛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他揉搓。

    只不过片刻已引得童牛儿火起,再耐不住,将那柔软身体搂入怀中,解开衣襟,向里面摸去。

    此时外面喧嚷之声已响成一片,可隐约见有数点火光亮起。

    二人正自情炽,忽听外面脚步之声杂沓,先后有人喝喊着奔入大殿之中,接着便响起兵刃相碰之声,似有十几个人打斗在一起。

    此时二人衣衫俱落,想停下来已经不能。

    唐婉莲耳中轰响如雷,对身外之事已漠然不知;童牛儿却是勇狠脾性,愈听杀人溅血之声愈觉兴起,把唐婉莲柔滑身体抱在怀中,将腰拼力一挺。

    唐婉莲是黄花处子,初次破蕊,怎堪承受?立时痛得闭目仰头大叫。

    她这一声喊正好与外面中刀之人的一声惨叫响在一起,竟被遮掩得一丝不差。但其中意思却大大不同,唐婉莲虽痛尤喜;那人却把性命都丢了,其间的霄壤之别竟正好印证了佛家的生死轮转之理。

    银若雪自童牛儿走后第二日再次赶回京中,先到父亲雷怒海办公的衙府中寻他。

    雷怒海一边与女儿共用午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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