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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明末极品无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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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伙入座吧。”先自在上首椅上坐下。

    林凤凰和白玉香刚刚将发盘起,二女趋身向前,双膝一软,就要给童牛儿跪下。

    童牛儿吓得一步扑过,硬将二女搀起,口中道:“二位仙女姐姐,要折煞童牛儿吗?”

    白玉香忍泪道:“若非童大人一直倾力相助,我林家众人在牢中不知要受多少侮辱折磨,我二人怕也早死多时。童大人,您就受我姐妹一拜吧。”

    童牛儿闪身一旁摆手道:“休说这些个。都是自家亲人,理应相帮,何须拜谢?来——吃饭吃饭。”赛天仙也拉住二女劝慰。林凤凰和白玉香无奈只得起身落座。

    童牛儿唤过卓十七在自己身边坐下相陪。

    卓十七俯在童牛儿耳边道:“外面尽是东厂的人。”童牛儿早想到这一层,哈地笑道:“这群龟孙子,且在外边冻着吧。来,我们吃口热乎的。”

    早晨醒来推窗看时,童牛儿见外面已落下一场大雪。天地之间一片银白,显得清爽洁净。

    想起睡在隔壁的林凤凰和白玉香这一夜不再受饥寒之苦,必睡得香甜,心中稍安。唤小丫头进来伺候着擦洗过手脸,向仍懒在帐里的赛天仙道:“你起来去看看她两个是否醒了,唤过来吃口早饭,莫让她们饿着。”

    赛天仙过惯晚睡晚起的日子,要她在这冷清早晨钻出温暖的被窝真是万分艰难。但不忍违抗童牛儿,只得咬牙穿衣起来去隔壁敲门。

    想着二女可能还未起,必要侯上一会。不想那门应手而开,原来林凤凰和白玉香早已起身。

    这一夜虽躺身在软榻香帐之中,不再受饥寒折磨,但二女却睡得更加不安稳。‘青楼娼妓’这四个字从前便看着都觉刺目,如今自己却身住青楼之中,头顶‘娼妓’之名,又怎能不心惊魂跳?

    二女这一夜如睡在荆棘丛中,只觉得似有千万根芒刺扎入肌肤,让人无法安眠。

    二女忍垢苟活至今,只为童牛儿一力劝阻宽慰。但两人亦知世事难料,这里怕比那牢狱中还要凶险,商量一夜后决定寻利器暗藏,临到万难之时便自行了断,以保清白。

    童牛儿见林凤凰和白玉香的神色间似更加疲倦,奇道:“二位姐姐昨夜睡得不好吗?”林凤凰强伪欢颜道:“还好,就是——有些不惯。”

    童牛儿何等机灵?最善揣摩别人心思,已明白她语中未言之意,笑道:“二位姐姐不必太过烦忧,我若说能保你二人清白,就定能保得。二位姐姐不信我吗?”

    白玉香忙摇头道:“童大人为我姐妹倾尽全力,我们怎能不信?只是一想到身住青楼之中,头顶娼妓之名,这心里便难受得紧。”

    童牛儿点头道:“是呵,女孩儿家自是将‘声名’二字看得最是要紧。可你两个——这个——”

    二女自然听得出他欲语之意。林凤凰接口道:“古时有人作《污衣诗》说:一点清油污白衣,斑斑驳驳传人疑。纵饶洗尽千江水,争似当初未污时?”童牛儿眨眨眼睛,一句也未听懂。

    林凤凰却不知觉,继续道:“我二人自被抓入牢中那一刻起,便已如油污白衣,再回不到当初模样。如今沦做娼妓也没甚打紧,只是初入此道,诸事都不明白,以后还需天仙姐姐多多指教才是。”

    赛天仙笑着摆手道:“休拿言语羞我。你两个是无瑕的美玉,我只是块埋在尘土中的石头,怎样都不同,要我指教什么?你们尽管每日安心吃饭,安心睡觉。有事自有我相公抵挡,无须多虑。来,先吃饭罢,看就要凉了。”

    忙过一日,直到临晚童牛儿才从办公的天字牢营内脱身回到春香院。

    待下马时,惊见楼门口立有两块足有一人高的硕大招牌,红色撒金宣纸上写着斗大的字。左面上写:今日头牌林凤凰。旁书一行拳大硬楷:名门闺秀,天仙玉女,初夜破瓜,底金十万;右面大字写着白玉香之名,小字相同。

    童牛儿直看得火冒八丈高,抽出腰下长刀上前一顿乱砍,将两块招牌剁得稀烂。

    四围看热闹的众人见他发疯,皆吓得远远躲开,生怕他一时性起扑过杀人时来不及逃。春香院中养的一班奴才打手更早跑得一个不剩,没人敢来和他这个吃生肉长大的亡命徒理论。

    童牛儿手提明晃晃长刀走入春香院正厅,见里面空荡荡的早没了人的影子。他寻过一圈,亦不见何妈妈在,便提刀向楼上走。

    待进了赛天仙房中,见林凤凰和白玉香也在。

    三女见得他凶神恶煞般模样,皆吓了一大跳。赛天仙扑上抢着他手中长刀急道:“相公你做什么?”童牛儿指着外面道:“那两块牌子是谁立的?”

    赛天仙见抢不下长刀,无奈紧紧抱着他的胳膊道:“自然是何妈妈叫人立的。初时底金写着一万,还真有人来问。我便添了一竖,改作十万,这一天倒清净,再没人烦扰。”

    童牛儿怒道:“何妈妈呢?看我劈了她。”赛天仙忙阻道:“她就知你必寻她的麻烦,早躲起来了。相公你别怪她,这本是她东家的吩咐,她也没办法。”

    林凤凰和白玉香也过来拉住童牛儿劝。

    白玉香道:“童大人且息怒,何妈妈立牌子之前特意找我两个说:这一切都是她东家的主意,她不敢违抗,不然这口饭怕是吃到头了。何妈妈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童大人你就别再难为她了。”

    童牛儿还刀入鞘,冷哼一声,道:“她是蛇蝎心肠,向来看人下箸。若无我在,你两个怕连昨夜也逃不过去,还替她说什么好话?”

    林凤凰和白玉香初涉世事,自然不识深浅,见童牛儿脸色如此之寒,都吓得不敢再语。只赛天仙并不惧他,仍一力劝着。

    但童牛儿知道这一次若不大闹一场将何妈妈吓住,来日她必变本加厉地弄。或许将牌子做到丈高,直立到城门楼前去,叫所有人都知晓才甘心。是以将赛天仙搡到旁边,一脚踢开房门,一边向外走一边高叫:“老不死的何妈妈,快给我滚出来,看我大耳刮子抽你——”

    林凤凰和白玉香自幼生长在书礼之家,何时见过这样场面?皆吓得不轻,拉住赛天仙问:“童大人要怎样呵?不会弄出人命来吧?”

    赛天仙嗤地笑一声,道:“便弄出有什么稀奇?又不是没弄过。”二女听她说得如此轻松,都大睁了双眼看她。

    赛天仙见了奇怪,道:“不信吗?”林凤凰和白玉香想起童牛儿当日在天子死牢里设陷坑射杀锦衣卫时的情景,不由得信赛天仙所言应当不虚。

    一连过了数日平静时光,倒令童牛儿心中惴惴不安。他虽知早晚要想办法将林凤凰和白玉香救出城去才是结果,但东厂在春香院四下设伏,日夜监看,想来必是欲诱林猛来救,趁势将他擒下。

    但其中有怎样窍要和关键,东厂欲弄甚么玄虚等等都不得而知,心里终是不落底。

    思来想去,唯有到银若雪那里一探究竟。
………………………………

第四十三章  我为君英雄

    这样打算着,‘花’心思‘弄’来两样‘精’巧出奇的礼物,这一日趁天刚黑时来到雷府。守‘门’军士知他是大小姐宠信之人,不敢得罪,忙放他入‘门’。

    银若雪早有心召童牛儿来,但数日间连接密报,说他在‘春’香院一力护佑林家二‘女’,令银若雪心海兴‘波’,醋意又萌。以为童牛儿必是瞧林家二‘女’美貌,有意独占,所以不肯让别的男人染指,不禁暗在心中将童牛儿骂了千遍。但因有其父雷怒海“不得妄动”的密令,只得强自忍气。

    今日见得童牛儿到,将一张脸寒到挂霜,冷声道:“有林家二‘女’日夜陪你,还登‘门’寻我作什么?找打吗?”

    童牛儿最会揣摩‘女’儿家心思,听银若雪如此说,立时明白她心中所想,嘻嘻一笑,道:“她们只是庸脂俗物,一时应景取乐罢了。怎比得我的五将军如高天悬月,让人望得见,却‘摸’不着,心里总是痒痒地惦记。就好似癞蛤蟆想着天鹅‘肉’一般。”

    这一番话既合情理,又含挑逗,叫银若雪恼又恼不得,气又气不得,还添她三分得意和骄傲。再绷不起脸孔,微笑道:“你呵,总是占着怀里的,拉着房中的,还不够,要望着街上的,惦记着楼里的。用爹爹的话讲,就该将你阉了,变作没用的东西才好。”

    这番话本是雷怒海责骂手下贪恋‘女’‘色’,办事不利时说的。银若雪无意中听到,觉得有趣,记在心里,不想今日正用在童牛儿身上。

    童牛儿笑道:“男儿若是英雄的本‘色’,有哪个不贪恋红颜的?又有什么稀奇?”银若雪道:“自己标榜英雄吗?倒没见过你这么没脸皮的。”

    童牛儿缓步走到银若雪的身边,将手中提盒放到小几上,抱臂仰头道:“我童牛儿出身虽卑,名字虽不上口,但心有横行之志,难保将来就不能封王立位,掌权夺印。古语说得好:小麻雀怎会知道大鸟的志向呢。”

    银若雪刚将一口茶喝到嘴里,忽地喷到地上。

    正笑到一半,转念明白他骂自己是小麻雀,不禁恼怒起来,立身挥拳向童牛儿便打。童牛儿侧身躲过,伸手捉了她的胳膊向怀中猛拉。银若雪见要被轻薄,自然不肯就范,仰身挣扎。

    二人正笑闹时,忽听外面脚步声急,片刻间已到‘门’口,有人低声禀道:“五将军,有密报。”

    银若雪将一张寸宽纸条连看数遍,结眉低头不语。

    童牛儿接连喝尽三盏茶后,再耐不住‘性’子,起身向银若雪道:“五将军,有事吗?”银若雪抬头望他一眼,道:“你不是自诩为英雄吗?证明一下给我看。”

    童牛儿听得糊涂,道:“怎个证明法?”银若雪微微一笑,道:“今夜随我去抓贼吧。”童牛儿倒不犹豫,点头道:“好。”

    银若雪坐身在一尺多高的菱‘花’铜镜前,执了象牙梳子向童牛儿道:“来,为我束发。”

    这扇窗开在临街一家客栈的二楼。

    银若雪透过窗缝向外面窥视片刻后,在桌边的椅上落座,将金枪抱在怀中。

    童牛儿也凑过一目向下看,才见这窗正对着一家名唤“香闺坊”的妓院。

    他立时想起林家的两位夫人正是被卖到这一家为娼。

    大夫人已四十几岁,人老‘色’衰,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但那二夫人只有二十几岁,容貌也还算姣好,又无人管顾,怕少不了受下侮辱。

    童牛儿转瞬明白,必是有人今夜要来搭救这两位夫人,东厂得了密报,提前来此守候。可能是谁来呢?怕也只有林猛救母心切,才会甘冒此大险吧?

    童牛儿转头看向银若雪。

    但房中不点烛火,只有透窗而入的微弱光亮,映得她一双眸子熠熠闪烁,如夜空星子。童牛儿暗叹一声,来在另一张椅前落座等候。

    直枯坐了一夜,也不见任何动静。

    待晨曦入室,银若雪将金枪卸成三节,装入鹿皮囊中,起身道:“走吧。”

    二人下楼来在街上,见从各处走出身着灰衣的锦衣卫,来在银若雪面前抱拳行礼,并不言语,转身自去。银若雪也只微微点头。

    先后加在一起总有百十几人,看得童牛儿心中惊讶,才知锦衣卫早已在四下埋伏。东厂竟准备得如此周密,林猛若来,怕难讨得便宜去。

    童牛儿暗暗担下一颗心,回到‘春’香院不敢和林凤凰和白‘玉’香说,倒头便睡,直到掌灯才醒。匆匆吃过晚饭,一言不留便穿衣出‘门’。

    赛天仙见他内衬软甲,在双袖之中暗藏袖弩,靴内另‘插’短刀,吓得不轻。拉住童牛儿急道:“相公你要去哪里?不会有事吧?相公你别吓我——”

    童牛儿将她搡到一边,恼道:“怎地惹烦?”头也不回地大步去了。

    眼望童牛儿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赛天仙自坐在‘床’边呆呆地发愣,将片刻后进‘门’来看的林凤凰和白‘玉’香皆吓了一跳。拉她问时,赛天仙将事情约略说了。最后叹气道:“他必是去抓贼缉盗了。可不知怎地,我这心里‘乱’得一团糟,好像他这一去,怕就再也回不来了。”话未说完,已落下泪来。

    林凤凰忙掏出丝帕为她擦拭,安慰道:“童大人是天下难寻的好人,老天必也佑他平安,他不会有事的。”

    赛天仙正哭得伤心,听林凤凰如此说,竟忍不住哈地一声笑出来,道:“这天底下也就你我几个拿他当好人待。可他——唉——我若是老天爷,必不佑他。我怕他早晚要遭报应呵。”林凤凰和白‘玉’香听她如此说,吃惊更甚。

    赛天仙见了二‘女’表情,抹泪道:“你两个不识他本‘性’,还道他是好人。可你们不知,初见我那一夜,他只为和我亲热,竟将先来的客人自这一层直摔到一层正厅的地上。”

    白‘玉’香惊得张大嘴问道:“那人——怎样了?”

    赛天仙将手一摊,道:“还能怎样?死掉了呗。”把当时脑浆迸溅的情形用言语形容一遍,将林凤凰和白‘玉’香听得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断定童牛儿的善恶。

    夜近二更时分,童牛儿正自在椅上坐着打盹,忽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夜静更深,街巷空旷,这一声尤显凄厉,令人‘毛’发直竖。

    叫声未落,一支响箭升空。

    另一边坐的银若雪双眼倏睁,抓金枪奔到窗前,一脚踢飞窗扇,纵身跃下。

    跟随在后的童牛儿待向下望时,见距地足有三丈多,凭自己能为若跳落,便不摔断骨头,怕也必崴到手脚。无奈只得转身寻‘门’出来,自楼梯奔下。

    待来到街上,见一簇簇黑影打得正是热闹。刀枪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偶有火‘花’迸溅,如开夜昙。

    童牛儿提刀四望,见银若雪在不远处和三名黑衣人厮杀,忙跑上前挥刀向其中一人背上砍去。

    论真实能为他自是不行;但若论偷袭暗算,天底下怕少有人及。

    童牛儿这一刀砍得甚有计算,他身在黑衣人左面,起刀也是向那人左肩。但刀行半路,却将刀锋一偏,直向他右侧劈下。

    黑衣人听闻背后风起,知有人来袭,想着该在左侧,忙拧身反刀回防,却不想接了个空。刚一怔,倏觉右肩痛入骨髓,惨叫一声,翻身仆倒。

    童牛儿正要跃上补刀,猛听身侧有人大喝,耳边传来金器破空之声,忙抡刀回挡,‘叮’地一声响后,那人却“啊”地叫出。童牛儿借朦胧夜‘色’认清对面正是手提双剑的林猛。

    林猛自然不肯和童牛儿打,转身扑向正将两名黑衣人打得堪堪不敌,就要落败的银若雪。

    银若雪力战三人,却毫无惧‘色’,将一条金枪舞得风火轮般圆转如意,不显一丝劣势。童牛儿在侧见了暗暗称赞,这‘五龙将军’的御封真不是‘浪’得虚名。

    他正看时,一名黑衣人自旁跃过,见他闲着,高叫一声,挥手中长刀向他砍来。童牛儿见躲不得消停,只好‘挺’刀相迎,二人战在一处。

    但只五、六招后,高下已分。黑衣人刀沉力猛,且招数奇巧,令童牛儿左右难顾,应接不暇。

    他能为本就一般,夜战更不擅长,眼看命将不保。

    童牛儿心中却有底,忽地使招‘力劈华山’;那人不知有诈,想趁挡架时将童牛儿手中长刀磕飞,应了一招‘海底捞月’,向上一迎。

    童牛儿却倏然将刀一收,左臂一扬,右手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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